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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我就不坐了,一起站着吧。”
辛蓦尘只得接过来穿上,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好像都能放得开了。
辛蓦尘自觉搂住鲁志萍的腰,两腿也紧贴着她的腿,取暖嘛,可不就得这样!
鲁志萍也顺势把脊背帖靠辛蓦尘的胸膛,之前那样,已经只差没滚床单了,还有矫个什么情?
不过一想起滚床单的情景,鲁志萍一下就心猿意马起来,赶紧说一句煞风景的话来平息体内的躁动:“你说今天的事是阴谋,具体是怎么回事?”
098一顿尝尽真爱的滋味()
辛蓦尘也正想说点儿正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紧贴这么一具无一处不柔软的身体,真是太考验人的忍耐力了。
“这件事是秦娜和一个叫刘光的副厂长策划的。”
“刘副厂长?那个像弥勒佛的小老头?不像啊!”鲁志萍想起那个在酒桌上一个劲儿给自己夹菜的中年男子,怎么也无法将他与欲夺自己性命的人联系在一起。
“人心险恶,越是看上去笑呵呵的人,背地里捅刀子越厉害,你以后可要多长点心眼,别再那么傻呵呵的了。”
鲁志萍这回没有顶嘴,她已经无数次上过这种脸上笑呵呵的人的当了,两辈子被拐、被骗的经历都没一次例外过!不想被辛蓦尘再打击了,赶紧问别的:“冯祈磊在这件事情里,扮演了角色?”
“他负责向你们组长建议,一定要有冷库的资料。”
鲁志萍身体再次震了一下,怎么也无法把那个阳光般温暖的男孩,与这种背后捅刀子的人联系在一起。
更加想不通,一个随时拿着刀子准备捅一刀的人,为何对自己嘘寒问暖的时候,还能做得那么自然!
“呵呵,”鲁志萍苦笑了一下,“你说得对,人心险恶,是我太菜了,既看不懂人心,也分不清好赖。”
这种事情,辛蓦尘也安慰不了,反正她这辈子也学不会聪明,只能用其他事情来分散她的注意力:“秦娜答应刘副厂长事成之后让他当厂长,但刘副厂长具体是怎么操作的,我还不清楚,得等我去调查了知道。”
“那秦娜和刘副厂长之间的交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秦娜说的。”
“你一问,她就说?”
“吃醋了不是?”
“少来!说正事儿。”
“呵呵,”辛蓦尘愉悦的笑起来,他们终于又能嬉笑怒骂的说话了,真好!
辛蓦尘解释道:“很简单,我告诉她,她不说我也一样能查出来,只是到那个时候,我就会说服秦家,直接让她回东北老家,于是她就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了。”
“她直接跟你说她想杀我?”
“怎么会?她说她只是想教训一下你。”
“你信吗?”
辛蓦尘沉默了一下,说:“我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她没有留下任何有力的证据,现在你人没事,我也好,公安机关也好,都没有办法定她的罪。”
“我也不是怪你,就是心里怪不得劲儿的。”鲁志萍情绪有点低落。
“我能理解,”辛蓦尘用脸在鲁志萍脸上蹭了一下说,“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却受到这种无妄之灾,说到底,都是因为我,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的。”
“怎么补偿?”鲁志萍倒是真的想听听他会怎么补偿自己。
“嗯我现在,还没想好。”
“还没想好你说得这么信誓旦旦?!”鲁志萍昂起头来瞪了他一眼,“哼!虚情假意!”
辛蓦尘见她误会了,忙把扳着她的脸说:“我没有虚情假意,我是真的没有想好该怎么对你好,工作已经帮你找好了,你暂时又不需要我,我怎么对你好?”
鲁志萍笑了,“辛蓦尘,你没有谈过恋爱吧?”
“不是正跟你谈吗?”
“咱们这叫恋爱吗?从头到尾就我一个人在那儿单相思,你却左拥右抱的,哪有什么恋爱的感觉!”
辛蓦尘僵了一下,不自然的说:“那不是因为中间出误会了吗?要不是多了个冯祈磊,我们还不是就谈起来了嘛。”
“还不都是你找的?你还好意思说!”
辛蓦尘争辩道:“怎么能全怪我呢?你现在说你不喜欢冯祈磊,可是那会儿,你们粘得多紧呀,每逢出行必定粘在一起,我想关心一下你都没机会。”
“我们什么时候粘在一起了?还关心我啊,我想起来了,那次在火车站遇到你,你是去接我的,而不是接秦娜?”
“啧啧,就你这脑子,我要是跟你计较,早就被你气死了!你怎么就不想想,秦娜家在东北,怎么可能会去做那趟车?”
鲁志萍还更生气呢:“你多说一句会死呀,害我整整难过了一个月!”
“为什么只有一个月?”
“因为一个月后,我就想通了啊,要和冯祈磊来一场与结婚为目的的恋爱!”
“不许你再提和冯祈磊谈恋爱的事!”
“哼,还不是你这个州官乱放的火,不然我这个小百姓怎么会去冯祈磊那盏破灯!”
“呵,你这个比喻可真是”
“真是什么?我告诉你,现在我爹可是还认准了冯祈磊的,你要是真想跟我好,还得想办法过了我爹那关才行。”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要你爹同意?”
“很简单啊,我爹认为,你的家世太那个了,我嫁进去呵呵,其实我爹认为,我压根儿就嫁不进去!但是冯祈磊家和我家家庭条件差不多。”
“那是你爹还不知道冯祈磊是个两面派!”辛蓦尘咬牙切齿的说。
“是是是,冯祈磊就是个大反派,没你这个无敌骑士英雄!”
“那必须的!”辛蓦尘嘿嘿一笑,“哎,鲁志萍,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哎哟,那可就早了,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对你茶不思饭不想的了。”
辛蓦尘不信:“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问你呢,好好说。”
“那问的到底是喜欢还是爱?”
“有区别吗?”
“你说呢?”
“那好,你从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鲁志萍握住辛蓦尘放在她腰上的手,声音轻悠的说:“就是那天在尚海,你第一次打我的传呼,我回完电话就知道,我爱上你了。”
“可我在电话里也没说什么呀,你怎么就突然爱上我了呢?”
鲁志萍说:“傻子,哪里是突然爱上的?我早就已经爱上你,可是,却不敢告诉你,甚至都不敢表露出来,生怕让你知道了,会吓到你,让你从此再也不敢理我。”
辛蓦尘被鲁志萍这番话深深的震动了,他从来不知道,鲁志萍竟然早就喜欢自己,不,是爱着自己。
可笑他还自以为是的把她往外推,可以想见,自己当时的话有多伤人家的心!
辛蓦尘把头深埋在鲁志萍的劲窝里,心痛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太浑了,竟然还跟你说那些话,我真是太没良心了,我”
“别说了,辛蓦尘,都过去了,我现在,”鲁志萍头向后仰,与辛蓦尘交颈摩挲,“我现在,很高兴,很满足,真的。”
辛蓦尘再也忍不住了,顺势叨住那张正说着动人情话的小嘴。
这一次,辛蓦尘吻得很仔细,很小心,很温柔,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味道,就像在细数一件珍宝,生怕一不小心弄碎了。
鲁志萍不一会儿就喘息起来,与心爱的男人这样做,她总是情难自禁。
辛蓦尘也一样,吻着吻着手就不老实了,从鲁志萍的腰上慢慢的往上攀,终于到达那渴望许久的地方。
可是一开始,辛蓦尘不敢乱动,双手颤抖的停留在那里,过了片刻,见鲁志萍没有反对的意思,才大着胆子揉捏起来。
“嗯”明感地方被那般对待,鲁志萍忍不住动情的哼了起来。
随着这一声,辛蓦尘身上某处如投进火药筒般炸了开来,甚至他自己都仿佛听到“轰”的一声,那里如烧红的铁,热得发疼,也憋得发疼,急于寻找一个解救的出口。
辛蓦尘的变化,鲁志萍自然是感觉到了,可她没有一点儿想要阻止的意思,更别提逃避了,虽然此时,鲁志萍理智尚在。
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知道她还这一世还在没有成年,可以说是无论时间地点都不对!
可她就是想放纵自己,就是想一顿尝尽真爱的滋味!想在今天来个大圆满!!
于是鲁志萍任由辛蓦尘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
这一刻,她只想燃烧自己,只想把这个男人彻底变自己的男人,与他合二为一,再也分不出彼此
099让我跟她就这样了吧()
就在辛蓦尘把鲁志萍放在地上,身子也随之压下去的时候,灯突然亮了!
两人都是同时一震,继而就难以继续了,整个库房里亮堂堂的不说,关键是来电就意味着马上就会有人进来了,他们敢继续除非是疯了。
辛蓦尘把鲁志萍拉起来,说了一句:“对不”
“停!”鲁志萍生气的说,“辛蓦尘,你要是再敢在这种时候说对不起,我就一口咬死你!”
“呵呵,你咬吧,我巴不得,”不过调笑归调笑,鲁志萍最忌讳什么,辛蓦尘还是知道的,解释道:“我说对不起,是因为我不得不离开,可我真的很想陪在你身边。”
鲁志萍一怔,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这又是一句情话吧?啊,她真是太高兴!
鲁志萍惦起脚尖,在辛蓦尘脸上啄了一下,体谅的说:“没事的,我分得清轻重。”
辛蓦尘稍稍用力的挤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了“啵”的亲了一下,奖励似的说:“好姑娘,我没看错你,走啦。”
“呵呵,说的你多才似的,走吧。”
“不,我不能跟你一起走。”
“为什么?”
“因为,不能让人知道我来过,否则有些事情就不好办了。”
“哦,那好吧,”鲁志萍微微有点失望,她才尝到甜蜜的滋味,实在不想与辛蓦尘分开。
辛蓦尘又何尝想分离,可是没有办法,他来这儿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让人知道解释不了,所以温柔乡再吸引人,也是不敢呆的。
辛蓦尘刚刚想走,突然想起工装的事,赶紧叫她脱下来。
鲁志萍习惯性的问:“为什么?”
“工装是我带进来的,你又没出去过,怎么解释?况且你装这么厚,还怎么‘冻’得伤?”
“哦,我知道了,”
鲁志萍赶紧脱下来,辛蓦尘拿过去塞在一个冰柜后面,就往天窗那个位置走。
眼看着辛蓦尘就要往上攀爬,鲁志萍突然叫了一声:“辛蓦尘!”
辛蓦尘回头与她开玩笑说:“是不是舍不得我?”
“是!”
辛蓦尘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动听的说,不管不顾的冲回来,鲁志萍一看他的动作,也早早的张开双臂等着。
两人忘情的的抱在一起,都像要把对方嵌进自己身体里一般,用力的搂,用力的吻。
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咬,因为不舍和急切,谁都不再温柔,都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吃个够!
直到外面已经隐隐传来金属摩擦的声音,辛蓦尘才猛地推开鲁志萍,拉她到刚才那个位置坐好。
并交待她说:“记得装虚弱一点,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要说话,免得被人套出话来,知道了吗?”
鲁志萍机械的点头:“知道了。”
辛蓦尘不放心,又重复了一遍,甚至走之前还帮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摊上个“傻姑娘”,真是操不完的心。
要不是亲眼看见辛蓦尘爬上天窗“逃走”,鲁志萍真有一种这一切都是梦的感觉。
今天差点儿成了她的“蒙难日”,可是偏偏在今天,她却又收获了人生最美好的爱情!
虽然,辛蓦尘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爱她的话,但几番亲吻里透出的浓浓爱意,她能感觉出来。
辛蓦尘走时已经把天窗关上了,一切都恢复如初,除了鲁志萍一颗心早已经历万水千山。
鲁志萍呆呆的坐着,连工作人员什么时候走到她面前的都不知道。
她那呆头呆脑的样子,甚至都不用怎么装,人家看着她就像冻傻了似的。
鲁志萍执行男票的话非常彻底,无论人家问什么,她都一概不答,她“傻”,可她听话。
在报社的干预下,广市第一人民医院为鲁志萍进行了全面的检查。
结果自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小毛病还是有的,比如关节僵硬、反应慢等等,似乎往冻伤上靠也说得过去。
于是鲁志萍就这么光荣的负工伤了,但她坚决不肯住院治疗,报社就给她放了半个月的假,让她回去慢慢“调养”。
不用上班,不用去看冯祈磊那张虚伪的脸,鲁志萍自然是求之不得。
冯祈磊还不知道鲁志萍已经知道了他的“间谍”身份,依然像以前一样在她面前来表亲切。
鲁志萍牢记辛蓦尘的话,不能让人看出她已知道内幕,自然也也就不能谴责冯祈磊,于是就笑看他怎么表演。
鲁志萍非常想知道冯祈磊到底能装到什么程度,她很少有机会坐在钓鱼。台上看戏,这回得过足瘾。
只可惜世上聪明人太多,冯祈磊才两天就知道事情败露了,以出国为由辞了报社的工作,断了鲁志萍的瘾。
临走时来向鲁志萍道歉:“对不起,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其实,我只是想让秦娜和辛蓦尘走得更近一点儿,这样我们两个才能更好地相处。”
鲁志萍淡淡的说:“我这人脑子笨,太复杂的事情,我听不懂。”
冯祈磊还想为自己辩解:“我这样做,也是不想你跟我好,心里面却还在想着辛蓦尘,所以才”
“行了,冯祈磊,别说这些借口了,你跟秦娜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为了心上人为甘愿‘卧薪尝胆’,我无话可说,可你不该跟我爹说那些话,害得我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向我爹解释。”
冯祈磊说:“我可以去跟鲁叔叔解释,请求他的原谅,是我伤害了你。”
“不,冯祈磊,你不明白,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爹安心,可如今,你亲自打了他的脸,你让我如何面对他?”
如果不是因为牵扯到鲁庆山,鲁志萍根本不会这么为难,本来就不爱,分了就分了。
可是她怕鲁庆山难过,因为冯祈磊是鲁庆山“看中”的人,她不想鲁庆山内疚。
如果鲁志萍敢把自己与辛蓦尘正式交往的事告诉鲁庆山也就罢了,可偏偏她又不敢,因为她怕将来,鲁庆山会更失望。
就算两人如今也可以称得上如胶似漆,但鲁志萍对于嫁给辛蓦尘依然不敢报太大的希望。
因为不管从哪方面看,她们都太不般配了,说一千道一万,女人最重要的,永远是外表。
不管她有多有钱,有多少作品,懂多少门外语,人们首先看到的,永远都只会是她那肥胖的身体。
就像在报社,鲁志萍就不止一次的听到有人说她的闲话,要不是走后门,她连体检那一关都过不了。
鲁志萍装作不知道,只是拼命的工作,想用优异的成绩来证明肥胖对她来说并影响。
只可惜,优秀能保住工作,却无法保住感情,她与辛蓦尘表明心迹是在知道冯祈磊“身在曹营心在汉”之后,而在那之前,她的确是有想过真心和冯祈磊走下去的。
冯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