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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知道的是,鲁志萍也一样尽力放慢了速度,不然怎么可能五分钟还吃不完一碗扬州炒饭?
辛蓦法见鲁志萍没有平日吃得香,就说:“是不是味道不好?我寻思着让你多尝几种口味,就每种炒饭都点了一份,要不,就别吃这种了,换一个?”
鲁志萍心中一暖,轻轻的说:“不用,我很喜欢。”
“那我怎么看你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
鲁志萍嫣然一笑,说:“这不是想在你这个大家公子面前装一下淑女嘛。”
“是这样吗?”
“嗯哼,”鲁志萍耸耸肩,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看到鲁志萍真假难辨的表情,辛蓦尘不禁困惑了,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082折戟沉沙后的真话()
鲁志萍看到辛蓦尘不吃饭,一味看着自己,便逗他说:“怎么,我突然淑女下来,很好看?”
“呃,”辛蓦尘组织了一下语言,相对准确的说:“是有点不习惯。”
鲁志萍把饭咽下,看着辛蓦尘,不乏认真的说:“多看几次就习惯了。”
这话配上表情,似乎意有所指,辛蓦尘再次陷入困惑,不明白鲁志萍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多找机会和她一起吃饭呢,还是以后她真的准备这样慢吞吞的吃东西了。
不管是那一种,似乎他都有点左右为难。
多找机会和她一起吃东西,势必就会造成第三者插足的误会,虽然他很喜欢这种误会,可这无论对他还是对鲁志萍都不好。
况且误会终究只是误会,再喜欢也成不了真,还不如和以前一样远着呢,至于这次,唉,就当他鬼迷心窍了吧。
而如果鲁志萍以后真的都像她说的这样吃东西的话,他又担心这种磨洋工的吃法,她会吃出胃病来。
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可能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重要。
还有,她到底是为自己改变的呢,还是为冯祈磊而改变的呢?辛蓦尘有点钻牛角尖了。
接下来的用餐,辛蓦尘就像“奉旨看吃”似的,一直盯着鲁志萍的每一个动作。
看的长了,他竟然发现,无论鲁志萍快也罢,慢也罢,他都怎么看怎么喜欢。
辛蓦尘看得忘情,忘记了时间,连吃到嘴里的饭什么时候冷了都不知道。
鲁志萍也吃得醉了,虽然没有酒,但是被心爱的男人这样专注的看着,脑际早就一片混沌,也忘记了她们之间隔着不知多少道鸿沟。
疑似甜蜜的时光一样短暂,以至鲁志萍觉得自己都已经这么慢了,还是一忽儿就吃完了这顿期盼已久的晚餐。
见辛蓦尘嘴还偶尔咀嚼一下,鲁志萍便没有交叫人来收拾,就这么静静的坐着,任他看着,也看着他。
其实,鲁志萍也是怕把这一桌的杯盘狼藉收拾好,她便没有借口再留辛蓦尘了。
未来太遥远,只有眼前这一刻属于她,何不延长一点儿?让她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想着或许还不用到午夜,“灰姑娘”就要与“王子”分开,而且以后这样的机会也难得再有了,鲁志萍不禁贪婪的看着辛蓦尘,也不管这样会不会让人家误会,或者是吓着人家了。
本来一直是辛蓦尘在盯着鲁志萍,现在突然来了个大反转,辛蓦尘就难做到泰然处之了,有些不大自然的问:“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
“你好看。”鲁志萍的语气出奇的温柔。
这一刻,鲁志萍完全把自己当作那个暗恋中的女孩,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与男神独处,如果不是怕吓着男神,比这更煽情的话,她也说得出来。
如果再受点刺激,胆子变大点,说不定还会把心中的想法付诸行动,那就是——先逮一嘴再说。
nn滴,害她心疼了又好,好了又疼,咬上一口也是应该的。
辛蓦尘也有点晕乎乎的,语气微醺的说:“好看就多看会儿,我让你看。”
鲁志萍心又有些鼓鼓的疼了,大着胆子说:“再看也成不了我的,看了干什么?”
辛蓦尘不禁愣了一下,随即紧张的问:“你什么意思?”
唉,傻山伯,这么明显的暗示都听不出来,祝英台,不,鲁志萍无奈的笑笑,也不敢说的太直白:“意思就是,不是自己的白菜,不能乱吃。”
“那你想吃吗?”这样隐晦的话,真难为辛蓦尘居然听懂了。
鲁志萍不假思索的说:“想!”
鲁志萍答得太快,辛蓦尘反而有点拿不准:“你是说,你想我?”想吃我?还是想跟我?真是措辞容易出口难,辛蓦尘只能选择含而糊之。
但他再含糊,鲁志萍也懂,只是话却只能这样说:“我想,应该不起作用吧,或者说,你希不希望我想?”
辛蓦尘沉默片刻,说:“你想怎么样?”
鲁志萍懂他的意思,偏偏要跟他拧着来:“你这话怎么听着像挑事儿呀?”
不然还能咋地?难道要她直拉拉的说——“我想嫁给你?!”
呵,位置摆得再低,也不至如此。
见鲁志萍不正面回答,辛蓦尘想把话再说明白一点:“鲁志萍,你想不想做我女朋友?”
“”这话怎特么那么别扭!
“辛蓦尘,你没发烧吧?”有这样问女生的么?
辛蓦尘对自己的问题丝毫不以为唐突,他就是想知道一个明确的答案,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可得到这个答案咋就这么难呢?
于是又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鲁志萍幽幽的说:“我不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这个问题哪里无聊了?这个问题对你对我都很重要好不好?”
“是吗?”
“当然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心里面都是怎么想的?”
鲁志萍无奈的说:“辛蓦尘,这个问题,你根本就不应该问我,而是该问问你自个儿的内心。”
“问我?”辛蓦尘指着自己的鼻子。
“对,问一问在你心里,到底把我置于一下什么样的位置,是仅仅只是好朋友,还是还有别的成分,不弄清楚这一点,你问我也没用,我也回答不了。”
鲁志萍像个情感导师,在耐心“教导”她的爱情弟子,只是不知教学效果如何,毕竟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辛蓦尘这个弟子反应也倒是够快的,只是有点快得过了头:“那要不,你减减肥,做我女朋友?”
“”混蛋!不提中间那句会死啊?
减你妹的肥!如果能减的话,她早就上刀山下油锅的去减了,还用得着你来说!
还特么要减肥才能做你女朋友,你特么是皇帝啊!
鲁志萍在心里大骂,嘴上却不能丢份,深吸一口气,有点像开玩笑似的问:“那要是我减不下来呢?是不是就做不成了?
辛蓦尘一本正经的说:“恐怕有点难。”
“那可真是谢谢你的厚爱了!不过,我这人就这样,生定的肉,长定的骨,改不了啦,呵呵,也不想改。”
最后这句,是折戟沉沙后的真话,如果要作出改变才能做他心里的白月光,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做真正的自己。
她不怕削足适履,就怕削得只剩下骨头,还是跟不上人家的节奏,达不到人家的标准。
男人心易变,生来沉鱼落雁的,都尚且还怕岁月的消磨,更何况是她这种天生蠢壮如牛的,再变又能变到哪里去?
辛蓦尘不无痛惜的说:“如果你不想作出改变,那我们,岂不是就只能做好朋友了?”
“呵呵”鲁志萍笑了,那笑里有无尽的悲凉,“好朋友好哇,人生难得一知己,要不,咱们来壶酒,来它个一醉解千愁?”
辛蓦尘听着鲁志萍的笑声里有一种绝望的美感,但这种美,他不喜欢。
“鲁志萍,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也不是要勉强你,只是想着,或许你跟冯祈磊也不一定就那么合适,说不定,你跟我也合适啊,那你,要不,就跟我试试?”
鲁志萍被他这段话腻味死了,特么说话言简意赅那个辛蓦尘死哪儿去了?剩这个瘟龙公在这里磨叽!
问题是你特么到底是几个意思?到底想要老娘肿么破??
鲁志萍心中焦躁不安,脸上就显得有点不耐烦,“辛蓦尘,现在在说你和我的事,不要扯上冯祈磊,这跟他也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辛蓦尘说理所当然的说,“你跟他是男女朋友,你们不分手,我们能说什么?”
“那你跟我废半天的话干什么?”鲁志萍也有点恼了,“你既然把我定位在冯祈磊的女朋友身上,还说让我做你女朋友这种话,你是想招冯祈磊的恨,还是想引诱我出轨?”
辛蓦尘顿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你就这么护着他?还连‘出轨’这种词语都用上了,你知不知道出轨指的是已婚妇女?你就这么想嫁给他?”
哈,这可真是?鲁志萍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中的感受了,这狗咬吕洞宾咬的,她都被咬得哑口无言了!
鲁志萍的沉默加生气,被辛蓦尘理解为默认和和戳破心思之后的恼羞成怒,但话是他引出来的,他自觉不应该怪她。
于大度的说:“鲁志萍,也许冯祈磊不会对你提这样的要求,但我也是为了你好”
“你闭嘴!”鲁志萍终于怒了,两辈子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恶心人的表白,如果,这也叫表白的话,“辛蓦尘,你给我滚,给我滚!”
又来了!辛蓦尘的表情也变得幽暗起来,声音清冷的说:“鲁志萍,每次都是一提到冯祈磊你就不高兴,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别人提一下都不行?”
“明明是说你在嫌弃我胖,你特么往冯祈磊身上扯什么?”鲁志萍有点激动。
辛蓦尘比她还激动:“冯祈磊倒是不嫌弃你胖,那你找他去好了,还在这里干巴巴的看着我干什么!”
“你?啊”鲁志萍大吼一声,一把将桌子掀翻!
随着“哗啦”一声,接着又是“噼哩啪啦”一阵脆响,碗筷全部躺在地上,真正的杯盘狼藉!
辛蓦尘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掀桌,心中的气可想而知,不禁怒斥道:“鲁志萍,你真没教养!”
鲁志萍听到他的指责更是怒不可遏,一脚踢飞半个盘子,斯声竭力的说:“是,我就是没教养,你趁早离我远点,免得拉低你身上的贵气!”
“你简直不可理喻!”
辛蓦尘说完,开门去叫服务员来收拾残局。
083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鲁志萍见辛蓦尘向门口走去,还以为他是要走了,待看到他去而复返,不禁气冲冲的说:“你不走是吧?好,你不走,我走!”
说完便开始收拾行礼,把刚刚换下来的衣服胡乱装进一个塑料袋,往箱子里一塞,“啪”的合上就拖着往外走。
辛蓦尘一看她这架式,连忙拦住说:“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鲁志萍挡开他的手,冷冷的说:“我去哪里不用你管。”
“鲁志萍,你能不能别这么不懂事?你说这么晚了,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出去?”
鲁志萍烦了,“辛蓦尘,我拜托你别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好不好?你能不放心我一时,还能不放心我一世?既然你都觉得我没资格呆在你身边,那还摆这样一副假惺惺的面孔给谁看!”
鲁志萍说着就出了房间,辛蓦尘追到走廊,见服务员来了,无奈之下只能回来跟人家交涉。
砸了人家的碗碟,总不能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吧,所以他才说鲁志萍不懂事。
不懂事的鲁志萍刚在总台交完估算出来的钱,一回头就看见秦娜走进大堂,顿时就真的不懂事了,第一次主动跟秦娜“打招呼”:“嗬,追得可真紧。”
秦娜一看见鲁志萍,脸一下垮下来,又见她拖着行礼箱,还以为自己又来晚了,不由生气的问:“你又想勾着尘尘哥去哪儿?”
鲁志萍脸上顿时换上“骄傲”的表情,连她都不知道那骄傲到底从何而来。
“我刚刚和辛蓦尘共进完浪漫的晚餐,这会儿,他正在房间里收拾碗筷,我要先去泡温泉,你呆会儿见到他,记得提醒让他快一点儿啊。”
鲁志萍都佩服自己胡扯起来怎么这么顺溜,反正秦娜被成功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要房间号吗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鲁志萍看着秦娜进了电梯,才拖着旅行箱走出酒店,心里却在想着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打起来?
哦,是了,秦娜那么温柔娴淑,怎么可能会舍得和他的尘尘哥吵,哪像她,脾气暴躁,行事粗鲁,跟人家这种大家闺秀,完全没法比!
九三年的城市夜晚,还远远没有那么灯火辉煌,尤其是在这种小县城里。
转过酒店所在这个街角,路上就只有稀稀疏疏的行了人,车子也只偶尔有一两辆经过。
鲁志萍有点明白辛蓦尘所说的不放心是什么意思了,但正如她自己清楚的那样,人家说的不放心,只不过是刚巧遇到的这一次而已。
在往后的人生,她还会有无数次让人不放心的时候,可陪伴左右的那个人既不是他,说的再体贴,又有何意义?”
鲁志萍找了一个写着“能源宾馆”字样的宾馆住进去,看着陈旧的设施和发黄的床上用品,心中一阵烦闷。
说起来,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秦娜和辛蓦尘两个人“撵走”了。
她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凭什么让这对小情儿撵得东奔西走?
可跑回去跟人家对骂一通又明显不可能,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恰在这时,传呼响起,总算有点事做了,鲁志萍连忙拿起话筒拨号,可是——泥马,是静音!鲁志萍重新挂掉再拿起来,还是静音。
确认电话是坏的,鲁志萍更来气了,气呼呼的来到总台,问人家:“电话怎么是坏的?”
服务员头也不抬的说:“可以打总台的。”
好吧,在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答非所问就答非所问吧,有个打处就好,鲁志萍老老实实的在总台电话上拨号,可是——
“”这回不是静音是忙音。
“喂,怎么还是打不通啊?”鲁志萍感觉耐心快要用尽了。
服务台终于抬了一下头,问她:“你打哪里?”
“香江。”
“你早说啊。”服务员从柜台里拿出另外一台电话机,她还怪鲁志萍没把话说清呢。
鲁志萍不再说话,默默拨通电话,那头才说了一声“喂”,她便不耐烦的说:“什么事?”
打传呼的人是金富敏,他还从来没有听过鲁志萍用这么冷的语气与自己说话,心里不禁有点打鼓,不知道哪里得罪老板了。
“是投资的事,”金富敏小心翼翼的说,“我们在晋安投资建的化工厂,一期厂房建设已经到位,眼看就要投产了,银行却突然以重复建设为由,让我们提前归还先期贷款。”
“先期贷款?那就是后面的更不可能有了。”
“嗯,是的。”金富敏开始抹汗,虽然这个项目一开始带有政治意义,可发展到现在,已经陷进去太多资金,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鲁志萍又问:“那资金缺口有多大?”
金富敏老老实实的说:“一千八百万。”
“怎么这么多?我记得这个项目只是个中型项目,总投资都还不到两千五百万,为什么一期资金就差这么多?”
“是这样的,因为实地考察之后,发现中部地区苯乙钠酸胺的需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