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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只要做好自己喜欢的事情就行了,男人的事,交给老天,老天把你生成这样,又给了你这么可爱的性格,肯定也准备了一个好男人给你,你只要等着就行了。”
“那要是等不着呢?”鲁志萍抬杠道。
“等不到,那就奶奶赔一个给你好了!哈哈”鲁攸绵笑道,“真的,要是你到二十岁还嫁不出去,我就把我孙子给你,他要是敢不娶你,我就不认他这个孙子!”
“呵呵,奶奶,您做思想工作做的可是真负责,做不通还倒贴人!”
“那是,你看我这个师傅当的,还称职吧?”
“何止称职,简直是万世之师表!”
鲁志萍笑了一下,又说:“其实也不必非得你孙子,你免费教我那么多知识,我不能还让你赔自个儿孙子,只要你给我介绍一个学识有你一半多的人就行了。”
“这个简单,”鲁攸绵大气的说,“这样的人,我一抓一大把,就怕到时候你应付不过来。”
“没事,不是还有奶奶你当军师么?”
“那好,到时候我就你给当参谋,哈哈”
所谓良师益友,确实有他的道理,一番嗨聊后,鲁志萍感觉心情放松了不少。
冲了个凉,换上最喜欢的衣服,鲁志萍哼着歌儿下楼来,准备去她最喜欢的那家西餐厅。
“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才知道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再回首恍然如梦,再回首我心依旧!”
鲁志萍突然有点想哭,为什么偏要在这里遇到那个令她心碎的男人,她明明是出来躲清静,出来疗伤的!
还有这句歌词,仿佛就是专为那个男人而写的,她的心,伤了修,碎了补,可最终,想他念他,恋他爱他,一点未变!
“辛蓦尘!”
心底的声音很大,出口的声音却很小,小到鲁志萍还来不及叫出满有把握让辛蓦尘听到的频率,就看见另一个人从外面走来——
“尘尘哥,你订了你最喜欢吃的酱鸭和醉虾,一会儿人家就送来了,咱们先上去吧噫,鲁志萍,你怎么也在这儿?”
秦娜像是突然发现鲁志萍似的,脸上的不快一闪而逝,但话出口后,又立即换上那种得体的笑容。
相比之下,鲁志萍的回答就显得不甚得体了,她说:“天鹅宾馆又不是你们开的,我怎么就来不得?”
这话像砸场子的,秦娜正想反刺回去,就听辛蓦尘说:“我们走。”
辛蓦尘说完抬脚就走,只是在经过鲁志萍身畔的时候,状似无意的扫了她一眼,秦娜则立即跟在后面上楼。
这种夫走妻随的情景,再次刺激了鲁志萍的神经,让她把辛蓦尘刚刚看那一眼解读为看一个不相干的人那种冷漠的眼神。
没有谁被魂牵梦萦的人用这种冰冷的眼神扫过,心情还好得了。
被被“冷眼相待”的鲁志萍,刚刚才被鲁攸绵开解的心再次充满了苦闷,探寻国际美食的脚步也就此打住,再也没有心思去什么西餐厅了。
那种地方本来就要一男一女才有感觉,刚刚受人家成双成对的刺激,又到西餐厅去受一番刺激,她不是成心找虐?
080不能再弯直不分()
但是再见不得“别人的船儿浆成双”,也不能饿着自己,鲁志萍走到总服务台订餐:“帮我要一份法国全餐送到我的房间,这是我的房卡。”
服务员接过房卡一看,见入住的只有一个人,还以为鲁志萍有客人,便热心的问:“需要配套的餐桌吗?”
鲁志萍说:“不用,就我一个人。”
服务员又以为鲁志萍是点餐的时候没有说清楚,不禁又追问了一下:“小姐,法国全餐的数量比较多,您是否需要选择其中喜欢的种类?”
鲁志萍说:“不用了,听说你们酒店的法国厨师很专业,我想每样都尝一尝,哦,弄好就可以直接送到我房间了。”
听到鲁志萍这样说,服务员当然没话说了,她不过是怕自己听错了点错餐,到时候没有人付账,既然是这种不差钱的主,那还废什么话,麻利的点餐喽。
辛蓦尘一回到房间就板起脸来问秦娜:“你故意告诉我鲁志萍在这里,自己又跟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娜矢口否认:“尘尘哥,我没有,我就是偶然听冯祈磊说鲁志萍在这里,就随便提了一句,并不是故意告诉你的。”
辛蓦尘没有说信不信,只是告诫秦娜:“既然冯祈磊和鲁志萍是认真的,那你以后就少在他们两个之间搅和,鲁志萍能遇上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不容易,你别坏人家的事。”
秦娜听到自己整天在辛蓦尘耳边念叨的话起作用了,感到暗暗高兴。
不过在听到辛蓦尘那种明显心疼鲁志萍的语气时,心里又发酸了。
但是秦娜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说鲁志萍跟冯祈磊一天要通多少次电话,简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辛蓦尘听了还是面无表情,既没有露出知交好友“终于嫁出去”的欣慰感,更没有让心底的酸意显示在脸上。
但终究还是不想听这些了,辛蓦尘重新问起之前的话题:“你跟着我干什么?你不上课了?”
秦娜说:“我来这里是因为张阿姨让我替她看望一下张叔叔,因为前段日子张叔叔因病住院,她没有时间过来。”
辛蓦尘揉揉眉心,这还真像他妈会做的事情,只是他妈妈怎么就不想一想,她让秦娜以什么身份去看望他舅舅?
还有,事情真的这么凑巧吗?但辛蓦尘也不想深究下去了,因为这牵扯到自己的母亲。
可是辛蓦尘也不想再让鲁志萍因此而误会,虽然他不想承认,在自己的替意识里;至今依然还在意鲁志萍的感受。
虽然辛蓦尘告诉自己的理由正当非常,既然说过跟秦娜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那就不能让人误会他们是这种关系!
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这回又被鲁志萍“逮”个正着,辛蓦尘依然感到无端的心虚。
同时辛蓦尘还有一种感觉,秦娜应该是请了旁边的人监视自己,不然像这回临时起意的出行,秦娜不可能追得这么紧。
到现在,辛蓦尘也不再自欺欺人的以为,秦娜真像她所说的那样只是把自己当哥哥了,结合大哥教自己的理论来观察,秦娜对自己绝对抱有男女之情。
这一认知,让辛蓦尘心情变得十分烦躁,有时他也在想,如果把秦娜换成鲁志萍,他是不是还会这么烦躁,答案是肯定的。
但是这肯定会出现的烦躁,并不是因为不期待出现这种交换,而是明知这种交换已不可能出现。
辛蓦尘看着把一切都解释得那么合情合理的秦娜,突然就一刻都不想再跟她呆在同一个空间,便拎起背包对秦娜说:“这个房间让给你住吧,我另外去开一间。”
秦娜不敢说自己想跟辛蓦尘住一间房,就找了一个正当理由:“尘尘哥,暂时还是别开房间了,等会儿吃过东西,咱们一起去看望张叔叔,到时候还不知道回不回来。”
辛蓦尘说:“那行,我就不开了,不过我暂时还不想吃东西,你一个人吃吧,我有事要出去一下。”说着就出了房间。
“哎,尘尘哥”
等秦娜追到门口,辛蓦尘早就走远了。
秦娜看着空空如也的走廊,眼里闪过那种幽幽的目光。
她回房想了一下,来到总台问鲁志萍的房间号。
按理五星级酒店的服务员素质不会那么低,但是架不住秦娜会说话,再加上钱的威力,一个“找亲戚”的人,自然就不会受到任何怀疑了。
当鲁志萍听到敲门声时,还以为自己的大餐到了,待开门看到是这尊神,心里不由腻歪到极点。
“秦娜,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话说,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不然我喊保安了。”
秦娜从鲁志萍的语气里,已经听出辛蓦尘不在她的房间,心中的警报解除,话自然就硬了。
“你以为我想跟你说话?我不过是想来告诉你,尘尘哥和我都不希望在酒店看到你,识趣的话,最好马上离开。”
鲁志萍厌恶的说:“秦娜,如果不是这个世道疯了,那就是你疯了,同学一场,友情提醒一声,地球不是你家的,这个世界也不是只有你和辛蓦法两个人,所以,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脑残的话,免得被送进精神病院。”
“你?!”秦娜的确能讲会道,可是在鲁志萍这种网络泡熟的人面前,依然显得语言不够用。
鲁志萍成功怼得最讨厌的人哑口无言,不禁心情大好,恰好等待已久的法国大餐也到了,便对秦娜说:“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就不留你吃饭了,好走不送。”
秦娜看着如流水一样送进房间的美食,眼里不由闪过一丝嫉妒,虽然她来自秦家,从小也不缺零花钱,可是像这样任性的吃法,却还是不可能的。
在金钱上输了一筹,秦娜便只能盯着唯一能打击到鲁志萍的那个方面来体现她的优越感了:“你还真是猪变的,吃这么多,就不怕人家把你送进养猪场?”
鲁志萍悠悠的说:“那就不劳你操心了,快走吧,别影响我吃大餐。”
“怎么不撑死你!”秦娜恶狠狠的说完,带着一股子恶气走了,找不到男人,又被强认的“小三”怼了一通,心里能顺畅才怪。
鲁志萍也一样堵得厉害,但她天生会调节,尤其是在面对美食的时候。
每样尝了一点后,心情也像法国大餐的味道一样美起来——多大个事儿呀,不就是男人吗?奶奶师傅已经说过了,男人的事情包在她身上!
再不济还有她孙子呢,总之这辈子不会当老处女就是了。
一想起老处女这件事,鲁志萍不禁又想起前世种种不堪。
前事不忘,后世这师,今生首当其冲的,便是坚决要嫁直男!不能再像前世一样弯直不分,连借个种都成问题。
她不求夫妻恩爱,只求能有一个孩子陪伴终老就行。
鲁志萍不知道自己的愿望能不能实现,但她不会再为嫁而嫁了,冯祈磊先处着瞧,行就嫁,不行就各走各的。
至于辛蓦尘别人的男人,想了干什么?她是不会做小三滴!
呵呵,说笑了,也太高抬自己了。
像她这种人,连正室地位都除非是装聋作哑才有可能保住,怎么可能去做小三?
想做都没人要哇!鲁志萍自嘲的摇摇头,扔下刀叉不想吃了。
不知道秦娜说的酱鸭和醉虾味道怎么样?
当鲁志萍发觉脑子里突然出现这个问题后,就更是彻底没有食欲了。
再想到人家可能正在自己顶或下方某个房间里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情侣餐,鲁志萍甚至差点儿连吃下去的都吐出来。
不过鲁志萍并不认为是想像中那种你侬我侬的情景让她反胃,而是吃多了,化郁闷为食量,也不是不可能。
鲁志萍吃饱喝足,觉得再住在这个酒店可能会睡不着,就开始收拾行礼。
出来在大街上走了一通,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只好往火车走。
那么多站台,总有一个通向她想去的地方。
可鲁志萍哪儿也不想去,转了一圈,干脆包辆出租车去离尚海最近那个城市。
鲁志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一个矫情的选择,究竟是要远离辛蓦尘,还是离他近一点儿?不然怎么不直接回学校?要不就干脆回家。
可是,当鲁志萍在这个陌生的街角,看到那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后,不禁又暗自为自己这个非理性选择喝彩!
可是,等等——既然辛蓦尘都已经来了,秦娜还会远吗??
一想起秦娜,过去打个招呼的想法立即被鲁志萍抛开,拖着旅行箱继续往前,准备横穿马路到对面。
就在鲁志萍以为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听到辛蓦尘主动跟自己说一句话的时候,辛蓦尘却出乎她意料的开口了,而且不但主动,内容还很“带劲儿”。
“喂,你是不是实在太无聊了,想到医院躺几天?”
这话实在属于带争议性的,如果放在追女人上,他应该被直接pass掉。
可是鲁志萍做不到,相反她还心中窃喜,这才是她所熟悉的说话方式,这才是她所熟知的男朋友打开方式。
最后这条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她笑了——“辛蓦尘,你是在说我吗?”
“这里除了你,还有连交通规则都不知道的人吗?”
鲁志萍再次在辛蓦尘脸上看到那种看白痴的表情,眼睛一下就变得湿润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贱,怎么就那么喜欢人家把自己当白痴呢?
可是,这种久违的感觉,她好喜欢!
081心不规矩的乱跳()
辛蓦尘见鲁志萍像傻了一样望着自己,心不禁又扑通扑通的跳得快了起来,为掩饰自己的窘态,不等鲁志萍回答又开口:“怎么,真傻了?”
“你才傻了!”鲁志萍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依言走到斑马线这边,当然,离辛蓦尘也更近了。
辛蓦尘看着春日下的鲁志萍,目光有些贪婪。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鲁志萍了。
现在他才发现,鲁志萍脸上竟然还有那种近似婴儿的绒毛,看来,以往他也和别人一样,因为体型的原因而忽略了她的真实年龄。
真正的二八年华呀,正是如花的季节,可惜她的花季,自己却不能参与,真遗憾。
要不,把冯祈磊赶走,自己上?
辛蓦尘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他从未想过找女朋友,更没想过找鲁志萍做自己的女朋友。
受大哥的影响,辛蓦尘觉得与其谈恋爱被女人缠上了麻烦,还不如到时候直接找一个结婚就行了。
而且照辛蓦然灌输给他的观点,三十岁以前结婚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于是辛蓦尘也把自己的结婚年龄暂定三十岁。
可是现在看来,混到那个时候存在很大风险,万一以后找不到和鲁志萍一样有趣的人怎么办?
一想到将来会和某个女人相对无言的渡过一生,辛蓦尘就觉得那种日子太可怕了。
他的业余生活本来就很枯燥,要是另一半比他还乏味,那他的婚姻岂不就真的是在坟墓里熬了?
可是,如果真的找鲁志萍的话,他妈那一关过得了吗?
张梅虽然没有明白说过让辛蓦尘将来娶秦娜这种话,但她一直将秦娜当亲生女儿看待。
而鲁志萍,无论从外貌还是出身,都没有一样能比得过秦娜。
唉,这事儿,难办哪!
辛蓦尘想的太多,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鲁志萍没有直视辛蓦尘,但眼角余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见辛蓦尘呆呆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禁又泛起了涟漪。
要不是场合不对,这两个想法殊途同归、行事南辕北辙的人,也许真的会这样呆站到地老天荒。
还好鲁志萍此刻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顶多就是看见久违的人有一点点惊喜而已,所以理智还算完整。
在看到路过的人走出去好远还会回头来看她们这对奇怪的组合时,鲁志萍的脸皮也有点齁不住了,不得不打断这期盼已久的目光。
不过出于两人目前这不尴不尬的关系,鲁志萍又不想直接跟辛蓦尘讲话,就把行旅行箱拖过去轻轻撞了一下,说:“绿灯亮了好几回,再不走要引起交通阻塞了。”
说完就提起箱子准备下台阶,但在踏上斑马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