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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志萍偷偷在自己身上套了一下,最后欣喜的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两条能勉强达到标准。
可是想到辛蓦尘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自己一眼,又不敢自作多情了。
于是对辛蓦尘说:“你要找的应该是”
你这样的!辛蓦尘转过脸来,紧紧的盯着鲁志萍,等着她说这句话。
谁知鲁志萍说的却不是这个。
064我们两个你喜欢谁()
只听鲁志萍慢条斯理的说:“据我分析,你要找的是保姆诶。”
辛蓦尘顿时开始怀疑自己的口才,明明他形容的是一个积极向上的女生,怎么却让人听了是保姆呢?
辛蓦尘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目中的鲁志萍,只好反过来追问她:“甭管我喜欢的是谁,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
鲁志萍刚刚虽然在跟辛蓦尘胡诌,但其实又何尝不是在想如何才能绕过这个问题。
可是“喜欢你”这句大实话又不能说,鲁志萍便只能这样了:“我喜欢我爹那种类型的。”
“你爹?”辛蓦尘瞪大了眼睛,怎么都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
鲁志萍见怪不怪的说:“是啊,像我爹那种人,既有能力又有担当,还富有责任感,关键是还长情,女人找老公,就要找这种类型的,所以说我妈最有福气了。”
上辈子,无论是家财万贯还是穷困潦倒,或者是秦大英瘫痪在床的时候,鲁庆山对妻子的感情始终都没有变过,真正做到了富贵不能忘,贫贱不能移,这一点真的是难能可贵。
辛蓦尘见鲁志萍的话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不由露出一种失望的表情,同时还有一点尴尬,总之表情颇为复杂,呐呐的说:“哪,哪有喜欢自己父亲的?”
鲁志萍这才突然想起这个时代像“恋父情节”、“恋母情节”之类的说法还不是稀松平常的事,她的话是有一点儿惊世骇俗了。
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说喜欢那种类型的,又不是真的喜欢了,再说我还没说我爹大男子主义呢,就是找也不找他那样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辛蓦尘心里这才好受点,可是,像他这种类型的也不坏呀,怎么就不照着他这种类型来说呢?
可他又不能直接说自己,于是只好绕着说:“那么,在现实生活中呢?嗯,比如,在我们学校,你喜欢哪种类型的?”
鲁志萍怔怔的看着辛蓦尘,说:“我喜欢对我好的。”
辛蓦尘很想问问她“你看我对你好不好”?可是话在舌头上绕了半天,结果绕打结了,于是出口就变成了:“可是对你好的人有很多啊,你总不能全都喜欢吧?”
鲁志萍很想说“除了你,还有谁真心对我好”?可是她不敢,她怕再次听到“我们是好朋友,所以我当然会对你好”之类的话。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可是不亲耳听到,就还留给她想像的空间,留有假装幸福的余地。
于是便说:“对我好的女生很多,不单我们班,就是其他年级的对我也都很好;但是男生,我接触的不多,跟我处得好的就更少了,除了你,就只有一个冯祈磊还算勉强谈得来。”
“那我们两个,你喜欢谁?”辛蓦尘感觉自己脊背上都出汗了,紧张的等着鲁志萍的答案。
谁知鲁志萍说的却是:“我都喜欢。”
辛蓦尘又一次失望了,年轻气盛的他,受不了这种在他看来根本就是当面被拒的尴尬,同时也感到有点难堪,便站起来去看洗衣机里的东西,却错过了鲁志萍脸上刚刚那一瞬柔得出水的表情。
鲁志萍眼中噙着泪,脸上却带着自嘲的笑,幸亏还有一个冯祈磊做挡箭牌,不然,她岂不是要被逼说违心的话?
“不喜欢”?天哪,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敢说不喜欢这么好的人,她怕遭天打雷劈!
可是老天爷,这会儿你怎么又不打雷了?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你很高兴是不是?鲁志萍无聊的与老天爷“隔空交流”。
贱坯子,不骂就没反应。
“轰隆隆!”——来了!
鲁志萍没有心理准备,被震得整个人都纵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老天爷也是有智商的,不用直接骂,人家也能判断得出来。
辛蓦尘也有点吃惊,这道雷声来的太突然了,想起鲁志萍怕打雷,连忙跑出来看。
“你怎么样?害怕吗?”辛蓦尘从沙发后面够过头来问。
鲁志萍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笑着说:“不是你说的吗,有你在,不怕。”
辛蓦尘一下感觉心漏了半拍,一直以来存在的那种想法再次蠢蠢欲动,也不知道是被鲁志萍暧昧的话蛊惑的,还是被她甜美的笑引诱的。
只见辛蓦尘隔着靠背,慢慢的弯下腰,眼看就要接近那个诱人的存在,却突然听见鲁志萍叫道:“哎呀!你手上的水滴在我脸上了。”
辛蓦尘一下直起身子,看看手上的泡沫,懊恼的说:“对不起,我忘记手上沾着水了。”
想了一下,又欲盖弥彰的说:“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还在害怕,没有别的意思。”
鲁志萍隔着靠背看着他的脸,轻声说:“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可我就希望你有别的意思啊啊啊!!
鲁志萍暗中掐了自己一把,压下不该有的妄念,将话题引开:“被子洗好了吗?”
“已经搅好,就只差清洗了。”
鲁志萍感慨的说:“想不到你还会洗衣服,真是人不可貌相。”
辛蓦尘略带讽刺的说:“你要不是总带着有色眼镜看人,自然就会知道了。”
鲁志萍“嘿嘿”的笑了一声,既不承认也不表示反对。
所谓的有色眼镜,还不是现实社会强加给她的,又不是她想戴的。
如果可以,她也想来个“你挑水来我浇园、夫妻双双把家还”啊!
只可惜,这注定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愿望,唉。
辛蓦尘又回到卫生间去放水透床单,鲁志萍从沙发上跪坐起来,扒在靠背上,贪婪的看着辛蓦尘的背影。
也不知是刚刚她躺着人家站着的缘故,还是这一年多来鲁志萍一直刻意不去看辛蓦尘的缘故,鲁志萍总觉得辛蓦尘好像高了一大截。
本来就酷帅的背影也似乎变得更加伟岸,让鲁志萍看得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要不是洗衣机的声音响着,她真怕辛蓦尘会听见她那夸张的心跳声。
正看得过瘾,突然感到腿间有水在流,暗道一声:“糟了”,趿上拖鞋就往卫生间跑。
辛蓦尘正从甩桶里把床单扯出来,准备放进洗衣桶里再次清洗,看到鲁志萍冲进来,刚问出一句“怎么啦”,就被鲁志萍揪着胳膊往外拖,嘴里吼道:“出去出去!快点!”
辛蓦尘了然的出去,并把门带上,人有三急嘛,可他哪知道人家急的那一急。
“该死!”鲁志萍骂了一句,贪看美色,忘记睡的时间长了起来要先跑厕所,这回又要换裤子了。
可是,裤子在卧室啊!
鲁志萍没辙,只好厚着脸皮把门打开一条缝,再喊辛蓦尘的名字。
辛蓦尘回头看到她这种缩头缩脑的样子,还以为是没有手纸了,拿起茶几上的餐巾纸走过去,隔着老远递给鲁志萍。
鲁志萍没接,脸红得像虾子似的说:“麻烦你打开卧室里那个灰色的行旅箱,帮我拿条裤子来。”
辛蓦尘一呆,继而反应过来,一句话不说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鲁志萍又追着在后面喊了一句:“内外都要!”喊完便拎着裤腰站在门边等着。
这时鲁志萍脸上的红晕也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想着反正她今天算是把两辈子的丑都丢完了,也不多这一样。
辛蓦尘并不是第一次接触女性的衣物,可是这次,与他往过见到过的和想像中的都不一样。
辛蓦尘把裤子拿起来放到自己身上比了一下,见足足有自己两个宽,不禁“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即又赶紧捂住嘴巴,要是让鲁志萍听见就糟了。
待拿到内裤的时候就更搞笑了,他完全没有血气方刚的人拿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内裤时那种旖念横生的知觉,有的只是快撑破肚皮的笑意——太好笑了,像个巨型围兜!
鲁志萍只当辛蓦尘嘴角的笑意是为自己弄脏裤子这件事情本身,还不知道自己的胖又被心上人好一通笑,不然后面她就不会那么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065遇到这样的男人,就嫁给他吧()
等鲁志萍换好裤子出来,辛蓦尘又去继续他的漂洗大业。
过了好一阵还不见辛蓦尘出来,鲁志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跑到卫生间一瞧,辛蓦尘正在洗她换下来的裤子。
鲁志萍清楚的记得,刚刚她怕辛蓦尘看见,还刻意拿了一个塑料盆罩着的。
哦,是了,他那个狗鼻子,肯定是闻到血腥味,顺着味儿去找出来洗的。
辛蓦尘抬头随便瞟了鲁志萍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嘴里还不忘解释道:“等下刚好可以跟被子一起甩,省得不容易晾干。”
鲁志萍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那个奋力揉搓的男人。
其实,鲁志萍是不敢开口,因为她怕一开口,无声的抽泣就会变成号啕大哭。
辛蓦尘没有发现异样,揉到中途见洗衣机里清洗的第二遍水已经淌完,又忙着起来把被子扯到脱水桶里。
鲁志萍看着这一幕,不敢再继续站在这里,回到客厅去坐在沙发上,拿起餐巾纸来擦拭怎么也擦不完的泪水。
从前天到今天,鲁志萍感觉自己这辈子的眼泪都集中在这两天里来流了。
她曾听人说过,如果遇到一个愿意给你洗内裤的男人,就嫁给他吧——她遇到了,却不能嫁给他,这是多么大的憾事!
辛蓦尘把晾好东西出来,见鲁志萍眼睛红红的,还以为鲁志萍是疼哭了,就问:“除了焐热水袋,还有没有其他减痛的方法?说出来,我去帮你弄。”
鲁志萍吸了一下鼻子,说:“没有,我饿了,你想吃什么?”
话题跳到吃上来,刚刚那种显明属于异性话题的尴尬少了许多,辛蓦尘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很平常的说:“到馆子里再说吧。”
鲁志萍却说:“你直接说想吃什么,我让人炒好送上来。”
辛蓦尘奇道:“你不吃?”
“怎么可能?喏,食盒不是在那儿吗?”
辛蓦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进门的鞋柜上放着一个大大的食盒,一看就是为鲁志萍的饭量量身定做的,就随便说了几样菜。
趁鲁志萍去打电话定餐的空档,辛蓦尘迅速打开鞋柜看看,没有看到男人的拖鞋,心里莫名的一松。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这样想鲁志萍不对,可是自从听到鲁志萍说出“两个都喜欢”那句话后,心里就好像堵着点什么。
总想着他不在的时候,会不会冯祈磊也这样来过这个出租屋,也这样帮鲁志萍做这做那,也像他刚刚那样,想吃上一口
“啪!”辛蓦尘给了自己一脑门,把心中那龌龊的念头打出去。
然后又心虚的看了鲁志萍一眼,见鲁志萍正专心致致的跟人报菜名,并没有注意这边,才松了一口气。
为掩饰自己的失态,辛蓦尘赶紧跑去烧水,他记得暖瓶装热水袋倒空了,后来忙着洗衣服,忘记烧了。
饭菜做得还不错,看到鲁志萍一掏就是三百块钱还不带找的,一看就是常干这种事的样子,怪不得人家来得这样快。
吃完饭,鲁志萍的肚子已经不疼了,见辛蓦尘要去洗餐具和食盒,本来想阻止,但转念一想又罢了。
强认的男友也是男友,能使唤一天是一天吧,等毕业后天各一方,再想使唤就难了。
看着辛蓦尘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鲁志萍不禁有种居家过日子的感觉。
想到这种日子以后将很难再有,鲁志萍很想把这个瞬间定格下来,于是就拿起新买的傻瓜相机,“咔嚓咔嚓”的照了几张相。
辛蓦尘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了一下,又低下头去继续洗碗。
鲁志萍兴致上来,索性像后世发朋友圈那样,见什么拍什么,想着毕业后这里将不会再回来,捧着相机把家里每个角落都拍了个遍。
等辛蓦尘洗好出来,鲁志萍已经拍到阳台上那台健身器那儿去了。
辛蓦尘一到阳台上,鲁志萍对着他就是“咔咔咔”的一阵猛按,并笑着说:“以后可以给你出专辑了,名字就叫——‘居家暖男的一天’。”
辛蓦尘还是第一次听到“居家暖男”这个词,觉得用在自己身上也还不错,不禁也愉悦起来。
只是看着鲁志萍手里的相机,目光暗了暗,但他也没有什么表示,看看健身器,便问起鲁志萍锻炼的事来:“就为跟我赌那口气,你就改在家里锻炼了?”
“你才没那么大的面子呢,我是因为太胖了,膝关节受不了了才停跑的。”
辛蓦尘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听了不禁奇怪的说:“就是要经常锻炼,身体才会好呀,怎么还会有锻炼了身体还反而受不了这种说法?”
鲁志萍苦笑了一下,说:“半叶板就那么两小片,能支撑起我这两百斤正常行走就算不错了,怎么可能受得了跑步那种剧烈运动?”
随即又说:“就是之前我跑的这几年,也是因为练了形意拳的缘故,不然按照一般的跑步方法,不用几分钟就会引起心脏骤停。”
辛蓦尘从来不知道鲁志萍因为肥胖还要承受这么多痛苦,他一直以为她的烦恼无非就是因为长相受人嘲笑,谁知竟然还有生命危险。
辛蓦尘不禁为自己刚刚在卧室里的嘲笑行为感到自责,作为朋友,他做的也未免太差了。
自责过后,指着健身器说:“那这个效果怎么样?”
鲁志萍摇摇头:“也不合适,才用了几天就引起胃肠痉挛,我就不敢用了。”
“你吃饱的时候锻炼?”
“没有,都是空腹,或者至少饭后两小时。”
“那怎么还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问医生,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我长成这样不适合做力度大的运动,最好是选择散步之类的运动方式,嗬,你说散步叫运动吗?”
辛蓦尘连跑五公里都不在话下,散步在他眼里还真不叫运动,所以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只能说:“你不是一直在练形意拳吗,那个也不错,无非就是快的地方打慢一点就是了。”
鲁志萍提起这个倒是颇有“心得”:“我现在也找着点感觉了,有几招真的很适合锻炼,只是与人交手可能有点次。”
辛蓦尘好笑的说:“单纯从锻炼出发,那还叫形意拳吗?”
“管他呢,我去拜访教练时,还耍给他看,他让我以后别说是他教的,我告诉他,我这才叫学以致用。”
“呵呵,你自己觉得好就行,”辛蓦尘笑笑,然后又说别的:“还有两周就要考试了,你们宿舍的人也该回来了吧,你还继续住在这儿吗?”
“我要住完这个星期,你呢?听说你这一年也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这两周,总该老老实实呆着了吧?”
“是啊,你论文写完了吗?”
“还没,呆在这儿就是为了写论文。”
“那我不打扰你了,”辛蓦尘说着就往外走,不过走了两步又回头,把鲁志萍手里的相机接过来,“我看你这个相机挺不错的,在哪儿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