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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广众之下,注点意啊。”
冯祈磊“倏”的丢开手,就像这句话会烫手一样,脸也随之涨得通红,看着倒像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辛蓦尘?你怎么会在这里?”鲁志萍感觉好奇怪,算下来他应该正在读高三吧,高三有这么闲?还可以到处跑?
辛蓦尘欠揍的说:“江滨大学不过是所普通大学,你都能考上,我会考不上?”
“得,算我说错话,你是学霸,想考哪儿考哪儿诶,不会你也考塌了吧?”
鲁志萍好容易找到打击的机会,哪肯轻易放过他:“我就说嘛,放着京都那么多所好大学不读,跑来跟我这个小孩子做校友,唉,打肿脸学人家玩跳级,跳塌靶了吧?”
有其他男生在,辛蓦尘感觉丢面子,不高兴的说:“不知道就不要乱说,我是喜欢江滨这个地方才考的,再说我考了六百八十分,你考了多少?”
其实分数他早就知道了,鲁志萍一“出名”,辛蓦尘就把她的档案调出来看过了。
这种事情别人做不了,他却很简单,只因拉不下脸来找鲁志萍,只能暗中关注,今天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跳出来。
谁知这个蠢货,人家帮她还反过来挤兑人,也不看看他是她挤兑的吗?
鲁志萍被噎得一口气不来,但想着丢人不丢份,又强辩道:“真是脑子有病,六百八十分不去读京大,跑到这里来显摆,分数高又怎么样,有本事跟我比年龄小。”
辛蓦尘正想说他不想跟白痴比,冯祈磊突然说道:“原来你们以前就认识呀,我看你们不是一个地方的,能告诉我是怎么认识的吗?”
这话插得既突兀又没有水平,冯祈磊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当了半天小透明,再不刷下存在感,就直接成空气了。
鲁志萍是握过手就真当对方是朋友了,还真的就开始讲她们的交往史:“我们是在1985年认识的,那年我”
“行了!人家知道咱们认识就行了,啰嗦那么多干什么?”辛蓦尘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她犯傻,赶紧出言阻止她。
她不觉得拐卖丢人,他却怕她名誉受损。唉,真想捌开她的脑子告诉她:你是女的,女的!
鲁志萍还想“负责任”的解释两句,辛蓦尘已经开始开始赶人了:“冯祈磊同学,你还有什么事吗?”
冯祈磊很想说他的事情就是听他们的故事,但见辛蓦尘眼露寒光的样子,又把话咽回去,变成:“那你们叙旧吧,我先走了。”
刚走出两步,又被辛蓦尘叫住:“等等,我叫丁默城,不是辛蓦尘,她脑子不好使,记错了,你别听她的。”
“哪里记错了?明明就是你说的啊,蓦然回首的蓦”
“你闭嘴!”辛蓦尘一声大喝,震得鲁志萍耳鼓膜都有点疼,“我自己的名字,我会不比你清楚?”
鲁志萍赌气闭嘴,冯祈磊一脸狐疑,辛蓦尘镇定自若:“知道自己记性不好,就不要乱说,我的名字是甲乙丙丁的丁,默写的默,城市的城,记住了啊。”
辛蓦尘名义上是跟鲁志萍说话,实际上是说给冯祈磊听。
冯祈磊又不是鲁志萍,岂会听不出弦外之音?“丁默城是吧?我记住了,呵呵,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改天请你们吃饭,到时一定要来啊,不来就是不给我面子。”
辛蓦尘也一样笑着说:“你先忙你的,改天再聚。”
不知怎么的,鲁志萍总觉得这两个人的笑容有点假,她看看辛蓦尘,然后又盯着冯祈磊的背影瞧。
辛蓦尘见她半天不回头,酸溜溜的说:“与其这么累,直接追上去呀,眼睛里又没长手。”
鲁志萍回头瞪了他一眼,“我眼睛里是没长手,可是有神!不像有些人,这么没有眼力见,打扰人家冰释前嫌。”
“你那还叫‘冰释前嫌’?人家在占你便宜哎,傻姑娘,你到底懂不懂啊?”
鲁志萍一脸懵逼的说:“有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你?”辛蓦尘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疯了,世上有这么木的人吗?“姓冯的拉着你的手左揉又揉,你竟然没有感觉出来?!”
“我们不是正在握手嘛,他应该没别的意思吧?”
这话连鲁志萍自己都不信,因为她想起来了,冯祈磊刚刚的确是揉她的手来着,而且还揉了好大一阵!
“妈de,我找他去!”鲁志萍咬牙切齿的,就要去找冯祈磊“拼命”。
辛蓦尘一把拉住她:“这会儿去找人家,你打算怎么说?”
鲁志萍立马又焉了,是呀,师出何为?她总不能说:“你干嘛要把老娘的手当面团”吧?
这种“罪名”,本就是裤裆里的黄泥巴——说不清!
唉,这次就当吃个哑巴亏吧,下次他要是还敢这样子,看她怎么收拾他!
鲁志萍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因为上辈子被耍的次数太多,她这辈子非常渴望被尊重。
还有被男人呵护那种感觉,也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虽然她知道这很可能只是奢望,但哪个女人不希望被男人疼?
长成这样又不是她的错,你可以看不上她,但是不能侮辱她!
辛蓦尘看到鲁志萍悲愤的表情,不知道她是感怀身世,还以为是被自己刺激过度,不禁有点内疚,“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原来也在乎名节,还以为总之,下次不会了。”
鲁志萍瞬间没了伤春悲秋之感,什么叫做她“也在乎名节”,难道她长了一张不自爱的脸??
这个混蛋!鲁志萍瞪了辛蓦尘一眼,蹬蹬蹬的跑回宿舍去了。
辛蓦尘莫明其妙,刚刚还好好的,一转眼就生气了,真是六月的天,女人脸,说变就变。
“轰隆隆!”
天空一声惊雷,辛蓦尘撒腿就往宿舍跑,男生宿舍离得远,不跑就得挨雨淋。
可是跑到一半雷声便停了,乌云散尽日高照,哪有半点要下雨的样子?
雷是鲁志萍“牵”出来的,就为这么一句:老天爷你故意整人哪,竟然让我跟辛蓦尘同一个学校!
鲁志萍随着那声惊雷打了一个寒战,宿舍老大姐李艳春关心的说:“萍萍怕打雷呀?没事儿,有我们呢,什么妖魔鬼怪都进不来。”
胡楠捧着书,头也不抬的说:“你那是封建迷信,哄小孩子还差不多,咱们萍萍可是大学生了,不吃你那套。”
“那你倒是整两句她不怕的出来呀,刚刚你没瞧见,一打雷她吓得直打颤!”
“真的?”胡楠抬起头,“瞅着不像啊,敢把男生往死里打的人,会害怕打雷?”
“我就随便打几拳而已,哪里就往死里打了?还是,楠楠姐你心疼他?”鲁志萍不满胡楠“诬陷”自己,也要诬陷一回还掉。
“皮痒了是不是?敢跟你姐我掉歪!”胡楠把书扔掉,扯住鲁志萍就挠痒痒。
“哈哈哈哈”
鲁志萍最怕这个,赶紧求饶:“我不敢了,哈哈,救命啊,哈哈”
“什么事这么高兴呀?说来我听听,看看值不值。”说话的是王玲,后面跟着邱晓月和牛慧珍。
“能有啥事儿,小孩子闹着玩儿。”李艳春年纪大点,看谁都幼稚。
王玲见鲁志萍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拍拍胡楠的肩:“得了啊,别整岔气了。”
胡楠停住手,回头问她:“打听到没?”
王玲说:“打听到了,明天一早就开始,听说直接封闭校园,军训期间一律不准外出。”
“哇,这么狠?”
鲁志萍也呆住了,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关在学校里可怎么办?
她看到枕头底下露出一角的信封,突然尖叫一声:“啊,我的信忘寄了!”说完抽出信就跑。
李艳春在后面喊道:“快回来,马上就要关大门了”
鲁志萍充耳不闻,她只知道家里接不到信会着急,尤其是怕秦大英担心。
隔着两条街才有邮箱,鲁志萍一路小跑,终于把信投掉。
想着马上就要来那个了,又绕到百货大楼那边,想买两包卫生,谁知人家早关门了,只好又一路小跑着回来。
可是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关大门,被锁外面了。
鲁志萍刚想敲门又缩回手,这几天没上课,尽背校纪校规了,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许晚归。
警告还是记过?她一样都不想挨,顺着围墙转了半天,终于看到一个豁口。
目测了一下高度,有点难。
鲁志萍四下望望,见不远处有些碎砖头什么的,忙去拣些来,胡乱垒在一起,踩着哼哧哼哧向上爬。
好不容易攀上豁口,鲁志萍想都没想就往下跳——“啊!”
倒霉催的,底下刚好有一堆石头,鲁志萍被硌得生疼。
谁他妈这么缺德!弄这么多石头在这儿,害得她腰都快被颠断了。
“轰隆!”
鲁志萍对这个闷雷一点意见就都没有,因为要不是“它”,校卫队就发现她了。
鲁志萍尽量将身子趴在石堆后,托体积庞大的福,没有人把石头后那一大摊黑乎乎的东西“当人看”。
鲁志萍看到手电强光走远了才爬起来往宿舍走。
夜晚是路痴的天堂,于是鲁志萍光荣的在她的大学校园里迷路了。
绕了半天也没有绕到女生宿舍,却绕到了花园里。
鲁志萍也知道这个方向差的有点远,可问题是她看四面八方哪哪都像,又哪哪都不像。
该往哪个方向走呢?鲁志萍站在花园里冥思苦想,浑然不觉校卫队已经渐渐临近。
突然,从黑暗里伸出一只手来,一把将鲁志萍扯到假山后面!
“啊唔唔!”
鲁志萍吓个半死,可是嘴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她只能拼命挣扎!
024你们还在一起吗()
“嘘别叫,是我。”
“辛蓦尘?”
“对,是我,”辛蓦尘轻轻摩挲着手指说。
鲁志萍这才好了点,心也不再像刚才那样跳得厉害。
可是刚刚她叫那一声,校卫队的人还是听见了,手电筒的光线立即朝这边射过来。
辛蓦尘连忙拉着她猫腰走出假山,往旁边的花丛里钻。
鲁志萍小声说:“假山里面才安全啊,干嘛要出来?”
辛蓦尘不屑于解释,也没心思告诉她,校卫队的人正在他们刚刚站那个位置仔仔细细的检查。
辛蓦尘让鲁志萍趴在夹竹桃后面,可是鲁志萍体型太粗,夹竹桃的花枝根本掩不住。
辛蓦尘只好又挪过两盆花来,总算将她藏好,正要去找地方躲,校卫队的人已经过来了。
辛蓦尘来不及细想,立即弯下腰,准备从鲁志萍身上跨过去,躲到她里侧,借她壮硕的身躯来掩藏自己。
谁知里面竟是一排盆栽,辛蓦尘未能如愿落到里侧,却落到——鲁志萍身上!
幸好辛蓦尘反应快,碰到花盆转身的时候就用手撑着两边,落在鲁志萍身上也没压实。
不然就算鲁志萍长得再健壮,可翻围墙时跌伤了,被压到了也肯定疼得喊起来。
校卫队的手电光刚好照到她们这一片,一喊还不得曝光?
就是辛蓦尘撑得格外辛苦,鲁志萍身材宽大就罢了,偏偏她刚刚趴下去时,觉得压着胸不舒服,就把身子翻转过来,仰面朝天平躺着。
这样一来,两人就变成面对面贴在一起,鲁志萍倒是纯当自己在“逃难”,丝毫不作他想。
辛蓦尘就惨了,除了奋力撑着身子不要压着鲁志萍外,还要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免因为呼吸太重被人听见。
他那越来越重的呼吸,有一半是因为用力的缘故,还有一半则是被鲁志萍给“害”的。
鲁志萍觉得自己十三岁的年龄不会让人产生遐想,却忘了她十三岁跟别人十三岁不一样。
别的女孩十三时,身上该鼓的地方都还没有成形,她却成不成形都堆满了肉。
她也忽略了辛蓦尘的年龄,对辛蓦尘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年前,忘记辛蓦尘今年已经十七岁了,正是对异性敏感的时候。
鲁志萍身上那些肉,对她来说仅是肉,可对辛蓦尘来说就不一样了,很多地方,可不仅仅只是多余的脂肪!
辛蓦尘又不傻,当然知道那就是跟自己构造最不同的地方之一,只是出于对女生的尊重,他很努力的避开那里。
校卫队的人站在夹竹桃外面,拿着手电照对面的草坪,这种灯下黑的效果,对他们逃避“抓捕”很有利。
可是谁叫“柳下惠”难当呢?长时间的悬空,让辛蓦尘四肢发颤,汗珠直滚,身体也越来越低,全凭一腔理智撑着,才能一触及鲁志萍的身体,就赶紧将自己拉起。
可这种折磨,并不只针对辛蓦尘,鲁志萍也一样深受其害。
随着辛蓦尘的汗越流越多,那种男姓荷尔蒙的味道也越来越浓,对鲁志萍这种天生熟女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要命的折磨。
好在校卫队的人逡巡了一会儿,没有发现“敌情”,绕到水池那边去了,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辛蓦尘正想起来,离他们不远处的草丛里突然传出“悉悉窣窣”的声音,鲁志萍惊呼一声“有蛇”!跟着就被辛蓦尘堵住了嘴巴!
用什么堵的?当然是嘴啦!
这是一道非此即彼的选择题,要么是手,要么就是嘴。
腾出手来去捂鲁志萍的嘴,辛蓦尘的身体就难免要压到鲁志萍身上,可是用嘴的话
其实,事发突然,辛蓦尘根本并没多少时间思考,直到嘴里含了一片柔软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做了什么。
鲁志萍也是突然感到嘴上温暖一片,才知道自己被“偷袭”了。
她本能的想张开嘴拒绝,却更陷入一片温暖中。
辛蓦尘也不知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本来刚刚只是想阻止鲁志萍再次张开嘴叫喊的,可是嘴下去后,却被那种奇异的感觉刺激得脑神经出了问题。
对,就是脑子出问题了,不然他怎么会不管不顾的对着那里啃咬着就不想放开呢?!
或许是因为鲁志萍当时“嗯”的哼了一声吧,辛蓦尘当时只觉自己的脑子好像轰然炸开,然后就失去理智了。
然后就把鲁志萍的嘴当成了人头雪糕,可是人头雪糕的味道再美,又怎及这样的软和弹?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辛蓦尘曾经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里全部归零。
辛蓦尘没有发现,在他喉咙深处,其实也在隐隐发出一种似哼似咽的声音,似满足又似渴求。
辛蓦尘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下意识的抿着、裹着,手也开始乱动起来。
支撑身体的手一开“小差”,辛蓦尘就实打实的压在鲁志萍身上。
不过紧接着就被鲁志萍猛地一下推开了——“呼!”
“呼”
两人同时猛喘粗气,辛蓦尘是紧张、激动加心慌造成,鲁志萍则纯粹是憋的!
这个混蛋,吻技这么差,连人带鼻子一块儿啃,你特么是猪啊?!
鲁志萍用手揩了一下嘴,然后又推了一把辛蓦尘:“起开,压死人不偿命啊?”
辛蓦尘赶紧重新以手撑地,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腿脚。
刚刚鲁志萍那种粗俗但却自然的语气,让辛蓦尘觉得鲁志萍似乎并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他才没有刚才那样慌,乱成一团麻的心,也渐渐平息下来。
但人就是奇怪的生物,见人家不怪罪自己,辛蓦尘在拉鲁志萍起来的时候,竟又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