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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志萍瞟了“打脸记者”一眼,轻蔑的说:“话说到这里,如果还不够明白,那我就再说细一点吧,奥达集团扩大生产经营用不了这么多钱,而我又不想让钱睡在银行里发霉,自然就有了莱德科技了,我这么说,这位记者,你,明白了吗?”
“打脸记者”阴沉的说:“想不到鲁小姐这么厉害,真是每一次都算无遗策。”
鲁志萍心里“格登”了一下,这话可有点诛心!“我不是算命先生,只是坚信国家的改革开放政策不会变罢了。”
场面一时有点冷,这时李记者忙问出一个主流问题来:“能能否请问鲁小姐对明年市场经济的走向作一个预判?”
这可是个烫手的山芋!鲁志萍对1999年的经济形势记得并不是很清楚,可是刚刚才说了自己有多牛逼,不装一下不行哪!
不过平时与下属也作过类似的讨论,博取众家所长,再加点后世的术语,应该就错不了啦。
“我个人认为,国家需要实行更加稳健的货币政策,积极的对外经济政策与国内扩大内需政策相结合,继续推进‘政企分开’,降低中小企业的融资门槛,打好宏观调控这套组合拳。”
“那你认为增速会达到多少呢?”
“百分之八吧,不过这个问题有点跑题了,后面还有两个问题,不加快一点进度,你们的晚餐可就赶不上了。”
李记者凝了一下,顺从的说:“那好,请您接着说第二个问题。”
鲁志萍正想说,“打脸记者”又有话说了:“鲁小姐说的这些,还是不能很好的解释您在国外的私生活情况。”
鲁志萍怒了:“又想说我私生活糜烂是吧?糜烂你妹啊!是,我是有个私生子,可那是在国内怀上的,要不是因为怀孕,你以为我会稀罕那个破留学?你知道我毕业分配是在哪个单位吗?比你起点高多了,我进的是人民。日报!
就是因为不得不放弃这个在我心目中神一样的单位,我一到国外就得了抑郁症,要不是我的秘书及时阻止,我在九三年就跳楼自杀了!我特么都快疯了,还糜烂,我糜烂得起来吗??”
“那你之后不是好了吗?”言外之意,就是还有糜烂的可能。
鲁志萍愤怒的说:“刚刚我已经说了,我生完孩子后就开始一边上学一边学习法语和意大利语,请问我还有多少时间去花天酒地?还是你是天才,有那个本事不背单词、不听磁带、不看书,就能学好两门外语?”
“打脸记者”被她问得恼羞成怒,口不择言道:“那也不能改变你靠出场色相换取企业快速扩张的事实!”
听到这种话,鲁志萍反而冷静下来,冷冷的说:“你说这种话,只能说明你的委托人成心害你,因为她连最基本的信息都没有告诉你!你知道我出国之前有几斤重吗?二百六十斤!我想只要是正常人,都会知道一个体重二百六十斤的女人,究竟还能不能蛊惑男人!如果有,这特么得多重的品味呀?!”
下面传来善意的笑声,鲁志萍继续说:“至于你坚信我在国外靠出卖身体来赚钱这一点,我也拜托你开动脑筋想想,我都有上亿美元的身家了,请问谁能买得起我?还有你影射我是谁的二奶,也是一样的道理,试问,放眼天下,有谁能包得起我?!”
鲁志萍这话自有一种豪气在里面,众人听得都是心中一禀,唯有“打脸记者”强词夺理:“你现在爬上来了,当然就可以这么说了。”
鲁志萍摇摇头,“你真是没救了,哎,你那块天王表可还准时?”
“当然准了你什么意思?”
“呵呵,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为一块几千块钱的手表,就放弃自己的职业道德,真的很值不得。”
“打脸记者”心中大骇,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不要紧,法官明白就行了。”
“打脸记者”惊怒的说:“你在威胁我?”
鲁志萍悠悠的说:“我哪敢威胁你呀?我不过是看我的法务部门太闲了,找点事儿给他们做而已,如果你身上是干净的,那就等着我输了官司之后给你赔偿好了。”
“打脸记者”气得吐血,同时心中也很着急,他得赶紧去问一下,为什么那么隐秘的事情都会有人知道,还有,人家到底知道了多少,只是送表,还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知道了?
“哼,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被采访对象当众威胁这种事情,我就不信,这种不正之风会没有人管!”
“打脸记者”说完;气冲冲的向门口走去,鲁志萍还不等他走出就开口说道:“好啦,现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人已经走了,我们继续,哦,到第二个问题了。”
“打脸记者”听到鲁志萍这样说,差点没自己把自己绊倒,想着再纠缠下去也讨不了好,便加快脚步了会场,省得听到更气人的。
鲁志萍目送苍蝇消失在门口,才说道:“吸。毒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说它简单,是因为我就是中了毒;说不简单,是因为设计我中毒的圈套很复杂。”
177老这样撩谁受得了()
“能具体说一下中毒经过吗?”
“当然能,我是在乾光会所中的毒,毒药溶在花瓶里,药引放在果汁里,吸入毒药的成分,再喝下药引,就会使我在短时间内出现吸。毒上瘾的症状。”
“听您所说,已经查出是谁做的了?”
“只能说我知道是谁做的,至于查案抓人什么的,那是警察的事情,我个人可不敢干涉。”
“那请问是谁陷害你的?”
“这个我可不能说,涉及案情呢!”鲁志萍狡黠的说,“好了,第二个问题告以段落,该到第三个问题了。”
听到要讲私生子的事,所有记者立时竖直了耳朵等着,这种八卦,普通人尚且可以不吃饭不睡觉的去打听,更何况是记者。
鲁志萍没去注意众人的表情,有些怅然的说:“孩子的父亲,与我曾经是朋友,至少我认为,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因为他总是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从天而降,久而久之,我便对他产生了一种近乎英雄崇拜般的感情,我以为,那是爱情。
只可惜,在我们唯一的一次那个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我曾到他家去找他,可是没有找着,他的家人,也不告诉我他在哪里。
我想把孩子打掉,可医生告诉我,由于我情绪太过激动,有流产的迹象,本来这是好事,因为我本来就不想要这个孩子。
可是医生又说,由于我太肥胖,子宫内膜异位,无论自然流产还是强行手术,以后都很难再有孕,同时还告诉我,我怀的是双胞胎。
于是我动摇了,双胞胎哪,那是上天的恩赐!我舍不得。父亲不要他们,我这个母亲要,再说,我又不是没有能力抚养,是不是?
可是选择了孩子,人民。日报的记者就做不成了,我只能辞职,远走他乡。
由于时间仓促,我喜欢的专业已经申请不到,只能选择模特这个专业。
说实话,一开始我并不喜欢这个专业,但我的信条是,无论做什么,都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如果还是做不好,至少不会后悔。
也算无心插柳吧,我觉得现在也不错,展示美,总好过丑得不能见人吧?呵呵。”
鲁志萍说得轻松,记者们却笑不出来,这个话题虽然谈不上有多沉重,但与轻松却不搭边。
沉默了一会儿,一名记者问:“那你回来以后,孩子的父亲出现了吗?”
“这就纯粹是个人隐私了,我拒绝回答,同时我也恳请各位,在今后的报道中手下留情,不要出现任何关于我孩子的报道,因为对孩子的成长不好,希望大家能够理解一个做母亲的苦心。”
鲁志萍说完,走到桌子旁边,恭恭敬敬的向场中记者鞠了一个躬:“拜托大家了!”
鲁志萍诚恳的态度打动了大多数人,之所以说是大多数,是因为之前极力抹黑那两家报社的记者也在其中,只是他们不像被“打脸记者”那样,喜欢做出头鸟罢了。
鲁志萍也不指望光靠一个鞠躬就能解决问题,但是在那之后,竟也真的没有再出现过孩子的相关报道。
鲁志萍知道这又是辛蓦尘的手笔后,却半点儿也没有感激他,因为伴随着这个消息而来的,是上次事件的背后推手,竟然是他妈!
辛蓦尘其实很不想让鲁志萍知道这件事情,可他又怕将来鲁志萍自己查出来,会给他扣上一顶他默许了的破帽子。
辛蓦尘觉得,鲁志萍如今已经有点蛮横不讲理的味道了,不然也不会他话都说了那么多了,还是不原谅自己。
不过辛蓦尘并不怪她,再说,这样抵触,追求起来才更有意思嘛,嗯,也只能这样想了。
辛蓦尘因为又是调查刘家的事,又是揪那几家报社主编的短,又消失了近一个月,他觉得鲁志萍跟自己又生分了。
虽然事实上鲁志萍自从再次与辛蓦尘相见后,还从来没有与他亲热过,但辛蓦尘就是认定,那天鲁志萍心疼的眼神,就是代表了她心中还有自己!
在他离开这一个月里,只要一想到这个,就满满的都是动力。
自鲁志萍不理自己后,辛蓦尘就发现,做了好事不留名是不可取的,他迫切需要鲁志萍所说的存在感这种东西。
可是在辛蓦尘前来表功的时候,鲁志萍的表现却实在不像心里有他的样子。
“志萍,我说的都是真的,以后我会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鲁志萍还是不理他,因为他就是她所有伤害的源泉!
辛蓦尘又替母亲道歉:“对不起,我妈这次是被秦娜蛊惑了,我已经把话跟她说清楚了,她以后不会再做这种糊涂事了。”
鲁志萍这才有了一点波动,“我怪你了吗?”
如果她的声音不是那么空洞就好了,那就可以把这句话认定为心疼,可惜,辛蓦尘怎么看也不像,还只能“鼓励”道:“你还是怪我吧,这样我心里也能好受点。”
鲁志萍讥笑的说:“我哪有那个资格呀,自找的,敢怪谁?”
辛蓦尘难过的说:“志萍,你别这样,我真的很想弥补以前的过失,都是因为我走的太仓促,没有安顿好你,让你受了许多委屈,以后不会了,以后,不管做什么,我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好不好?”
鲁志萍依然带着讥讽道:“这我可当不起,你只要能让那些无关人等不要老是给我添堵我就感激不尽了。”
“不会了,不会了,以后,我保证她们不会出来给你捣乱,你放心,我”
“我不放心!”鲁志萍加重语气说,“我一点儿也不相信你的保证,所以,辛蓦尘,算我求你了,早点跟我划清界线,别再这么不清不楚的,老是让我遭受池鱼之殃。”
辛蓦尘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坚定的说:“不可能,志萍,你是我此生认定的妻子,让我跟你划清界线,除非我死。”
“那你就去死吧。”
“”辛蓦尘想不通,为何自己说得这么情真意切,她还让自己去死,不是应该感动的扑到怀里来吗?
辛蓦尘难得想出这么几句甜言蜜语,多的实在是没有了,只能耍赖道:“我不管,反正结婚报告也批下来了,要是你不答应跟我结婚,那我就是欺骗组织,你得负责。”
“我负你妹的责!”话说的颇硬,可实际上,鲁志萍心中的涟漪荡呀荡
辛蓦尘善于伪装和隐藏,更善于挖掘各类情报,唯独不懂女人心。
也不能这样说,其实他只是读不懂心爱女人的心,对于其他女人,他总是能通过三、五句话,便判断出人家心中所想。
也许这就跟医者不自医一样吧,任你千般本事,轮到自己头上就怂了。
辛蓦尘不无失望的问:“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想跟我结婚吗?”
“不想。”
简短两个字,把辛蓦尘的信心打击得七零八落,他再次把姿态放到最低说:“志萍,如果我辞去之前的工作,天天陪伴在你身边,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
鲁志萍烦了,老这样撩,谁受得了呀?还是得快刀斩乱麻:“辛蓦尘,你没抓住重点,我的意思是,我不再需要你,更不再爱你了,所以,就请你不要再来跟我说这种莫明奇妙的话了。”
辛蓦尘这回才算真正被击倒!要不是坐在床上的,恐怕真的要倒在地上了。
鲁志萍看着辛蓦尘身形晃动了一下,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是才一会儿就打消了。
她才错了一次,就受到那么重的惩罚,如果如今明知是错还要一错再错,那就是跟生活过不去了。
不,她要好好的活着,为了孩子,也为了她挚爱的亲人。
所以,这种披着爱情外衣的游戏,最好还是不要沾染为好,以她的智商,就是玩一百次,也占不了上风。
所以,“放弃吧,辛蓦尘,如果你实在要这样,那我就真的只好移民了。”
话说到这种地步,辛蓦尘也算无话可说了,有一点他还是了解她的,那就是她一点儿也不喜欢移民,因为她是那么在乎她的家人。唯独不在乎他呀!唉!
“好,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
辛蓦尘说完,失魂落魄的走了。
鲁志萍独坐床头,久久没有睡意。
可让鲁志萍没有想到的是,才过了一个晚上,那个表示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的人,竟然又来了!
鲁志萍心中有气,话自然不会太好听:“你说话是放屁?”
辛蓦尘光棍的说:“是,那天最后那句话就是放屁,其他的都是真心话,比真金还真那种。”
鲁志萍泪奔,记忆中那个骄傲伟岸的形象正在坍塌,变成癞皮狗了有木有!
最后,鲁志萍只能抚额说:“可是辛蓦尘,我说的也是真的,我是真的真的很烦你了,你知不知道!”
辛蓦尘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啊,可是,男未婚,女水嫁,为什么我就不能来找你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经地义啊。”
鲁志萍发现自己竟然生出一种“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的感觉后,立即义正言词道:“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喊保镖了。”
辛蓦尘一听到保镖两个字,立即服软道:“好好好,我马上走,你千万别生气,我马上走,马上就走。”
嘴上说着马上走,眼睛却像长在鲁志萍身上似的,半天挪不开。
鲁志萍被他看得有种心慌的感觉,赶紧摆手道:“快走吧,别说话不算话。”
辛蓦尘这才恋恋不舍的走出房门。
鲁志萍不知道,辛蓦尘从原路返回的时候,差点儿忍不住大笑三声!
原本今晚辛蓦尘不过是因为想鲁志萍想得睡不着觉,想来厚着脸皮再见一面。
可是等离开的时候,他才突然想通,如果鲁志萍心里没他,那就应该早就把自己偷入房门的事情告诉保镖了,以那几个保镖的本事,找出他的路线来并不难。
可他竟然再次顺顺利利的进来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鲁志萍根本就是默许自己的行为的嘛。
说不定她还盼着自己去呢!嘿嘿,结婚的事,快了!
那事实真相呢?有一半是这样,鲁志萍心中,是有那么点儿隐隐的期盼;另一半,则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起来,因为她已经习惯辛蓦尘的突然出现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