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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数学学得很好,这么快就算出来了,”鲁志萍在记者们善意的笑声中继续说道,“但我还是遗憾的告诉你,你算错了,因为我是十七岁那年毕业的。”
“啊,这么早呀!”
“天哪,十七岁我才读高二。”
随着底下一片翁翁声,又是刚刚提问那个女记者发问:“那你岂不是一岁就开始上学了?”
鲁志萍笑着说:“当然不是,一岁就能上学的,那是哪吒!而我不是,我是凡人,所以,我是四岁上的一年级。”
见那个记者还想发问,鲁志萍打断她说:“这样吧,这个问题,和我怎么赚钱,或者说是我究竟有没有钱,有着最直接的关系,与其你们问得辛苦,还不如我直接从我小学时讲起,听完我的发家史也好,创业史罢,还是读书史呢,你们就会明白,我究竟需不需要靠滥交和拍luo照来挣钱了。”
女记者点头说:“那我们洗耳恭听。”
鲁志萍也不废话,直接讲道:“我四岁上一年级,七岁考上初中”
“抱歉,打扰一下,请问您中途跳级了吗?”
鲁志萍对女记者点点头:“是的,你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有比你会读书的人,对吧?”
鲁志萍说完,状似无意的瞟了一眼之前咄咄逼人那个男记者,意思不言而喻。
那个记者除了阴沉着脸,别无他法,因为他不敢反驳,因为他觉得鲁志萍这些话,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真的,为那百分之一冒险不值得。
女记者也不大自然的点头道:“是的,鲁小姐肯定比我们都聪明。”
鲁志萍听着她这酸溜溜的话,也不想得罪了这个无冕之王,赶紧解释道:“不,你错了,我并不聪明,至少没有你们聪明,我能跨过二、三年级直接上四年级,是因为我觉得除了吃和睡外,其他任何事情都不值一提。
而你们呢?我想,上小学的时候,像男生,应该会觉得弹玻璃珠要比写作业有意思吧?还有女生,是不是觉得跳像皮筋或者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要比听课有意思多了,对吧?”
大家会心的一笑,还真是这样。
鲁志萍继续说道:“可我不一样,我只爱吃饭和睡觉,可是在学校这两样都难以实现,所以我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学习上,因为学习好,回就有好吃的,睡觉也一样,可以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满满的都是幸福感。”
看鲁志萍说得陶醉,那个女记者心中那一点点嫉妒也消下去了,嫉妒这样一个人,也真是掉价得很,可是,“难道你上一年级的时候,就能自学二、三年级的课程?”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再次强调,我不是天才,只是比别人多用了一点点心在学习上而已,那么我当然不可能无师自通,而这就要感谢我们那里教学条件差了,一、二、三年级共用一个教室,我这样一说,你应该就懂了,为什么我这个原本只是打酱油的角色,到最后却成了一匹黑马。”
“打酱油?这是什么意思?”
鲁志萍没有理会这个问题,她要讲的事儿还多着呢,可没有时间理会这些细枝末节。
“四年级的时候,我学着写了一篇童话寄到南省少儿出版社,可惜被退稿了,我去问老师,要怎么才能当作家,老师告诉我,要多积累素材,于是我就在这条路上一条道走到黑,黑到什么程度呢?我收集素材的笔记本,摞在一起有这么高吧。”
鲁志萍把身子移到采访桌外比了一个动作,喻示有到她肩膀这么高。
底下再次想起一阵议论声,鲁志萍补充道:“如果大家不相信,我可以拿出来与大家分享一下,不过只能拿出我在国外这几年的,以前的在老家。”
这时一名之前没有开过口的记者问:“那请问你是否一直在坚持写作?方便透露一下您的作品,或者是笔名吗?”
鲁志萍笑笑说:“不要急,马上就要说到这里了,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我在米国四年都没有创作过,主要时间除了完成学业和照顾孩子外,都拿来学习法语和意大利语了,所以我刚刚所说的素材,大都是用法语和意大利语写的,主要是为了巩固这两门外语。”
“抱歉,打扰了,请您继续。”那个记者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鲁志萍对他这种礼貌的行为报以赞许的颔首,继续说道:“我上初中以后,就开始写作文投稿,我一方面拼命学习,以保住全校第一名的位置;一方面拼命写作,往凡是我能知道的作文报刊或者是杂志投稿,到我初中毕业时,我攒下一千多元的稿费。”
说到这里,鲁志萍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我初二就攒下一千元了,可惜被我妈发现,她认为一个九岁的孩子不应该拿着这么一笔巨款,就给我没收了,只给我留下二百块钱,所以我在初三这一年,又攒下一千元。
而在这一年里,我还抽空把高一英语单词背完,高一数学也学了一半,只是因为智商有限,只学了个一知半解。
初三毕业,我以全县第一名的成绩,考上青山市一中,这一年,我刚满十岁。”
鲁志萍说完,如愿听到底下传来一阵惊呼加议论,心中隐隐有些自得,让你们轻视老娘,老娘虐死你们!十岁考上高中,还是县中考状元,有本事你也考一个呀?
鲁志萍等议论声音小了一点,继续说道:“初三这个假期,我什么都没干,就是写了一部,算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处女作吧,名字叫作<学妹向前冲>,不知在坐的朋友们,有没有看过我这本的?”
这下,言论声更大了,还是那个女记者说:“这本书我不仅读过还买回去了,请问,你真的就是作者?”
“千真万确,我不光留着底稿,还有尚海青少年出版社的回信和约稿函。”
女记者光剩下崇拜的小星星在眼睛里晃动,都忘了还要问什么。
这时另外一个记者问:“鲁小姐,这本书我也看过,可是您当年只有十岁,抱歉,我并没有质疑你写作能力的意思,只是觉得有点困惑,也就是像你那个年龄段,为什么会写出十四、五岁的那种少女情怀呢?说的再通俗一点,也就是关于早恋的事,你十岁的时候,就懂了吗?”
关于这个问题,鲁志萍早就在心中想过无数遍答案了,因为她早就知道会有掉马甲这一天。
“大家都是被老师逼着写作文过来的人,对仿写一定不会陌生吧?呵呵,不瞒大家说,要不是因为篇幅太长,我最想仿写的,是<红楼梦>。”
看到有人露出鄙夷的神色,鲁志萍不以为意的说:“也许大家会说我不自量力,但谁没有年少轻狂过呢?不过现在,我还是庆幸当时没有犯傻,不然就没有那四千五百块钱的稿费了。”
最开始提问、却被鲁志萍打脸那个记者已经整理好心情,此时便提问道:“那你就是从这四千五百块钱起家的吗?”
鲁志萍却对他还是好不起来,摇摇头道:“当然不是,我说这些,只不过是要告诉你,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当你十岁上四年级、或者五年级的时候,我已经初中毕业,手里有六千块钱了。”
那个记者再次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偏偏还只能红着脸受着。
鲁志萍点到即止,继续自己的讲述:“其实还不止这些,因为我在一个月之内写了三十万字,大脑受不了而昏迷住院了,医生说我是用脑过度,所以在去上高中时,我爹怕我为了钱不顾脑子,就给了我五万块钱。”
下面的记者已经失去了议论的心思,安心听她吹吧,反正,要么她就是上帝的宠儿,要么就是骗子!
是的,话说到这里,大家反而认为鲁志萍是在说谎。
鲁志萍也不管他们怎么想,继续陈述自己的事情:“我在青山市上学期间,在校时间除了学习,就是继续创作<学妹向前冲>的姊妹篇;星期六晚上则和我舅舅到省城去进货,星期天下午赶回来摆地摊。
就这样,到放寒假时,我们拿着赚到的钱和我的稿费,共计八千多元钱,踏上了南下广市的路。
我们进服装到江滨市去卖,因为生意好,我一个人看摊,我舅舅继续往返广市进货,一个假期,我们赚了六万多块钱,一人分得三万,这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
第二年,也就是1987年7月,我的第二本与香江亚太出版社签约,同时我的笔名也改成‘羽菲’了,这次”
“请等一下,”还是那个女记者,“你是说,你就是那个香江知名作家——‘羽菲’?”
“是的,有问题吗?”
“呃,没有,您继续。”
看到女记者脸上从难以置信到“认命”的表情,鲁志萍得意的笑了。
“这次签约是在香江进行的,而这一年,香江还发生了一件大事,是经济方面的,大家还记得吗?”
一名财经报的记者说:“你说的是香江股灾。”
“对,我就是那场股灾中的少数几个获利者,只是获得的利润不算多,只有几百万而已。”
“哦,能具体讲述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真是一个优秀的“捧哏”!鲁志萍暗自点头,“就是我利用此次稿费二十五万,我舅舅凑的十五万,和之前我爹给的五万,一共四十五万元钱,全部用来做空港股。”
“翁”
底下再次响起议论声,财经记者问:“你知道股市会暴跌?”
176你真是没救了()
鲁志萍当然不会承认,“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指数这个东西,就像珠穆朗玛峰,再高也有尽头,不是有人说过吗?当卖菜的大妈都在炒股时,就是投身走人的时候了!所以,我就决定赌一把,幸运的是,我赌赢了。”
鲁志萍瞎话说得顺溜极了:“香江指数从3980点跌到2300点,由于我入场早,做空点位跨度大,用了最高的十五倍杠杆,所以到结算时,剔除佣金和各种费用外,还剩下三百多万港币,折合人民币四百二十万元。”
在场之人不淡定了,这钱也太好挣了吧?其中一个记者忍不住问道:“您就没有考虑过,万一赌输了呢?”
“赌输了也没什么啊,你们也听到了,我一本书的版权卖了二十五万呢,照这样子,只要我脑子没有锈掉,再挣一个四十五万也不难啊。”
那人看着鲁志萍那无所谓的样子,有种想破口大骂的感觉,你特么不装会死呀?!
鲁志萍就是故意装逼,不然怎么叫逆袭呢?
“我留了两百万在香江投资黄金,带回一百四十万,把该还的账还掉后,其余的投入我与舅舅合伙开的印刷厂,并正式成立萍果科技公司,也就是萍文出版集团的前身。”
“等等!”财经记者觉得“萍文”这两个字有点耳熟,想了一会儿就想起来了,这也是一家近期曝光率颇高的企业,难道,“萍文集团是鲁小姐您的产业?”
“是的,还有萍文网,也是我名下的产业。”
“这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哦,抱歉,我不是怀疑鲁小姐的实力,而是”
“呵呵,这很正常,等我把故事讲完后,你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对不起,请。”财经记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鲁志萍微微颔首:“198。9年9月,我考上江滨大学,同年,我全资买下一个街道皮鞋厂,它就是奥达集团的前身。”
“奥达集团?!”
“是的,股票代码0001**。”
“可以问一下,您在里面持有多少股份吗?我记得奥达股份的第一大股东,是莱德科技。”
鲁志萍暗笑,终于说到点上了!“这就需要说明一下我的产业了,我记得,你是姓李吧?”
李记者受宠若惊:“是的,鲁小姐记性真好。”
鲁志萍笑着说:“没什么,毕竟曾经是同行嘛。”
“哦?鲁小姐曾经做过记者?”李记者很惊讶。
其实不光他惊讶,在场的记者也一样,闹了半天,采访对象还跟他们吃过一样的饭,这怎么有点不如人的感觉呢?
看看人家,一样当过记者,可人家随便拿出一个企业来,都能碾压他们一大片。
“是的,不过这个我后面会讲,”鲁志萍有点笑不出了,她被迫改行可改的不大光彩。
“现在,我还是先说产业的事吧,我刚刚跟大家讲了我在香江投资股市的事,那大家知道我当时的委托人是谁吗?”
众人摇头,鲁志萍说:“我的委托律师是金富敏,资金经理是黄炳安,怎么样,这两个人,大家有认识的吗?”
当然有啦!另一名经济时报社的记者抢先问:“请问他们与鲁小姐是什么关系?”
鲁志萍也不管这样的问话是否有歧义,她能说得清楚就行了:“上下级关系,他们两个都是我从香江重金请来的高级经理人,不过现在已经不能用经理人来称呼他们了,因为他们都拥有了我公司的股份,每人分别是百分之五,所以,他们也是公司的老板之一。”
现场静默了一下,都在消化这席话所带来的信息,如果鲁志萍说的是真的,那她也太有钱了吧!
搞财经的总是对这个更为敏感,所以李记者立即问道:“鲁小姐,既然您刚刚说金富敏和黄炳安都是您的下属,那是否预示着,曼菲特公司和莱德科技旗下所有的企业,都是你的?”
鲁志萍毫不掩饰的说:“是的,”
李记者嘴巴大大的张开,好半天才闭下,然后就小心翼翼的问:“那是否可以说,您就是中国首富?”
“那可不能乱说!”鲁志萍头摇得像拨浪鼓,“中国人讲究财不露白,像我这种兜里有几个钱就装不住的,毕竟是少数,你可别乱说,让人家笑话我不知天高地厚。”
李记者不死心的说:“鲁小姐也未免太小心了,光是您之前公开的萍记食品、志尔科技和志杰地产等公司的资产,就已经接近十亿,再加您刚刚说的莱德科技和曼菲特公司旗下的产业,总计应该超过一百亿,您不是首富,谁才是首富?”
“一百亿就叫多了吗?不不不,李记者,你常在京都,不知道改革开放十六年来,我们国家诞生了多少亿万富翁,我想你要是去往广、深、珠一带去走一趟,包管你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真的是这样吗?李记者也有点怀疑自己井底之蛙了。
这时,先前那个被打脸的记者再次找到了“疑点”:“可以问一下鲁小姐,是怎么让四百五百万变成一百亿的呢?我想,这应该可以写进教书了。”
鲁志萍装作没有听出话里的讽刺意味,平静的说:“我早就说过,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的经营策略也一样,奥达鞋厂初成立时,产品大部分销往前苏联,货款又换成进口物资,所以效益非常好,后来,也就是1992年,由黄炳安掌管的曼菲特公司作担保,进口了大约六千万美元的高档人造皮革。”
说到这里,鲁志萍顿了一下,“我想记性好一点的人,应该已经想起来了,那两年全国每个大街小巷都有人穿着的奥达皮鞋,所用的皮革就是这次进口的,我们还不光是内销,也出口了不少,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那笔生意,奥达集团总共赚了一亿两千万美元。”
鲁志萍瞟了“打脸记者”一眼,轻蔑的说:“话说到这里,如果还不够明白,那我就再说细一点吧,奥达集团扩大生产经营用不了这么多钱,而我又不想让钱睡在银行里发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