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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笑笑和燕彩,终于有行动了,“聂少,你要把初晨丫头带去哪儿?初晨丫头……她喝醉酒是有点发酒疯,可她无心的,你原谅她,别怪她。”
燕彩阻拦,意识到这件事,她好像闹大了,真不该吓唬,逼迫年初晨的。
“我怎么舍得怪她呢?疼都来不及。”聂凌卓说得皮笑肉不笑的,可掌心下的力道却已经出卖了他,似乎只想给年初晨一记狠狠的教训!
敢骂他?刮了她一层皮,他都不会泄恨。
“聂少爷,初晨丫头她……你该不会趁着她醉酒的时候,对她怎么样吧?”笑笑试探性的询问。
聂凌卓只觉这个问题傻逼到了极点,脸上绽放出来的笑也极为鄙视,“你认为我和年初晨之间难道还有什么需要避讳的吗?属于夫妻间的事情,该做的都做了,我们可一样都没落下,就算这一次,我真要趁着她酒醉的时候做点什么,只不过是我们之前的次数加一次而已,没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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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是个叛徒!()
“可是,你们还不是夫妻啊!”笑笑觉得特不安,不能就让酒醉熏熏的年初晨被聂凌卓给带走。
“是啊,聂少爷,你不能对我们初晨丫头始乱终弃啊,她可是个好姑娘。”燕彩担心年初晨被聂凌卓给欺负了。
尽管目前看来,年初晨被欺负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但她和笑笑身为年初晨的姐妹淘,势必要为年初晨讨公道。
聂凌卓不予以回答,好像笑笑和燕彩的话语,他是那么的不屑一顾,只是自顾自的拎着年初晨离开……
笑笑和燕彩誓不甘休,“喂……我们刚才可是跟你态度好好地,你非要逼我们不客气是么?”
“没错,温日希和你比起来,可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你连他的脚趾头都比不上。”燕彩不客气了,想到温日希谦逊又温柔的态度,和眼前这个倨傲无力到令人发指的聂凌卓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根本无从比较。
她们越是这样说,聂凌卓越反感。
温日希……
就是那个阿希吧!
聂凌卓可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甚至还想起来了,上一次在医院里,和年初晨第一次亲密时,她的嘴里也是在不断的嚷着这个名字。
年初晨酒醉得几乎不省人事,胡言乱语着,“谁?谁在说阿希?不许说阿希,不许说他……我对不起他……”
提到温日希时,年初晨似乎有深浓的愧疚,甚至连眼底也漫出了泪珠,“阿希,对不起,对不起……”
是她让温日希陷入痛苦中,给他失望的,年初晨的自责从来没有一刻停歇过。
聂凌卓本来因为笑笑和燕彩的话已很火大,可年初晨的补充说明,更加剧了他心底撩起的火气,索性拦腰抱起了年初晨,迅速的朝停车方向走去,不顾笑笑和燕彩的阻拦,大力将年初晨扔进了车内,真的是扔,绝非有一点点的怜香惜玉,甚至这一刻只想给年初晨一点教训……
“我说你找死是吧,竟然敢这样对待初晨,不要命了呀。”燕彩呵斥聂凌卓。
笑笑则是激动不已的拍打着车门,极力想要唤醒喝醉的年初晨,这家伙真是有够稀里糊涂的,“初晨,醒来……醒来啊。”
“我警告你们两个,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少多管闲事。”聂凌卓警告,言辞简短,却威力无边。
即便笑笑和燕彩不畏惧于强权,但是,她们也不是聂凌卓的对手,聂凌卓力大的甩开他们,上车,紧踩油门,愤愤离开。
年初晨此刻还不知道自己正处于一片旺盛的火焰中,聂凌卓释放出来的怒火足以将她烧为灰烬。
她竟然还继续在胡言乱语的,“聂凌卓,你这个叛徒,叛徒……说好的做不到……还说什么三好公民,去死吧,去死好了!”
三好公民,他也配?
聂凌卓周身涂满了冷霜,心底跳动着火焰,处于极度愤怒中,他拨动着的方向盘,一个转弯,惩罚式的让年初晨的头磕碰的“嘎嘎”作响,一心只想让她闭上那张欠打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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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对他的想法很多!()
可是,即便如此,年初晨依然不能闭嘴。
愤怒!
只有这两个字眼在年初晨的心底燃烧得格外剧烈,“讨厌的家伙,一见到,就会让人很火大的坏家伙,一天到晚捉弄我,耍弄我……我竟然还相信他……”
“聂凌卓,你这个臭小子……傲气又无礼的小王八……”
“喂,我说你够了啊!”聂凌卓怒斥,对年初晨几乎已经忍无可忍,从车内再度将她扛起来时,这一回更加没有怜香惜玉了,甚至是想大力的,狠狠的将年初晨甩醒,否则,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闭嘴!
年初晨的背脊震到床上时,传来剧烈的刺痛感,“痛……”
她吃痛出声。
“痛死活该!”聂凌卓紧蹙的眉梢里已经失去了耐心,也不打算理会醉得一塌糊涂的年初晨。
可年初晨却在聂凌卓准备离开时,适时地紧握住他的手腕,“阿希,你听我解释,其实……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没有……”
她并没有脚踏两条船啊!
聂凌卓这一条大船,不是她所能乘的。
“只是……我……”年初晨言语哽咽,断断续续的,仿佛就连在醉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她也是难以启齿的。
聂凌卓眉心拢得更深了,忽然间脑海中有想法窜出,酒后吐真言,或许,他能从年初晨的嘴里试探到什么。
聂凌卓不知不觉压低了声音,“只是什么?你对聂凌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比如说喜欢,比如说爱。
一向不屑一顾说喜欢,说爱的人,竟然在这一刻希望从年初晨的嘴里说出这么一番话。
“我对聂凌卓……是什么想法?”年初晨迷迷糊糊中重复着他的说辞,这个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聂凌卓正在和她说话。
年初晨小脸蛋拧在了一块,似因为酒醉的缘故,脸色异常的红热发烫,尤其红唇,竟然娇艳欲滴的红得让人心下怒放,“我对聂凌卓……有很多想法,骄傲自大,难伺候,又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霸道强势的令人恼火,臭脾气,没礼貌……”
当年初晨还一本正经的在数着聂凌卓的缺点时,聂凌卓不禁在怀疑,年初晨这个家伙到底有没有醉,装醉?还是真醉?可是,眼神之间的迷离又不像是装的,年初晨迷离氤氲的双眸,越发令人怦然行动,而聂凌卓被这么的“数落”一通之后,绝对是心动不起来的,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胡说八道,甚至像年初晨这样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指责他,除非是活腻了。
“可即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还是令我……”年初晨声音逐渐的变小,低低的,喃喃自语。
“令你怎样?”聂凌卓也随着年初晨的声音变小,小心翼翼的试探。
是真的在试探,聂凌卓可从未有过这样的举动,探寻女人的心思,他还是第一次,心里充满了期待,满满的期待着,渴求从年初晨的心底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心动的!
这一句话被掩藏在心底,年初晨全身上下的无力已使得她没有足够的力量说出口。
聂凌卓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年初晨,耳畔传来年初晨的呼吸声,呼吸声有点大,明显是睡着了,聂凌卓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的可笑。
他为什么要像那样偷偷摸摸的试探她的心意,就算年初晨对他没有一点点意思,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女人,任何人别想从他手里抢走,知不知道年初晨心意又何妨,横竖她是没办法离开他的。
聂凌卓缓缓的从年初晨身上起来,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大,年初晨的睡姿也足够烂,聂凌卓忍不住皱眉的抱怨,“鼾声这么大,什么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
无疑,年初晨是他所有接触过的女人当中最另类,最特殊的一个。
她身上当真是缺点重重,也没有身为属于女孩儿的温柔,偶尔的温柔和妥协只不过是因为不得已而为之,平时习惯了小混混式的粗枝大叶,悍然的没有一点儿女孩儿样子,却又是那么的可爱。
聂凌卓的视线专注于年初晨的脸蛋上很久,红润的面庞,娇小又可人的红唇,还有俏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每一处,他像是想要清清楚楚记住那样的认真,仿佛担心有一天眼睛再度看不见的时候,至少他能明明白白的记得年初晨的脸蛋。
“像你经常说的,我是疯了,八成是要进医院检查一下脑袋了。”聂凌卓自言自语,好不容易从年初晨身上那一番吸引他的香气中抬头,伫立在年初晨的身旁,聂凌卓自己也很不屑竟然有如此反常的举动,说不出的心动,道不尽的情绪,宛如数百种泛滥成灾的情愫不停的在心底翻腾,掀起浪潮。
在年初晨的房间驻留良久之后,他才离开,脚步显得莫名的沉重……
年初晨则闷头大睡,发完酒疯之后,睡得似乎特香。
但是,第二天醒来,年初晨的问题来了。
睁开沉重的眸子时,脑袋疼得要命,不仅仅是宿醉之后的头疼,还有好像是被撞击的疼痛,一边在哀嚎连连的同时,想起昨天发生的事,犹如噩梦一般令人寒颤。
“妈的!”聂凌卓!
年初晨彻底清醒之后,恨得牙痒痒,却又愕然的发现,身上光溜溜的一片,“天哪,不是吧……”
年初晨开始幻想连篇了,若不是聂凌卓这个家伙趁人之危的话,她现在怎么可能是这副德性,尤其全身上下的剧痛,不得不让年初晨联想到SM。
他昨天是虐待她了吧?
一定是的。
否则,这样的痛楚怎么会堪比第一次?
年初晨一脸愤慨,恨不能立刻扭掉聂凌卓的脑袋,只是隐约中,她好像见到了阿希,还跟温日希说了很多很多的话,但又好像不是阿希,朦朦胧胧的,年初晨脑子混乱得打成结了,一时间完全理不清楚昨天晚上在她喝醉酒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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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欠教训,皮痒了!()
年初晨在楼下客厅找到聂凌卓,他正惬意十足的打着游戏,看看聂凌卓那春风得意的样儿,明显是昨天吃饱喝足了,得到了满足之后的愉悦感。
见此,年初晨越发的肯定聂凌卓昨天一定有对她胡作非为!
出于愤怒,年初晨才不顾此刻的行为有多么的令人讨厌,索性挡在聂凌卓的身前,阻拦了他的视线,亦是成功的阻止了聂凌卓打游戏。
“走开。”他正打得兴致盎然的时候,没想到年初晨竟然很不识趣的阻挡。
年初晨不语,但脸上明显带点挑衅意味的就是不肯挪开脚步,不肯让聂凌卓称心如意。
“找死么?”聂凌卓专注于游戏,嘴上说找死,却偏头望向屏幕,似乎一秒钟也不愿意错过游戏的精彩,马上他就要过关了,竟然杀出这么个呆头愣脑的东西。
找死?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死给聂凌卓看看!
但是,一想到和聂凌卓一命偿一命,太不划算了,她干嘛要没出息的动不动就要死要活,只是,心底的怨气无法散去,非要找一处发泄不可。
“给我闪开,别挡着!要是让我输了,小心我把你给端了。”聂凌卓低斥,还真是一本正经的对游戏有着超级浓厚的兴趣。
“什么?”年初晨怒焰同样不能浇灭,贱男人,不是要把她给办了,就是要把她给端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年初晨大力的想从聂凌卓的手里夺走游戏机,可是,力量依然敌不过聂凌卓,聂凌卓和她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瞪视,犹如敌对一般的愤恨,他不说话,仅仅只是用眼神就足以令年初晨打退堂鼓,她的眼睛即使再大,再明亮,在聂凌卓一番阴鸷又冒火的双瞳注视下,还是妥协的放手,却不改她倔强的不服气,叫嚷嚷的道,“昨天趁着我喝醉的时候,你是不是打了我?”
用“打”字,她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年初晨断定,聂凌卓昨天晚上一定是狠狠的虐了她,否则,为什么她全身上下不仅仅疼痛难忍,更是像散架一样,胳膊双腿间仿佛是被活生生拆散了。
闻言,聂凌卓霎时间兴致全无了,抬眸睥睨年初晨的眼神里蕴藏了足够大的怒焰,“要不要脸啊你!”
说到昨天晚上,他还没有找她麻烦,年初晨竟然就已经恶人先告状了。
“不要脸的人是你吧,答应我的不会在笑笑和燕彩面前胡说八道,结果呢,结果你看看你做了什么,说什么三好公民啊,去死吧!”年初晨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这胸腔里潜藏的火气绝对不允许她忍气吞声。
甚至,她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力的踢向正坐在地毯上的聂凌卓,“善良的三好公民,哼,死去吧。”
“你是很久没有被教训了,皮痒了么。”聂凌卓怎么可能容忍年初晨刚才很带有侮辱性的一踢,悍然猛烈的将年初晨给撂倒在厚重的地毯上,背脊贴向绒毯的年初晨,危机感陡然直升,“你,放手!”
聂凌卓双手牢牢地架在她的肩膀两侧,“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我只是答应去见你的朋友,你竟然还敢得寸进尺,不识好歹!不要以为我纵你,你就为所欲为,给我收敛点,知道吗?”
“卑鄙无耻的家伙,叫我收敛,好啊,我不在这了,就不会碍到你了,放手,我要回医院申请,绝对不在你们聂家受你大少爷的脾气了!”
爷爷的,她很火大好不好!
只要是聂凌卓要求的,她几乎都在竭尽全力的做,而她拜托聂凌卓所做的,就是这么一点小事,他也是不近人情,想到就觉得委屈,觉得替自己不值。
“你敢!院长敢批准你试试,我拆了他们医院。”聂凌卓可不是说着玩的,他要整垮一个公司,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对他来说,几乎是小事一桩。
“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没有我的允许,你想回医院,做梦!”聂凌卓架着年初晨的肩膀,令她不能动弹,唇角染笑的神色里尽显他的强势,仿佛没有一个人能忤逆他,反抗他者,必死无疑!
年初晨辩不过聂凌卓,竟然哭了起来,略显耍赖的大哭了起来,这哭声就恍如是小孩子那样的嚎啕大哭,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啊……要死了!你要死了!”年初晨被欺压在地毯上的双腿,孩子气的踢打,撒泼打滚,只想将凝聚在心底的委屈和躁怒一并倾泻。
“说实话吧,你这样……是想我在这儿要你吧!也是,我们可没在这样开放的地方爱过,原来你也喜欢刺激啊,早说嘛,我又不是说不通的人,你提醒一下,我就明白了,我的IQ可很高。”
聂凌卓低低的说道,柔腻又清润的嗓音吹嘘在年初晨的耳边,好听得让年初晨一阵恍惚,却又很清楚,这儿绝对不可以,“聂凌卓……你不要再玩我了……”
“我可不是玩玩而已。”一句很无心的话,透露出聂凌卓的心思,他真不是玩玩的,只是言行举止间,总是喜欢和年初晨抬杠,捉弄她成了聂凌卓生活中一大乐趣。
年初晨衣领处大敞,春光无限,聂凌卓的视线几乎是顿在那一处,身体僵硬,尤其身子下方的某一处热源不断的在汇聚,这该死的女人真的就这么轻易的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