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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宇原来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两人长得一模一样,成宇和他双胞胎哥哥成进一直为某个组织做着种种隐蔽之事。
那天与方芷静在一起的人,是成进,尽管应小冰之后才得知成宇并没有与方芷静有任何的关系,但成宇确实是欺骗了她,也欺骗了聂凌卓。
当初私奔的时候,那一场死亡,那一场假死就是成宇自己策划的,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他在那场车祸火灾中死亡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成宇”这个人,也很成功的摆脱了她。
当应小冰了解到这些时,那时的心情应小冰到此刻还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愤怒,不是生气,只是有滔天的怜悯与自嘲疯狂的盘踞着她的身体。
她就是那么愚蠢的一个人,居然从来没有怀疑过成宇,无论是他的真心,还是他的行为,应小冰对他是那么的深信不疑,可到头来,所有对她做得事情都不过是一场虚情假意。
甚至,应小冰分不清楚那时候偶尔面对的成宇,到底是成宇,还是他哥哥成进,真真假假,难以辨别,毕竟他们长相那么相似。
“小冰,放下吧,现在既然你已经有了夏越,已经结婚了,就不要再想成宇了,不值得的。曾经欺骗过你的人,不管他是多么的身不由己,他已经不值得你去爱了。同样我也是,我当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朋友。”
聂凌卓除了劝应小冰放下,也没了其他办法,他几乎连跟成宇再见面都不想了,不愿意见到他,不愿意看到那张虚假的面孔。
纵使应小冰与夏越离开去旅游,回美国的这段时间,聂凌卓也得知了有关于成宇成进双胞胎的事,因为他们所处的组织有着极度的特殊性,恋爱是禁忌,偏偏成宇却爱上了应小冰,这是不被组织允许的。成宇被迫假死,彻底的脱离她与应小冰的视线……
或许,成宇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但这几年就如应小冰所言,他与应小冰各自都不好过,应小冰是想念他,而聂凌卓自己则满是愧疚与难受,一辈子都觉得亏欠。
“我这次回来会住一阵子,不过应该很快会回美国,你和初晨,珊珊若是有时间,就同我一起去美国玩吧,我做东,请你们去拉斯维加斯豪赌一场。”
应小冰适才万分凝重,也十足痛苦的面容转为了浅笑,只是那样的笑,聂凌卓依然能看出来,还是藏着深深难受的。
“嗯,一定会去的。”即便他与年初晨目前的关系还很棘手,但无论如何不会让年初晨离开自己。
“我先走了,替我约初晨吧,等我和夏越的家人见过面之后,我们几个一起聚聚。说来惭愧,我和夏越就那样在没有经过他父母亲点头同意之下就领了结婚证,我都不知道和他一起去见他家人的时候,他们会有多大的反应,说不定,我会被扫地出门呢。”
应小冰此刻不由自主的幻想着那样被扫地出门的惨状,原本还觉得挺可怕的,可忽然间却觉得有些滑稽,有些可笑。
聂凌卓站了起来,和应小冰聊了几句之后,转身离开了,颀长的身躯,依然在人群中是那么的鹤立鸡群,时间并没有在聂凌卓脸上留下任何不该有的痕迹,仿佛几年前的聂凌卓,同几年后的聂凌卓真的一点变化也没有,唯一变化的是事情,人是物非了。
应小冰久久地凝望着消失在人群当中的聂凌卓,很轻易的想起她与聂凌卓,成宇在美国校园里的那段时间……
简单,快乐,舒心,只有满满膨胀的幸福感,让她度过了一生当做最快乐的时光。
可当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骗局之后,应小冰对那段无比幸福愉悦的时光产生了怀疑,她真的有快乐过吗,那个人又是不是真的出现过?
纵然成宇是真的出现过在她的人生里,还给了她无比的幸福与开心,但到底哪里是真,哪里是假,真真假假,她始终无从鉴别。
聂凌卓刚才在听到有关于成宇的事情时,虽表面上很平静,但应小冰看得出来,他亦是无比失望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身不由己()
的确,聂凌卓是失望的,无比的失望。
之前在粗略得知有关于成宇的事情,知道他并没有死,聂凌卓是既痛恨他,内心又是开心的,至少他没有死。
当时聂凌卓自己本身的身体状况出现了问题,他是否能活下来,一切都是生死未卜,无法预料到。
后来与年初晨结婚,再到她怀孕,一系列的事情,让他几乎忘记了曾经有那么一个让人失望的朋友。
可是应小冰的出现,聂凌卓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为情所困,她的万分难过,让他是多么的痛恨成宇!
他不该这样对应小冰的。
应小冰对他的感情有多真,她对感情认真的程度,有多么的豁出去,当时聂凌卓与萧楚都看在眼里。
正因为爱得那么深,爱得那样的真切,爱得那么的刻骨铭心,这才会让应小冰是生不如死的活着,而他自己,亦是在成宇“死亡”的那段时间里,聂凌卓同样过得是非人般的生活,深深自责害死了自己的好朋友。
聂凌卓没想过要见成宇,毕竟,那样的人就如之前他跟应小冰所说的,不值得流泪,不值得伤心,不值得他们再花一点点心思在他身上。
可聂凌卓却有了想要揍他的心……
他知道成宇执行组织任务之前,都会来撞球室先练练手,聂凌卓也成功的在撞球室里见到了他。
他一个人,那样沉着冷静的瞄准他的目标,一个个球被成宇技术娴熟的撞入了球网里。
“我想知道在那场车祸之前,你是不是也同现在一样,悠闲的玩着球?”
聂凌卓一步一步的趋近成宇,问询的语声里藏着无比的凌厉。
几年后,他还是与成宇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彼此面容上没有太多的改变,唯一变化的却是彼此的心。
成宇沉默,依然手执撞球杆,极度耐心的撞击着球,他弯腰抬眸的样子是面不改色的冷静,几乎对聂凌卓是无视的。
聂凌卓则不能容忍任何人对他无视,陡然揪住了成宇的球杆,力道之大仿佛足以将球杆捏个粉碎。
“我聂凌卓从来不后悔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可是帮助你与应小冰私奔这件事情,是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也是最恨之入骨的事,我最信任的朋友,应小冰最深爱的男人,竟然那样无情虚伪的欺骗我们!小冰没法原谅你,我更是!”
语毕,聂凌卓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拳头已经挥向成宇,那一拳拳的力道是又狠又厉,恍如要将成宇置于死地。
成宇也不回手,任由着聂凌卓挥拳。
“你身手不是很好吗,回手啊!王八蛋,你给我回手。”
聂凌卓不满成宇的纹丝不动,声音分贝不断的扬高。
“混蛋,回手!”
“至少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你不知道你这个人有多烂吗!应小冰对你怎样,你心知肚明,即便是要了她的命,她也是奋不顾身的要和你在一起。可你呢,你怎么对她的!”
“无论是情人,还是朋友,这两个身份,你都不配!”
“听到没有,你不配!”
……
聂凌卓是真的出离愤怒了,之前是不想让自己生气,不让自己去想有关于成宇的任何事情,就当做,他从来没有这个朋友,可始终曾经的朋友,患难的朋友是没办法说不理就不理的。
“该死的,你给我说话!”
由始至终,无论聂凌卓怎样对待他,成宇就是不反抗,不吭声,一一承受着聂凌卓的拳头,成宇的唇角泛着刺眼鲜红的血液,身上没少受到聂凌卓的拳头,但是这一切都是他活该的,是他活该承受的,只要聂凌卓心下能释怀,只要他能开心一点,多少拳他都受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从来就不曾真心的把我当朋友,把应小冰当成爱人对待,我替应小冰不值,你这样的人,活该失去应小冰,你配不上她,应小冰一个女人都可以做到那样的豁出去,可你呢,你为她做了什么!”
聂凌卓心下揣了太多的不服气,有太多的难受凝结在心底。
当成宇听到聂凌卓那句“活该失去应小冰”的话时,暴烈的难受与愤怒迸发而来,也终于回拳了,“不了解情况,你就不要乱说!我不想失去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失去她,甚至,我日日夜夜,每分每秒都盼着和她在一起,可有些事我是不得已的,不是我死,就是她死,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冰有任何的闪失。”
“是我隐瞒了你们,是我设计了那场车祸,让你们认定我已经死了,可事实却是,如果我不死,那死的人就是你和应小冰,你们一个是我爱的人,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是死。如果要怪,就怪我不该认识你们,一开始就不该对应小冰动心,也不该和你结交朋友的情谊。”
成宇此时怒气与懊恼交加,满心的愤慨与难受充斥其中,挥向聂凌卓的拳头亦是不轻,聂凌卓亦是没有如预期的反击,任由着成宇的拳头恣意放肆,从成宇一个个沉重的拳头里,他看到了成宇心中万般深沉的痛,眼底萌生出的泪雾,更是令聂凌卓知道他有多痛苦,至少这些年来,他不比他与应小冰过得好。
撞球室里挥洒着血腥浓郁的味道,鲜血也很触目惊心的撒在了地板上,许久,两人的动手也终于有了个停歇,无论是成宇,还是聂凌卓脸上都挂了彩,身体也精疲力尽的,颓丧的倚靠在墙壁上,两人并排坐在地上时脑海中不约而同的想到他们在美国的日子。
那时候年少轻狂,那时候年轻稚嫩,但那段时间无疑是快乐的,或许有很多遗憾,可那些却不会让人后悔,那个时间里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或许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甚至没用,而回想起来的时候,是很快乐满足的。
聂凌卓仿佛在发泄了一顿之后,心下的怒焰已经消失殆尽了,在和成宇拳脚相向的时候,在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他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有万般艰难的时候,聂凌卓似乎心底已经释怀。
“小冰结婚了,既然你永远都给不了她幸福,你就不要再去打扰她,夏越是个不错的人,夏家的实力也不小,不会让小冰过苦日子,你要心下还真有她,就离她远一点。”聂凌卓站了起来,遍体的疼痛却没了来时的身体沉重。
或许,他也该释怀了。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成宇还活着,总比死了好。
“夏家的实力不小,夏越又是个很正的男人,和小冰门当户对,不像我,我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甚至连命都是别人的,什么时候死完全没有一个预料,把她交给夏越,我放心。”
成宇说着“放心”,可脸上却是不甘心的,那么的不甘心。
可聂凌卓对这话又再次恼火了,“你没资格说放心!如果真的不放心,几年前,你就该坦诚的告诉应小冰所有的事情。”
成宇又再次沉默了。
其实不管是聂凌卓,还是应小冰都不知道,当初他做出那样的选择是那么的不得已,是多么的为难。他没有想过成进在多年后的那次行动中会被应小冰认识,误认为是他,或许没有在成进的“刺激”下,应小冰也不会那样随意的和夏越结婚,仓促的决定她的婚姻。
只要等一等,真的只要再多等一等,这么多年都等了,只剩下最后三个月的时候,马上三个月到期时,他可以脱离组织的时候,应小冰竟然和夏越结婚了……
成宇心下掠过一抹抹的苦笑,笑容里满是心酸和遗憾。
为了脱离组织,为了能和应小冰在一起,在这几年里,谁又知道他承受了多少,之所以不告诉应小冰所有的一切,终究是怕她在无望中等待,万一在这几年里,他发生了任何的闪失,都会让应小冰心惊胆战的,也会让她在等待中变得绝望。
聂凌卓离开后,成宇泪流满面,这几年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生入死,好几次差点没命,但却从来没有落泪过,也每次在快没命的时候,只要想到应小冰,便足以让他拼命的坚持下,尽管和应小冰或许是没有结果了,但只有拼命的坚持下去才会看到希望,然而,到这一刻,所以的希望和期盼彻底的没了……
聂凌卓的步伐折返回来时,正巧撞见成宇痛苦落泪的模样,他的心痛和难受自痛哭里流泻出来,他其实是可以肯定,成宇还是很爱应小冰的,但应小冰现在的生活,无论幸福与否,她应该没有后路可退了……
夏越是个好人,她应该不会想要伤害他。
即便聂凌卓始终还是希望看到应小冰与成宇能有个结果,但感情的事,他连自己与年初晨的事都没法控制,又怎么可能有能力去管束别人的事。
自从厉千寻派人殴打聂瑜之后,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来,他与年初晨的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僵局,彼此都存有心结,尤其年初晨仿佛对他的憎恨永远不可能有消失的一天,就算没有离婚,他们现在的情况跟离婚分居没什么区别……
第一百九十五章 传来噩耗()
聂凌卓因为与年初晨之间僵局的关系而烦闷,而比他更烦闷的人则是聂瑜。
她就这样白白的被殴打了,即便现在伤势已经好了,可聂瑜心里的愤恨与恼火无法消除,那该死的厉千寻竟然在打了她之后什么都不需要做,连个道歉都没有,她不甘心,聂瑜心里是何其的不满。
“王八蛋,小贱人,厉千寻你TM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记住,我是不会放过你,敢打我,我要你十倍来偿还!”
聂瑜显然喝得有些多,整个嗓门都提高了八度,一想到厉千寻对她的殴打与侮辱,聂瑜浑身就好像火烧一样的滚烫难耐。
“聂瑜姐,你可是聂家的人,就凭厉千寻那样的也敢欺负你?只要你说一句,我保证让她给你跪地磕头,赔礼道歉。”
和聂瑜一同前来酒吧喝酒的伙伴,甚是口出狂言的说着,聂瑜也显然不相信他们,“去你的,就凭你,一拳就会被打扁。”
厉千寻的实力,厉家的打手,这些是摆在那儿,名不虚传的。
“聂瑜姐,你可别小看我,我一个人或许不是厉千寻的对手,可我们有一帮人啊,你们说对不对,只要聂瑜姐你一句话,我们就算赴汤蹈火也要替你做,只要你开心。”
这位伙伴吆喝着,发动其他伙伴们要给厉千寻一点颜色看看。
听着他们的袒护,以及阿谀逢迎的话,聂瑜的心情也稍许没那么压抑了,“和你们在一起真好,真开心,才不像我家,我家现在就像是地狱一样,就是那该死的年初晨害的,把我们聂家害得这么凄惨,年初晨我也不会放过她的,要揍也要连她一起揍,否则,我则心里永远也不会好过。”
“是是是,一起揍,聂瑜姐不开心,我们来一起让你开心点,喝喝酒,碰碰杯,心情会好起来的。”
“是啊,尝尝这个,一定会让聂瑜姐你心情大好,身心愉悦,忘记所有的烦恼。”
……
年初晨与厉千寻,还加上一个于笑笑,她们三人都没有料到第一次来厉千寻的酒吧聚会竟然那么“好运”的撞见了聂瑜。
“真是冤家路窄!那张嘴脸,我一看就火大。”厉千寻始终没有为上次的闯祸有半点意识,仍旧是万分冲动,刚才无意中听到聂瑜那番可笑的言辞,心里的火焰直勾勾的上升。
敢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