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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时,继续修炼而无法获得“灵气”的他从迷茫中停止了吐纳,缓缓睁开双眼,意识也回到了现实中。
接着……
他感觉到不对劲,一种莫名的恐慌感袭上心头,然后他就看见,自已的身子,竟然缩小了一倍不止,而自已的皮肤,竟然白嫩如童……
啊~~~~
心头惊呼一声,他立即抬起双手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红活圆实又白嫩的手臂,根本就不是原先那布满老年斑的一双苍老手臂。
怪异的感觉,袭遍全身,林小玩顿时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难道在做梦不成?
他伸手狠狠地掐了自已一把。
疼!
不是梦。
他咻地站起身子。环身自视,发现身上的道袍仍在,只是太过于宽大,竟似要从身上滑落下去。
他双手一束腰带,然后纵跃下崖,这时他明显感觉到,身体比以前轻盈了一倍不止,更加地灵活自如。
下了崖,与张成一照面。
张成立即作出惊奇之状:“你、你是谁呀的孩子,怎么一个人跑到荒山野地来了……”
林小玩一听这话,头皮一乍,然后转身飞奔而去,速度比之前快了将近一倍。
林小玩一路飞奔,来到一片溪水边,临水一照,全身巨震,然后他感觉全身的细胞及神经都战栗起来。
尼玛!
返老还童了!
他不知道是该恐惧还是该惊喜,这种超自然的现像,让惊慌失措得无以名状。
难道说,刚刚我摸到修行的门槛,引灵气入体,**得以淬炼,变年轻了?
林小玩立即往修炼上联想。
可即便如此,也不至于变得这么年轻吧!?
他还是感觉蹊跷。
在溪水边忐忑了一会,他返身而回。
张成见林小玩一脸彷徨走回,仍然不敢大意,依旧用惊奇而陌生地目光打量他,道:“小朋友,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年老的道士?”
林小玩突然暴跳如雷:“谁是小朋友?看清楚了,老夫……”
一开口,不再是那苍老而暗哑的声音,而是一把稚嫩的清脆童声,老气横秋的口气也相得相当的拙劣!
林小玩摸了摸喉咙,心里嘀咕道,妈的,全变了,连嗓音都不一样了,除了这副灵魂,我的身体又回到了童年。
林小玩冲张成翻了个白眼:“小家伙,咳……老夫……老夫就是林小玩呀~~”
“什么?”张成惊奇道:“小孩子可不许胡说八道……哎,我说你这小家伙,怎么穿这么大的衣服……”
张成指着林小玩身上的宽大道袍道。
“什么小家伙?”林小玩瞪眼道:“我和你外公是师兄弟……”
“我外公……你小小年纪,还认得我外公?”
“你外公名叫于之墨,道医出身,家居h省株城,对不对?”
张成作出惊奇之态:“嗬!小朋友,你,你怎么知道这些?莫非你能掐会算不成?”
“切,张成,你就别再怀疑了,老夫就是林小玩……”
张成指着林小玩,惊奇的表情变成恍然:“你真是林小玩,那你怎么变,变成了这个样子?”
林小玩被问得莫名其妙,说实话他也说不清自已为何会突然变成这副样子,不过他还是作出了一个貌似合理的解释,他背负起双手,傲然道:“老夫苦修数十载,今天终于得窥修行的门道,引得天地灵气入体,淬练肉身,返老还童……嘿嘿,厉害吧?!”
“真的假的……”张成双手抓住林小玩的肩膀,故作激动道:“这世上真有修炼的法门,那,林,林小玩,你可不可以教给我……”
林小玩立即显出一副高深之态,用手拔开张成的手,道:“这个么,要看老夫的心情了……”
林小玩说罢,撇下张成,又爬上木屋后面的山崖,盘腿打坐,试着呼吸吐纳起来……
十分钟后,他睁开双眼,有些沮丧,更加感到迷惑不解,因为一番吐纳,那种“灵气入体”的感觉,再没出现过,这让他对“灵气入体”产生了质疑,可如果不是“灵气入体”,那他何以返老还童,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张成站在崖下,抬眼望着林小玩,冷笑摇头。
灵气入体,纯属扯淡!看样子,这老小子是要走火入魔了吧?
见林小玩走下崖来,张成遂哈哈大笑起来,道:“小朋友,刚才您又在修炼吗?”
林小玩心事重重的样子,白了张成一眼,没作声。
张成向林小玩拱了拱手,道:“老人家,送您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别强求,告辞!”
说着,张成便要转身离开。
那林小玩却叫他道:“哎,你不要神仙接命酒残方了?”
张成停住脚步道:“你不愿意给,我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我有说过不给你吗?随我来……”林小玩说着,走进木屋,取出一把挖药草用的药锄,在木屋角落里挖了起来。
张成走进木屋,就发现林小玩已经从地下挖出一大堆神仙接命草来。
盯着那一大堆神仙接命草,张成眼前一亮。有了神仙接命酒配方,没有这主药材也行不通的。
将神仙接命草全部挖出来,林小玩道:“一共是二十棵,完全够我们熬制一坛神仙接命酒了!”
“老前辈,您,您的意思是,要把这些药草送我……”
“你想得倒美,老夫辛辛苦苦采来的,哪会那么便宜你小子……”林小玩翻了个白眼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共同献上残方,一起熬制神仙接命酒,一并悬壶济世,一起流芳百世,如何?”
“老前辈……”张成喊这样一个比自已小十多岁的少年为老前辈,心里也很是别扭:“您,您的意思是,要随我一起下山?”
“唉~~~~”林小玩喟然一叹:“可能是身体变化的缘故,老夫聊发少年狂,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要到红尘中走一走!”
听了这话,张成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把林小玩返老还童,等于是逆天改命,这老小子的嘴如此的敞,如果给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查起来,自已这个唯一接触者必定难逃干系,惟今之计,只有把这老小子带下山去,留在自已身边,那样才最安全,考虑到这一点后,张成立即答应下来:“那,那敢情好呀!不过您这身份,可得变一变……”
“怎么变?”
“下山之后,你就当我儿子……领养的儿子!”
“什么,胡扯!老夫可以当你爷爷了,怎么叫得出口?!”林小玩瞪眼愤叫道。
“你不乐意,可以不喊呀,但当着人的面,我只能称呼你为儿子……不给你安个身份,到时人家怀疑我拐卖儿童,那我岂不是要坐牢的!”张成无奈地摊手道。
“那……随你了!”
林小玩没有再计较,只要不让他喊爸爸就行,说实话让他喊一个比自已小了几十岁的人为爸爸,他还真喊不出口。
第五十四章 旅途不寂寞(三更求收藏)()
从小到大,何赛雪一直都对自已的容貌相当有自信。
十岁之前她是人们口中的“小公主”,十五岁之前她是人们口中的“小~萝~莉”。二十岁之前她是“青春无敌美少女”,从小到大追求她的人有多少,她自已也记不得了,不过打个最不夸张的比喻,没有一火车也有一车厢吧!
直到此刻,她以二十六岁的年龄坐在返城的火车硬座上时,才突然对自已的容貌产生了怀疑。因为走道对面坐的那个斯文儒雅、阳光帅气的小伙子,从上车时看了她一眼后,视线就再也没扫过来一次。偏偏这小伙子一没看书二没玩手机,更没有忙别的事情,这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心里便禁住疑惑起来:
难道我已经老了?难道我变剩女了?
何赛雪那双躲在《读者》杂志后面的漆黑眸子带着不满和质疑的眼神斜视了一眼对面翘着二郎腿,从上车开始就一直对着空气发呆的年轻人。
何赛雪这么想当然不是说她一看到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就容易犯花痴,事实上对面的小伙子真要涎着脸皮跟她搭讪,她肯定只会觉得心烦厌恶。从读书到工作,如今又在市政府有了一席之位,这么多年摸爬滚打过来,何赛雪已经记不清遇到过多少垂涎她美貌的男人,对那种男人说实话她已经厌烦到了极点。她更希望那些人,第一眼看到的是她屁股下那代表着能力和权力的位置,而不是她绝美的容貌。但人就这样的虚荣,尤其是女人,听到赞美就飘飘然然,而被男人忽视时,心里却又有股说不出的憋屈和幽怨。
十男九色,剩下的一个必定是色盲。张成当然没把身边的女人当成空气,更不会觉得对面是个剩女或者老女人。相反,从上车第一眼看到何赛雪时,他就感到眼前乍然一亮。
线条分明的脸庞,深邃有神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光滑细腻的健康肤色,衬着雪白的真丝衬衫和蓝色牛仔裤,英气逼人,显得格外的干练稳重、冷艳性感还有一丝不怒自威。面对这样一个女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心底就会情不自禁涌起一丝征服她的**。
只是张成并再不是一个二十郎当的少年、见到美女就管不住视线的年龄,他三十五岁的心理年龄,成熟而稳健,虽然也懂得欣赏身边的美好事物,但一眼就足够了,如果一双目光锲而不舍地紧追着人家瞧,非但博不得人家的点半好点,还会让人家轻视,何必呢?
何况身后的一个硬座上还坐着自已的“儿子”林小玩,既然要当人家“父亲”,自然要拿出一个父亲的风度与作派来,否则这老小子更加不肯承认他这个“父亲”了。
有时间还是如干点正事!
张成在上车后就一直在研究脑子里的外太空软件,火车车厢里人虽多,但虚拟屏幕别人是看不到的,系统音也是任何人都听不到的,张成像玩电脑一样毫无顾虑地研究软件,在打开软件后,他发现系统已经发布了两第二个和第三个任务,第二个任务和第三个任务仍然是泡妞:
任务二:泡江城第二人民医院小护士景雪妍。
奖励:一:成功亲吻一次,可获得1个修改点;对方主动献吻,奖励翻倍;(此项奖励可重复获得2次)二:成功摸胸一次,可获得2个修改点,对方主动献摸,奖励翻倍;(此项奖励可重复获得1次)三,成功占有其身体,可获得5个修改点,对方主动献身,奖励翻倍。(此项奖励只能获得一次)
任务三:泡江城第二人民医院院花赵无双。
奖励:一:成功亲吻一次,可获得2个修改点;对方主动献吻,奖励翻倍;(此项奖励可重复获得2次)二:成功摸胸一次,可获得3个修改点,对方主动献摸,奖励翻倍;(此项奖励可重复获得1次)三,成功占有其身体,可获得7个修改点,对方主动献身,奖励翻倍。(此项奖励只能获得一次)
……
张成发现,第三个任务所获得的奖励,明显比第二个任务要高,这是为何?
他这个疑问才起,系统语音已经作出了解释:“尊敬的宿主,系统奖励与系统任务的难易程度息息相关,您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明白!”
呃……泡女人还有难易之别!
张成摇摇头,不过还是接下了这两个任务。因为所泡对像是在同一个单位上班,泡起来比较顺手。
火车在途经河阳县站时做了短暂停留,上来了一批人。其中有三个人格外的显目,一个是虎背熊腰,高至少一米九的光头大汉,另外两个是一胖一瘦的年轻人,一头红色染发,双手插在宽松的沙滩裤口袋里,吊儿郎单,一副的痞~子相。
三人一上车,车里的人就莫名感到一阵心悸,纷纷低头,不敢看他们。甚至就连本来正朝这节车厢走来的乘务员,一看到他们三人,立马就屁股一扭,转身朝另外一节车厢走去。
“妈的,就那成色送给老子,老子都懒得上,还躲什么躲呀!”光头大汉眯着眼睛看着那乘务员被蓝色裙紧紧包裹的肥臀一扭一摆远去,低声骂了一句。
光头大汉话音才刚刚落下,跟在他身后的胖子轻轻碰了他一下,低声道:“龙哥,你看那边那个妞?正点不?”
光头大汉和另外一个年轻人顺着胖子色迷迷的目光望去,看到了英姿煞爽又不失成熟性感的何赛雪,两眼骤然亮了起来。
“嘿嘿,龙哥看来这趟旅途不寂寞了!”瘦小子轻轻碰了龙哥一下,挤眉弄眼低声道。
“瞧你们这副德行,好像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龙哥瞟了两人一眼,不屑道,不过双腿却早已大步朝何赛雪迈去。
一瘦一胖的两混混互相对视一眼,露出一脸猥亵的笑容,然后晃荡着跟了上去。
在南方,九月初的天气依旧火热,不是个适合出外旅行的季节,火车上空位置较多,张成和何赛雪身边的位置都是空着的。
何赛雪是个经历过场面的女人,见那三个男子一副色迷迷,径直朝她走来,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又继续低头看书,倒还不至于慌了神。
“美女,看什么书啊?”就在何赛雪低头准备继续看书时,一股热气夹带着男人的汗臭味袭来,身高至少一米九,浑身肌肉虬起的龙哥已经一屁股挨着她坐了下来。
龙哥宽大的骨架顿时使得两人坐的排椅显得拥挤起来。
何赛雪终究只是个女子,身边紧挨地坐着一个高至少一米九,还不怀好意的猛男,美眸中终于闪过一丝惊慌,但线条分明的脸庞却陡然冷了下来,透出几分威严,同时身子往里面挪了挪。
可龙哥见何赛雪身子往里面挪,立马也挪了挪屁股,目光却笑眯眯地扫过何赛雪雪白衬衫下高耸的雪峰,道:“美女,你还没回答哥的问题呢?”
“我不认识你,请你自重点!”何赛雪的脸色又冰冷几分,声音更是冰冷得如同冰渣子。
说话间,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何赛雪眼角余光瞟了对面张成一眼,见他依旧对着空气发呆,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个男人正不怀好意地骚扰她,心里不禁暗暗生起一丝鄙夷。
没心没肺!胆小鬼!
“带刺的玫瑰,呵呵,有意思!”龙哥笑了笑,目光却越发地肆无忌惮在何赛雪高耸的酥胸上来回打量。
夏季的衬衫比较薄,盯着看很容易能看到一点春光。何赛雪如何容得一个男人用这种大胆的目光盯着她的敏感位置看,气得嘴唇都有些抖了。可是眼睛长在人家的脸上,却也由不得她做主,再说光头男虎背熊腰,胸部手臂,块块肌肉凸起还纹着一头霸气的龙,一看就是混社会的。若是换成江城,她自然不怕,在江城她可是市委办主任,官不大但也不算小,真要惹恼了她,一个电话打到派出所,保证光头男吃不了兜着走。但现在却是孤身一人在外,面对这样一个大块头终究还是有些心虚。
早知道就不坐火车,叫小黄开车接自已了!何赛雪暗自后悔地合上《读者》,准备起身走人,反正空位置多的是。
可就在何赛雪准备起身时,龙哥大咧咧地把手一伸,夺过《读者》,随手翻看起来,一副吃定何赛雪的样子。
何赛雪怎么说也是一个市级领导,一而再地受一个混混骚扰,哪怕这个混混块头比较大,心头的怒火也终于要马上失控。
就在这个时候,那一瘦一胖的两个混混也终于晃荡到了。
他们一来,先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