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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家伙前脚离开赵兰蕤的家,后脚就找另一个女青年骗吃骗喝了,而且还骗得那么的、毫无烟火气息。
柳如眉本来就是梨花大学的员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戚曼青怎可能不清楚。
回头跟赵兰蕤一合计,换这俩儿大姐傻眼了。
这家伙,还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羞耻心?
而且听白茉莉说,这家伙貌似还准备买别墅?
这跟她们预计的剧情完全不一样。
戚曼青忍不住了,周一陆然刚上班,上完两个班级的课,戚曼青就冷着脸将陆然叫到了校长办公室。
“干嘛?”
陆然进了办公室,直接问。
这小娘皮,居然跟赵兰蕤同流合污,将他扫地出门,陆老师心里可憋着气。
戚曼青没说话,抓着墨水瓶就往陆然身上扔,陆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戚曼青继续扔,又一瓶墨水。
好在陆然左手还空着,一把接住。
桌上没墨水了,戚曼青气鼓鼓看着他,抓起仙人掌。
这玩意儿带刺,陆然可不敢接,说你差不多就行了。
“我心里有气。”戚曼青气鼓鼓说道。
“这个……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你可以尝试着放两个屁,把气给放出来。”陆然正色道。
戚曼青怒气值满了。
哎哟——
她突然叫了一声,扔掉手里的仙人球,直甩手,哭了。
一般人生气都喜欢用力抓手里的东西,戚曼青也有这习惯,可她忘记了自己手里的是仙人掌。
陆然连忙帮她看看,皮外伤,他小心翼翼地帮她把倒刺拔了出来,吹吹,说你这又是何必,自己作死不是?
“你还说?”戚曼青眼眶泛红,眼泪滑落。
一半是疼得,一半是气得。
“到底怎么啦,我都被你们赶出来了,差点就流落街头了,我都没有哭。”陆然无奈道。
“臭陆然,我问你,你怎么跑到人柳老师家里住着了,每天还用你那破自行车载人家上下班……”戚曼青腮帮子鼓起。
陆然那豪车,原本可是她的专属座驾,现在是桃花依旧,人面非昨,那叫一个萧索黯然凄清,心里怎能不气。
“那我不是无家可归么,我在金陵也没几个朋友……”陆然解释。
“臭不要脸,你们是什么关系?”戚曼青怒声道。
“同事,纯洁的。”
“信你才有鬼,你立马搬出来,要不我跟你没完。”
“那不可能,我受伤了,没人照顾我我多半会伤势加重,英年早逝。”
“你受伤了?”戚曼青连忙问,“哪里受伤了,严重不严重?”
她是觉得陆然最近脸色不大好,可碍着正在冷战,也不好问他。
陆然没夸大其词,照实说了自己的伤势。
戚曼青皱着眉头。
陆然口里的那个世界,离她太过遥远。
“那你不能住人一女孩子家里呀,这柳老师也真是,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明知道你是个大色鬼,还敢收留你?”戚曼青没好气道。
“你什么眼神,真以为全天下女的都跟你一样觊觎小爷我的容颜呀。”陆然翻了翻眼皮。
“姓陆的,我确定你死不了了,人贱天不收,你已经贱到突破太阳系了。”戚曼青冷声道。
“你低估我了。”陆然正色道。
戚曼青懵懂。
“在贱道上面,我是银河系级别的。比如——”
他看着戚曼青,摸了摸下巴,眼神玩味儿。
“比如什么?”戚曼青脸颊微红。
即便在冷战,也无可否认,这家伙的眼神,对于任何一个女性生物,都有莫大的杀伤力。
唔——
猝不及防,陆然一把将她揽着,强行按到了墙壁,两人身体贴合着。
戚曼青反抗,猫爪子乱挠,陆然抓住她的手,挨千刀用了擒拿手,还是霸王硬上弓路数的“寝技”。
这寝技可不一般,连齐惊蛰这等先天高手都擒得,何况戚曼青这种战五渣,瞬间被秒。
身体被陆然给侵占干净了,耳鬓厮磨一阵,戚曼青抵抗不住了,比起眸子,晕开了满湖的春水,踮起脚跟,红唇娇艳,似乎已经认命。
然而陆然说了句该杀头的话,“戚校长,你闭着眼睛干嘛,不会是要我吻你吧?”
戚曼青睁开眼睛,脸蛋通红。
但凡女人害羞起来都是可怕的,结结实实被陆然这王八犊子调戏一把的戚曼青发飙了。
连寝技都不管用了,挣脱某人的咸猪手,双手掐住陆然这王八犊子那张任何女人犯花痴的脸。
用力一拧。
扭,揉,搓,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
陆然自诩威武不能屈,可那是对敌人,对姑娘,尤其是漂亮姑娘,从来是服软极快的,用张大标和李小红等牲口的话,这叫情趣。
立即求饶,桃花眼扑闪,可怜兮兮。
可惜戚曼青早就不上当了,不为所动,力道加重。
陆然见机不妙,当机立断,老祖宗怎么说的,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
双手抱起她的小蛮腰,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戚曼青吓得,立即停手。
陆然哪里管她,趁热打铁,发出一阵阵恶霸货色的招牌狞笑。将她按到了办公桌上。
戚曼青想躲,陆然却得寸进尺,死死搂住,就要下嘴,野山猪啃白菜的套路。
戚曼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竟是反而将陆然给掀翻了。
陆然正自懊恼,寻思一时不察竟兵败滑铁卢的时候,戚曼青却反过来骑在他身上。
这一个,高高在上,雍容清冷的某女神,秋波流转,横生妩媚,竟是如此妖冶,好似早春三月开到荼蘼的桃花。
戚曼青一鼓作气,俯身亲在陆然嘴上。
青涩而激烈。
她的嘴唇微凉。她的身躯如暖玉。
陆然哪里肯这般被动,很快就翻身将戚曼青压住,索要无度,直到两人嘴唇发麻,还不罢休。
满口幽香。
双手探入衣内,隔着薄薄内衣,入手处仍是一片温软滑腻,缓慢探入,停在了山峦叠翠曼妙处。
戚曼青闭上眼睛。
陆然眯着眼,暗含杀气,说道:“不许闭眼。”
戚曼青身体颤抖得厉害,无奈缓缓睁开眼,脸如桃花,秋波流转。
女神是给别人看的,而尤物,万般风情,只为一人绽放。
见这位傲娇娘们儿此刻比起眸子,任君采撷模样,陆然此刻满脑子都在纠结一个问题,是禽兽一把,还是禽兽不如?
…………
…………
第186章 :权术()
“姓陆的,九窍金丹没在我身上,只能回头给你,先把《金匮灵枢经》还给我。”周均益说道。
“少来,一手钱一手货,万一你赖账怎么办?”陆然拒绝。
“你……我周均益堂堂道基真人,医圣门的执事长老,会欺骗你一个小辈?”周均益怒声道。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咱俩不熟。”
“你……”
最终——
周均益和周文泰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陆然这家伙就是个咬不烂嚼不碎的铜豌豆,说一手钱一手货就一手钱一手货,他们又没那本事动手抢,哪能有什么法子?
两人走后,叶知秋没好气看着陆然,说:”陆兄,你胆子怎么那么肥,那周均益可是道基真人,你那么激他,万一真跟你动手怎么办?“
“叶姐姐,那不是还有你么?”陆然微笑。
“喂,你自己要拿别人的镇派宝典换九窍金丹换血,我又没好处,凭什么就认定我会帮你?”叶知秋没好气道。
“因为我长得好看。”
叶知秋柳眉一竖,就要发飙。
陆然连忙摆手,说:”别,叶姐姐,大不了我送你个东西咯。“
“不会又是您陆然的口头感谢吧?”叶知秋翻白眼。
“那肯定不是,咱来点实际的。”陆然摸了摸下巴,“以身相许怎么样?”
“想死?”叶知秋眼瞳一缩。
“不识货。”陆然耸耸肩,从乾坤仙袋中取出一柄法剑,递给叶知秋。
叶知秋接过,发现是一柄比她原来用的碧落剑还要好一些的法剑,上面镌刻着四个小篆,叫“流风回雪”。
“哪里来的?”她狐疑道。
“苗经纬那死鬼用的,我把你的碧落剑用坏了,这柄‘流风回雪';给你当做补偿吧。”陆然正色道。
叶知秋比划两下,满意地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算你有那么一丁点良心。“
陆然笑了笑。
他老坑叶知秋,拿她当盾牌用,还把别人的贴身配剑给整坏了,要不补偿点啥,还真是说不过去。
单纯从朋友的角度讲,叶知秋其实挺仗义的,那他陆然也不能太小家子气了。
况且他又不是剑修,拿法剑也没啥用处。
见陆然表情拘谨腼腆,笑得跟头猪似的看着自己,叶知秋瞬间就懂了,说你这家伙,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的?
“一些修行上的问题想请教。”
陆然按了按眉心,正色道:“跟苗经纬一战,我收获不小,似乎要突破到练气七重境界了。”
“不会吧,你突破练气四重的坎儿才多久,这就又要突破了?”叶知秋咋舌。
修灵练气,一到九重,四重和七重是最大的两个坎儿,迈过去了,后面就会迎来修为的井喷式增长。
但再怎么井喷,灵力量的积累,也是要耗费时间的。
陆然突破练气四重才三个月不到,这就又要突破练气七重了?
虽然知道这家伙天赋秉异,但叶知秋还是吓得不轻。
陆然当然不会告诉叶知秋自己有玲珑仙玉这种神器级别的作弊器了,打了个哈哈,满脸臭屁地说道:“那有什么办法,谁叫我是天才中的天下呀,我也好惆怅的。”
“呸,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叶知秋白了他一眼,开始跟他讲解练气六重到练气七重冲穴的关键……
“练气冲穴的过程,就是通脉的过程,跟武者从后天到先天的洗髓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人体有十二正经,另有奇经八脉,其中最为重要的两条,称为任脉和督脉……”
“武侠小说里面的打通任督二脉虽然大抵是在胡说八道,但有个说法是正确的,那就是任督二脉贯通的话,人体的天地桥就会打通,才能外感天地,调动天地灵气为自己所用,这也就是练气修士跟筑基真人最大的差距所在……”
“而练气六重到七重,最为重要的,就是要贯通督脉和人脉的交汇点,也就是百会穴……这个穴位极难打通,又因为在最为脆弱的头部,所以要慎之又慎……这个过程,起码要十天,还需要有人在旁护法……”
叶知秋毕竟刚刚走过这个阶段,她的经验最适合陆然不过,陆然仔细听着,心里更加明悟了。
如此的话,他得找时间闭关三天了,至于护法人选——没有人比叶知秋更适合。
虽然两人都未言明,但他们两个,一个是天机宫的下一任掌门,一个是武当这一代的嫡系传人,走得如此之近,其间肯定有联盟的意思在里面。
天机宫跟武当都是玄门正宗,都是入世的门派,以匡扶天下为己任。
第三次末法浩劫来临之际,天机宫跟武当结盟,是对双方都有好处的。
……
接下来几天,陆然开始着手处理手上的一些个琐事,处理妥当后,就准备闭关。
手里的生意,有张大标、苗天龙、李小红和王猛等人打理,倒是不用费太大心思。
其中王猛负责金盾牌安保公司,陆然并不打算将天风保全公司吸纳进金盾牌的体系之内,而是打算维持原样。
天风保全公司改名叫陆氏保全公司,基本构架维持原样,采取全面撒网的战略,以金陵为中心轴,向整个长三角经济区辐射。
陆然盘算,是在三年之内,将陆氏保全公司做成整个天朝东南前三的保全公司。
而人员构架方面,大换血了。
除了苗天龙这个已经被陆然完全控制的傀儡之外,整个公司,中层以上的管理人员,全部辞退,重新招聘。
天朝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
这个工作只几天就做好了,虽然中间难免会出些矛盾,但陆然手腕强硬,雷厉风行,很快也就给弹压了过去。
至于战斗人员,除了身家实在不清白的,倒是都留了下来,甚至连疯子哥这帮曾经来金盾牌挑过事儿的,都悉数留下。
这么整饬下来,陆氏保全公司虽说生意难免受到一些影响,但陆然对这个新公司的掌控力却大幅度加强。
至于管理方面,由张大标和苗天龙分别任总经理和副总经理,相互制衡。
张大标见苗天龙这个原来有大仇的家伙,分分钟角色变化成了同事,而且陆爷这是摆明要分他的权,要说心里不膈应那是假的。
但他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和蠢人的区别就在于——聪明人就算心里有想法,也不会表现出来,反而为更加兢兢业业地为上位者做事。
在张大标眼里,陆然就是个上位者。
陆然当然不会没有看出来,找了个空闲时间,专门把张大标叫出来喝了次下午茶。
这胖子笑得谦卑唯诺,丝毫没有心里有气的样子,陆然直截了当,问他,说大标,是不是觉得陆爷我不仗义,不信任你?
张大标擦了擦冷汗,说道:“陆爷,您这是说得哪里话,没有。”
“你又不是傻帽,怎么可能没有。”陆然笑道。
“这……”张大标肥脸抽搐。
“我把苗天龙扶上来,确实是有制衡你的意思。”陆然接着说道。
“陆爷,您心中肯定有您的考量,大标我听安排就是了。”张大标连忙说道。
“但我再跟你说点掏心底儿的话,我陆然不是个过河拆桥的人,你张大标为了做的那些事儿,我全都记在心里,永远不会忘记,在我心中,你的地位可比苗天龙高多了,他就是个傀儡,我用手段控制着的。”
陆然眯了眯眼睛,继续说道:“但对你,我永远不会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我肯定不会把你当兄弟,但我把你当朋友,我陆然没多少朋友,你理解我的意思么?”
“陆爷,大标我明白了,是我想歪了,我跟你保证,以后陆爷您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有您陆爷这句话,我张大标就是死了也值当。”张大标深吸了口气。
“大标,这话几分真几分假?”陆然浅笑道。
“十分真。”张大标连忙说道。
“扯犊子,估计你自己都不信,不过我要求不高,你有五分真我就心满意足。”
陆然说着,手指间光华涌动,拿出一副软甲,正色道:“你为了办了这么多事儿,一直没给你什么好处,这是一副天蚕软甲,水火不浸,刀枪不入。虽然胸口破了一个小洞,但对于不是修行界的人来说,依然是再多钱都买不到的宝贝,我把它给你,关键时刻,是能救你一条小命的。”
“这……陆爷,大标可不敢要,这么金贵的东西,您原先不是都穿在自己身上的么?”张大标连忙说道。
“给你了,你就拿着。”陆然冷声道。
张大标身体一颤,连忙收下了。
“你也别太感动,我也不是那种舍得把自己能用的宝贝送给你的人,给了你,自然是说明我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