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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看着我干嘛?”陆然疑惑。
“没……没啥。”叶知秋脸颊微红。
“那你脸红什么?”
“鬼才脸红,还不快去洗澡换身衣服,臭死了。”叶知秋很是嫌弃地看着他。
“哦。”陆然点点头,去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房间内有镜子,他照了照,顿时皱起眉头。
不是他突然变丑了,不敢出去见人,而是好像又变得好看了。
“妈蛋,这可怎么办,就这么走出去,万一引发交通事故怎么办,毕竟这年头女流氓那么多。”陆然忍不住嘟囔。
“陆兄,你在里面干嘛,洗个澡要那么久?”叶知秋没好气问道。
“我不敢出去。”陆然正色道。
“为啥?”
“我好像又长帅了,多快要惊动联合国了。”陆然语气严肃。
他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原先他的帅气,充其量就能惊动党中央,但现在似乎又上了一个层面,这可怎生是好。
“喂,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叶知秋没好气道。
“额……那先说好,我出来了,你可不准对我耍流氓。”
“去死,鬼才对你耍流氓!”叶知秋怒了。
“好吧。”
陆然走了出去。
叶知秋眼前顿时一亮。
这家伙,确实又好看了不少。
唇红齿白。
入鬓的长眉,透亮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尤其好看的是唇线,略微细薄,却又丝毫不显尖酸刻薄,反而极为巧妙地呈现出一种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味道。
叶知秋可不是那种容易犯花痴的女人,但看到陆然,还是有些被惊艳住了。
这个家伙,就像是从书卷中走出来的一样,气质脱俗,若给他穿上古代的衣服,那活生生就是个白衣胜雪、一剑光寒耀九州的逍遥哥哥。
当然,死陆然长得再漂亮,他依然是死陆然——一个无比讨厌的家伙。
叶知秋才不会对他犯花痴。
陆然皱起眉头。
叶知秋问他怎么了?
看他这个样子,叶知秋还以为他突破的时候,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叶知秋,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陆然正色道。
“什么问题?”
“你……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
“喂……你什么意思,怎么问得出这么奇葩的问题?我是个女人,不喜欢男人难不成我还喜欢女人?”叶知秋没好气道。
“那不科学呀。”陆然表情严肃。
“什么不科学?”
“你要是喜欢男人,为什么不对我犯花痴?”陆然表情正经,“看来你确确实实喜欢的是女人,而且——”
“而且什么?”
叶知秋眼瞳一缩,有杀气在凝聚。
“而且,嗯,虽然从构造上来说,你确实是女人,但没有胸的女人,怎么能算女人?”
陆然耸耸肩,正色道:“你就承认吧,你就是个百合攻,放心吧,我这人思想观念最开放了,又不会歧视你,一定会把你当成好哥们儿的。”
没法忍了。
叶知秋怒气值爆满,开始放大招。
剑气纵横,开始满院子追杀陆然。
陆然脚底抹油,不住闪躲,边跑边大叫。
“臭娘们儿,被我揭穿了你的真实性取向了吧,居然想杀人灭口,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隔了数十米处。
十多个武当弟子正在练剑。
“陆师兄就是陆师兄,连叶师姐都敢调戏,果然是我辈楷模。”弟子甲说道。
“不过陆师兄说得也蛮有道理,叶师姐说不定真的喜欢女人。”弟子乙补充。
“作死呀,这话要是被叶师姐听到了,你们绝对死定了!”弟子丙说道。
众弟子齐声闭嘴。
第195章 :突破,练气七重!()
晨练完毕,陆然拐道去买了早餐,天津狗不理包子,顺便买了点八宝粥,回到酒店,发现赵兰蕤已经醒了,还赖在床上不起来,笑道:“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呀?”
赵兰蕤摇摇头,说不想起,还不都怪你,昨晚我都没怎么睡好。
陆然撇撇嘴,说妞,咱说话做事儿可得凭良心,你不跟我二十四桥明月夜,我能跟你轻饶慢捻抹复挑?再说到后面,也不知道谁主动呢,还说什么小然然,人家还要……听得小爷我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赵兰蕤瞬间羞了个大红脸,没好气看着陆然,气鼓鼓模样,分外动人。
抓起枕头就扔向陆然。
这家伙,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陆然一把抓住,说安啦安啦,再不起来粥就凉了。
“不嘛。”赵兰蕤幽幽地看着他,说你喂我吃。
“兰蕤,你是在跟我撒娇么?”陆然正色道。
赵兰蕤没有说话,直勾勾看着他,大眼睛扑闪扑闪。
好吧,她不是在撒娇,而是在卖萌。
萝莉卖萌无解,大龄女青年卖萌更无解。
陆然败退。
坐到床沿,拿起调羹,一口一口喂赵大小姐喝粥。
美人初醒模样,慵懒,雍容,娇羞,分外迷人。
陆然食指大动,少不得又是一阵揩油,就是喝个粥,都喝出了不少香艳旖旎意味。
赵兰蕤气喘吁吁,按住某人探进她胸口使坏的咸猪手,没好气道:“别摸哪里呀,你的手好冷的。”
“我是在帮你二次发育,”陆然撇撇嘴,“你这是不识好人心。”
“滚,臭流氓。”赵兰蕤白了他一眼,突然换上了恶狠狠表情,说死陆然,你老实交代,你跟曼青发展到哪一步了?
“她的要比你的大一些。”陆然眯起了眼睛,“不过——你的是竹笋型,手感更好。”
赵兰蕤气急,狠狠踢了他一脚。
陆然将她的脚抓住,看着这白皙粉嫩的玉腿,眯了眯眼,“兰蕤,你的脚真好看。”
“变态呀你!”
赵兰蕤羞不可耐。
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最为矜持不过,哪里受得了这般言语挑拨。
“我就是变态。你现在知道也完了。”陆然点点头,笑得跟大魔王似得。“我不仅是恋腿癖,还是恋胸癖,恋臀癖,恋赵兰蕤癖……”
见他越说越没正经,赵兰蕤又好气又好笑,啐骂道:“死陆然,你跟曼青的事儿我可以放你一马,但你立马从那姓柳的家里搬出来,要不我饶不了你。”
想了想,又说道:“你这家伙,也太不靠谱了。”
“谁叫你把我赶出去的。”
“你还说……”
“安啦安啦,我搬出来还不成么。不过小师妹来了,老在你那住着也不方面,我打算自己买一房子。”陆然正色道。
“你哪儿来的钱?”赵兰蕤问。
陆然便把事情原委跟她讲了。
赵兰蕤听了,眼珠一转,说道:“行呀陆爷,这都买得起别墅了,不管,我也要住。”
“最大的房间给你。房产证写你的名字。”
“那还差不多。”
铁公鸡如陆然,居然舍得送给她几千万的东西。
她有些感动了。
勾着陆然脖子,悠悠地说:“小混蛋,我给你生个胖娃娃好不好。”
陆然想了想,摇了摇头。
赵兰蕤不高兴了,撅起嘴巴,说你混蛋,瞧不上本小姐了?
陆然摇摇头。
“那你几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陆然眯起眼睛,“生一个怎么够,起码得生一窝,我比较喜欢足球,生个足球队就挺好。”
“你……”
赵兰蕤又羞又气,狠狠打了他一下,“去死,把本小姐当母猪呀,还生一窝!”
……
鸡鸣寺。
叶知秋白衣如雪,清丽如遗世白莲。
要不是发型是奇葩的小平头,还一点胸都没有,什么样的姑娘在她面前都得自惭形愧,五官实在是太精致完美了。
由此可见,上帝还是挺公平的。
“陆兄,你准备好了没?”她正色道,“虽然你积累足够丰盛,但练气六重到练气七重,是练气期最难的一道关卡,仅次于九重圆满凝练道基渡阴阳劫,对于心性的要求极大,你若是准备不好,还是会有走火入魔的风险。”
陆然点点头,道心通明,眼神坚定。
修行就是与天争命,怎能没有风险?
怕风险,那就不要修行。
这次闭关冲穴,少则一周,多则半月,所以陆然直接请了半个月的假。
公司的事情,有张大标、王猛和李小红等人负责,倒是不用他担心。
而眼目前,也没什么摆在明处的敌人,所以现在就是突破的最好时机。
当然,陆然抽空还是去求了陆伯言,让他帮忙照看一下赵兰蕤、戚曼青、白茉莉等人,陆然就怕趁着他闭关,有人整什么幺蛾子。
未雨绸缪嘛,小心才能无大错。
诸事妥当,有叶知秋在外护法,陆然开始闭关。
……
一间密室,四米见方。
密室布置极为简单,石桌石凳,上面放着清水干粮,旁边是个竹编蒲团。
陆然盘坐在蒲团上,眼观鼻,鼻观心,胸口上下富有韵律的起伏,按照引气法诀,缓慢吐纳,凝气通脉。
练气的过程,就是吐纳天地之灵,加强自我之灵的过程。
第一个步骤,就是通脉。
需要修士凝气冲穴,练气五重贯通任脉,练气六重贯通督脉,至此小周天通畅。
六重到七重,便是需要运转小周天,进一步凝实真气,打开百会穴,贯通任督二脉。
专业一点的术语,叫打通天地桥。
陆然现在实力为练气六重,便是需要凝实体内灵气,贯通百会穴。
百会穴位于头顶,稍有不慎,灵气紊乱的话,头脑就会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这就是凶险所在。
陆然缓慢调整呼吸,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开始意守丹田,引气入体,凝气冲穴。
可以看到,以陆然为中心,密室里凭空生出一个漩涡,灵气疯狂地涌进口鼻,进入下丹田。
体内灵气一股一股聚合,渐渐凝成一股小溪,往百会穴冲击!
尾椎穴纹丝不动。
陆然不骄不躁,耐心调动着体内灵气,一遍一遍冲击。
第一天过去……
第二天过去……
第七天过去……
陆然心里没有丝毫焦躁,道心通明,饿了就吃点干粮,渴了就喝点清水。
在第十天后,百会穴有了些微松动。
陆然心中一喜,将骨髓深处最后一丝元气化作灵气,全力冲击!
…………
…………
第194章 :一夜鱼龙舞(二)()
月儿钻进云层又钻出,守护着这一片陷入沉睡的大地。
两人紧贴在一起。
赵兰蕤回过头来,蜷缩在陆然胸口,轻轻吐气。
陆然已经涨得难受,没好气道:“别动。”
赵兰蕤点了点头。
她能感觉到他象征男性特征的坚挺,一突一突,迷离月光下,很有味道的眉眼也皱在了一起。
她蓦地有些心疼起来,心疼他的忍耐,也心疼他的难受。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虽于男女之事没有实际经验,但耳濡目染之下,知道如何去伺候男人。
陆然鼻息趋于平缓,渐渐入睡。
赵兰蕤突然睁开了眼睛。
窗外月光幽澈,这是一个迷人的秋夜。
她被陆然抱在胸口,光裸脊背贴着他的胸膛,陆然双手从后方环抱过来,她也抱着他的手臂。
心口暖暖。
她心里变得安宁无比,喜欢这种温暖的感觉,归属的感觉,当然也有诸多羞涩与期待。
细心感受着这股温暖,也感觉到后方有什么东西梗着,她小脸红了红,也忍不住想起其它的一些事情来。
身体变得滚烫滚烫,她决定做些什么。
黑暗中,她抿了抿嘴,蜷缩着身子,从她怀中退了出来。
咬着嘴唇,脸红得吓人,心也跳得吓人。
她钻进被子里,开始一寸一寸向下移动。
夜色深邃。
月光透过窗帘,照着轻轻蠕动的薄被,映衬出若隐若现的轮廓。
四野静寂,有窸窸窣窣的响动,起先是生涩,停了片刻,随后又是一阵动作,缓慢,轻柔,趋于熟稔,小心地动了起来……
天还未亮,星星又眨眼。
陆然做了漫长一梦,梦里很难说是看见了谁,春…色无边了痕迹,醒过来的时候,某处一片狼藉。
这个夜晚,躁动,安宁,混乱,难以言喻的感觉,某处被包围在了柔软的水里。
朦朦胧胧间,听见微微咳嗽的声音,他过了好久才能反应过来,黑暗中微微隆起的被单,迷人曼妙的身体,胸前绯红的两点凸起……
然后赵兰蕤半坐起来,掀开了被子,隐约的月光中,鼓着腮帮,苦恼而羞涩。
嘴里含着些东西,又苦恼地往下方望了一眼,像是要哭出来了。再朝陆然的脸上看了看,喉间艰难地动了动,便又俯下了身子去。
又是在水中……
陆然闭上了眼睛。
身下的人儿是那般小心,动作是那般轻柔。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
过得一阵,她方才从薄被中钻出来,动作轻柔的很,她看了陆然一眼,确认他没醒,才轻轻为他盖好被子,自床边下去。
她明显也是心神忐忑。
却没有踟蹰太久,下床,整了一下凌乱的衣衫。
轻轻开门。
然后厕所里传来水声,零零落落。
大抵是洗脸、洗手、漱口。
宁静的夜晚,万籁俱寂。
她悄悄地推门进来,悄悄地脱衣、上床,躺回他的怀里,心中安宁,身上带着清馨气息,如烟如水如梦。
“这样……好像有点不太好。”陆然突然翻身紧紧搂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赵兰蕤呀地一声,已经知道他知道了,小脸在瞬间红到极致,羞怯难耐,将头埋在他胸口,不敢抬头,不敢说话,甚至于,不怎么敢呼吸。
太羞人了。
“什么不太好呀。”她明知故问。
“下次要念诗,记得叫醒我。”陆然正色道。
“念什么诗?”赵兰蕤懵懂。
“当然是二十四桥明月夜那首。”
赵兰蕤脸颊通红,再不敢说话。
二十四桥明月夜的下一句——玉人何处教吹…箫。
陆然也没有再说话,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柔情似水。
东风夜放花千树,一夜鱼龙舞。
在这瞬间,他爱上了这个夜晚,爱上了这个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的女人。
……
清晨醒来,陆然只觉神清气爽。
小部分原因是最近憋了这么久,昨晚终于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了,肯定精神百倍呀。
赵兰蕤还慵懒闲散蜷缩在被单里。
英国诗人雪莱说过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么,陆然不认识什么雪莱,但他认识伟大领袖。
伟大领袖说过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昨天晚上陆然豁出去丧尽天良好几回,除了没干浴血奋战的夯事儿,其余阵地,都是一触即溃,全数攻占。
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从来就是以真小人自居的。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需要客气么?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男女之间更不需要什么假把式的客套。
王八犊子陆然如痴如醉了大半个晚上,沉浸其中,不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