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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油嘴滑舌的小辈,老夫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在这里大放厥词!”
说话的是御堂斋,也是这次月流出动的最厉害的高手,道基真人境界的阴阳师。
他的式神,是一柄剑。
随着他掐动法诀,这柄剑微微轰鸣着,悬在了他的身旁,好似毒蛇喷涂信子。
陆然视线极好,看得清剑柄上刻着“天丛云”三个古体汉字。
“竟然是供奉在‘热田神宫';的那柄天丛云剑,这群日本狗倒是真瞧得起小爷,为了追杀我,竟是动用了这柄日本国的三神器。”陆然暗自思忖着,心里十二分的警惕。
妖刀村正只是月流的圣器,而天丛云剑,却是整个日本国的神器。
日本国三神器。
天丛云剑,又名草薙剑,供奉于热田神宫。
八咫镜,供奉于伊势神宫。
八尺琼勾玉,供奉于东京皇居。
是日本修行界,最为厉害的三大法宝。
在末法时代之前,都是超越灵器一个大品阶的道器。
只有元婴级别的修士,才有能力使用。
连续两次末法浩劫过后,三大神器品阶下滑,都变成了灵器。
从品阶来看,这柄‘天丛云剑';起码是中品灵器级别,比周均益的那柄”欺霜灵剑”都高了一个阶位。
筑基真人可以使用灵器,灵器分下、中、上、极,四个品阶,分别对应筑基前期、中期、后期和大圆满。
也就是说,能使用中品灵器的,至少都是筑基中期修为。
不过御堂斋倒不是筑基中期,而只是筑基前期。
只是日本阴阳师,用灵魂献祭法宝,让法宝成为式神,终身只能供奉一个式神,所以能跨越一个阶位。
也就是说,御堂斋虽然只是筑基前期修为,其真实战力,却远远超过一般道基真人,无限接近于筑基中期,比周均益还厉害许多。
“老狗,你谁呀?”陆然盯着御堂斋,无限嚣张。
“老夫御堂斋。”
“哦,你看起来比较拽的样子,看你这架势,不会是幻想着要跟我单挑吧?我会把你打得屎尿失禁的。”陆然继续嚣张。
御堂斋脸色微白。
他被挑衅了。
被一个练气修为只有七重,武道修为也只是半步先天的小辈也挑衅了。
而且这个小辈的表情,好像真的是……挺看不起他的样子。
就好像……这个姓陆的,真的觉得自己打不过他一样。
一时间,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应答。
“不说话呀,我就知道你会害怕,不过也是,毕竟小爷我这么厉害,你这条老狗能站在我面前而没有尿裤子,已经很了不起了。”
陆然淡然一笑,眉宇间俱是睥睨,“这么着吧,你们还是一起上好了,毕竟汪汪在牲口里面智商算比较高的了,我不奢望你们有谁敢来跟我单挑。”
毫无逻辑的嘲讽。
不讲道理的歧视。
总是格外的伤人,也格外的容易让人愤怒。
“大言不惭!”
御堂斋怒了。
“姓陆的,老夫就跟你单练又如何?我以日照天神的名义发誓,三招之内,一定娶你狗命!”御堂斋怒声道。
“师叔,当心有诈。”御堂美幸提醒道。
“无妨,我修为高了他足足两个阶位,任他有什么花巧,都没有任何作用。”御堂斋冷声道。
御堂美幸想了想,点了点头。
陆然见他点头,跟齐惊蛰对了对眼神,然后走到了甲板上,冲着御堂斋勾了勾手指。
御堂斋启掐动法诀,黑袍一卷,已经悬在了半空,天丛云剑上面窜出了上千道黑线,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遥遥看去,就好像上古魔神现世。
“去!”
御堂斋低喝一声,原本三尺长的天丛云剑,迎风渐长,已经化作一柄十米长短的巨剑,裹挟着无上天威,斩向陆然。
如此威能的一剑,近乎是周均益全力一剑的双倍威力,别说一个陆然了,十个陆然也挡不了。
…………
…………
第250章 :舌技!()
陆然趁着齐惊蛰心神大乱,蘧然暴起,将她压在了身下。
金锁玉门这种强暴“寝技”重现。
寝技是一种极为霸道的反关节技巧。
最适合用来以弱击强。
因为每个封锁的地方,都跟人体的发力技巧相悖,所以才叫“锁”。
这种技巧若是掌握纯熟,文弱书生也能制服膂力惊人的大汉。
若陆然先前没有被SM的那么惨,现在制服齐惊蛰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但现在的他,极为虚弱,能发挥出身体十分之一的力量都算不错了,肯定没办法制服齐惊蛰。
最多就能将她按个三十秒。
三十秒能做什么呢?
对于某些快枪手来说,三十秒其实可以做许多事情,陆然虽说不是快枪手,但三十秒还是能够做许多事情。
譬如陆然可以在三十秒内,用拂柳胜雪的秘技,让齐惊蛰连“丢”好几次,然后体力极具消耗,失去反抗力气。
问题是,拂柳胜雪再怎么强大,也是需要手来施展的。
而陆然现在,一双手全用来按住齐惊蛰了。
他没有手,好在他还有舌头。
陆然伸出了舌头。
他不是在舔,而是在割。
刷刷刷刷——
房中术脱胎自《黄帝内经》,是天机宫无数代先贤总结而出的一门实验科学。
其每一个招式,终极目的,都是用来对付女人,尤其是不肯屈服的傲娇女人。
拂柳胜雪是指法。
金锁玉门是寝技。
而陆然现在用的,则是舌功。
西方早就有研究表明,在那啥的时候,适当的虐待对方的身体,会极具的加强快感。
事实上皮鞭蜡的SM把式所以那么多人玩儿,就是因为这个。
而房中术的虐辱舌技,则更为强大和技术流。
修炼舌技的人,都信奉一个道理。
刀不离身。
这个刀不是什么大刀片子,而是剃须刀片,用来含在舌头底下的。
平日里就将刀片含在舌头底下,要用的时候,能在瞬间,在对方身体上的敏感区域,划出“Z”字型的切口。
如果入肉深度合适,对方非但不会感到痛苦,还会在瞬间爆发出极具冲击性的强烈快感。
刺啦一声。
齐惊蛰身上的红色风衣在陆然神乎其技的舌技面前,撕裂开来,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两道“Z”字型切口在白嫩肌肤上显现出来。
很是细薄的伤口,愈合之后,绝对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有殷红的血珠缓慢浸出。
齐惊蛰年纪所说不小了,但一直痴迷于武道,于男女方面,哪里有所谓的经验。
平日里,就是被异性触摸自己的身体,都会敏感的不行,要不然,也不会因为陆然跟她敬礼,就会乱了心神,反而着了陆然的道。
敏感如她,哪里受得了这么狂野霸道的招式。
顿觉身体窜起一道一道的电流,酥酥麻麻,媚眼如丝,霞飞双颊,不可抑制地呻吟了出来,身体发软,软绵绵如风中柳絮,再无丝毫力道。
刷——
陆然又是一刀下去。
没再刺激她的敏感区域,而是切在了她的穴位上面。
用剃胡刀点穴,肯定没有手指的效果好,况且陆然舌头再怎么灵敏,也不可能如指头那么精准,所以这一下,就是暂时让齐惊蛰身体短暂禁锢而已。
不过这样也就够了。
陆然从媚眼如丝的齐惊蛰身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毕竟他并没有暴露癖…然后用绳子把齐惊蛰捆了起来。
他笑了,笑得很开心。
此刻的心情,跟终于推翻了压迫在头顶上的三座大山,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劳动人民差不离。
齐惊蛰看着笑得极为开心的陆然,眼里蒙着淡淡水汽。
她觉得好委屈。
形势急转直下,她都没闹明白,自己是怎么的又栽在陆然手里的。
“姓陆的,你快放了我!”齐惊蛰怒骂道。
“你当我傻呀,我为什么要放了你?”陆然眯起眼睛。
个臭娘们儿,偷袭暗算自己就算了,居然还想自己剪掉,叔叔婶婶都可以忍,陆老师也不能忍了吧。
“齐姐姐呀,那话怎么说来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说我要怎么感谢才好?”他冷声说道。
他已经决定了,这次绝对把这娘们儿给彻底征服,妈蛋,真当小爷我是那么好欺负的?
不让你见识见识陆小爷的手段,你丫绝对不知道花儿为什么是红的,草儿为什么是绿的,陆老师为什么是不能惹的!
见陆然笑得不阴不阳,齐惊蛰又想起了被某人支配的恐惧,脸色惨白,问道:“喂,你想把我怎么样?”
“先奸后杀怎么样?”陆然试探着问。
“你……”齐惊蛰怒不可遏。
“喂,你不会是想让我先杀后奸吧,我没那么重口味的。”陆然正色道。
齐惊蛰眼皮一翻,快昏迷了。她已经后悔了,天知道陆然这种大魔头,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你……你混蛋!”齐惊蛰大骂。
“知道我是混蛋你还来惹我,你那不是犯贱么?”陆然邪邪一笑,正在此时,他突然皱起了眉头。
他看着齐惊蛰,齐惊蛰也看着他。
彼此眼瞳中,都泛起了一丝恐惧。
是身体本能,在跟他们预警!
就在此时,地动山摇,不对,是游艇在摇。
很像地震。
但海上怎肯能地震?
早就出了浅海,也不可能是触礁。
掀开窗帘,陆然实现一扫,瞳孔一缩。
外面,另一艘更大的游艇撞在了这艘上面。
那艘游艇之上,大概十多个人目光冰冷的扫视着这里。
其中一个娘们儿陆然还认识——御堂美幸!
妈蛋,这次麻烦大了。
“怎……怎么回事儿?”齐惊蛰颤声问道。
“蠢女人。”陆然看了看齐惊蛰,暗骂了一口。
陆然骂齐惊蛰蠢,自然有他的理由。
要不是这娘们儿自作主张把自己绑到海上来玩什么SM,就不用陷入这等危局了。
“你……”齐惊蛰表情愤怒。
陆然没跟她废话,扭断了她身上的绳子,顺便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
大敌当前,他跟她之间的那点小矛盾,自然显得无关紧要。
“不想死的话,就听我的。”陆然压低声音说道。
“他们是来杀你的,关我什么事情?”齐惊蛰冷笑。
“我是陆伯言的儿子,我还是天机宫的未来掌门。”陆然正色道。
“你说这个干什么?”齐惊蛰问。
“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一般人,不妄自菲薄的将,我是一个身份很尊贵的人,月流当然敢杀我,但他们不敢杀了我之后,让整个修行界都知道是他们杀了我,那样的话,就是逼陆伯言和穆轩辕跟他们鱼死网破,也就是说,他们不可能让你看到他们杀了我。”陆然浅笑着解释。
“这……”齐惊蛰皱起眉头。
“齐惊蛰,我希望你分清楚一个事实,不是我要拉你下水,而是你把我害到了这步田地。我希望你放下你心中对小爷那莫名其妙的仇恨,听我的,我们合作,还有一线生机。”陆然继续解释,明明大敌当前,眉宇间,却没有丝毫的慌乱,镇定如恒。
鬼神神差地,齐惊蛰点了点头。
决定相信陆然一次。
就好像,这个男人,天生就适合处理这种局面一样。
心性圆融,八风不动。
…………
…………
第249章 :请允许我跟你敬个礼()
海风扑面,微微带着咸湿味道。
耳边是潺潺水声,波涛涌动。
陆然恢复意识,已经是这一天中午,只觉头疼欲裂,忍不住惨哼。
下意识地活动身体,悚然一惊。
自己被绑着,五花大绑。
穴道还被制住了,体内无论是灵力还是真元,都被禁锢得死死。
眼脸微微阖动着,他睁开了眼睛。
视线里,是一抹惊艳的红。
齐惊蛰一身红色风衣,高跟鞋,玉腿修长,妆容冷艳,直勾勾地看着他。
陆然是个很聪明的人,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自己算计了齐惊蛰两次,现在换这娘们儿来报复他了。
要说齐惊蛰会杀他,他是不大信的。
不过看起来,这娘们儿似乎也不打算那么容易地放过自己。
陆然眼珠转了转。
他发现一个更加尴尬的事实。
自己没穿衣服。
或者说,自己的衣服被这娘们儿也扒光了,连条底裤都没有剩下。
很尴尬,也挺重口。
“怎么,小破孩,到了现在,你还想着怎么逃么?”齐惊蛰冷笑道。
“逃,我为什么要逃?”陆然笑了笑,“齐姐姐,如果你觉得自己空虚寂寞了,想要小爷我侍寝,直接说就好了嘛,玩捆绑的话,老实说,短时间之内,我适应不了如此狂野的路子。”
啪——
齐惊蛰没跟陆然废话,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很疼。
陆然没被疼哭,他在笑。
如果生活真的是一场强…奸,在不能反抗的前提下,笑总比哭好。
齐惊蛰杀自己的几率基本上为零。
那她抓自己的为了什么,也就是呼之欲出了,羞辱罢了。
陆然不觉得自己服软、告饶,这娘们儿就会放过自己,那自己为什么要服软告饶呢?
“你还笑?”齐惊蛰眯起凤眼。
“呵呵。”
陆然笑,笑得很开心。
“你居然敢笑?”
“呵呵。”
陆然笑得更开心。
齐惊蛰怒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浓浓的挫败感。
本以为将这个家伙扒光了,无比羞辱的呈现在自己面前,他至少应该服软才对。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齐惊蛰是女人,她也很奇怪。
她当然不会起心要了陆然的命。
但她抓了他,决定羞辱他,折磨他。
目的只有一个,她要出一口恶气,逼他认错服软道歉。
这事儿办的并不成熟,甚至丝毫不顾及大局。
但实事求是的讲,要求一个出离愤怒的女人去考虑什么劳什子大局,本身就是一件极不符合逻辑的事情。
因为陆然并没有服软的意思,齐惊蛰更愤怒了。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她冷笑着问。
陆然没说话。
他继续笑。
呵呵。
齐惊蛰也笑了。
陆然脚下的甲板突然抽离。
他触不及防之下,被五花大绑着,整个人都陷入了海水之中。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许多分钟过去。
陆然起先还在挣扎,在坚持了大概二十分钟后,终于坚持不住。
水里不是没有可以呼吸的空气,但人不是鱼,没有腮过滤,所以在水里就不能呼吸。
绝望。
只有水,那些深蓝色的、冰冷的、像针一样扎着皮肤的海水,那些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海水。那些本来温杂却渐渐变得像铅块一拜沉重、透着股水腥死亡气息的海水。
窒息而亡,绝对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