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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听了。说道:“连夜突审,尽快抓捕贩毒团伙中的其它人。”
赵国山道:“李省长,那个林央央,说要见您。”
李毅皱眉道:“她要见我?有什么事?”
赵国山道:“她说有要紧事,要面见您才能说。”
李毅心想,莫非林央央还有什么下情要禀报?便道:“你带她过来吧!”
半个小时后,赵国山便即带了林央央来到李毅房里。
李毅坐着,问她:“听赵厅长说,你有事找我?”
林央央望了虎立一边的赵国山一眼,说道:“赵厅长,能不能请你先出去?”
赵国山看向李毅。
李毅缓缓点头,赵国山便退了出去。
“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两人,你有什么话,尽可以放心说了。”李毅说。
林央央忽然变了一种脸色,变得妩媚无比,俏脸上含着勾人魂魄的笑容。
李毅一愕:“你要做什么?”
“李省长。”林央央摆出一个媚人的姿势,双手拉住自己的胸前衣服,往下一扯,露出半边雪白的胸脯,一条幽深的沟壑,显露在李毅眼前。
“林央央!”李毅喝道:“你要做什么?”
“李省长。”林央央扑到李毅身边,抬起迷离的欲眼,说道:“我美吗?我愿意一生一世,都当你的奴隶,随便你怎么对待我。你叫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你叫我在下面,我就不敢在上面。”
李毅冷笑道:“林央央,你这是想贿赂我吗?”
林央央道:“李省长,我这是仰慕你,自愿为了你,奉献我的一切,我会让你像神仙一样快乐……”
李毅道:“趁早收起你那一套!我不是魏学荣!你这一套,在我身上,不管用!”
林央央道:“我这样的尤物,哪个男人不想啊?”喷着热气,就往李毅怀里钻。
李毅伸出手,往她肩膀上轻轻一推,将她推开,然后霍然起身,沉声说道:“你看错人了!请你尊重我,也尊重你自己!”
第十卷 第一百章 省长办公会()
林央央被李毅这么用力一推,娇躯朝后便倒,摔在茶几上,磕碰着脑袋,哎唷一声,柔荑扶住头,回顾李毅,嗔道:“李省长,你好大的劲力啊,这要是使在床笫之上,那我可就受用了。”
她挨了李毅一推,不羞不恼,反益加勾引李毅。
李毅是何等人物?岂会受她这种女人勾引?
林央央颇有几分姿色,又兼妩媚动人,自诩能媚惑天下男人,没想到碰到李毅,他早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像她这样的人,哪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她以身自荐,想另附强势,得延财路,却得不到李毅的欢心,白白自取其辱罢了。
李毅疾言厉色:“你把我当成魏学荣一类人?那你就看错眼了!别说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便是个刚出道的雏,我也不会中你的美人计!回家去,等着处分吧!”
言毕,李毅将赵国山唤入,吩咐道:“将这女人带走,严加审问!”又道:“她惯会使狐媚手段,你要小心。”
赵国山嘿嘿冷笑道:“她说要来见您,我就知道她没安着好心肠,果不其然,居然想来色贿李省长!真是不自量力。”
林央央受了这般羞辱,并不觉惭愧,只是愤恨难当,双眼冒着火苗,痛恨的望着李毅,似想扑上前去,咬他几口。
赵国山怕她惊了李毅,便喝令一声,将她带走了。
李毅虽然意志坚强,抵挡住了林央央的肉弹攻击,但毕竟是年轻身体,被她那么一挑一逗,体内不由得有邪火上升。暗自镇定心神,心想这女人,真是个祸水级别的尤物。只被她靠了一身子,就几乎令我把持不住。难怪魏学荣会败在这婆娘的身体上。
梁凤平进来,见李毅气愤,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李毅摆摆手,说没什么,便收摄心神,和梁凤平商谈。
明天就是周一,省政府里,将召开省长办公会。这是李毅参与的第一次省长会议,自然想争取些利益,故邀了梁凤平商量。
是夜,两人谈了两个多小时方散,至于他们谈了什么,这是秘闻,外人无从得知。
第二天,李毅独自驾车上班,半道上去接秘书徐冰。
徐冰一见是李毅坐在驾驶位置上,慌了一跳:“李省长。你怎么亲自开车了?”
李毅笑道:“钱多请假省亲去了。”
徐冰道:“那您该通知我,我来驾驶啊!请您坐到后面去,我来开吧。”
李毅道:“我很久没驾驶了。正想开着玩玩呢,快上车。”
徐冰哪里敢让李毅当司机?连连相求,要李毅相让驾驶位置,方敢上车。
李毅便笑了笑,让给他来开。
徐冰得知,钱多还要好几天才能回来,之后几天就替李毅开车,权代司机之职,不提。
省长办公会开始。李毅步入会议室。
副省长唐振源、王建军、阎宇辰、郭文浩、高杰,卫学林、党组成员宋旭东等人。俱已到齐。
只有省长张广明,常务副省长戴鹏飞。还有组党成员魏学荣,这三个人还没有到。
众人见李毅进来,都朝他点头致意。
一众副省长中,高杰和李毅之间的交情,比其它人更为亲近。
高杰笑道:“李毅同志,我听说,江南会所被查,是你的功劳吧?”
几个副省长中,有人早已得信,也有人刚刚得信,免不得诧异,便相继动问。
江南会所在海江市已立多年,数次严打,都让它避过,多少大型会所都倒闭了,唯独这江南会所一帜独秀,省里的领导,个个知晓,只是也无人过问。
没有想到,李毅一来,就把这有名的江南会所给端了!
李毅心想,端掉江南会所,虽是赵国山率人所为,但此事干系重大,还不如由我自己将这个责任担了的好,便道:“不错,我闻报,说此会所,藏污纳垢,多行不法,便差人,将它查封了。”
高杰笑道:“还是李毅同志有魄力啊!一举荡平黄窝,还海江市一方干净。”
副省长王建军道:“扫黄打非工作,任重道远,单单打掉一个江南会所,还远远不够。李毅同志,你还得再继再厉,一举肃清才好。”
高杰道:“现在的黄祸,也的确蔓延得不成样子了。很多居民小区里,门面房,一溜全是小发廊和洗浴房,小孩子们天天经过,耳濡目染的,太不雅了!更会教坏下一代。是该出重拳整治了。”
王建军道:“年年扫黄,年年有,官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就不解了,这社会上,怎么就有那么多的妇女同志,甘堕沉沦呢?”
高杰道:“原因是多方面的。有的人,是好逸恶劳,自甘堕落,还有一部分人,是迫于生计,走投无路,还有一部分人,是被人胁迫拐卖,不得不从。我说得对吧,李毅同志?”
李毅点头道:“高杰同志分析得有道理,黄赌毒的危害,自不必多说,这三害不除,终究是社会上的隐性危害,其实,只要政府下定决心,态度强硬,使出手段,全面封杀,总是有办法可行的。”
王建军道:“既然如此,那公安司法部门,就该下大力气,予以重办才对,怎么一年拖一年,就是无法肃清呢?”
李毅尚未做答,旁边传来一声冷笑。
“还能有什么原因?并非公安司法机关不肯尽力,只是扫黄打非,涉及到经济发展,不得万不得已,政府主管们,也不会舍了命的去查去封。”
说这话的,是党组成员宋旭东。
宋旭东只有四十出头的年纪,正当壮年,英气勃发,说起话来,也就无所顾忌,不比王建军这辈老同志。
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只是都不说出来,就连李毅也在斟酌,是否直言,而宋旭东却大大咧咧的,随口就说了出来,也不怕犯忌讳。
宋旭东说完之后,见众人冷场不言,便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省里的娱乐场所,不在少数,要是全部都封禁了,光是这一项税收收入,就要减少多少?另外还有由此带来的隐性旅游收入,那就更不可胜数了。”
李毅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宋旭东的话,是没有错,但不能这么说啊!
因为李毅现在分管省里的公安工作。
宋旭东这么讲,似乎是在责怪李毅工作不得力!是怪李毅畏首畏尾,不敢放开手脚,大举扫黄打非。
高杰听出宋旭东的言外之意,便笑:“话也不能这么讲。凡事总须步步推进,不能一口就吃成个大胖子。查禁了几十年,都没有完全禁止的东西,也不可能一鼓而下,全盘皆禁吧?”
宋旭东道:“依我看,就是政府部门作为不够!换在三十年前,谁敢在大街上公然开设这种秽乱场所?”
高杰道:“那毕竟是三十年前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还用老一套的做法?那我国的经济,也不会这么发达了!”
李毅轻咳一声,说道:“两位,是不是扯远了一点?”
高杰道:“我看,李毅同志就很够魄力嘛!只要他这样查禁下去,东海省的娱乐场所,就会渐渐洁净。”
宋旭东道:“我也没说李毅同志不好。相反,他一上台,就把人人都制服不了的江南会所给治了,这足以说明什么?说明并不是不能治!只是敢不敢治!只要力度再大一点,手段再狠一点,靖宁社会治安,杜绝黄赌毒,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绝对不存在任何技术问题。”
高杰还待再说,李毅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再争论下去。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冷笑。
众人一望,只见魏学荣走了进来。
刚才宋旭东的话,魏学荣显然全听见了,他冷冷的看了宋旭东一眼,嘿嘿说道:“老宋,我看这满屋子的人,就你嘴巴多啊!”
宋旭东道:“我们在讨论时政,还有要闻!这个要闻,就是江南会所被查封了!”
他虽然没有明指魏学荣跟江南会所有关,但话含讥讽,明白告诉听者,他本人是深知个中关系的。
魏学荣怒甚,双目圆睁,说道:“江南会所嘛,封了就封了,值得你们这么再三议论嘛?有真本事,就去抓江洋大盗,就去抓跨国贩毒集团!去抓外国的间谍!抓几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可能弱女子,算什么好汉?”
李毅眉毛一扬,沉声喝问道:“魏厅长,你这话,是说给谁听呢?”
魏学荣道:“谁在听,我就说给谁听!”
李毅早已料到,这次会议,自己和魏学荣之间,必定会有一场恶仗要打。
但李毅没有想到,这场战争,来得如此迅速,如此猛烈,会议还没有正式开始,魏学荣就摆足了架式,要向李毅开炮,看他神情,恨不得将李毅生吞活剥了呢!
李毅当然不惧,当即应道:“很好,你不就是冲着我来吗?不错,江南会所,就是我下令,叫赵国山同志去查封的!而且,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查封江南会所的目的,就是针对你魏学荣!”
第十卷 第一百零一章 拳脚相向()
现场的气氛,随着李毅这话出口,顿时变得火药味十足。
其它同志都不说话,只看着李毅和魏学荣。
李毅又冷冷的讥讽道:“魏厅长,今天怎么没去休闲了啊?”
魏学荣哼一声,逼近李毅几步。
他是站着的,李毅是坐着的,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瞪着李毅。
李毅脸色平静,微微分开双腿,站稳脚步,防他过于激动,动手偷袭。
“这么说来,你是针对我魏某人啰?”魏学荣圆瞪双目,似能放出火来。
李毅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每天藏身在那江南会所里,到底在干什么玩意。”
魏学荣道:“我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着你来说三道四吗?”
李毅道:“我岂止要说三道四?我还将江南会所查封了!还查出了许多令你害怕的东西!”
魏学荣尖声怪叫道:“让我害怕?我魏学荣长这么大,就没怕过谁!你以为查了一个会所,我就怕你了吗?我是领导不假,但领导也是人,出去休闲休闲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了?”
李毅道:“你没碍着我什么,但你的行为,已经损失了司法队伍的声誉!你滥开涉黄涉毒会所,妨碍了东海省百姓的正常生活!你罪大恶极!”
“李毅!”魏学荣喷着大气,吼道:“我忍你很久了!别逼我!别人怕你有背景,我可不怕!惹毛了我,大不了同归于尽!”
李毅冷笑道:“你这是要狗急跳墙了吗?”
“嗤!”的一声,其它同志都窃窃发笑。
魏学荣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右手。就来掼李毅的脸。
李毅早有防备,不惊不慌,待他手臂打到面前。这才将头一偏,左手握住椅子。疾退两步距离,屁股仍然坐在椅子上没有离开。
魏学荣一击不中,待要收回胳膊,却觉手腕一紧。
原来,李毅伸出右手,抓住了魏学荣的手腕,用力一拉。
魏学荣啊的一声,用力朝后拉扯。想挣脱李毅的控制。
他是警察出身,臂力是有的。
但李毅也不是吃素的,这一拉,用了力气,又借了魏学荣的惯性之力,魏学荣急切之间,竟抽不出手来。
魏学荣怒极,嘴角闪出一丝阴险的笑,抬腿踢出,直踢向李毅的裆部。
李毅见他如此下。流无耻。不由得恼了,不等他腿踢到自己,便将身子一扭。同时左手一扳椅子。
“嘭!”的一声闷响。
魏学荣那凌厉的一腿,结结实实的踢在椅背上。
这可是结实厚重的红木椅子!
“咝!”
一股钻心的痛,从脚尖传到魏学荣的脑部神经,他情不自禁的张大了嘴,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李毅冷笑道:“魏厅长,功夫果然了得,这椅子都快被你踢烂了呢!”
魏学荣早已失去了控制,心想反正动开了手,素性打他个痛快!拼着挨一顿批评。也要打到李毅求饶!
只有把这姓李的揍上一顿,方能消解魏学荣心头之气。
一念到此。魏学荣下手更不容情,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拳脚并施,攻向李毅。
高杰等人见他发狂,打起真格来了,怕李毅文弱,吃了他的亏,便叫道:“喂喂喂!魏学荣,你这是做什么?想打架吗?这里可是会议室!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魏学荣已经进入疯颠状态,只想狠狠揍李毅一顿,哪里还听得进别人的劝阻?
李毅眼见他举拳抬腿的打过来,端坐不动,连接了他几招。
魏学荣见李毅长得清秀文弱,心想自己随便几下子,就能制服他,将他打倒在地上,管叫他求饶,所以一开打,就下了狠手。
然而,不管他怎么使力,招式多么精妙,都休想打到李毅的要害,更别说要将李毅打倒了。
刚开始,魏学荣还怕下手太重,一个不留意,将李毅打坏了,不好交待。此刻,他见李毅如此厉害,反倒吃了一惊,这才知道,自己小看了这个李副省长。
于是,魏学荣下手,更不容情。
李毅始终坐在椅子上,只用四肢,化解魏学荣的来招。
魏学荣急切之间,根本赢不了李毅。
事实上,他已经输了!因为李毅是坐着的,而他是站着的!
魏学荣真是着急,就越是难以靠近李毅,急得他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