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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都将受到所有爱好和平的人民的唾弃。我也以为,世界良好秩序的建立,需要多方的共同努力,而规则和协定一旦制定,那大家都应该遵守,不能再随意越轨,否则,也将受到惩罚。”
李毅道:“我同意总统先生的话,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按照既定的规则去做,才能得到人民的拥护。任何形式的虚假和抹黑,都不能掩饰他们犯罪和挑衅的事实。做为一个聪明的政治家,应该明白,怎么样做,才能国家的发展最为有利。”
两人的谈话,就像在打机锋,所指的事情,全是我国渔民被抓一事。
总统先生显然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因为他关心的是自己国家被绑架的那上千百姓,而不是那些被他们抓起来的那些华夏渔民。
所以,他总把话题往海盗身上引。
而李毅呢,却像一个胸有成竹的谈判者,任由总统怎么引,都不上他的道,只顾谈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总统先生道:“李部长,您刚才说,您对马六甲海盗有所了解?那您是否认为,这次王子号被劫,是他们所为吗?”
李毅心想,火候差不多了,得先给他一点甜头尝尝了,便说道:“哦,我听说海盗们寄了不少影像资料给你们,我能看看吗?或许,我能找到更重要的线索。”
总统先生点点头,吩咐人放那些影像资料给李毅看。
李毅看到绑匪寄来的两个影像资料,指着画面中那个拿机枪扫射的黑人,说道:“这个人我有些面熟,好像见过。”
“哦?是吗?”总统先生马上来了兴趣:“李部长,你是在哪里见过呢?”
李毅道:“那还是很多年前,我随家叔的商船出海游玩,途经马六甲海峡附近时,家叔曾带我上岸闲逛时见过一次。家叔的商船被那群海盗袭击过很多次,后来家叔就和他们达成了协定,每年给他们一定的好处费,他们就不再为难家叔的船只,还负责保护这些商船的安全。所以,家叔和他们是比较熟悉的。这个拿枪的,应该是海盗集团里的高级管理人员,因为那天,就是他接待我和家叔的。家叔送的礼,也是他接受的。”
总统先生道:“这么说来,王子号游轮,真的是被这群海盗劫走了?”
李毅道:“如果这个黑人还在马六甲为盗贼的话,我估计是他们干的。”
总统先生道:“李部长,你帮我们大忙了!能确定劫匪的身份和位置,我们就能尽快的找到他们。”
李毅轻轻一笑,说道:“总统先生,我听说,王子号游轮,是在你们领海失踪的?”
总统先生说:“有证据表明,的确是在我国领海附近消失的。”
李毅浮起一抹讥诮的笑,说道:“贵国的海洋警察,也就能欺负欺负手无寸铁爱好和平不愿反抗的老实渔民,一碰上几个拿枪的海盗,马上就束手无策了。”
总统先生和其它官员,都是脸色一变。
一个穿军装的老头厉声说道:“李部长,请你注意你的言辞!”
李毅嘿嘿一笑:“哦,对不起,我这话说得有些过分了,似乎伤害到了你们的自尊心吧?唉,实话总是不叫人欢喜的。不好意思。”
总统摆摆手,制止手下的愤怒,对李毅说道:“李部长,看来,您对发生在不久前的渔民冲突事件很关心,对此,我想有必要向您做一个说明。”
李毅道:“总统先生,您是不是会说,是我们的渔民越过了过渡海域,到了贵国的领海捕鱼?所以你们的海警才依法抓捕?”
总统先生道:“事实的确是这样的。”
李毅冷冷一笑:“事实?请问总统先生,你能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以证明你刚才所说的事实,的确是曾经发生过的吗?或者,你们海警有录相?就算有录相,在大海上,四处一片茫茫,又怎么能确定,这些录相,是在你们领海录下来的?”
总统道:“这个,似乎没有。”
李毅道:“那么,我是否可以认定,您只是听信了海警们的片面之词?就认定他们说的话,就是事实?事情的真相,永远只有一个,而这个真相,就存在于贵国海警和我国渔民的心中。他们应该明白,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总统道:“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本人也表示很遗憾。这种冲突,对贵我两国的和平友好,没有任何好处。我希望尽快妥善的解决好此事。有关此事的处理,我已经全权交给相关人员,他们正和贵国有关官员进行紧张磋商,相信不久后,他们就能拿出一个令双方都满意的结果。”
李毅心想,你这话,分明就是托词。
随便哪个政客,都会玩这一套。
遇到不想深谈的事情,就推托到其它同事或手下人身上。
李毅道:“我也真诚的希望,贵我双方,能拿出诚意来,从和平友好的双边关系出发,尽快妥善解决渔民冲突一事。这事情拖下去,对贵我双方都没有益利。据我所知,渔民冲突事件,已经引起我国人民很深的反韩怀绪,这几天前来旅游的人数,就有所锐减。”
总统道:“哦,是的,这是一个很糟糕的事件。我希望能尽快解决好,不要影响到贵我两国的睦邻友好关系。李部长,我们还是回到马六甲海盗的身上,李部长,既然您和您叔叔都曾过去这些海盗的大本营,那么,你们能否帮助我们,找到他们的宿营地?我代表大韩政府和人民请求你。”
第九卷 第二百九十八章 无条件放人()
李毅道:“狡兔三窟,就算我还记得几年前去过的那个地方,他们也未必还在那里。何况,就算知道了,你们又能怎么样呢?还能派你们的海警开赴马六甲海峡去救人吗?”
总统先生道:“李部长,你说的问题,也是很实在的,可是,我们政府方面,不能什么行动都不采取。所以,明知困难重重,我们仍然要想方设法去营救。”
李毅道:“绑匪提出了赎金,你们有没有考虑按他们的要求,交纳赎金救出人质呢?”
总统道:“这是不可能的。不是我们不愿意出这笔钱,而是劫匪从来都是不讲信用的,我们就算交了钱,他们也未必会真的放了人质。”
李毅道:“可是,人质在他们手里,而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上千人!不交赎金,人质肯定没有生还机会,一旦交了赎金,起码还有生还机会。难道,你们政府真的的要钱不要人吗?”
总统皱起眉头,说道:“李部长,你这话说进过重了。”
李毅道:“我听说,你们海警抓了我们的渔民,也是为了索要罚款,不交罚款就不让走人,嘿嘿,我一对比,发现这种行为,和劫匪挺像的啊!”
大韩总统和几个高级将领都脸露愤愤然。
李毅不理他们的愤怒,继续说道:“总统先生,我说的话,或许有些难听。我国有这么一句俗语,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意就是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会变成相类似的人。还有一句话,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可以理解为你是什么样的人。就能招引来什么样的人。贵国海警喜欢没事抓人玩,所以就把没事抓人玩的海盗引来了。”
大韩总统和他的幕僚们,一个个全都寒了脸。但又找不到反驳的话,全都阴沉不语。
李毅道:“哦。我只是讲了两句在我国人人皆知的俗语,没给总统先生以及各位带来什么困扰吧?”
总统缓缓说道:“李部长,你说的话,好深奥,我听得不是太懂,但你的精神,我还是能够领悟的。我这就下令,释放被抓的那些华夏渔民。”
李毅微微一讶。原以为,自己起码也多花费一些时间来对付这个总统先生呢!没想到,一番唇枪舌战下来,对方就愿意主动放人了。
总统先生向他的幕僚吩咐:“传我的命令,马上无条件释放那些被抓的华夏渔民。”
一个幕僚进言道:“总统先生,请三思。此例不可开,一旦我们无条件放了这些渔民,以后还将有更多的华夏渔民越过海域,来我们领海捕鱼,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李毅和总统之间的谈话。用的是英语,而幕僚和总统之间的谈话,说的是韩语。
李毅懂一点韩语。但并不是很精通,不过,从这个幕僚的口吻和神态中,还是大致能猜出他说了什么。
“总统先生,我以为,我国的渔民,绝无可能故意冒犯贵国海域,我不知道这一次他们是不是真的进入了贵国海域,还是只进入了过渡海域捕鱼。但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故意靠近或进入贵国海域。众所周知。在大海上,一般的渔船。很难进行准确的定位,就算有所偏离,也是在所难免之事。我以为,在这种事情上,我们双方都应该保持理智的分析和判断,不能将小事化大。”
总统沉声说道:“传我的命令,无条件释放那些被抓的渔民,交还船只,送他们回国去。”
幕僚狠狠的瞪了李毅一眼,说道:“总统先生,我们不能仅凭此人的几句言辞,就把人给放了。放人事小,但我方一旦放人,也就意味着我方是错误方,是抓错了人,那么,我方将在外交上处于被动,还将承受更多的责难,甚至还将受到对方的索赔。我以为,在这件事情上,我方应该态度坚硬到底!”
总统虽然是万万人之上,但凡事也不是专断独行的,他的举动和决策,都会受到周围团队和幕僚们的制约。
但在这个问题上,总统先生似乎有了自己的主见,也不再受他人的意见左右,他用力的挥了挥手,沉声说道:“我不想再重复,马上执行命令!”
幕僚欲言又止,终于屈服于总统的威严,出去发布总统的命令。
李毅心想,这个总统还是有些担当,有些手腕。
总统快刀斩乱麻的处理完渔民冲突事件,转向李毅说道:“我已经下令,马上无条件释放被抓的贵国渔民,并返还给他们船只,送他们回国。”
李毅道:“总统先生,您的这个举动,是无比伟大和正确的。在华韩交往之间,需要的就是这种友好和信任。”
总统道:“李部长,我也相信,贵国渔民,只是无意间闯入我国领海,是我国的海警们小题大做了。在这件事情上,他们处理方式过激,有失妥当,在此,我愿意代表他们,向贵国渔民表示道歉,请李部长回国后,转达我的歉意,另外,如果他们在被押期间有什么经济上的损失,我方愿意赔偿。”
李毅呵呵笑道:“总统先生,大韩有您这样的领袖,是国家之幸!是人民之幸。在未来的两国交往中,贵我双方,不论是高层,还是民众,都能保持睦邻友好的态度,互相促进,共同发展。”
总统道:“现在,咱们可以专心谈谈马六甲海峡的问题了吧?”
李毅安排这一切,只有一个目的,而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超预期的达成了。
接下来,就是如何完美的收官。
“总统先生,您表现出了极大的诚意,我若再不竭诚相助,那就是我的失礼。我愿意尽一切努力,帮助贵国援救被劫的游轮和人质。”
“哦,那太好了。”总统道:“李部长,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既然您的叔叔,和那些海盗头子过往甚密……”
李毅打断他的话,说道:“对不起,总统先生,我不能接受您刚才的说法。我叔叔也是一个受害的商家,只不过是被逼向他们纳贡,以换得平安。他们之间,除了每年一次的交纳保护费会见上一面,此外,再也没有别的交情,所以,也谈不成什么过往甚密。”
总统道:“哦,是我失言。但是,您叔叔和那些海盗肯定有联系方式,对吗?那我可不可以请他帮忙,和这些海盗取得联系?”
李毅沉吟道:“这个是可以的。可是,如果让我叔叔牵涉进来,那会影响到他的生意。”
总统道:“哦,不,我们只需要他提供一个联系方式给我们,我们肯定不会出卖他。而且,我们还愿意为此提供一笔金钱上的报酬。”
李毅道:“我叔叔也是一个很仗义的人——要不,我帮您问问他的意见?”
总统道:“那就麻烦李部长了。这边有电话,请。”
李毅心想,在这里打电话,肯定会被对方监听,不过,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并和李元逍串好了词,因此,并不害怕他们能识破自己的计谋。
于是,李毅便给远在京城的叔叔打了个电话,煞有介事的说了发生在大韩的游轮被劫案,以及自己被总统请来相助的事情。
李元逍听后,大为惊讶。听到李毅讲,要他协助大韩方面寻找失踪的游轮时,他先是拒绝,表示不能相助,因为那些海盗太厉害了,不能得罪他们,又说这些大韩的棒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动不动就抓走咱们的渔民,给他们帮忙做什么?哪怕那些人质全被杀死,也不关他的事。
李毅便苦口婆心,晓以大义,又说总统已经知错就改,放了那些被抓的渔民,并表达了歉意,既然人家都这么讲情义,我们天朝上国,礼仪之邦,总不能在这个问题上袖手旁观吧?能帮忙的话,还是尽一分绵力,助他们一把吧。
李元逍在李毅滔滔不绝的说服下,终于改变了态度,说愿意帮忙。
这个电话,一直打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
李毅和李元逍两个人,像演双簧一般,做了一场戏给大韩的保密局特工们听。
那些监听这个电话的特工们,估计也从中找不出丝毫破绽来吧?
李毅放下电话,大韩总统便问:“李部长,谈得怎么样?”
“我叔叔先是不肯答应,我劝了许久,又说贵国深明大义,知错就改,放了我们被错抓的渔民后,他才改变态度,愿意相助。”
“哦,那太好了。”总统听了李毅的话,心里虽然有些觉得不是滋味,但脸上却保持了脸谱化的笑容,说道:“那么,您问到海盗的联系方式了吗?”
李毅道:“我叔叔说了,不能透露给你们。”
“啊?”总统顿时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挫折感,就连脸上那脸谱化的笑容,也僵住了。
李毅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几个人的变脸,觉得太有意思了,心想他们此刻恨不得生吞了我吧?
“李部长,这是怎么回事?”总统强忍心头怒火,说道:“您刚才不是说,在您的劝说下,您叔叔答应帮咱们了吗?”
第九卷 第二百九十九章 一个电话的事()
李毅道:“不错,我叔叔的确答应要帮你们。”
大韩总统道:“那为什么又不给我们号码呢?难道他连我这个总统都信不过吗?”
李毅道:“不,您误会了。他不是信不过您。只不过,那些海盗信任他,才给了他电话,他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一个幕僚道:“总统先生,我们都被这个华夏人给耍了!他骗您把那些渔民放了,他却不能给我们提供任何帮助。”
另一个幕僚也说道:“我怀疑此人根本就是个骗子,他只是来骗我们放人的,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马六甲海盗。”
总统听了幕僚们的话,脸色也变得阴郁,但他还是表示了对李毅相对的尊重,没有发火,也没有说过分的话。
李毅微微一笑,说道:“总统先生,您还算沉得住气,可您的这些属下们,却似乎比较急躁啊!我刚才的话,还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讲完呢。”
总统道:“那就请李部长把话说完吧。”
李毅道:“我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