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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你不用太勉强。”
她这急切辩解的模样有些傻傻的可爱。
炎恒莞尔一笑:“不勉强!”
说着,就想横抱起荣帧。将她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拒绝。
“呃如果你愿意的话,只需要借我一只手臂扶着就可以了。”
虽然脚踝疼痛难忍,但荣帧还是很有理智的。
这宴会厅中众多宾客,要是炎恒抱着自己出去,还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模样。到时候舆论肯定又会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水。性杨花,耐不住寂寞,勾。三搭四的女人。
她不可能傻到给自己留下这样的把柄,让傅薄州借题发挥。
所以,就算脚断了,她也必须靠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出去。
炎恒很快就理解了她的意思,对她坚定的心智感到有些诧异,随即默默的将自己的右手手臂伸出来。
荣帧并不扭捏,很自然的扶住他的手臂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害羞的模样,忍着钻心的疼痛,慢慢朝外面走去。
傅薄州正在宴会厅中和人谈着话,荣暖乖巧的站在一边,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安静的听着傅薄州低沉的声音。
突然间,傅薄州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抹亮丽夺目的红色。随即眼眶一缩。
荣帧?
她怎么出来了?
他还没有想清楚,就发现她旁边还有一个男人,而她正放荡的紧抓着对方的手臂,就这样明目张胆的给自己带绿帽子。
真是个永远也学不乖的贱女人!
傅薄州心底一股无名火窜了起来,看着荣帧和炎恒亲昵的模样,觉得刺眼的很。
他的态度突然变得很奇怪,让来找他攀谈的人心里一凉,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他不悦了,连忙随意找了个借口脚底抹油撤了。
而傅薄州此时眼底只有远处那一男一女,压根不知道自己面前的男人说了什么,什么时候离开的。
“姐夫,你你不要怪我姐姐,她她和炎先生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她肯定不是故意在这样的场合和炎先生这么亲密的”
荣暖也察觉出他的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往远处看去,赫然发现了荣暖和炎恒的踪迹。
看到两人那般亲密的模样,荣暖眼底闪过一抹寒芒。
荣帧,这是你自己作死,那就不能怪我赶尽杀绝了。
她故意装作很惊慌的模样,想将傅薄州拉走,看起来似乎想要帮着荣帧隐瞒什么的模样。
傅薄州的厉眼一眯,怀疑的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荣暖,沉声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荣暖的态度来的太奇怪了。
如果荣帧和炎恒真的没有什么,她大可不必这样惊慌。
傅薄州突地想起上次炎恒和荣帧一起搂着跳舞时候亲密默契的模样,哪里像是刚刚认识的陌生人?
心里有了怀疑,傅薄州更有一种被背叛的暴怒。轻轻甩开荣暖的手,就准备朝荣帧走去。
荣暖一惊,连忙抓住他的衣袖,眼眶里泛起一抹泪水,带着一点祈求可怜兮兮的哀求他:“姐夫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这句话,更是将荣帧直接推向了出。轨的深渊。
傅薄州眼底怒意更甚,拂开荣暖的手,柔身说:“你乖!”
之后便再也而不管荣暖,踏着滔天的怒火朝着快要走出宴会厅的两人走去。
以至于,他没有发现,身后刚才还可怜兮兮哀求他的荣暖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嘲讽。
荣帧的脚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让她不断的吸气,但她又很坚决的不让炎恒再过多的帮忙,额头冒着冷汗,一瘸一拐的朝着外面走去。
连炎恒都开始佩服起她的意志力了。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电梯了,荣帧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抓着炎恒手臂的双手收紧,咬牙准备一鼓作气的走近电梯再休息。
电梯门开,她正准备要走进去,突然感到头皮一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拉着她的头发将自己扯的朝后面栽倒。
荣帧踉跄了两步,然后撞进一个胸膛之中。
突地感到一阵愤怒,荣帧抬头恼恨的瞪着身后的傅薄州大吼:“你神经病吗?”
头皮到现在都还剧痛。
这男人是脑子有毛病,不知道用别的方式吗?
她现在是真的浑身上下,从头到脚,一起疼的她头晕目眩。
“宴会刚开始,炎先生就这样离开了不合适吧?我和我妻子有事情,就先离开了。”
说完,也不管炎恒有没有话想说,扯着荣帧的手腕,怒气冲冲的走进了电梯,直接将炎恒关在了外面。
荣帧的脚踝这番折腾之后更加的疼了,荣帧的脸色也越来越白,额头不断冒着冷汗。
只是这次和之前不同的是,面对炎恒,她不舒服,疼了痛了可以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但是面对傅薄州,她就硬生生的将那些痛苦的呻、吟全部咽回了肚子里,没有溢出一丝丝的痛呼声。
电梯门刚一关上,她就挣脱了傅薄州紧拉住的手,退后两步,靠着电梯壁默默的休息,将脚上的重心转移,让受伤的脚踝舒缓休息一会儿。
“你还真是不守妇道,这才过了多久?你就能勾。搭上炎恒了?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的待着就这么困难吗?嗯?”
傅薄州一手撑在荣帧背后的电梯壁上,如鹰般的厉眸阴狠的看着她,几乎要将她给撕碎一般。
看着荣帧和炎恒再一起那么亲密,他就恨不得将这对男女给烧了!
荣帧闭了闭眼,忍耐下脑中一阵阵的晕眩感,淡漠的直视傅薄州的眼,嘲讽道:“我都没管你和荣暖的破事儿,你管我做什么?”
她的话无异于是火上浇油,傅薄州本来就已经很愤怒的情绪被她这么一撩拨,更是狂躁。
就在荣帧以为他又要开始动用武力的时候,傅薄州却突地忍耐下自己的怒火,好看的薄唇微微勾起,扬起一抹让人心醉的弧度,声音低沉的在她耳边说:“你做什么,我不管!只要我们离婚,你就算一天换一个男人,我都不会管!”
他的确愤怒!
但如果能因此让荣帧乖乖的离婚,他也会稍稍大度一些,原谅她和炎恒之间今晚上那暧。昧的举措。
“是啊!如果离婚,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和哪个男人上。床就上。床!你傅薄州也没权利管我,更没权利动我!”
荣帧笑着点头,同意他说的话。
傅薄州则因为她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
一想到荣帧真的一天换个男人滚。床单,在那些男人面前肆意的燃烧自己的热情,傅薄州就觉得莫名有些愤怒。
但这股愤怒是为了什么,他又说不上来。
荣帧说完后,深呼吸了一口,忍***体的不适,仅仅只一秒就变了脸色,脸上的笑容就尽数隐去,冷冽而直接的说:“可惜!我就是不愿意离婚!就算是死,我也会拖着你傅薄州一起去死!”
她就是这样的死心眼,就是偏偏不让傅薄州如意。
想要离婚后和荣暖双宿双飞么?她怎么可能同意!
而她就是故意这样,先让傅薄州感到一点希望,然后再一句话,将他燃起的希望给浇灭。
“你”
傅薄州察觉到自己被耍,勃然大怒,之前隐忍的怒火也全数爆发,狠狠的一巴掌甩在荣帧的脸上,将她的脸打的偏在一边,耳朵嗡嗡作响。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
第023章:居然又是他()
刚才被他打的地方,红肿都还没有万全消失,他现在又来一次。
荣帧估计自己的脸可能已经肿起来了。
她脑袋的晕眩好像更严重了。
刚才摔在地上的时候,后脑撞在地上,到现在都还有后遗症。看来上次的脑震荡,虽然检查没有问题了,却还没有万全好转。要不然也不会现在遭受这样一点对待,就晕眩成这副模样。
“除了打人,你就不会一点别的了吗?”
荣帧没有去管她的脸,将喉头的一股腥甜咽回去,倨傲的昂头,不驯的回瞪着傅薄洲凉薄的道:“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还是不会离婚!只要我一天不离婚,你和荣暖就一天不能被世俗容忍,你们永远是乱。伦!小姨子不要脸的勾引姐夫!你说如果你惹恼了我,将这样的消息散步出去,以荣暖的身体,能够承受压力几天?”
她故意用荣暖的事情去报复他。
说起来也是奇怪。
明明两人是死对头,傅薄洲更是巴不得她快点去死,但荣帧对傅薄洲的喜好和愤怒点却非常清楚。
所以她才能每次轻易的用几句话就将他的怒火撩拨出来。
就好像现在一样,荣帧就非常清楚,只要牵扯到荣暖的事情,他肯定会异常愤怒。
冷笑一声,见他额头青筋暴跳,荣帧感到一阵报复的***。他不是喜欢打人吗?那痛在自己的身上,她自然也要反击一下,让他的心里跟着难受,。
就算是因为别的女人而心疼难受,荣帧也要让他不好过。
“你”
“叮”
傅薄洲正要怒斥荣帧,结果电梯刚好到了停车场,外面有一男一女挽着手看着两人诡异的姿势可冷厉的气势,默默退了两步。
傅薄洲身体一滞,硬是将自己已经喷薄而出的怒火给压制了下去,强硬的拽着荣帧的手,一路将她拖到车边,打开门,将她塞进了副驾座。
这一路他的动作可谓是粗鲁的像对待一个杀父仇人一样,荣帧的身体也被虐的很难受,脚踝更是感到已经麻木了。
但坐上副驾后,她却还是松了一口气。
尽管脸上还是难受,头脑也依旧晕眩,后脑勺肿起来的包也很痛,但至少她的脚踝算是放松了下来。
虽然也痛,但这样坐着,比站着,要舒服太多了。
傅薄洲坐上驾驶座,打燃火,利落的将车子开出车位,油门一踩,很快就出了停车场。
冬天的天空总是黑的要比平时更早一些,尽管现在才七点多,但夜幕已经降临。
华灯初上,路边上的行人或疾行或慢走,或嬉笑或沉默,各自都有各自不为人知的情绪。一如荣帧一样,带着一副面具疲惫的过活,却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酸。
她不由得有些看呆了。
车窗上面渐渐有雨滴打下来,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
荣帧一愣,今天居然下雨了。
雨水来的如此突兀,原本行人如织的路上,很快就已经空无人烟。
“你就这么离开,难道不怕荣暖生气么?她可是一个娇弱的小公主,难受起来,指不定就进医院要死要活了呢。”
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荣帧不客气的嘲讽。
她心底还挤压着对傅薄洲无尽的怒火,怎么可能轻易就罢休?
一想到被自己搅毁的生日宴,想到那些人当时木讷呆滞的申请,和对荣暖的窃窃私语,荣帧就感到心底一阵畅快。
那女人经常用扮柔弱这招来博取同情,让自己背了她那么多的黑锅,今天能够这样当着众人的面下了她的面子,让她心底畅快的无以言表。
只是
那女人心思深沉,和她妈一样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这之后,还指不定她要想出什么招数来回击。
“吱——”
傅薄洲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将车子开到路边,一个急刹踩下去,荣帧因为惯性,人朝前面倒了一些,额头差点撞到前面的仪表台。
“下车!”
薄唇微启,傅薄洲冷眸怒视着荣帧,无视现在外面的磅礴大雨,无情的要将她赶下去。
荣帧的唇紧抿。一双灵动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傅薄洲的脸。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色显得更加难看,脸上被傅薄洲打过的地方,此时也微微肿了起来,看起来让人触目惊心。
但傅薄洲却完全不理会这些,只是有些烦闷的看着坐在一旁的荣帧,不耐的又重复了一句:“让你下车!”
他的心情没来由的一阵烦闷。
看到荣帧微肿的侧脸,眼底也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呵!”
他刚说完,荣帧就冷笑了一声,接着利索的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没有一丝犹豫就走了出去。
右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忍耐了下来,踉跄着走了几步,回身从降下来的车窗中淋着雨看着傅薄洲,凉薄的说:“好了!你可以滚了!”
就算是被人凉薄的赶下车,她的姿态依旧犹如一个高傲的女王一般。丝毫不在傅薄洲面前露出一丁点的羸弱。
傅薄洲眉头微蹙,升上车窗没有丝毫犹豫的将车子再次滑进车流,离开了这里。
他一走,荣帧整个人就松懈了下来,再也不掩饰自己的身体的难受,轻声呻、吟了一声,拖着行动不便的右脚,准备先找个地方避雨。
现在是冬天,寒风阵阵,加上雨势逐渐加大,温度越来越低。她的大衣那些全部放在车上,被傅薄洲强行带走后,根本没来得及去拿。此刻她的身上仅仅穿了一袭红裙,两只光洁的手臂就这么裸露在外面,雨点毫不留情的将她浑身淋了个彻彻底底。
风一吹,荣帧感觉自己快被冻起来了。
身体的体表温度越来越低,脑袋也感到昏昏沉沉的,双手环抱住自己,瑟缩着朝前面的电话亭走去,准备先避雨,然后找人来接自己。
此时,她已经连脚上的伤都完全顾不上了,只想快点找个温暖的地方。否则荣帧觉得自己真的会被直接冻死在街头。
该死的傅薄洲!
心里骂了傅薄洲不下一百遍。
对他的咒骂成了已经僵硬的荣帧此时唯一的动力来源。
她都没有想到那个***的男人有一天居然还有这样的作用。
一想到他这样的做法,荣帧就恨不得踹他一百八十脚泄愤。
那个男人真的是太恶劣了!
荣帧咒骂着傅薄洲,心里泛起一阵阵的苦涩。
也许是伤病能让人变得脆弱。
荣帧自从她的母亲离世后,便再也没有哭泣过。面对害死妈妈的凶手登堂入室的时候她没有哭,面对荣暖心机深沉的抢走自己丈夫的时候她没有哭,傅薄洲一次次虐待的时候她也没有哭。
但此刻,一个人这样默默的淋着雨,天地间都仿佛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突然感到悲从心来,眼眶开始酸涩。
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雨水,就这么顺着她的脸不断的下落。
嘴角溢出一声呜咽声,荣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这么蹲在大街上,毫无理由的嚎啕大哭起来。
周围偶尔有人经过,奇怪的看着她,但却没有人蹲下来安抚她,只是很凉薄的经过,而荣帧并不在意这些,她就只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耳朵里听不到别的任何声音,就这样用着最原始的方法,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或许是因为周围的全是陌生人,所以她不用再用厚重的伪装来包裹自己脆弱的心,所以她才能够哭的这样肆无忌惮。将这些年的所有委屈,不甘,愤怒,全部通过泪水宣泄出来。
心情也跟着泪水的滑落渐渐轻松起来。心中的目标,也越发的坚定。
那些被夺走的,她终究会全部夺回来,一个不差!
不管受到多大的委屈,多狠的折磨,她都会全部忍耐下来,然后用自己的方式,让按些人付出自己应有的代价。
哭完之后,荣帧感到自己的心里好受了许多,擦干脸上的泪痕抬起头。
微微的怔住了。
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