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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让穆氏背后的青洪会损失不少。
穆昂面色难看,反而,穆天齐倒是看着手中的报告,露出了一抹玩味似的笑容,“昂,这下子,你该知道你和阿御之间的差距了吧。”
穆昂紧抿着唇,没有吭声。
穆天齐继续道,“你不过是想让GK先丢掉手中的一些大生意,然后再一步步地把GK逼下神坛,拿走它的市场份额,这样的手段不是不行,只是太过温和了。而阿御,却不仅仅是要穆氏倒下,更要把青洪会都给铲了,比狠,你比不过阿御。”
“下次,我不会再这样轻易中招了,我会把他打垮,让他再没有翻身的余地!”穆昂口气坚决地道。
穆天齐淡淡地瞥了儿子一眼,“可是如果你没打垮他的话,那么没准到时候陪葬的就是青洪会了。”
“就算这样,我也要去做。如果父亲你不想让青洪会担这个风险,那么也可以现在就收回我手上的权利。”穆昂道。
穆天齐摆摆手,神色轻松地道,“无所谓,我在意的并不是青洪会,你是我的儿子,如果将来我死了,青洪会也还是你的,我不管你以后会和阿御拼到什么程度,只是,别忽略了你母亲。我现在给你的一切,全都是因为你的母亲,如果你的母亲不是箫箫的话,就算你是我的儿子,我也不会给你什么。”
只因为,他深爱着那个女人,所以那个女人为他生下的孩子,他才会正眼相看,愿意把自己的家业系数交付。
穆昂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他的神情未变,声音清冷地应着,“我知道了。”
在儿子离开后,穆天齐轻笑了一声,“司城雨,就像我的儿子,遗传了我的死心眼,你的儿子,果然也遗传了你的狠啊,你可以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一点,我倒是自愧不如呢,如今,阿御和昂的相争,你希望最后会有个什么结果呢?我还真是期待着结果出现的那一天……”
那个风度翩翩,儒雅俊美的男人,却是他心头上永远的一根刺……一根拔不掉,毁不掉的刺,即使这个人已经死了,可是却有人,还在一直念念不忘着!
————
GK和穆氏的事情,关灿灿自然也知道了,毕竟,打开新闻网站,这些新闻都占据了不少的篇幅。照新闻上来说,穆氏这边,目前的损失至少达到5个亿,这不过只是短短的几天里发生的事情。
报道还指出,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的话,不排除穆氏今年内有裁员的可能性,而因为穆氏以及青洪会的影响,可能会连带着影响不少行业。
关灿灿看着报道,不觉出了神。
司见御走到了关灿灿身边,看着她手中平板电脑上正显示的新闻报道,目光闪了闪,随即出声道,“怎么了,看这个也会发呆。”
她回过神来,写道:和穆氏的事情,真的没有办法好好解决吗?
“为什么这么问?”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她又写着:只是觉得你们是表兄弟,原本就没什么深仇大恨的,根本没必要走到这一步。
而且,穆昂的那些话,更让她觉得,穆氏现在和GK的拼杀,全都是因为她的缘故。关灿灿甚至也有想过,是不是要私下去找下穆昂,和他说清楚。
没必要把个人的感情,去牵扯上这么多人的生计。
司见御唇角勾了勾,“你又怎么知道,我和他之间,原本就没有深仇大恨呢?”
关灿灿楞了一下。
他随即道,“昂一开始用心不良的接近你,不也正是打算利用你来对付我,在你出现之前,我和他就不怎么对盘。”只是,那时候不过是一些无伤大雅地小打小闹而已,不像现在,因为她的出现,而彻底对立了。
关灿灿眼中闪过疑惑,司见御微扬了下长眉,“想知道吗?”
她点点头,想要去更加的了解他。
“昂的母亲先遇见了我父亲,而且爱上了父亲,可是偏偏父亲爱上的,是她的双胞胎姐姐,也就是我的母亲,然后昂的母亲嫁给了穆天齐,而我母亲,则嫁给了父亲。”他简短地说着一段原本合该是很复杂的关系,轻描淡写的口吻,可是关灿灿却可以感觉到这些人当年情感上的纷乱。
“可能是因为她母亲一直就不怎么喜欢他的缘故,所以昂自小就对我有着一种敌意,不过他本就比我小几岁,凡事也都在我控制之内,也就随着他去闹腾了,只是……”司见御的声音顿了一顿,手指轻轻地撩着关灿灿的秀发,“这次,他的闹腾过了些,所以我打算让他吃个教训,也长点记性。”让昂明白,什么人,什么东西,是不该去觊觎的。
关灿灿沉默着,她明白,也许这其中,不仅仅是她的关系,还有着上一辈人的关系。那些错综复杂地感情,已经不是她能去插手的了。
他的手指勾起了她的下颚,定定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灿灿,你是在同情昂吗?”
关灿灿恍惚了一下,同情?同情着穆昂从小不被他的母亲所喜欢吗?她还记得在她初次见到穆昂的时候,他周身所散发的那种冷漠疏离的气息,就像是在告诉着别人,不要去靠近他似的。
她的愣神,却让司见御的眸色越发的深沉,扣着她下颚的手指不觉收紧了起来。
她吃痛着,秀眉倏然皱起。
他的唇贴上了她皱起地眉,“灿灿,别去同情昂,也别去同情其他人。”
她不解,动了动脸庞,却避不开他的亲吻。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眸光认真却又迷恋,“同情,很容易会产生其他的感情,所以,千万别去同情昂,知道吗?”
她被动迎合着他的吻,耳边,不断地传来着他的微喘声、还有那喃喃低语声——
“灿灿,你只能是我的,只是我的……”
————
三首系列曲,找到了合适的演唱者,这让工作室的众人又庆祝了一番。大家起哄着说,等关灿灿的身体好一些了,一定要再多创作些曲子。
管哥旁敲侧击地问着关灿灿,有没有新曲的灵感之类的,她笑笑说没有。
其实是有的。
在车祸发生后,当她在医院养伤的时候,她曾偷偷地写下过曲子。一首破碎的曲子,甚至在连贯性上都有问题,却是她那时候的心情写照。
而曲子的歌词,也是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填写上去的,当填完词的那一刻,她痛哭了很久,就像是要把那些压抑的,那些无法宣泄出口的情感,全部都哭出来似的。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惊动了母亲和御。只是他们以为,她是因为想着流产的宝宝,才会哭得那么伤心,却不知道还有着另一层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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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后面几天的情节,应该会又转入重点情节了~~~~~精彩的要来了,嘎嘎嘎~
【208】不可以看()
这首曲子,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而她,也不打算让其他人知道。就好像是她心中的一个秘密,而她,想要永远的埋藏下去。
咔!
卧室的门被推开,关灿灿本能地把手上的曲谱往旁边的抽屉一塞。
司见御走上前,轻笑一声道,“是有什么东西,不想让我看的吗?”
看来,他是看到了她刚才的举动了,关灿灿于是点了点头,对了司见御有些探究的目光,拿起了床头的笔和纸,写着:是我写的曲谱,写得很乱,不想让人看。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倒是释怀了,“就连我也不可以看吗?”
她又点了点头,是的,他不可以看。
“好,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看。”他上了床,搂住了她的腰,躺在她的身边,“等有一天你愿意让我看的时候,我再认真看。你写的曲子,一定很好。”
顿了一顿,他的手指轻轻地抚在了她的唇上,凝视着她的目光透着一种迷离,“很想听你的声音呢,很想听你唱歌给我听,灿灿,告诉我,如果真的是心理问题的话,又是因为什么,你不愿意开口说话呢?不管是什么问题,我都会帮你解决的。”
唇,变得灼热,关灿灿怔怔地看着司见御,从他的眼中,她可以看到那种深沉的渴望,他在渴望着她的声音,他很想很想听到她的声音。
可是她的双唇,即使挪动着,即使在说话,却依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的迷离,渐渐变成了一种清明,“是我太心急了,你还病着,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养好你的身体,至于声音,可以慢慢来,医生那边已经有了合适的治疗方案,等你身体再好些的时候,就可以开始了。”
他说着,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再从床头拿起了药,合着水吞了下来。
关灿灿知道,这几天,他的药量在加大着,可是即使如此,他真正能够睡得着的时间,也很短很短。
有时候晚上,只要她稍稍的有些动静,他就会惊醒过来。甚至好几次,她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不是在客厅看书,就是静静地躺在她身边凝视着她。
突然之间,关灿灿很想要恢复声音,很想要像以前那样,可以用自己的声音,让他入睡。
可是纵然她拼命地想要喊出声,却除了那无意义的“啊……啊……”声之外,再也发不出其他什么声音。
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可以重新发出声音,她的失声,真的是和车祸那时候,她绝望的想法有关吗?如果是的话,是不是要把那种曾经有过的想法,彻底的放下,彻底的解开着自己的心结,她的声音才可以恢复呢?
关灿灿闭上眼睛,躺在司见御的怀中,脑海中却纷乱一片。她既然已经选择了再相信他一次,选择了要和他结婚,那么就彻底的打开着这份心结吧……
她在心中不断地对自己如此说着……
第二天,关灿灿看到苏瑷的时候,苏瑷兴匆匆地拉着关灿灿道,“灿灿,今天在文化宫那边有个心理讲座,一起去听听怎么样?主讲的那一位,是现在国际上很有名的一位华人心理医生。”
关灿灿心念一动。
“你现在不能开口说话,不是说也有可能是心理方面的障碍吗?那听听这种讲座,或许会有帮助也说不准。”苏瑷道,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向来对心理讲座没啥兴趣的她,才会兴致勃勃地要拉着好友一起去听。
关灿灿心头一暖,知道自己的事情,也一直在让苏瑷担心着。想了想,她在纸上写着:有门票吗?
这种讲座,如果被冠上某某知名人士的讲座的话,那么往往会一票难求。
“安啦,既然我对你说了,当然就是有票了,这次的主办方那边有我的认识的人,说会留两个好座位给我们。”苏瑷道。
关灿灿也的确是想要去听一下,当即就点了头。
因为讲座是在下午一点,所以关灿灿和苏瑷吃了午饭,便前往文化宫那边了。虽然现在关灿灿已经不需要护工随时跟在身边了,但是保镖这方面,却是司见御一直坚持着的。
因此,苏瑷和关灿灿在前头走着,那些保镖,自然也就在后面跟着了。
因为讲座的门票,苏瑷只准备了两张,照理来说,那些保镖并不能进去,只能在演讲厅的门口等候。好在演讲厅的两面都有窗户,可以从窗户看到里面的情形,因此那几个保镖,在房间外,也能注意关灿灿的动向,以及靠近她周围的人。
苏瑷和关灿灿走进演讲厅的时候,忍不住地咋咋舌道,“感觉就像是在拍电影似的,后面还跟着一堆保镖,你要让那几个人全穿上黑西装白衬衫的,估计更像了。”
关灿灿笑了笑,也正是因为怕太过引人注目,所以她才让那几个保镖穿着一些不同的便服。
“话说回来,你以后生活,难道一直都要这样让保镖保护着吗?那会不会感觉很没自由啊?”苏瑷好奇地问道。
关灿灿在苏瑷的手心写着:我也不清楚,以后再说了。
或许等到御觉得她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时候,就会把保镖撤了吧。
关灿灿和苏瑷坐下后没多久,讲座就开始了。这位王医生的讲座很生动,很多语言也都深入浅出,让人很好理解。
关灿灿全神贯注地听着,尤其是当王医生讲到了催眠这个话题的时候,关灿灿的身子猛然一震,双手不自觉地慢慢握成了拳状。
她,曾经猜测过,自己不能说话的原因,是否是因为那时候御因为声音,先救了方若岚的关系。但是那毕竟也只是猜测而已,如果催眠的话,是否真的可以得出正确结论呢?
又或者……可以在催眠中,引导着她放下心结,恢复声音呢?
而在GK集团这边,司见御在开会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显示着有短信。司见御习惯性的拿起了手机,看着上面的短信。负责保护关灿灿安全的保镖,会每隔3小时,把灿灿那边的情况以短信的方式告诉他。
然而,当他看到心理讲座这几个字的时候,脸色却倏然地沉了下来。
会议室中的其他人,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除了正在做报告的那人外,其他的人目光都朝着自家的总裁望去。
司见御抿着唇,直接拨打了保镖电话,“怎么回事,说。”
这下子,就连原本正在做的那位,也停了下来。
所有人只看到素来优雅,即使生气,脸上也会挂着淡淡笑意的总裁,此刻的脸色,却阴霾的可怕。
过了莫约一分钟后,司见御猛地站了起来,丢下了一句,“散会。”随即便匆匆地走出了会议室。
众人面面相觑,却没人弄得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有人问着江秘书道,“江秘书,你知道司总这是怎么了吗?”毕竟,总裁的事情,在公司里的人,估计只有江秘书最了解了。
此刻的江秘书,尴尬地笑了笑,能让自家上司面色大变的事情,估计只能是和关小姐有关了。
“应该只是总裁的家事吧,好了,既然总裁说散会,那会议就先中止吧。”江秘书道。
于是众人恍然大悟,家事……那就是他们那位GK未来的女主人的事情吧。众人自然也都知道,前段时间,关灿灿车祸出事的时候,总裁可是几乎把整个GK集团都丢下了,公司里更有不少人私下议论着说真是看不出,总裁居然是为了女人,可以不要江山的那种男人。
在穆氏发难的时候,更有不少人都忧心忡忡,深怕司见御因为女儿,而无心事业,好在后来GK的反击,总算是集团里的人松了一口气。
司见御开车赶到文化宫的时候,看到了那几个保镖,却并没有见到关灿灿。
“灿灿人呢?”他问道。
“关小姐在演讲结束后,主动去找了今天演讲的王医生,好像是想要和王医生聊下有关催眠治病的事情。”其中一个保镖回道。
司见御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司先生!”其中一个保镖上前道。
啪!
下一刻,司见御一巴掌打在了对方的脸上,生生把对方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在了地上。
“这种事情,为什么当时没有告诉我!”司见御厉声地道。
这几个保镖,当即打着寒颤,明白司见御是真的动怒了。
当即,有保镖赶紧引着司见御,去了关灿灿此刻所在的地方。
苏瑷这会儿正站在房间外,里面那位王医生此刻正在单独给灿灿做咨询。可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