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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火速赶到了医院,刚好在医院门口碰到赶过来的孟九两。
“知道哪个病房吗?”吴天问道。
孟九两摇了摇头:“不知道。”
于是,三人到医院总服台找护士询问,得到的答案却是……
“你是说刚才在潭九路出了车祸的那位伤者吗,他现在还没办住院手续,正在重症室抢救。”
重症室!?抢救!?
三人当场懵了。
孟九两更是满脸迷茫,着急问道:“你是不是搞错人了,是潭九路和东山路的那个十字路口吗?”
“是的,就是那个十字路口,车主左耳根下后被一块玻璃碎片扎入,深度达三公分,我们赶过去时他已经深度昏迷,现在情况十分危险,医生已经抢救了半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出来,如果你们是他家属,请赶紧到窗口办理相关手续。”
听到护士的话,孟九两的脸蛋一下子刹白,两眼发直念道:“怎么可能,我走的时候他还没事,只是说手断了,怎么会……”
说着说着,孟九两忽然明白了什么,突然一声尖叫:“刘钱,你这个混蛋,你骗我。”
叫完后,眼睛眨了眨,两行眼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流了出来,她已经意识到,刘钱是故意隐瞒了伤情,目的就是让她赶紧把资料送回公司。
吴天和沈初夏听孟九两讲完当时的过程以后,心情无比复杂,也明白了孟九两为什么这样难受了,因为一旦刘钱真有三长两短,孟九两肯定会自责一辈子。
随后,三人赶到了抢救室外,而沈初夏立即打电话通知了刘钱的家人。
半个多小后,刘钱的老婆胡丽雪和儿子赶了过来,当得知刘钱扔在抢救时,当场就慌了神,急得原地直打转转。
沈初夏连忙安慰,可惜安慰人这事真不是她的强项,笨笨的只会说那几句话。
而孟九两低着头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一直没有说话,也一直没有抬过头。
吴天看着她样子,微微叹了一口气,坐在她身边问道:“你这是干吗?一声不吭的,跟谁较劲呢?”
孟九两半响才应道:“大叔,外面社会的人,还有你们,都好复杂,我以后还是老实呆在学校里好了。”
吴天一时无言以对,如果跟孟九两的性格比起来的话,社会上确实很少有她这种从脚底心通到脑袋顶是一根筋的人。
“九两,每个人都有自已在乎的东西,比如理想,亲爱、爱情、友情和事业等等,许多人会为了这些东西付出一生的努力,甚至是生命,这是值得佩服和尊敬的,像刘叔,他是成年人了,他清楚自已要什么,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所以,你不用太自责,也不要因为这一件事而觉得社会很黑暗,毕竟好人还是有很多的,正能量的东西同样也很多。”
“大叔,你说起这些话来,就像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一样,原来他也是跟我说得有板有眼,后来见着我绕远了走。”
“……”
吴天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已还是省点口水好些,就孟九两这种魔障的性格而言,就算受点伤,也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动愈合的。
又过了十多分钟后,抢救室的大门终于打开,医生走了出来,几人立即上去询问情况。
医生取下口罩,说道:“手术比较成功,应该没有大碍,幸好那块玻璃是斜着插…进去的,不然,肯定会伤到脑内组织,哪样会导致颅内出血,那就不好抢救了。”
听到医生的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又暗暗庆幸刘钱命大。
没过多久,刘钱被推出抢救室,仍在昏迷中,但医生说,应该二十四小时之内就会苏醒过来,叫大家不要太担心。
把刘钱安排到病房后,立即有警察过来调查事故原因,吴天在旁边听着孟九两讲述事故过程,心里隐隐生疑,不过并没多想。
三人一直呆到晚上十点多才出医院,在附近饭店随便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各自回家了。
当然,吴天仍是被沈初夏叫回了家里。
当冯洁茹看到沈初夏红肿的脸蛋时,顿时急了,追问原因,得知是柳中阳下的手后,她当场就要打电话骂柳中阳,一副要找对方拼命的架式。
沈初夏按住了老妈的电话,劝慰道:“妈,他连人都敢打,还会在乎你骂他吗,不要浪费口水了,而且,吴天已经帮我打回去了,我看到他掉了好几颗牙齿,足够回本了。”
“真的?”
“我骗你干吗,不信你问吴天。”
看到吴天点头后,冯洁茹立马夸奖道:“打得好,男人就该强势点,如果连自已的老婆都保护不了,那就不要当男人了。”
沈初夏赶紧撇开头,脸色也迅速染上了一片红晕。
她以前听到吴天或者老妈说到“老婆、未婚妻”等字眼时,心底会很反感和抵触,但今天,她有些心慌,有些羞涩和难为情。
第184章 要相信他()
沈初夏回房洗完澡后,正坐在镜子前擦药,忽然有人敲门。
她想都没想,应了一声:“进来。”
吴天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沈初夏,两眼顿时圆溜溜的:纱质睡衣,凹凸有致,峰臀若现……还有这种待遇吗!?
沈初夏瞥了他一眼,低头看了一下自已,一声尖叫,立即躲到了窗帘后,惊恐道:“不许看,快出去。”
“我可是敲了门的,是你自已叫我进来的,还不许看吗?”
“闭嘴。”
沈初夏脸蛋红得像花蕾一般,刚才光顾着擦药了,完全不记得身上穿的是半透明的纱质睡衣……这下好了,全被这家伙看了一遍,幸好穿了内…衣……
“好吧,我转过身来,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吴天转过身背对着沈初夏。
沈初夏仍然不干:“不行,你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进来。”
无奈之下,吴天只好走了出去。
沈初夏立即把门反锁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低头认真把自已胸…前和身后都看了一遍,前…凸后…翘,风光若现,简直是太那个啥了。
她不由得耳根发红,想着下次再也不穿这样的睡衣了。
等穿好衣服后,她才打开房门让吴天进屋。
吴天古怪看着她,长衣,长裤,还加外套,拉链拉到脖子底下了,包得可真严实啊,至于吗?
“还看。”沈初夏别扭横了他一眼,问道:“有什么事吗?”
“嗯,有点事。”
吴天看了她脸蛋一眼,问道:“要我帮你擦药吗?”
沈初夏眉头挑了挑,果断拒绝道:“不用。你该不会是这件事吧。”
“当然不是,我是想让你明天放些权利给我。”吴天正色道。
沈初夏眉头微皱,疑惑问道:“放什么权。”
“我想看一下公司的财务明细和销售明细。”
“看这个干吗?”沈初夏微愣。
“这个你先别问了,先放权给我就行。”
沈初夏摸不准吴天的目的,不过知道他不会害自已。
想了想道:“这些数据都是公司的机密,让你去看的话,肯定会有人说闲话,这样吧,我明天应该不会去公司,早上我会给财务部打电话,就说让你拿账本送给我,回头你自已找个地方看,不要让别人看到了。”
“嗯,也行。好了,没别的事了,我帮你擦药吧。”
“……”
沈初夏嘴角抽了抽,再次果断拒绝道:“不用。”
“我可不是征询你的意见。”
吴天淡淡笑了一下,忽然抓着沈初夏的手,把她拉到床前。
他坐在床上后,拍了拍自已大…腿:“躺下,把脑袋搁这里。”
沈初夏眉头直跳,板着脸道:“吴天,你再胡闹的话,我可不客气了。”
“你好像一直不相信我。”吴天浅笑望着沈初夏。
沈初夏心头一震,一时说不上话来,是的,自已似乎一直不相信他,甚至很多次误会他。
她撇开头,不敢与吴天的目光对视。
“还是不愿意相信吗?”吴天浅笑追问了一句。
沈初夏心中一阵挣扎,最终默不作声在吴天身侧躺下,脑袋搁在他大…腿上。
这一刻,她脸蛋像着了火一样滚烫滚烫,心里更是百转千回,至少就有些不明白,自已怎么真的听了他的话!?
“这还差不多。”
吴天低头看着她,浅笑道:“你这脸蛋如果不揉搓活血的话,明天早上肯定会肿得像馒头,所以,我帮你揉一下,你忍着点痛。”
“嗯。”沈初夏心如鹿撞,轻轻应了一声。
吴天默默在体内催动无上心法,一股丹海之力顺着脉络涌入手心,手掌心顿时生起淡淡的温热。
他将整个手掌轻轻覆在沈初夏脸蛋上,缓缓的揉搓。
沈初夏原以为会很痛,已经咬着牙准备硬扛了,哪知道仅一点点的胀痛,反是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似乎有一团温水在脸蛋上游走一般。
“痛吗?”吴天问道。
沈初夏微微摇了摇头:“真奇怪,好像不怎么痛,很…嗯……”
“怎么了?”
“没什么。”
沈初夏哪好意思说“很舒服”,但确实很舒服,原有的那种火辣辣的刺痛感也一下子消失了。
“不痛就好,先揉一会儿,等会再给你上药。”
“好。”
沈初夏无比乖巧,原来有些紧张和慌乱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她忽然有些庆幸自已刚才选择相信了他,不然,她或许都不会原谅自已。
吴天缓缓的替沈初夏揉着脸蛋,而沈初夏安心的躺在吴天大腿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多半是吴天在问,而沈初夏在回答,但说着说着,沈初夏就没见回音了。
吴天低头一看,好家伙,居然睡着了。
吴天浅笑了一下,继续替她揉搓着脸蛋,直到她睡熟时,才轻轻把她抱到床上,正犹豫着要不要帮她脱掉外面的衣服时,沈初夏忽然微微睁开眼睛迷糊望着他。
吴天挠了挠鼻子,鬼使神差问了一句:“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问完以后,才觉得这问题好白痴,估计又要挨白眼或者挨骂了。
然而,沈初夏却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又闭着眼睛睡了。
吴天石化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莫名其妙笑了一下,弯腰轻轻帮沈初夏脱掉外衣和外裤……嗯嗯……然后替她盖上被子,出了屋。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沈初夏立即拿过被子捂在脑袋上,整个身子在被窝里缩成了一团,而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一般。
之前的那声“嗯”,确实是她无意识之下答应的,但当吴天替她脱衣服时,她就已经惊醒了,出于某种奇怪的心理,她没出声,心里一个劲的告诉自已:要相信他,要相信他。
相信倒是相信了,结果也证明可以相信,但是,某些风光似乎也全被他看了。
“嗯,反正他之前看过一次,就让他再赚回便宜好了。”沈初夏躲在被子里,自欺欺人道。
而吴天走出房间后,满脸都是古怪的表情,走了几步,回头看了沈初夏的房间一眼,挠着脑袋自言自语道:“真奇怪,明明醒了,怎么还肯让我给她脱衣服!?”
第185章 活该画乌龟()
沈初夏第二天起床后,跑到镜前一看,左边脸蛋不但没有浮肿,反而消了不少。
“还真的有用。”
她低喃了一声,赶紧穿好衣服,准备去公司。
昨晚她原以为今早脸蛋肯定会肿得像个丑八怪一样,所以没准备去公司,现在竟然好多了,自然不肯留在家里闲着。
走到楼梯口时,刚好碰到吴天,两人对望了一眼,各自撇开了头。
吴天显然还是没弄清楚那个问题:为什么明明醒了,还肯让自已脱衣服!?
而沈初夏,心思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两人在家里吃完早餐后,一起去了公司,直接进了办公室。
沈初夏随即叫财务部的人送来了账本和销售明细,吴天则在她办公室内仔细查阅,时不时在本子写上几笔。
一个多小时后,他把账本还给沈初夏。
沈初夏当即问道:“怎么样,有问题吗?”
“嗯,有几个地方有点问题,我等会去查实一下。”
“什么问题?”沈初夏认真问道,财务上如果有问题的话,那就不是小事了。
“先不说这个。我先问你一件事,你觉得柳中阳这个人怎么样?说实话。”
沈初夏微愣,想不明白吴天怎么突然说到柳中阳身了,不过仍是如实回答道:“奸诈,阴险,唯利是图,不择手段。”
“跟我看法差不多。”
吴天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听老刘说,沈氏药业的资本中柳中阳占百分之六十,你家占百分之四十,但分红上,你们好像还多一些,是这样吗?”
“是的,分红上我们占六十五,他占百分之三十五。”
吴天眉头微皱:“难道你不奇怪吗,依柳中阳这样的个性,他怎么会愿意在分红上吃亏?”
沈初夏怔了一下,接着不以为然道:“但这些年来,我们都是按这个比例分红的。”
吴天淡淡笑道:“好吧,我们先不说这个事,再说另一件事。”
“嗯~?什么事?”
“你还记得前几天有个药店老板举报老刘销售假药这回事吧。”
“嗯。”
“后来我私底下找到了这个药店老板,用了点方法忽悠了他一下,然后被我诈出来了,这件事是柳中阳暗中指使他干的,那药实际上是调了包的。”
沈初夏愣住,不过,随即就冷笑道:“他是干得出这样的事。”
“那么,背后的问题来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柳中阳是怎么弄到假药的,而且包装一模一样。”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沈初夏问懵了,是啊,在短促的时间内,要想做出内包装一模一样的假药,几乎是不可能的。
吴天说出了答案:“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种假药市场上早就有了,是不是这样?”
沈初夏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接着出现了另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柳中阳他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弄到假药的,是不是有种可能,他早知道哪个地方有假药买。”
沈初夏怔怔望着吴天,失口道:“你的意思是说,柳中阳早就知道有假药这回事……不可能吧,他如果早知道的话,那他应该早就告诉我了,毕竟这严重影响公司利益,自然对他也有影响。”
“从表象来看,确实是你说的这样,但是,你忘了还有一种可能。”
“哪种?”
吴天冷笑道:“这种可能就是:假药本身就柳中阳制造出来的。”
“什么!?”沈初夏满脸惊愕,不可思议的望着吴天。
“他既然知道有假药,却不告诉你和公司,只能说明假药可能跟他有关系。这逻辑应该说得过去吧。”
“……”
“然后,咱们再回到前面的问题,像柳中阳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愿意做“投资多,分红少”的事情。
我可以肯定,他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是,他如果制造假药,利用你们在前面开发市场,然后他在后面销售假药,那他所获得的利润则绝对是你们的几倍,那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相当于借腹生子一样。”
沈初夏整个身心冰冷,久久望着吴天说不出话来,只因为吴天的分析和推断让她无法反驳或否定。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