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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洁茹赶紧碰了一下女儿,示意她要镇定,要注意形象。
吴天浅笑望着沈初夏,今天她穿一身黄色碎花短裙,配上高脚鞋,比上一次多出了几分婉约的气息。
她的皮肤粉嫩异常,仿佛可以滴出水来,眉目如画,秀巧的鼻子微微上翘,捎带着几分青春的气息,精雕细刻的嘴唇如花瓣中的两抹粉红,鲜嫩而又惊艳。
依然是那样美,美得让人惊叹不已。
“你找我干吗?难道还想要我负责任?”吴天嘴角噙着一缕若有若无的坏笑。
沈初夏知道吴天说的是飞机上叫他“老公”一事,顿时气血翻涌,咬牙切齿道:“无耻,混蛋,老天爷一定会让你这样的奸诈小人当一辈子光棍的。”
“那可未必?我倒是担心你嫁不出去。”
“呵,要让你失望了,我未婚夫马上就要来了。”
沈初夏已经和吴天扛上了,顾不了其他了,先顶上去再说。
吴天古怪笑道:“那可正巧,我未婚妻刚好也在这里。”
沈初夏扫了四周一眼,一个人影都没有,不禁不屑道:“你就吹吧,有本事你就把她叫出来。”
“她已经来了。”
“你骗谁啊……”
沈初夏声音嘎然而止,忽然意识到什么,眼孔放大,嘴巴惊得合不起来,惊悚道:“你…你…你…是来订婚的!?”
“恭喜你,答对了。”
吴天推开包厢门,邀请道:“未婚妻,里面请。”
未婚妻!?
看着吴天无法琢磨的笑容,沈初夏只觉头顶飘来一片乌云,四周温度骤然下降。
她忍不住撒了个冷颤,,难道以后要跟他谈恋爱,上床,生孩子吗!?
天啦!!!
第10章 没想到这么萌()
沈初夏被母亲强拉着进了房间。
落座以后,冯洁茹微笑问道:“你是吴天吧?”
“阿姨您好,我是吴天,很高兴见到您。”吴天很有礼节回应道。
他态度不卑不亢,神色淡定从容,笑容温暖,让人感觉很舒服。
冯洁茹暗暗叫了一声好,别过头看了一眼脸色冰冷的女儿,询问道:“吴天,你和初夏之前认识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算不上认识,也谈不上误会,只是沟通上没到位而已,是这样吧?”吴天浅笑望着沈初夏。
沈初夏立即被吴天自在的笑容刺激到,眉毛挑了起来:“谁和你这种流氓有沟通了!?”
说完后,起身招呼冯洁茹道:“妈,走吧,我是绝对不会和他订婚的。”
冯洁茹还没来得及作出回应,吴天也跟着站了起来,浅笑道:
“刚好,我也觉得我俩不合适,阿姨,我看这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冯洁茹眼神闪烁,脑海内念头百转,想起老付说过的种种,狠下心道:“不行,你们两个的婚约已经订下来了,哪怕要毁婚、退婚,也得一年以后。”
沈初夏惊讶望着母亲:“妈,什么时候订下来了,不是说见过面以后再决定吗?”
“昨天晚上。”冯洁茹迎着女儿的目光,语气坚定。
沈初夏脑袋有些当机,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是我替你做的决定,请原谅妈妈,。”
冯洁茹眼里全是歉意,既心疼女儿又有些愧疚。
沈初夏看着母亲的眼神,所有话都憋在肚子里说不出来。
这些年母亲所背的苦她是最清楚的,又怎会忍心忤逆她。
更何况自已的生命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这个世界,到时只剩下母亲一个人留在这世上……
冯洁茹拉着沈初夏坐下,对吴天道:“希望你不要介意。”
“阿姨言重了,我也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吴天意味难明说道。
冯洁茹脸色有些不自然,赶紧叉开话题:“小吴,你现在住哪里?父母呢?”
“我在古玩街租了一间小店面,就住在店面二楼,我是一个孤儿,父母在我一岁多的时候就过世了。”吴天淡然应道。
冯洁茹愣住,没有料到吴天是这样的身世。
她其实对吴天的情况根本就不了解,只是听老付说:吴天是绝个对合格的人选。
所以,她一直以为吴天会是一个来自名门世家的优秀子弟,谁知身世如此单薄。
沈初夏就更不用提了,想不明白母亲为什么挑了一个这样的对象。
“店里生意怎么样?”冯洁茹有些担心起来。
“这个……真不好意思,开业两年多来还没做过生意。”
“……”
母女俩齐齐对望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
特别是沈初夏,脑海里情不自禁的蹦出了“无业游民、好吃懒做”等字眼。
冯洁茹又和吴天简短了聊了几句后,便匆匆结束了谈话。
趁着吴天去结账时,沈初夏着急道:“妈,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要我跟他订婚吗?你有没有听到,开店两年还没做过一单生意,整个长潭市怕是找不出第二家了。”
冯洁茹思绪有些乱,言不由衷道:“肯定是有特殊的原因才这样,我看他挺好的,挺耐看,稳重,又有分寸。”
“妈,你说我撒谎眼皮跳个不停,你其实也一个样。”沈初夏不满叫道。
冯洁茹赶紧干咳了一声,示意吴天过来了。
沈初夏才不管这些,冷冷瞪着吴天,好像前世跟他有仇一般。
吴天感觉到了她的敌意,有意挑衅的冲她笑着,刺激得沈初夏眉头立即扬了赶来。
冯洁茹把两人神态尽收眼底,一阵头大,真担心两人现场掐起架来,忙开口道:“小吴,到我家去坐坐吧,顺便认一下门。”
“好啊,是要去一下,都已经订婚了,别以后连家门都找不到。”
吴天嘴角微翘,嘴角的弧度里挂着若无若无的坏笑。
沈初夏冰冷的脸蛋瞬间又冷了几分,情不自禁的想起飞机上吴天捉弄自已时,脸上也曾闪过这样的笑容,当时她以为看花了眼,原来是真的。
好啊,又是这可恶的笑容。
沈初夏咬了咬牙,很想冲上去把吴天的脸蛋搓成一根麻花。
冯洁茹眼见形势不对,赶紧扯着女儿出了门。
到了沈初夏家后,冯洁茹热情招待着吴天,沈初夏则是留下一个背影,直接回房去了。
“小吴,我带你转转,这边是厨房,这里是去后院,那边是泳池……”
冯洁茹带着吴天熟悉房子情况时,沈初夏已经坐到电脑前。
虽然昨晚她又把融资方案整理了一篇,但总觉得方案中缺少什么,自已弄来弄去,好像只是换汤不换药,这让她很苦恼。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沈初夏郁闷的嘀咕了一声,习惯性的咬起笔头,忽然听到老妈在隔壁说话。
她尖起耳朵一听,立马起身就往书房跑。
冲到书房一看,果真,冯洁茹正站在相片墙前向吴天讲述着墙上相片的故事,而那些相片绝大部分都是沈初夏从小到大的相片。
“妈,你干吗呢?”
沈初夏匆忙跑过去,挡在吴天面前。
“这么紧张干吗,吴天又不是外人,多了解一下你的事,有助于你们增进感情。”
沈初夏不乐意道:“他当然是外人,而且我跟他没感情可言,也不用增进。”
“初夏,不许乱说话。”
冯洁茹板起脸来,虽然她从小就疼着女儿,但对于礼节方面却是相当注重。
沈初夏嘴皮翻了翻,欲言又止。
她放弃和母亲对抗,盯上了吴天,恨恨的眼神似乎要和吴天一诀高低。
吴天看着想笑,每次看到她绝美的脸蛋露出这种神色时,他平静的心总会忍不住想调皮一下。
所以,吴天眼神从她肩头爬过去,盯着某张相片道:“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萌,意外啊。”
沈初夏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吴天盯着的相片,顿时脸如火烧。
相片中,一个两岁来大的小女孩,穿着一件红肚兜,夹着一块尿布,扎一个朝天辫,脸蛋红彤彤的,鼻孔下挂着两道长长的鼻涕……
“不许看,快出去。”
沈初夏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把吴天往门外推,顺带着把母亲也拉了出来。
从这以后,沈初夏一步不离的紧跟在冯洁茹和吴天身后,一旦冯洁茹话题中有涉及到她的字眼时,立即叫停,惹得吴天坏笑不已。
吴天走后,沈初夏立即拉着冯洁茹在沙发坐下,特认真的问道:“妈妈,我真搞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选他呢,你不觉得他品行不正,而且笑得特可恶吗。”
“不觉得,简单聊过之后,我发现他的人和心都很平静,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你下次可以注意一下他的眼睛,深遂、坚定,充满着一股让人无法直视的力量。”
沈初夏哪听得进这些话,狐疑望着冯洁茹:“妈,你没被他下药吧!?”
冯洁茹掐了她脸蛋一下,笑骂道:“你这孩子,脑袋里想什么呢?”
“反正我不喜欢他。”
“多给彼此一点时间,说不定他就是你的真命天子。”
“呵呵,老妈你真幽默。”沈初夏翻着白眼道。
“我可不是跟你说笑,而且,我刚已经和吴天说好了,让他明天到你的公司上班,他已经答应了。”
“……”
沈初夏一万个不解加抱怨,各种理由都搬了出来,但都被母亲按下。
沈初夏终于明白订婚之事已成定局,只是想不明白母亲为什么态度如此坚诀。
明摆着就是一个流氓啊,不然怎么可能笑得那么可恶!?
第11章 幽冥币()
回到房里后,沈初夏立即给李乐筠打了电话,郁闷道:“乐乐,完蛋了,已经订婚了。”
“啊,这么快,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李乐筠在电话那头惊讶道。
“哎,别提了,没见面之前我妈就已经和人订下婚约了,今天只是走走过场而已。”
“哦,那肯定是对方特别优秀,不然阿姨肯定不会替你做决定。”
“优秀个屁。”
一提到吴天,沈初夏情绪立即变得不平静:“你知不知道他就是飞机上戏弄我的那个混蛋,一看到他我就上火,真想一脚把他踢他火星去。”
李乐筠明显有些有些当机,微愣后问道:“你的意思是和你订婚的那个人是吴天吗?”
“除了他还有谁,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我老妈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铁了心要我和他订婚。”
“你先别着急,先按阿姨的意思办,私下里咱们再想办法招呼他,让他自已灰不溜秋的走人。”
“嗯,只能这样了,你现在在哪,怎么这么吵?”
“楼天酒店,这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我正在案发现场……”
楼天酒店六楼已经全被封锁,第一时间赶来的李乐筠因为长期和警局合作,有幸进入到案发现场。
身穿简易运动装的她,留一头俏皮的头发,一张精致的脸蛋,加上浑身上下洋溢着的青春活力,让她站在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现场就有不少年轻男警时不时的偷望她一眼,有时还会拿她跟另一连忙碌的上官雪作比较。
一身警服的上官雪绝对的英姿飒爽,漂亮的脸蛋加上火爆的身材完全令男人无法抵抗,就连李乐筠看到时,都会忍不住羡慕和想入非非。
“真是个尤物啊。”
李乐筠低声赞叹了一声,满脸亲切笑容凑到上官雪面前,无比乖巧的替上官雪捶着肩膀:“雪姐,有没有什么发现?”
“好了,别假惺惺卖乖了,你那点心思,简直比司马昭之心还要明显。”上官雪笑骂道。
不过,她仍是简短说了一下情况:“上午服务员进来打扫卫生时,发现死者躺在地上,死者叫徐鹰,初步估计应该是昨晚被杀,现在正等着专家过来取证。”
说完,问不远处秦川道:“秦哥,老马什么时候到?”
“我刚打电话催了他,应该马上就到了,老马说他跟国外的一个形迹学专家在一起,等会一起过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
秦川话音刚落地,门口就出现老马的身影,身旁跟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外国人和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
“老马,你快过来看看。”上官雪直接招呼道。
老马在警界名气不小,是取证专家,破了许多疑难案件,可以说,在市他就是这方面的第一人。
老马领着那个外国人走过来,客气向上官雪介绍道:“这位是诺米夫先生,国际十大破案专家之一,兼取证系和解剖系双料导师级宗师,我曾有幸旁听过他的课,也可以说是我的老师。”
听到老马的介绍,大伙有一刹那的失神,先不说别的,光是国际十大破案专家这个头街就够人喝一壶的,更何况破案高手老马都自称是他的学生。
上官雪和李乐筠认真打量起诺米夫,发现他脸蛋跟凝固了一样,没有一丝表情,脸型和肤色有点北欧混血儿的味道,而蓝色的眸子就像两颗冰棱,给人一种无法靠近的清冷感。
“您好,诺米夫先生,我是上官雪,这次案件的负责人。”
上官雪礼貌跟对方打招呼,虽然她平时脾气有些火爆,但对于有真本事的人,还是很尊敬的。
跟在诺米夫旁边的那个年轻人是翻译,立即把上官雪的话翻译给诺米夫听。
诺米夫简单的朝上官雪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然后直接在房内查探起来。
李乐筠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小声对上官雪道:“好大的气场,完全把自已当主人,外国man果真是男人味十足。”
老马苦笑了一下,小声解释道:“诺米夫一直是这样的性格,不爱说话,也不会特意给人好脸色看,我听说曾有一个国外高官主动示好想跟他握手,结果他理都不理。”
老马这话实际上是要上官雪多包涵一点,不要跟诺米夫太过计较,因为老马很清楚上官雪的脾气,一旦发起火来,绝对三匹马都拉不住,这在警界是众所周知的。
上官雪不是笨蛋,听出了老马的话中之意,失笑道:“老马,我就这么不靠谱吗?”
老马干笑了两下,连忙否认:“你想哪去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好了,只要为了工作,我受点委屈也没事,更何况他还是同行高手,有个性也是正常的。”
说完,上官雪走近几步,就近观察诺米夫的举动。
诺米夫仔细的把房内的设施和环境都查看了一遍,最后才把注意力集中在死者身上。
他先示意记录员把死者倒地的形状拍下来,然后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死者的手形、脸型、表情,光这一份专注的态度就值得人敬佩。
全观察了一遍后,诺米夫的注意力落到死者额头的伤口上。
他示意办案人员拿手套和刀具,看样子是要现场解剖伤口了。
秦川看向上官雪,上官雪点了点头,秦川立即叫人把工具送到诺米夫身边。
诺米夫带上手套,先用工具测量好伤口尺寸,然后才用支撑钳撑开额头上的伤口,用专用镊子从伤口里取出来一枚黑色、类似于硬币的东西。
就在这一刻,古怪的一幕发生了。
当诺米夫看清楚黑色硬币上的图案时,身子突然一抖,手中镊子咣的一声掉在地上,他自已更是往后一倒,跌座在地上。
“¥%#@¥!”诺米夫脱口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