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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
“帝少,至少转过去吧?”
潜水服的拉链在身后,冷忆拉了几次,都没有能打开。她有些烦躁,特别是身边灼灼的目光,不止没有减弱,还越发的放肆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
“镜子上一样能看见。”
“你……”冷忆怒了:“你就不能不看么?”
帝少梵没有回答,但脸上那明显的拒绝简直气的冷忆吐血。
躲不开,逃不掉,怎么办?
她忽然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句话——生活就像强。暴,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学着享受。
不让帝少梵看,显然是不可能的。不换衣服,显然也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索性就让他看,大大方方的看
想通了,冷忆放松了许多。
拉开后背的拉链……
弧度优美的后背露了出来,蜜色的肌肤在潜水服里悟了几天,竟然白皙了起来。雪白的美背光泽诱人,顺着性感的线条蜿蜒下去……风光无限……
帝少梵的眸子暗了暗。
潜水服里不可能穿衣服,所以冷忆是名副其实的彻底光。裸。
她背对着帝少梵利落的脱掉密封的衣服,肌肤接触到空气,整个舒展开了。她低下头检查了下肩膀上的伤口,已经结痂的伤口被撕开了一条缝,但好在没有流血,只是痒痒的。
“转过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
让人想忽略都不行。
冷忆咬紧下唇,刚想要拒绝。
“冷无言。”
“……”够狠
她转过身,愤怒几乎要撩原,身体彻底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冷忆怒极。
“帝少每次都用如言来威胁一个女人,不觉得很无耻吗?”
愤怒。
难堪。
还有藏不住的失落。
冷忆简直形容不出此刻的感受。
真是糟糕透了回家
“抱歉。”身侧的男人抿紧唇瓣,分明的指节忽然伸出来,落在她肩膀的伤口处。一张足够让女人尖叫的脸半在阴影半在光明处,隐隐绰绰。他的头发有些凌乱,抿紧的薄唇直直的一条线。他低着头,全神贯注的看着她的伤口,让冷忆错觉,她肩膀上不是个小伤口,而是足够致命的洪水猛兽。
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她的肩膀。
冷忆本能的一颤。
“痛?”
低着头的男人忽然抬起头,湖绿的眸子此刻清晰的印出她的脸。
复杂的,难以辩驳的。
冷忆摇了摇头,也看到那双琉璃里的女人同时摇了摇头。
“抱歉。”
不可一世的帝少,第二次道歉了。
破天荒的。
那么的不真实。
“不需要你抱歉,和你没有关系。不是西门爵的弄出来的,所以你不需要自责。”冷忆别开眼睛,不敢再看下去:“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呵……”帝少梵忽然笑了,浅浅的,含着情意:“冷忆,你喜欢我。”
“我没有。”急忙的拒绝,不知道要说服帝少梵,还是要说服自己。
帝少梵强势的钳制住她闪躲的身体,笃定:“你喜欢我。”
“自恋是种病,我看帝少快病入膏肓了。记得吃药”恼羞成怒中,她一把拍开拉着她的男人的手。
“唔……”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不着痕迹的收回左手,但冷忆的眼睛太尖了,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不对劲。拉住他想要藏起来的手,修长的手背上,一条狰狞的伤口刺痛了她的眼睛。手背上的血肉翻开,深可见骨。虽然已经止住了没有流血,可那么深的伤口,可见当时是下了多狠的手。
这样的伤口若是放在手腕,现在这个男人,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怎么回事?”
“没事。”帝少梵毫不在意。
冷忆哪里会信:“怎么可能没事?你他妈疯子吧?我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虐待自己?你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这个男人是谁?
——帝少梵。
——帝少梵是谁?
——帝少,四九城的皇太子
这样的身份,注定了这具身体上有个小划痕也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就算指腹有常年拿枪的薄茧,可身上,却一点伤痕都不曾有。这样一个人,注定了有千千万万的人愿意为他伤,为他死
谁敢对这样的男人下这么狠的手?除了他自己外,冷忆想不到其他的。
可帝少梵又不是神经病,玩命的自残只有一个可能——因为她。
她何德何能?让尊贵如他,自投罗,狼狈逃窜?
又何德何能?配得上他如此相待?
这份情,让她怎么假装不知道,没看见,不回应?
冷忆红了眼,她没有哭,就算心里翻江倒海的情绪要将她淹没,她也没有哭。倔强的咬紧下唇,死死的盯着绝艳男人的眼睛:“帝少梵,别对我好,不值得。”
“因为你是冷忆。”蝴蝶般的睫毛动了动,右手抚摸上她的左耳,上面的钻石熠熠生辉。
隔着一块玻璃,是万丈蓝天,他们身在苍穹,白云朵朵飘过。世间绝景就在咫尺,可冷忆没有去看一眼,她的眼睛里,心里,全是认真看着她的男人。
冰冷的唇角上扬,湖绿的眸子神秘,他美得如同凡尔赛的名画。
那么认真……
那么认真……
在蓝天白云,万丈高空中,看着他:“你改不了,因为你是冷忆。”
——我喜欢你,因为你是你。
心……沉沦
冷忆听到彻底沦陷的心鼓动着,她竟然……不想去挽回。
如何爱上站在世界顶峰的男人,她应该怎么并肩?她又应该如何面对失去后的痛苦?
“你喜欢我?嗯~”
蛊惑的。
诱哄的。
“别胡说,等会儿,我给你处理下伤口。”冷忆慌乱的别开脸,蹲下身,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炸药中找出颗子弹。熟练的扒开弹壳,拉过含笑的男人的手,将里面的火药小心的倾倒在他的伤口上。
火药里面有消毒杀菌的功效,只是比起一般的消炎药,火药的效果可以一拼。之前她被派遣到军医院执行任务的时候,就曾用火药紧急处理过病人的伤口。
“有点痛,忍忍。”
“好。”帝少梵面上完全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可冷忆注意到他伤口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了。
她抿紧唇瓣,想了想,又抓了一把弹盒里的子弹强行放进帝少梵的衣服口袋里:“保险起见,伤口我会给你多换几次药。”
顿了顿。
“我会尽量轻一点。”
伤口上覆了层银色的火药,看起来丑陋又可笑。可向来洁癖的男人,竟然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
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冷忆想了想道:“对了,你不是说来南非倒卖军火吗?怎么样,交易完成了吗?”
“没有。”
“为什么?”冷忆有些不解。
“……”
帝少梵的沉默,让她脸色难看起来:“难道……也是因为我?”
“对。”
他老老实实,完全不知道这是多少的挣表现的机会。如果换成其他男人,早抓住这个机会,上演一番只要为了你,什么都愿意的感人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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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帝少如果你死,我陪你!()
“……”冷忆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w w wnbsp;。 。 c o m
不解风情的某人终于发现了她的尴尬,绿色的眸子闪了一下:“不碍事,下次再卖就好。”
“……所以不走私不行吗?”作为一个根红苗正的军人,冷忆实在是不能坦然面对帝少梵走私军火的行为。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沉默的男人瞄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不行,有要保护的人。”
有要保护的人,所以当初才从军队退伍。
和那群人斗,太光明正面了,根本就不能保护她。
“……”冷忆很想问要保护谁,但她忍住了。
气氛再度陷入尴尬。
忽然,帝少梵的视线再度转到了她的肩膀上,右手缓缓地落在她的伤口上,绿眸微微眯起:“谁做的?”
“……我可以不说吗?”
“可以。”男人爽快之极,但是下一句让冷忆无语:“那就算在薄七身上。”
“……这关轻狂什么事情?”
“他没有保护好你,该死”帝少梵说的理所当然。
冷忆气的差点吐血,一字一顿:“轻狂没有义务保护我,而且不是他不保护我,是我自己非要……”
非要作死么?
怎么感觉怎么怪。
冷忆说不出来了。
郁闷的闭了嘴。
“不要看了,很丑。”挡住帝少梵的视线,冷忆有些别扭:“别看。”
话音刚落,手就被人拨开。
出人意料的。
男人忽然低下头,薄唇印在了她的伤口上。
肌肤传来了微凉。
熟悉的冷香,再度袭来。
冷忆的心跳,扑通扑通。鼓舞着她沉沦……
帝少梵细细的吻过了那个伤口,顺着伤口,蜿蜒的向下……冷忆第一次没有反抗,顺从了心意……伸出手,指尖插入男人浓密的黑发中。
“唔……”
红缨被含住。
她仰起脖子,如同垂死的天鹅。
环抱着帝少梵的手一紧,手心溢出细微的汗水。后背,被男人强势的压在了驾驶台上的玻璃上,冷忆恍惚,四周的蓝天白云让她有种飘忽在半空中的错觉。
双腿被分开,盘在男人的腰上。
肌肤贴着肌肤,脉搏拨动着脉搏。
“冷忆,睁开眼。”
“……”她晃动着头发。
男人低声诱哄:“乖,睁开。”
她缓缓的睁开眼,对上那双湖绿的眸子。璀璨的如同星河,她忽然有些飘忽,身体燃烧着火焰,明明没有穿衣服骄只会冷,可她热的像是要烧起来了。一种陌生的空虚,搅动着她的心。
让她不由自主的去靠近那个男人。
“嗯……”软软的声音,简直不像她自己的。
冷忆有一瞬间的清醒。
她瞪圆了明眸,开始挣扎。
“别怕,我不会真的要了你。”帝少梵隐忍的很辛苦。
美景美人就在眼前,可以看可以摸但是不能吃下去,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无异于酷刑。
“别动。”
“……”冷忆不舒服的挪动了一下。
“冷忆,再动我就上了你。”
——再动就上了你
流氓
嗤嗤,真流氓
冷忆心里唾弃,但真的没有敢动了,她僵硬着,快要成石块了。一动不动的,彻底郁闷了帝少梵。不甘心的扫过把这句话执行的彻底女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好不容易,将小腹汹涌的热潮忍过去。帝少梵捡起地上的飞行服,亲自给冷忆穿上。
他的动作生疏极了。
好几次都扯痛了冷忆,但她没有开口。任由男人帮她穿好衣服,红唇不可抑制的上扬……
***************
顾萧终于想办法让人打开了房门。
风一样的冲了进去,也顾不得脚上还穿着十多公分的细高跟鞋,旗袍裙角卷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主人,您没事吧?”
口红有些摩擦到了下巴,顾萧好不狼狈。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在确定没有看到任何的伤口后,松了口气。抬起头,就看到被打开的穹顶,垂下来的绳梯简直是在赤。裸。裸的嘲笑她。
她白皙的瓜子脸瞬间扭曲。
很快,平静了下来。
单膝跪在了男人的面前:“属下办事不利,让主人处于危险中,还放走了帝少和人质,请主人责罚。”
“……”西门爵低下头,疑惑而专注的看着自己的右手指,忽然,伸出手,点在了顾萧的脸上。
“主人?”
“……”
他歪过头,皱了皱眉头。好似在奇怪,又好似松了一口气。他飘忽的眼神,终于落在了顾萧的身上。
顾萧猛的低下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属下该死”
“……”
苍白的唇瓣抿紧,西门爵转动了下轮椅,摸了摸垂下来的绳梯,忽然开口:“我饿了。”
顾萧面色一变。
也顾不得请罪了,猛的起身往外走,不片刻,她端着个碗小心翼翼的走到西门爵的面前。白玉的碗做工精致,碗上面还镂刻着花纹。里面像是荡漾着什么深色的液体,一下一下在透明的碗上勾勒出波浪。
“主人,请。”
“……”
西门爵游离的恍惚的眸子从顾萧的脸上移开,缓缓的落在碗上。
他伸出手,苍白秀气。
端过白玉碗,皱了皱眉,仰头,一饮而尽。
苍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了起来,西门爵好似整个人有了生气起来。舔过碗里最后一滴液体,他将碗重新还给顾萧。
“主人,可要属下立刻去找帝少他们?”
西门爵似乎心情好了点。
就连看恍惚的眸子都显得认真了点,他再度低下头,伸出食指,看了看。半响,才将视线转到跪了一屋子的白压压的人群上,粉色的唇瓣抿紧,按了按轮椅上一个按钮。
他忽然开口:“累了吗?”
******************
——累了吗?
如同一声炸雷,在J8战斗机内部响起。
冷忆和帝少梵几乎同时起身,条件反射一样的寻找着飞机里任何可以做成监控发声的机器。可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找到。两人交换了个眼神。
“飞机爆炸还有一小时,累了就回来。”
西门爵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轻轻的。也许是常年不说话的缘故,他吐字不怎么标准,说话的速度慢吞吞的。他的声音明明平静的没有一点波澜,但无端的,让人毛骨悚然。
她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西门爵对他们逃走没有反应了。
原来人家根本是笃定他们会回去
只是,究竟是什么人,才会在自己的用的飞机上随时安装这么精密的炸药?这是要随时准备死的的意思么?
“定时炸弹在操作台里。”帝少梵沉着,他敲了敲操作台:“拆掉炸弹和炸弹爆炸的效果是一样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
冷忆只觉得脑袋要炸开了。
第一次,她有了山穷水尽的感觉。
“回去。”帝少梵面上没有表情,可冷忆还是捕捉到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深光:“到时候,我会让西门爵送你回北京。”
“那你呢?”
“我?”避开冷忆探究的目光,帝少梵淡淡的:“我没事。”
“骗人”
“我不会死。”他缓和了下紧绷的下颚,半响承诺。
冷忆咬紧下唇,眉头禁皱:“这个世界上死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吧?帝少,除了不会死之外的痛苦,你打算一个人承受么?”
“……乖。”
冷忆忽然愤怒了,她一把揪住男人的领节,咬牙切齿:“我不同意帝少梵,你别以为你当英雄我就会感动。我不需要我不会同意你回去的,不就是死么?我陪你就是了。”
——不就是死么?我陪你。
帝少梵的表情完全的柔和了下来,他默了默,忽然问道:“那冷如言呢?”
“轻狂会照顾他。”冷忆不假思索,咬了咬唇瓣:“而且,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自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