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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守英很顺心,非常顺心。
心净顺了,其他的就都好起来了,就好比说打牌,心情好了要啥来啥,心情不好啥牌也赢不了。
杨守英就是前者,这两年他过得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房子从老旧居民楼变成了海景房别墅,车子从夏利变成了大奔,身边的女人也是一个接一个的,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时尚,一个比一个更加火辣主动敢暴露。
简直是人生赢家。
(本章完)
第174章 怨恨(已补全)()
我们在生活中动不动就会说某某某地是地狱。
高中生觉得自己的学校简直就是炼狱,因为一天24小时里的14个小时都是在被人要求去学习,自己不能上网不能谈恋爱,还有大量的校规校纪不能僭越。
上班族觉得自己的公司简直就是人间修罗场,因为每天都要对自己的领导假以辞色,稍有不慎得罪了领导,老板,意味着将有很多可以预见的磕磕绊绊将会散布在将来的工作当中。
每天都是拖着疲惫的身躯上班,每天都要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加班,堵车,改方案,返工,这些让人头大,又不得不去面对的事情让人感觉到倍加无助。
生意场上的商人觉得市场简直无情,无时无刻在折磨着他那脆弱的神经,每一个推销员灿烂笑容的背后都有可能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一旦踏入,万劫不复,但是每天还要在充满危机的市场里面讨生活。不仅仅是为了自己和家庭,还要为了自己的员工。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是地狱,地狱在他们眼中几乎就是不如意的代名词。
曾经有人讲过这样一个故事,说天堂和地狱的区别,同样是一锅肉,地狱的人会将自己堂的遍体鳞伤也吃不到,天堂的人可以衣冠整洁的享受口舌之欢。
因为天堂的人懂得分享,地狱的人都是一群自私贪婪的家伙。
可是纵使这样形象的讲出了天堂地狱的区别,人们还是不能真正理解地狱到底有什么恐怖,只因为没有亲身体会过。
然而,杨守英知道。
他在监狱里,算是真真正正体会到了这种感觉。
昨天还是上流社会的人,抽着雪茄喝着香槟住着洋房坐奔驰,今天却不得不在一个阴暗潮湿充满着腥臭味的房间里,蜷缩在一个角落。
又脏又硬还有些潮湿的被子不但不能保暖,还在晚上磨的自己的伤口生疼。
每个新来的人都要被毒打一顿,算是拜山头。
在这里,没有人跟你谈公平,也没有人跟你讲什么道理,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只要不出人命,跟谁去讲都不好用。
杨守英依然记得睡他上铺的黑大汉,好像是个杀人犯,在今天打饭的时候突然从自己的脸上甩了两个大耳光,到现在脸颊依然还火辣辣的,耳朵还有点嗡嗡作响。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仅仅只有他会欺负自己。
有时候他甚至还有感觉自己是幸运的,因为睡地板那个小子比起自己要差多了。
空床铺就在他睡觉的旁边,但是他依然不敢,因为老大不让。
每天的夜壶都要他自己去拿,去送,还有刷得干干净净,整个牢房所有人的内裤,袜子都要他用手搓。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长得太猥琐,还是个强奸犯。
在这里,牢房的头目就是老天爷,巡逻的警官就是太上老爷,只要有丝毫的不敬,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因为说梦话吵到了老大的休息,杨守英曾经被人绑在水龙头下面,被人用冰冷刺骨的井水整整浇了16个小时。
那冷水一点一点从皮肤渗入,再凉到肉里,最后让杨守英感觉整个身体,连骨髓里面都是冷的,麻木的,偏偏这样还不能挣扎。
从那以后杨守英没有一次晚上睡得踏实过,就算是睡不醒,也要比冷水澡的感觉强太多。
刚刚从冷水出来那种浑身没有知觉的样子,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残废了。
这种经历,杨守英发誓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到这个时候,杨守英才知道,‘地狱’这个词到底是个什么含义,他也才知道恐怖这个字是怎么写。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想念他的洋房,也会想念他的奔驰,同样会想念那些性感火辣的女人。
在这里,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更没有什么享受,香烟是硬通货。
由于财产被没收,杨守英不得不被迫戒烟,他看着牢房老大抽烟时吞云吐雾的样子,不禁就流口水。偶尔靠近老大,闻一闻他身上二手烟的味道,简直就能让自己全身的神经为之一震。
听着那些老犯人在那说外面的女人前凸后翘,杨守英不禁起了反应,但是他不敢有任何表露,只能在深夜偷偷上厕所用手以最快的方式解决出来。
他害怕有同性恋,也害怕艾滋病,但是长期用手快速解决的时候留下了后遗症,他从来没有超过一分钟,用药都不行。
他虽然判刑了二十年,但是他可以出去,能出去,就一定要活下来。
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杨守英都不自主的想起那些一个牢房的犯人的丑恶嘴脸,不自主的想起当日王小狗的手枪,法官判刑时冰冷的面庞。
但是这些都是次要的,他想起的,更多的是那张古板迂腐的年轻面庞,杨守业。
“如果不是你,不是你跟我提王小狗,我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羞辱我,我也不会走这条极端的路子!”
(本章完)
第175章 杨守业的焦虑()
目前,有两件事让近几年事业上愈发无力的杨守业感觉到十分焦虑。
其中一件事就是自己的弟弟向自己索要店铺这件事,自打从监狱出来之后,这个以前的弟弟不但没有脚踏实地的做人,反而有些变本加厉。
几年的牢狱生涯并没有将这个弟弟的气焰磨灭,反而清空生出了一股子狠劲儿。
而且,据说他将自己走上歧途,将自己牢狱之灾,将自己看不到父亲最后一面的账全部记在了自己的身上。
更加雪上加霜的事情是,这个弟弟,好像还和之前那个神秘的组织藕断丝连,甚至可以说是以另一种更加隐蔽的方式互相交换。
而这个神秘组织,S市也有所触及。
这是他的第二个焦虑的地方。
因为这个消息是他的独生子——杨凡告诉他的!
杨守业的心里,杨凡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但是,一个天天在高中里面好好读书的学生,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的秘闻!
就算现在的网络如此发达,杨守业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东西。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儿子,怀疑他撒谎,但是如果他说的不是真的,自己弟弟怎么就能一出狱就能有这么优渥的生活条件?
而且,自己的亲儿子又有什么理由和自己编故事?
杨守业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无助过,一方面,自己的弟弟虽然跟自己曾经过不去,但是在自己的心里一直当他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之一。
杨守业一生恪守本分,兢兢业业,然而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儿子都不是什么正常人,甚至连他自己当个正常人的想法都不能实现,这让他感觉到尤其的悲凉。
但是他的妻子感觉不到。
妇人还在固持己见,一心要和小叔子刚到底,“要我说,他杨守英就是想把我们一家往绝路上逼,你退让一步,他就更加得寸进尺!”
杨守业忽然觉得,眼前的妻子虽然有时会不讲道理,但是这句话说得却是没毛病。
“是啊,我们越让他,他就越是不想让我们活下去。他刚从魔都回来的时候要车,我们把那辆车送给了他,他转手卖了。后来他要家具,我们连夜给他打了家具,一分钱没有管他要,谁知道他一个谢字都没有,转手就送人了!”
杨守业越说越生气,“他甚至连父亲留下来的老宅子都要变卖!现在又打起了我们店面的主意!”
妇人也是同仇敌忾,跟着杨守业攥紧了拳头。
但是,杨守业还是怂了:“可是他有流氓撑腰啊,我们两兄弟,非要见个生死不行吗?”
妇人好像也想起了之前的事一样,气势有些弱,但是依然不肯松口,“我们店被砸,家里门口被人泼油漆,就是一些小流氓,警署的手铐一亮,他们就都软了!”
“那今天邮寄到家里的炸药呢?这东西国家明令禁止的,小毛贼可没有这个本事。”杨守业有些颓丧。
“也许,是寄错了呢…”妇女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知道,快递员送来的时候是念着夫妻二人的名字送来的。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沉默,谁都知道这件事情的性质,谁也没有好办法。
这时,门口响起门板炸裂的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响彻整个楼道。
屋里杨守业,还有他的妻子儿子都吓了一个激灵!
“杨守业,我限你十秒钟把门打开,否则你的下场就和这个门一样!”
“十!”
“九!”
门口尖利的喊声不断传到众人的耳中。
杨守业顾不得多想,连忙喊道:“别,别!我马上开,我马上开!”
杨守业连忙穿上拖鞋小跑着到门口开门,妇女也顿时没了主见,紧紧跟在他后面。
开门后,只见楼道里站着五个小流氓模样的人,为首的黄毛脸色倨傲,四处打量着杨守业他们家,口中还不时哂笑,他上下打量着杨守业,目光中充满着不屑。
黄毛身后的一群人也是各有各的特点,有穿着健身背心露着大半个纹身的,有鼻子耳朵都是铁环的,还有个刀疤脸,一道刀疤从额头直接贯穿下来,到下巴才算截止,甚是狰狞。
杨守业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市民,哪见过这般阵势:“众位好汉,是不是找错人了……”
他心中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自己弟弟派来的人。
然而世事就是这样,你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你就是杨守业吧?”带头的黄毛问道。
杨守业乖乖点头。
“那就没错,既然我们已经上门了,拿给你个选择吧,就现在。”黄毛从兜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说话间,崩的一声插到了杨守业家里的木质家具上。
杨守业吓一个激灵,但是骨子里的迂腐,还是让他站直了身体,他在等着黄毛的下文。
片刻后,黄毛看到杨守业夫妇的反应还算满意,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们道上的朋友最讲义气,你只要按照我们说的做,肯定保证你没有其他方面的损失。”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交出店面的经营权和地契,我们马上走人,还会将卫生顺便给你打扫干净,将来你们一家人的安全也统统放在我们这群弟兄的身上,保证整个S市没有人敢找你们的麻烦。”
“另一个选择就是,我们自己拿过来你们的经营权和地契,后果嘛,就看弟兄们的心情了。”
说完,黄毛自顾自的阴测测的笑了起来,笑容间充满了阴狠放纵。
黄毛身后的小弟也各自发狠,那个刀疤脸目不转睛的看着杨守业的妻子,还添了添干涸的嘴唇,那个赤膊纹身的壮汉甚至当众摸了摸自己的裤裆。
一向规规矩矩的杨守业气的浑身哆嗦,“你,你们这是抢劫!”
“没错,我们就是抢劫,你能将我怎样!”黄毛一把推开眼前的杨守业,大喇喇地坐在杨守业家里的沙发上,“现在,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你要考虑清楚,毕竟不仅仅是你自己的安全,别忘了你的老婆孩子。”
杨守业被黄毛气的大口穿着粗气,却又不能拿黄毛怎么样,只能一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另一只手指着黄毛等人,说不出话。
旁边杨守业的妻子则是安抚着杨守业,帮他拿速效救心丸。
黄毛好似主人一般,让身边的跟班各自坐下,一起看着无比绝望的杨守业夫妻。
他们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着弱者在面对他们气得要死,却拿他们丝毫没有办法的样子。
他们喜欢看弱者的绝望,这能让他们已经有些扭曲的心灵得到极大的慰藉。
就着这时候,杨凡再也不能淡定,他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你们这群强盗!”
杨守业则是大声呵斥:“回去!你还得复习功课!”
杨凡没有搭理父亲,而是看着黄毛的眼睛说道:“你们真以为S市就没有能帮我们的人了吗?”
黄毛从椅子上稍稍坐直了身子,好像非常感兴趣一般,“呦呵?哪里来的黄毛小子,作业写完了吗?不会写的话,叫爸爸,爸爸教你。”
杨守业听到这句话,气的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
这个比自己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孩子,这是在自己头上拉屎啊!
他很想把杨凡呵斥进屋,但是现在的他却连呼吸都困难。
杨凡走到父亲的旁边,帮他将气息捋顺,扭头对着黄毛说道:“别急,我就打一个电话,如果电话那头的人依然决定袖手旁边的话,那么也没有什么人能帮我们家的了,地契和经营权你们随便拿走好了。”
“呦呵?毛还没长齐,口气倒是不小。”满脸都是铁环的男人说道,“可是我们凭什么让你打这个电话?”
杨凡被相貌如此狰狞的男人这么一吓,脸上竟然没有丝毫的惊慌:“怎么,你们也害怕吗?你们就不怕把我们家灭门之后你们承受灭顶之灾吗?”
铁环男好像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本能的就要抄起茶几上的茶壶砸向杨凡。
黄毛却在这时候拦住了铁环男的动作:“让他打,我倒要看一看,你这个小学生能有多大的能量。”
杨凡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脸上依旧淡定:“我的能量可没多大,但是我要联系的这位,在他面前你最好是放规矩点。”
“我要是不呢?”刀疤男突然开口说道,配合着他狰狞的相貌,十分具有威慑力。
然而杨凡全然不惧,语气冷冽的说道:“想挑衅?你大可以试试。”
看着眼前自己的亲生儿子,杨守业只觉得非常陌生,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本章完)
第176章 通话(已经补全)()
杨守业看到这个形势已经这样了,索性不再管,让杨凡自己去折腾,万一有那么一丝机会呢?
再说了,这个儿子好像确实有那么些本事,不然他的那些情报从哪里来的?
可见儿子的朋友圈好像并不仅仅是那些同学老师那么简单。
再说,就算是那些同学,万一是那家大家族的公子哥,好好讲讲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哪怕是欠晚辈一个人情,能保住父亲的遗产也是好的。
那些遗产本来就愈发的少,所以显得这家小店弥足珍贵。
黄毛没有继续倒数,倒不是他怕了眼前的这个少年的气势,而是他觉得很有意思。
别的学生看到这群社会人都是怕得要死,而眼前这个好学生模样的小孩子倒是反过来威胁他们。
“好啊,那就给你个机会,打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请动什么大神挽救你。”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这样做了,就相当于选择了后面的那条路,到时候可别怪叔叔们心狠手辣!”
黄毛脸上依然是倨傲的表情,似乎想以此威胁着眼前的少年。
少年却只是说道:“别紧张,这只是我的一个同学。”
说到这里,黄毛似乎松了一口气,动作很轻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