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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秦思橙省了不少心。
两人先到了洛杉矶,后来受威尔斯医院的察尔森教授之邀,辗转到了费城,在容烨那位老同学的帮助下,两人住进了一套临时租来的小洋房里。
之后的好几天,就是做各项检查,有了确凿的数据后医生才能制定具体的治疗方案。
秦思橙自然是要陪着叶衍的,记得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其中一个检查需用一指多长的针揷到他的颅脑内,每每想起来她都觉得难受极了。
从检查室里出来的时候,秦思橙的身影都变了:“阿衍,疼吗?一定很疼的吧……”
听出她声音有些异样,叶衍握着她的手轻摇了摇:“我又不疼,你哭什么?”
她抿了抿嘴唇,说:“我要去跟察尔森教授说,叫他们不要扎你……”
叶衍哭笑不得:“不扎针怎么检查出结果来?”
“我不管,我就是不想看见他们扎你。”
他揉了揉她的额发,将她拥进怀里,“傻瓜,我真的不疼,只要想到你和你肚子里的一对宝宝,我就不觉得疼了。”
她吸了吸鼻子,仰起脸来,泪眼汪汪地说:“那还是疼了?”
“老婆,我真的没事。”
虽然叶衍嘴里这么说,可秦思橙心里还是心疼得紧,待检查完毕,便是张罗着给他大补特补一番了。
没想到她一直操持着叶衍的事情,自己也病了,好在不是肚子里的宝宝出了什么事,而是她犯牙疼了。
两天前,从半夜开始她就牙疼得要命,又不敢对叶衍说,怕他担心,他每天白天都要去医院做检查,累得要命,这会儿好不容易不用吃药才睡下的。
第二天一大早还是没能瞒得住,因为牙疼,秦思橙的半张脸肿了。
叶衍揪着她去看病,躺在灯光下,她有些紧张,紧紧地拽着叶衍的胳膊,医生检查完毕总结道:“左边有颗智齿要拔掉,牙龈已经发炎化脓了,如果不拔掉还会继续疼。”
“医生,不能吃药吗?”叶衍急问。
“鉴于患者是孕妇,建议不要吃药。”
秦思橙紧张得要死,叶衍感觉到她的手在握紧,便反复安慰:“别怕,有我陪着你呢,一会儿就能好的。”
她点点头,终于鼓起勇气接受拔牙的事实。
但真正到了拔牙的时候,尤其是手术刀伸进她的嘴里,在牙龈上锋利地切了两刀,鲜红的血液从伤口里涌出来,淹没到口腔……
医生用棉球蘸了蘸血迹。
叶衍因为眼病的关系看不见她牙齿上的伤口,而秦思橙也看不见自己嘴里的情况,但她太紧张了,而且嘴张太久也难受,抓住叶衍的手就越来越紧。
“怎么了?思橙,疼吗?”
“呜呜呜……”
叶衍越发紧张,一颗心都揪紧了:“别怕!老婆,一会儿就好了!”
371。382 楚轩的短信()
叶衍越发紧张,一颗心都揪紧了:“别怕!老婆,一会儿就好了!”
其实叶衍早就开始后悔了,虽然他是什么都看不见,但听见那机器转动的声音,就叫他紧张到毛发丝儿都立起来了。
他一手牢牢握住秦思橙,另一只手则扭住她躺着的那诊椅的边缘,因为太用力骨节都发白了。
偏巧那颗智齿长得位置很不好,拔起来挺费力,见始终拔不出来,又感觉到秦思橙的手越抓越紧,叶衍终于急了:“医生,能不能不拔了?”
“那怎么行,都拔到一半了,已经开始松动了,你这样回去也是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的。”
没办法,又只好忍着,好不容易医生终于把那颗顽固的牙齿拔了下来,叶衍感觉自己如同虚脱了一般:“好了好了,终于拔掉了。”
秦思橙终于能合上嘴了,皱着眉摸着自己的腮帮子,两颊都酸酸的好难受。
冷不丁看见叶衍这个表情,她不禁失笑:“搞得像是你在生宝宝似的,过几个月我生宝宝的时候,一定不要你陪。”
他居然说:“思橙,我们能不能生宝宝了?”
她一捶落在他身上:“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叶衍别开脸,没有再说话,过了许久之后,他才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话:“拔个牙齿都这么可怕,生孩子岂不更让我心疼……”
秦思橙微怔,继而噗嗤一声笑出来。
通过这一次,她算是彻底体会到“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的老话了,好在她身体天生强健,虽然怀了宝宝,但自从拔掉那颗智齿后,嘴就不疼了。
秦思橙这才有这个闲暇的时间打开电脑,关注一下她的电子邮箱。打开一看,吓一跳,没想到曹婉婷这一趟去b市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当然,最叫她惊奇的是曹婉婷对容烨的吐槽,字字句句都是对他的埋怨和不满,秦思橙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便给容烨打去了越洋电话。
她想听一听容烨的意思,明显的小姑子还在气头上,人生气起来说的话都不怎么可信。
彼时,容烨刚刚和曹婉婷吵完了架,挫败地回到别墅里,接到秦思橙的电话时,声音听起来都是萎靡不振的。
“喂——”容烨恹恹地说,连屏幕都没看,所以并不知道打来电话的是秦思橙。
秦思橙诧异地问:“容大哥,你的声音怎么了?听起来无精打采的,是身体不舒服吗?”
容烨愣了下:“思橙?!”
他是又惊又喜,现在的他急需找个人指导,他真不知道除了鲜花美食美酒之外,还能用什么办法可以哄曹婉婷开心了。
同样作为女性同胞,很显然的,秦思橙是能帮助他解决这个难题的最佳人选,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彻底说了个明明白白,听完之后,秦思橙却噗嗤一声笑出来了。
“思橙,你笑什么?”容烨感到很茫然。
秦思橙抿了抿唇,好不容易才敛住笑容,说:“容大哥,你还是干脆点吧。”
容烨依然不解:“干脆点什么?”
“跟婉婷告白啊,之前我也是因为和叶衍彼此之间不能明确心意,所以才总是吵架、猜忌和误会。容大哥,既然你喜欢婉婷,就早些告诉她吧。”
容烨沉默了,微微垂下眼睑,颓然地靠在沙发椅背上,不经意间抬眼,扫过客厅电视机屏幕里播放的新闻画面时,全身霎时一震。
他凝眉说:“思橙,我这边临时有点急事,下次我们再聊好吗?”
“行,但你记得我的话,早点告诉婉婷。”
“我会的。”
挂了电话,他拾起茶几上的遥控板,将电视机声音调大,屏幕里传来新闻频道女主播的声音:“最新消息,四十三分钟前,世界前五百强企业曹氏集团第三大股东徐成从居住的公寓楼天台上跳下,当场死亡……”
“徐成居然跳楼了。”他微微一愣,手里握着的手机便在这时候突然响起。
容烨皱了皱眉,接听了电话:“喂,我是容烨。”
“容烨,你听说了吗?曹氏第三大股东徐成跳楼死了。”
“我知道,”容烨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动荡,顿了顿,他反问,“徐志远呢?”
“失踪了,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他的下落,不过有人说他两天又去了澳门赌钱,怕是还不知道自己的老父亲出了事吧。”
对于凉笙的做法,容烨自然是满意的,点点头说:“凉笙,你做得很好,如果有消息了就立刻通知我。”
“没问题。”微顿,凉笙沉声提醒道,“容烨,你小心点,这个徐志远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凉笙的意思容烨自然知道,微微眯眼,说:“我知道。”
挂了电话后,容烨望向窗外,外面传来海浪飒飒声,夕阳早已落下地平线,不知何时天边已变成了一张黑幕,他的一双俊眉不自觉地微皱起来。
……
半个小时后,曹婉婷已经坐计程车回到了叶宅。
她把自己扔到床上望着窗外发呆,一边细细感觉着房间里光线的变化,一边思绪回到了半个小时以前在容烨的那栋新居。
那个可恶的男人,他之所以带她去新居,难道就是为了和她吵架吗?而且,至今没来过一通道歉电话,连个简讯都没有!
手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她懊恼地瞪着它,猜想容烨什么时候会打来电话,然而从七点等到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手机一直都是黑着屏幕哑着喇叭的。
她越想,心里越难受气愤。
终于,受不了等待的闷气,曹婉婷索性拿起手机准备给容烨打电话,她一定要告诉他,她可不是好欺负的!
然而就在这时候,手机嘀嘀响了两声,一条短讯跳出屏幕来,她仔细一看,表情有些失落。
简讯竟然是楚轩发来的,内容是——我人在梅国,两天后碧海蓝天会所见,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事先完全不曾料到楚轩会主动发给她这则短信,因为自那次酒店分开后,她再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她一度以为自己被楚轩拉入了黑名单。
372。383 我行,我任性()
曹婉婷多少对楚轩是有些负罪感的,毕竟,是她辜负了他的一片真心。
又惊又喜中,她一下子从床上撑坐了起来,点开界面后快速地输入无数个疑问:“楚轩,真的是你?你在梅国做什么?为什么没和我联系?你知道吗,我……”
忽地动作一滞,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容烨的那张俊脸。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很气恼他,可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起他来,不但如此,竟还鬼使神差地将已经输入的这段话全都删掉,最后改为简短的两个字——收到。
将电话放回床头柜上,她又有些气自己,忍不住蹬了蹬脚,将自己包裹在被褥底下,身子扭得跟麻花似的。
……
费城,“olor”婚纱摄影旗舰店在当地颇有名气,吸引了不少的好莱坞女星来此定制婚纱,并拍下此生最美丽动人的画面。
据说设计师是一位亚洲人,而她的女儿更是国际上都小有知名度的造型师,年轻有才,个性更是张扬无比,当然在她的精心包装下,每个来此定制婚纱和套照的女子都会满意而归。
之所以说这位造型师个性张扬,除了年轻,有源源不断令人惊喜的造型创意,更因她的档期不是一般的难求,每年只有两个月身在费城,每个月只接受十位顾客的预约,即使有再多的顾客预约,只要不是在十一、二月,她都会一概推掉。
套句她的话说:“我行,我任性。”
为此,专门为了她把婚期改在十一、二月举行的大有人在,而这位年轻有才的造型师,大家都喜欢叫她的英文名,“coco!”
这天晚上快打烊的时候,一位难缠的客人堵在店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出:“不行,我特地从纽约赶来的,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找coco换一款新娘妆。”
“罗斯小姐,您上一周不是已经确定过了新娘妆吗?我们店里有规定,确定之后是不能再更改的,这会破坏整套婚纱以及拍摄效果。”
“不就是交钱就能解决的事情吗?大不了我重新买单,再定制一套!”
那位罗斯小姐环视店内一圈,眼神定焦在其中一位正在试新娘妆和婚纱的客人脸上,目不转睛地看了许久,她指着那位客人,说:“我看好了,就是她!我要跟她一模一样的新娘妆!”
店员感到很为难,“很抱歉,罗斯小姐,我们店里的所有新娘妆跟婚纱一样都是定制的,如果跟别人一模一样,谁还愿意花钱定制呢……”
“那你让coco把她脸上的妆容换一个不就得了!”
“这……”这位店员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赶紧去找帮手,躬身说道,“那我得请示一下。”
店员正准备打电话请示,这时,刚好容格格一边拿着包包不停地翻找着什么,一边推门而入。
店员一见到她就激动地跑来:“太好了!coco,你回来了,上次那位罗斯小姐想要换新娘妆。”
没错,这位在业界极有名气的造型师coco,正是容格格,而这家婚纱店就是她母亲温暖开的,短短二十年,母亲的婚纱店已经从国内走向了国际,已是走上了事业巅峰。
“不行。”容格格想都没想,直接回绝,然后继续纠结地翻着包包:“该死,车钥匙呢?”
那位罗斯小姐看见她,也疾步走来:“coco,既然你在,我就直说了,上次你给我设计的那个新娘妆,我回去后觉得还是不满意。正好,喏,那女人的新娘妆我觉得不错,跟我定制的婚纱很搭配,给我换了吧。反正,我有的是钱。”
容格格淡扫了罗斯小姐一眼。
她记得对方,一个刁钻难搞的富二代,石油大亨的第四位千金,仗着家里有钱,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莞尔一笑,她说:“抱歉,罗斯小姐,这并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心意的问题。我为你定制的那套新娘妆是最搭配你选定的婚纱,同时也是和你的气质和脸型极搭配的。如果罗斯小姐实在是对新娘妆不满意,我可以为你申请换套婚纱,这样一来,我就可以为你换一套新娘妆方案了,这个方法你觉得如何?”
这算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可那位罗斯小姐却犹豫了,五秒后,她摇了摇头:“算了,还是不要换新娘妆了,就原来那个吧。”
如同蔫了气的气球,罗斯小姐恹恹地出了婚纱店。
见证交涉全过程的店员,顿时对容格格佩服的五体投地:“coco,你太厉害了!你到底跟罗斯小姐说了什么,让她改变主意的?”
轻笑了笑,容格格解释道:“其实很简单,那位罗斯小姐最喜欢的就是那套婚纱,如果换新娘妆就要换婚纱的话,她肯定是不愿意的。何况,她的婚期就在下个月一号,短短一个星期根本就来不及定制新的婚纱,她当然只能放弃了。”
店员闻言,恍然大悟,立马对容格格竖起了大拇指。
容格格笑了笑,转眼一扫,就见到办公室里被她丢在角落里的车钥匙,顿时惊喜望外:“噢,我的车钥匙在这儿啊!”
她赶紧拾起,正准备返回车上,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看了看手机屏幕的显示,是同行里的一群朋友们,知道她来到了费城,特地约她去酒吧小聚。
她立即接起,依旧是流利的美式英语:“嗯,我正准备开车过来,你们先玩,我随后就到。”
容格格挂了电话,微笑着跟店员告别,急忙转身出门。
费城是做不夜城,到了晚上的时候是最热闹的,几乎每一间酒吧的生意都爆满,偏偏她那群时尚圈的朋友们最喜欢去的就是费城最热闹的一家酒吧,奢华至极,无与伦比。
当然,这样的场所是最不好找停车位的了,她在酒吧附近转了好几圈,都找不到停车的地方,最后只好把车停在了附近的一个空坝上。
去酒吧的时候自然是要徒步了,前方不远处有四五个黑衣人,不知道在找什么,鬼鬼祟祟的样子让人见了害怕,她下意识地拢紧了衣襟。
373。384 亲下去简直差强人意()
她吓坏了,张嘴之际,那只大掌即刻捂住了她的嘴。
“唔——”
下一秒,一个有力的胳膊就圈住了她的腰,将她往一边带。她竭力挣扎,娇小的身躯轻易就被纳入了对方的怀里。
那人一手搂着她,一手掩饰性地捂着她的嘴,半分钟不到,就把容格格拉入了小巷里,她愣了半秒,紧接着做出了最直接的反应,利落而精准地逮住了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