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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橙不由分说跳下车来,叶衍直接丢了自行车,追上去抱住她的身子,她奋力挣扎,尖叫,“你放开我!”
他不但不松手,还把她抱得更紧,“嘿!嘿!嘿!亲爱的老婆,别生气,你冷静下来听我说!”
“谁是你老婆!”她急切地控诉,“叶衍,你还把我当老婆吗?当的话,又为什么骗我?你根本就没有因车祸而骨折,却骗我说你再也不能弹琴了,我现在想想就觉得好可怕,你竟然动用了那么多人,让他们一起来骗我,我一直都在担心自责,每天都饱受着这种折磨,每次听到你痛得嗷嗷叫说想自杀的时候,我都有种恨不能替你去死的想法,结果呢?真相是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一直就是在讹我?!”
叶衍急得不得了,扳过她的身子,逼她正视自己,“我都说了对不起,你还不能原谅我吗?虽然骗你是不应该,但我已经知错了,你原谅我还不行吗?”
他是一副积极悔改的姿态,皱着眉,额头上满是汗,身上狼狈极了,不禁叫人心软,而秦思橙也确实心软了,只是气不过,所以别开脸不看他。
叶衍便极有耐心地捧住她的脸,这一次不再是重重地啄吻她的脸颊,而是极轻柔地吻着她的唇瓣,秦思橙想要推开他,却是无能为力,早在他的温柔攻势下,化作了一滩泥。
她无法解释自己心里的复杂情愫,一方面气恼他,另一方面却又庆幸着,庆幸他一切都好,没有真的残废或是毁容,不用面对终生不能弹琴的可怕命运。
239 谁要跟你这个大骗子生宝宝?混蛋!()
无法解释,那就任由自己哭出声来,秦思橙抬起手一拳拳抡在他的胸前,眼泪汹涌流出。
她哭得语无伦次;“你知不知道你好混蛋,我以为你心底肯定是在怪我,怪我害得你残废毁容。我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一方面自责到不行,另一方面又要顾及到你的心情,思量着该怎么做才不会让你误以为我是觉得亏欠你才留在你身边的。我一直在想,要是可以换回来就好了,把我的手换给你,只要能让你可以继续弹琴,只要你不那么痛,和其他人一样健康。可是,你竟然骗我?你好可恶!”
她哭诉中的每一个字都刺在叶衍的心尖,胸口痛得几乎流出血来,没有人会不为之动容,即便是铁石心肠怕也暖热了。
叶衍心疼极了,他最见不得她哭了,每次她哭,他就觉得心口一揪一揪的,疼得难受,他便轻轻捉住她的小手,一边捧到嘴边轻轻吻着,手心手背各吻了好几遍,一边心疼地说,“思橙,别说了,你不要哭,不要哭……”
秦思橙将头埋在胸前,继续哭着,抽噎着,“你知不知道你好坏,又可恶,又可恨,讨厌死了……”
这席话对叶衍来说简直如同一种良心的折磨,他紧紧地抱住她,连声说道;“好好好,是我坏,是我可恶,但不要讨厌我,我们还要生宝宝的呢。”
秦思橙闻言更是哭得稀里哗啦,“谁要跟你这个大骗子生宝宝?混蛋!”
嘴里虽然是骂着,却早就在他的温柔攻势下化作了水,她趴在叶衍的胸前抽泣了很久。
见她不再抗拒自己了,再将她拉回自己怀里,然后是捧住她的脸,温热的唇瓣落在她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变得涨红的脸颊上,一遍遍地亲吻着,仿佛安抚一般,秦思橙终于彻底冷静下来,仰着脸,半眯着眼承受着他的轻吻。
良久,他才放开她的脸,但双手依旧捧着她的脸蛋儿,将压抑在心中许久的话说出了口。
“思橙,你听我说,我爱你,我一直爱你,我爱你的所有,爱关于你的一切,虽然你有时清高冷漠,有时又很固执,死不开窍,还喜欢钻牛角尖……”
秦思橙止住了泪水,皱皱眉。
这男人到底是在表白呢?还是在损她?
下一秒,却又听叶衍话锋一转,“但我还是爱你,假如再让我说上百次上千次,我都能很确定地说——秦思橙,我爱你。我假装残废也好,假装毁容也好,全都是因为我想听你说一声你也爱我,但是现在,我不想听了,因为你所做的一切已经告诉了我你的答案。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你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都在告诉我你心中的想法,你的爱一直对我很珍贵,我知道它来之不易。而你也不会轻易把它给谁,除了我,对吗?”
秦思橙闻言,终于止住了哭声,仰起头懵里懵懂地看着叶衍。
他用手指抚去她的泪痕,可是刚刚一抹,眼泪又从眼眶里滚了出来,甚至比之前落得更厉害,叶衍有些慌了,只觉得指尖触到那泪珠,仿佛烫到了心底。
“别哭啊思橙,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
她还是不说话,眼泪比之前流得更厉害,既委屈又幸福。
“我错了我错了,宝贝,别哭了好吗?别哭了。”他自责,连忙把她拥入怀里,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使劲地又一次收紧双臂。
秦思橙便使劲儿地往他身上蹭眼泪和鼻涕,伸手戳着他的胸口,“你爱我,还骗我?有你这样爱人的吗?”
“是,是我鬼迷心窍,听信了路飞的谗言,下次我不敢了。”他点头认错,就像个知错的小孩子,态度极其端正。
“你还让路飞把苏菲亚请来,明明就是起了色心。”她开始妄加罪责在他身上,顺便再狠狠地往他的衬衫上蹭了下鼻涕。
“那是路飞请来的托,我什么都不知道。”他赶紧撇得一干二净。
“你不知道,还忍心看我心里犯堵?你坏!”她又戳他。
“好,是我坏。”他点头附和。
“你……”
叶衍满脸无奈,眉角抽动了几下,在她还要继续说下一个字的时候,猛地捧住她的脸蛋儿,随即垂头吻住她,亲吻里有寵溺还有恶狠狠的惩罚。
她再次沉醉在他的热吻里,好不容易偷得一口气,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叶衍,我爱你。”
“真的?”他盯着她的眉眼,感动莫名。
“真的。”她坚定地点点头。
叶衍眸光微颤,重又吮住她的唇瓣,说,“其实,我更爱你。”
这一次,他吻得更深,更缠棉……
两人在外面磨蹭了很久才回到了小洋房里,见两人是手牵着手回来的,路飞、施耐德还有曹婉婷都各自松了一口气,很识相地不去打破两人之间美好的气氛。
小两口径直回到二楼主卧室里,叶衍是抱着秦思橙上来的,好像生怕她再次跑掉似的,然后把秦思橙轻柔地放躺在柔软的床上,健壮的身躯随之覆压住她,视线定定地锁着她。
“思橙,”他压下身来,把她双手拉开压在她的身侧,让两个人的身躯紧密贴合,“现在,你已经知道我的心意了,以后别再推开我,好吗?”
他害怕她不再信任他了,他承受不了她把他推开的动作,他害怕失去她!
秦思橙点点头,乖巧而温顺,“好,我答应你,以后无论再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把你推开。”
下一刻,叶衍温厚的唇瓣便覆了上来,在吻上她唇的前一刻,富有磁性的暖暖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里,“我的老婆大人,我也保证,这辈子都舍不得再欺负你,除了这样……”
他开始上下其手,秦思橙咯咯笑起来,半推半就间仰起了脸,迎上他的唇,用温情来抹去之前所有的不愉快。
两人进屋时太忘情,竟忘了关门,偷偷看着这一幕的三个人不禁都松了一口气,路飞甚至掏出手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一边发图片给远在云海的叶婉露,一边回头吩咐道,“大功告成咯,施耐德,赶紧去订三张明天飞云海的机票!”
“好的,路先生。”施耐德也是雀跃极了,立马转身就要去办事。
冷不丁却听见曹婉婷说,“不了,施耐德,给哥哥嫂嫂订就好,我暂时不回去。”
路飞讶然,“曹小姐不跟叶衍和秦小姐一起回去吗?你帮秦小姐带的戒指也已经带到,他们俩也已经和好,不知道曹小姐还留在柏林做什么?难道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
“不,我要留下来度假。”曹婉婷浅浅笑着说。
想起昨天看见她身上的吻痕,路飞越发觉得这位千金大小姐好像有事,但碍于身份有别,他不便细问。
……
云海市,照母山顶秦家。
半个小时前,秦晋琛与叶衍远洋连线结束后,他立刻拨通电话,很快那头传来手下的声音,“喂,秦总。”
秦晋琛微微眯了眯一双鹰隼的利眸,只说了一句话,“大野,是时候收了。”
“明白了,秦总,我们这就去办。”大野是朝哥的儿子,如同当年的朝哥一样,专替他解决一些生意场上他不方便出面的事。
秦晋琛刚挂了电话,一碟点心加上一碗茶便摆在了他的面前,秦晋琛抬头对桑桐说,“老婆,这次可有好戏看了。”
想起女儿在蒋一心那里收到的委屈,桑桐就觉得心疼,还有蒋一心用的那些手段,之卑劣,真是叫人深痛恶绝,她摇了摇唇,说道,“嗯,没错,是得给她些颜色瞧一瞧。要不然她还以为我们秦家是软脚虾,女儿养大了都是白给她欺负的!”
桑桐也是过来人,亲历的遭遇告诉她:善良不适用于任何人,有的人骨子里就是欠收拾,若是不以恶制恶,对方就会变本加厉。
所以,自家男人要惩罚蒋一心那个恶毒的女人时,她也就坐着看戏了。
……
柏林,某酒吧。
从叶家小洋房里出来后,败下阵来的蒋一心在莱茵河畔附近随便找了个酒吧,坐在角落里,独自喝着闷酒,她的酒量极佳,是在梅国工作的时候就养成的,喝了那么长时间的酒,她都没有多少醉意。
心里被愤怒的火焰充斥着,久久无法平息……
那姓感的红唇上一直挂着一抹冷笑,那抹冷笑透着刺骨的邪恶,再加上那身艳丽的红色外套,更像是黑暗里啐着毒液的赤链蛇。
她心里恨极了,却找不到发泄口,只有一遍遍地灌酒,一杯接着一杯喝,她艳红色的身影在一群欧美大男人堆里显得异常瞩目,便有不少男人过来搭讪,却都被她骂骂咧咧地遣走了。
又独自喝了一阵子,终于有些醉意了,正想操起包包离开,却听见轻轻的叮当一声,面前忽然多了一杯盛满蓝色液体的酒杯。
晶莹剔透的蓝色妖姬,价格不菲……
蒋一心蹙了蹙眉,挑眉一看,便赫然看见身旁不知何时挨着坐下来一个陌生的东方男子。
240 惩治蒋一心(上)()
蒋一心蹙了蹙眉,挑眉一看,便赫然看见身旁不知何时挨着坐下来一个陌生的东方男子。
“蒋小姐,你好。”
对方开口说的是中文,又是一副东方人的长相,在一堆欧美人里就已是很扎眼了,而他的声音又如黑夜里的魔鬼一般,低沉沙哑,叫人心惊胆寒。
再加上他穿着一身的黑色衣服,还戴着黑色的墨镜,人又长得凶神恶煞的,虽然不算很高,可往蒋一心面前一站,轻易就被他的冷狠吓到了。
最恐怖的是,对方竟然知道她姓蒋?!
蒋一心一下子就清醒了,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男人的一双黑眸里冷光一凝,霎时吓得她倒退了好几步。
“你,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姓蒋?”
“呵。”男人鼻息间冷嗤了一声,魔魅般的冷笑叫人心口一跳。
他只往前靠了一步,蒋一心就一个激灵,转身要逃,然而转眼一看,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竟杵着跟他同样打扮的两个大汉,顿时,她被陷在狭小的圈里。
“你……你……你们是做什么的?我……我……我又不认识你们……你们别……别……别过来!”蒋一心已经吓傻了,语无伦次,声音都是颤抖着的,脸色早就吓得惨白如纸了。
见无路可逃,她试图向四周人呼救,“救命……救命啊……”
然,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根本没有人理会她,就算有那么几个注意到她的欧美男子,因为之前搭讪不成,在她这里碰了一鼻子灰,这会儿更是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姿态了。
见无人搭救,蒋一心慌了,“你们,你们别过来,我要叫警察了!”
“警察?呵!”为首的那位男子正是大野,闻言不屑地冷嗤了一声,旋即大手一挥,朝两名手下使了个眼神,“把她给我绑死了!”
一个‘绑’字,令蒋一心整个人都吓软了。这里可是柏林,被人绑了扔海里喂鲨鱼都不会有人知道!
她惊叫出声,“啊,不要!别过来!你们走开,别过来!”
大野的手下立即一涌而上,又是捂住她的嘴,又是架住她的双臂,蒋一心拼命反抗,却挣脱不掉,她一个女人岂是两个大汉的对手?所以,任她拼命喊救命,都没有人出手相救,不管她怎么反抗,他们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七手八脚就把她给绑了起来。
说绑,还真的是绑,而且绑得并不怎么好看,一根两指宽的麻绳把她那双白玉一般的手绑了起来,在手腕上狠狠地打着结,让她动一下都觉得手腕在痛。
一开始蒋一心还有力气挣扎,却因为挣扎,手腕痛得更厉害,她又惊又怕,除了哭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你们到底是谁……求你们,不要杀了我好不好……我,我没做什么见不得的事呜呜呜……求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这个时候倒是有些东方女人该有的那份孱弱相了,可惜却是用错了对象,对训练有素的朝大野来说,直接就被忽视了。
不单如此,他还直接扇了两巴掌下去,“啪啪——”
男人的手劲儿本就大,更遑论是不管散打、跆拳道、还是剑术都训练有素的男人出手,顿时,蒋一心那张娇柔如花的小脸儿就遭了殃。
“啊——”两巴掌下来,痛得蒋一心嗷嗷直叫。
“再叫,再叫就把你的舌头都割掉!”
男人鬼魅阴狠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叫蒋一心禁不住打了两下寒颤,她瑟缩着,期期艾艾地看着他,求饶,“大大大大哥,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我我只求你,饶了我,可以吗?”
男人的动作顿了下,她以为看见了希望的曙光,忙往他身上蹭了蹭,用她惯用的沟引男人的伎俩,谁知下一秒,男人更狠的两巴掌劈头盖脸打了下来。
“啪!啪!”
顿时,蒋一心左脸跟右脸又各自挨了一巴掌,她立刻感到脸色一阵阵地发烫,麻木,伴随着脑袋嗡嗡作响的声音,整个人都晕眩不堪了。
朝大野冷嗤了一声,他可不会对蒋一心有什么怜惜之心,不管她长得多么的妩媚妖艳,单看她的那些手段就叫人不齿,所以他这一甩手便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并且,打过之后,他还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湿纸巾来,拭了拭手,好似打在蒋一心的脸上都让他觉得脏了手,觉得恶心了他自己似的。
不等蒋一心缓过劲儿来,朝大野吩咐手下,“带走!”
出了酒吧,她被迅速地塞进了一辆黑色的轿车,车子如同离弦上的箭一般消失在酒吧面前。
不知道车子开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后来终于是停下来了,蒋一心被推下了车,耳边吹着呼啸的风声,好像她是被拉到了某处荒野。
蒋一心心里咯噔一跳。
糟了,她会不会被人先奸后杀,然后抛尸野外?
这时候,身边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