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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所有银针回归布包里,孙汐抹了下额头微微渗出的汗迹,笑着说道:“完活,蒲爷爷你感觉现在怎么样?”
蒲泽儒重新睁开双眼,站起身后活动了几下,眼神透出欢喜,因为他感觉到体内的暗伤比之半小时前要强太多,要知道这些暗伤困扰了他几十年,时不时就会隐隐作痛,此时的感觉已经不能用舒服来形容了。
“哈哈哈哈,好,果然是少年圣手。”蒲泽儒大赞,“我本以为这旧伤终身无望治愈,没想到老了后倒碰上了你。”
“小子也是凑巧而已。”孙汐对蒲泽儒是打心眼里尊敬,赶忙谦虚道,“蒲爷爷,第一件事我做到了,之后的四次治疗我会再来,只是不知要我做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第二件事?”蒲泽儒的眼睛里散发着光芒,那是种对生的渴望,高兴的笑道,“我需要你帮我给个人治病,不过不是现在,需要的时候我再通知你。”
“这样啊。”孙汐想了想说道,“不过我不敢包医,但我肯定会尽最大努力为那个人治病。”
虽然不知道蒲泽儒是让自己给谁治病,但一定是对方亲近之人,一向怕麻烦的孙汐居然对这事没有丁点的抵触,很痛快就答应了。
“好!这针归你了!”蒲泽儒很高兴,将自己的承诺兑现,把银针送到孙汐手里。
“不用等我兑现了?”孙汐本以为还要再磨一会儿才行,没想到这么顺利,倒让他有些诧异,“而且您这伤还没彻底治愈。”
蒲泽儒将上衣穿好,走向店门的同时笑道:“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人,只要你记的你说过的话就好。”
孙汐大喜,连忙谢道:“谢谢蒲爷爷,小子答应的事一定尽全力做到。”
“呵呵,下次治疗是什么时候?”蒲泽儒将店门重新打开后又坐了回来,道,“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要到康复的那天了。”
“每隔五天针灸一次,第五次完后保证您彻底康复,连点微创面都看不见。”孙汐说着将柜台上的纸笔拿到自己面前,边写边嘱咐道,“不过也得配合药物才行,您照着我写的药方抓药,每天一次,千万不能忘记。”
药方很快写完,孙汐交给蒲泽儒。
“你叫什么名字?”蒲泽儒看了眼手里的药方,笑意更重,他对中医也算有些研究,只是看那些药材名称就知道是些补气养身的,更知道这张药方对自己的帮助有多大。
蒲泽儒在二十年前就到了如今的境界,要不是身上有旧伤恐怕早就到了化中劲,如今旧伤可以尽除,也就代表了他在武学上的境界又可以再度进步,安能不喜。
“我叫孙汐,潮汐的汐。”孙汐将银针包好,小心放到自己的衣兜里。
“原来是小孙。”蒲泽儒点点头,又问道,“有件事我很好奇,你练的是什么内气?不仅能医病竟然还能对敌,到让我这个老头子大开了眼界,活了一大把年纪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功夫。”
“啊?”孙汐一愣,反问道,“不是所有内气都能治病吗?这玩意还分种类?”
“你不知道?”见孙汐不像撒谎,蒲泽儒奇道,“银针渡气的功法很特殊,而且只能用于治病,不能用于打斗。”
其实想要用银针渡气必须得配合特殊的功法,虽然功法没有唯一性,种类很多,但无一例外全是医治用的,在古时大才大智之辈甚多,内功心法也研究出不同种类的来,真的就是百家争鸣,而这种用于银针渡气的功法在古时也分出了几个流派,用法和功效俱不相同。
只可惜这些特殊的功法大部分都失传了,就算有会的也都是死的死,隐退的的隐退,而蒲泽儒虽然知道这种治病的办法,却一直无缘得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能被孙汐治好身上的旧伤。
其实还有件事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那就是用来对敌的内气是无法通过银针去渡气的。
孙汐挠挠头,尴尬的说道:“真不知道,我以为只要是内气就都能治病疗伤,好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头上冒气,打通任督二脉什么的……”
说到最后孙汐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这种扯淡的影视剧他也很清楚真的是在胡扯,但内气分类的事他是真不知道,师父也没跟他提过。
蒲泽儒听的嘴角抽动几下,感情刚才搞了个大乌龙,一个糊里糊涂的治,另一个倒是不糊涂但却忘了问,和糊涂了也差不哪去。
“看来你的师父已经打破了内气间的阻隔,创出了新的功法。”蒲泽儒感叹道,“小孙你下次再见到你师父时记的帮我带句话,就说蒲泽儒很想和他见一面,当面请教。”
“是,我一定带到。”孙汐道。
此事说完,蒲泽儒点点头接着笑道:“小孙以后没事就我这陪陪我这个老头子,好久都没看到你这么有天分的年轻人了。”
“当然,我肯定会来的,我还想跟您讨教些形意拳上的问题呢。”孙汐笑嘻嘻的说道。
“你的眼力倒也高明,居然看出来我的拳法。”蒲泽儒打心眼喜欢孙汐这个年轻人,有点忘年交的意思,“以后就多来我这,咱们切磋切磋。”
两人又聊了些武术上的话题,快中午时方梓珊和夏诗雨逛完回到店里,大叫:“孙汐,你看我们买的这些东西,漂亮吗?”
只见方梓珊和夏诗雨一人手里拿着好几样小玩意,全是些仿古的,孙汐不用看就知道是假的。
“蒲爷爷,五天后再来给您扎针,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了。”孙汐见二女回来,起身告辞。
“去吧。”蒲泽儒笑道。
“蒲爷爷再见。”
“爷爷再见。”
方梓珊和夏诗雨见这一老一少聊得这么开心,心知应该是把银针买过来了,临走时两人也甜甜的叫了声爷爷,把个蒲泽儒逗得哈哈直笑。
看着孙汐离去的身影,蒲泽儒很满意的点点头,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拨通电话:“喂,小鹏,你爷爷的病情怎么样了?”
……
“孙汐哥哥,买到银针了吗?”回到车里,方梓珊高兴的问道。
“必须的。”孙汐拍拍自己的衣兜,笑道,“总算是不负所托。”
“那咱们现在就去给我爸爸看病吗?”夏诗雨兴奋问道。
毕竟是要给自己老爸治病,夏诗雨肯定很在意,当然还有第二个原因就是她想让孙汐在自己父母心里的印象更好。
“今天?太仓促了吧?一旦你爸爸在工作怎么办?”孙汐摇摇头,说道。
“没事。”夏诗雨看看时间说道,“他今天上班不假,但这个点肯定在吃饭,不碍事。”
“不好吧?”孙汐还是有点不想去。
“孙汐哥哥,你就去吧。”方梓珊这时开口,“我也想见识见识你的医术。”
没想到方梓珊居然肯帮腔,这叫孙汐有些意外,而且他隐约感觉到这两位小祖宗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了,似乎很和谐,这有些不太复合常理。
“去吧去吧!”方梓珊晃着孙汐,“早点治好,也让夏叔叔早点远离病痛的困扰,这可是件大好事啊。”
孙汐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方梓珊这种大转变,虽然不太想但还是耐不住这种软磨硬泡,只得答应:“好,就现在去。”
“太好了!”夏诗雨高兴的拿出手机,“我马上给我爸打电话。”
虽说孙汐是答应了,但真没料到夏诗雨这么实在,只能驱车前往市公安局。
第九十五章 我叫史严兵()
很快来到公安局,夏诗雨轻车熟路的带着孙汐和方梓珊向自己父亲的办公室走去。
有夏诗雨这位局长千金带领,自然没有人会阻拦,一路畅通的到了地方。
推开门,夏庆海这位局长果然还在自己办公室里,此时正端着盒快餐吃着午饭,而他对面则坐着一位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男子。
如果孙汐有印象的话会发现这位男子正是当日抓捕黎启叶时的那位史队长。
“诗雨来啦。”史队长见到夏诗雨笑着说道,“好久不见又漂亮了。”
“史叔叔好。”夏诗雨显然与对方很熟,“都中午了还在讨论工作啊?”
“没办法啊,咱们干警察的就是没黑没夜,想吃饭都抽不出功夫来。”史队长笑道,可等他看到孙汐却是眼神一顿,但随即恢复正常,对夏庆海说道,“局长,我先出去,等回头有了新的进展再跟你汇报。”
“恩,去吧,吃点饭,下午还有工作要忙。”夏庆海点点头,却将自己的盒饭盖起放在一边。
史队长起身离开,可在经过孙汐身边时却多看了他一眼。
“这时候来找爸爸是有什么事吧?”夏庆海宠溺的看着自己女儿,“小孙也来了,快坐。”
“爸爸,我给你介绍。”夏诗雨拉过方梓珊对自己父亲说道,“这是我的好朋友,方梓珊。”
“原来诗雨的朋友,坐吧。”夏庆海没有什么官架子,亲自起身倒水放到三人面前。
夏诗雨顾不上喝水,迫不及待的说道:“爸爸,我们今天上午和孙汐一起买银针了。”
“银针?那是什么?”夏庆海没反应过来,不解问道。
“就是给你治伤的工具啊。”夏诗雨急于想要突出孙汐的重要性,补充道,“我们刚买到就来给找你了。”
“是吗?那多谢小孙了。”夏庆海笑笑,看了眼孙汐,却有些别样的意味。
孙汐看在眼里,知道对方应该是理解错了,以为自己要来巴结他,于是说道:“诗雨听说您的腿有旧伤,就想让我帮忙尽快医好,倒是有些唐突了。”
“呵呵,这说明小孙把我的腿伤放在了心上。”夏庆海久居官场哪会听不懂孙汐的意思,笑道,“诗雨说的银针是针灸用的那种细针吗?”
终究是见多识广的人,虽然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很快想到是什么东西。
“对,就是那个。”孙汐想要尽快把这个事解决完,站起身道,“夏叔叔麻烦你把裤腿挽起来。”
夏庆海本还有些犹豫,但见自己女儿目光殷切,心里一软点点头依言挽起裤腿露出膝盖。
其实夏庆海腿上的伤对孙汐来说不过是小伤而已,用银针渡气的法子扎上一回就行,当然还得配上续断膏的治疗,绝对保证永不复发。
“夏叔叔,你尽量放松,不要动或者用劲。”孙汐嘱咐道,接着将银针拿了出来,这套针不过是刚到手上就第二次使用,看来这种东西以后随身携带比较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小孙你还会针灸?”没想到孙汐真拿出了针灸用的细针,夏庆海惊讶道。
“对,学了十年。”孙汐说道,他怕夏庆海不放心故意说的夸大了些,其实他才学了六年。
接着孙汐拿出个打火机给银针高温消毒,便开始给夏庆海治腿。
夏庆海腿伤的伤虽然是多年的旧伤,可孙汐来说依旧是小菜一碟,就好像治风寒感冒一样的轻松,找准受伤部位的穴位,扎上银针缓缓渡气,十几分钟后便完成了工作。
虽然开始时不太相信,但夏庆海却在银针扎上开始慢慢捏动时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腿有了变化,非常舒服,完全不是平时的那种僵硬感,好像有股细细的暖流在自己的腿伤周围汇聚,将之前的不快尽数祛除。
等到孙汐拔下银针后,整条腿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以前虽说不太影响行动,但那种僵硬的别扭感是免不了的,可是现在却完全感觉不到。
将银针收起,孙汐又从兜里掏出个小小的油纸袋,用手指从里面挑出丁点的续断膏在夏庆海的伤处均匀涂抹上,随后用在路上买的纱布包好。
“好了。”孙汐抽过一张纸巾将手擦干净,笑着坐直道,“夏叔叔你感觉怎么样?”
惊奇的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又甩甩腿快动了几下,居然一点也没有之前的伤感,夏庆海更加惊讶。
“这就好了?”夏庆海不可思议的问道,他实在不能相信这个困扰了他多年并且让群医束手无策的‘小顽疾’就这么轻松的被治好了。
“不然还想怎么治??”孙汐轻笑,仔细的把银针包好放回兜里。
又走了几步,确定自己的腿伤是好了,就算没好也是比以前强了许多,夏庆海非常高兴,坐下夸道:“孙汐你可真行啊,身手好医术又了得。”
“夏叔叔你要注意三天内伤处不能碰水,不能擦拭,也不能剧烈运动。”孙汐叮嘱道,“我刚才擦的药膏也有着关键作用。”
夏庆海明白的点头,现在的他对孙汐的话真可谓深信不疑,之前的犹豫和怀疑也随之烟消云散。
方梓珊在旁边看的也是一脸惊奇,她这是第一次看见孙汐治病,没想到这么厉害。
“爸爸,你怎么谢孙汐?”夏诗雨见自己的心上人真的帮父亲治好了腿伤,高兴问道。
“女生外向啊。”夏庆海哈哈笑道,“你想让爸爸怎么谢他?”
“讨厌啊。”夏诗雨脸色一红,她如何听不懂自己父亲话里的意思,“我哪知道你要怎么做。”
孙汐没有想以此邀功的心思,见夏庆海已经无碍,便站起身告辞道:“既然夏叔叔的腿伤好了,那我就不多待了。”
“小孙,你又帮了我一次。”夏庆海感激道,“今天工作比较忙,改天一定好好谢谢你。”
“举手之劳罢了。”孙汐客气道,“而且您是诗雨的父亲,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好好,是个明事理的小伙子。”夏庆海的话里有话,既是夸赞孙汐助人为乐的态度也是赞扬他没有邀功的心态。
要知道身在官场的最怕有人借功自傲,往往会让当事人很难做,夏庆海更是打心底讨厌这种人,可孙汐不仅没有如此,更还轻描淡写的把自己的功劳略去,的确是个难得的年轻人。
“那我就不打扰夏叔叔休息了。”孙汐道,“不过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得提醒一下,常年吃盒饭对身体很不好,如果夏叔叔中午没时间回家吃饭,那早上让阿姨给您做点菜带来也是不错的选择。”
“对呀,爸爸,以后我早上负责给你做菜,不能再这么随便下去了。”夏诗雨好像有了靠山似的居然教育起自己父亲来了。
“好啊,那我就等着吃我的小公主做的午餐了以后。”夏庆海大笑。
三人离开夏庆海的办公室,夏诗雨仍是很兴奋的样子,方梓珊也很高兴。
“诗雨,你和你爸爸的感情真好。”方梓珊笑道。
“我爸爸最疼我了。”夏诗雨用力点了下头,“从小到大我爸爸不要说打我,连骂都不舍得骂,不像我妈,小时候经常揍我。”
“我也是。”方梓珊颇有感触的说道,“我爸在家从来也不舍得责备我,可我妈却从来不惯毛病。”
孙汐在旁边听的暗笑,方梓珊说的问题他算是见识过许多次了,谁的童年都有犯错的时候,每次闯祸之后都是吕映芹倒拿扫帚把方梓珊关到小屋里教育,而方为民却从来不忍心动自己女儿一个指头,不仅如此更在方梓珊每次挨打的时候都去劝阻,虽然成功的时候不多。
说起挨揍,孙汐小时候也没少挨过,吕映芹还真是拿着孙汐当自己孩子看,只要犯错就绝不姑息。
“我和孙汐哥哥都没少挨我妈的揍。”没想到方梓珊也想到了这里,对夏诗雨揭底道,“我还记的有次我俩出去玩把衣服都撕破了,后来吓的都不敢回家,硬是让我爸妈找了半个晚上。”
孙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