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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让你走吗?”轩辕残月声音如冰,寒气森森。
木槿耸耸肩,“看来是找我算账的,说吧!整治了你的女人后,你现在想怎么整治我?”
轩辕残月缓缓起身,眼睛一刻不离木槿,“我也想问问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老实?”
木槿随意摆弄垂落在胸前的发丝,“你能不能不要整天想着怎么欺负我这个弱女子?你都不觉的羞愧么?”
轩辕残月走近木槿,一旁的主仆吓得满身都是汗,夏芷兰扶着肚子快速走过来,抱着木槿的肩,怯声道:“轩辕残月,有什么事冲我来,和木大夫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乱来。”
夏芷兰单纯地还以为轩辕残月还是为木槿擅自闯入翠园为她医治而不依不饶,她生性本就纯良,断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木槿因为她而丧了性命。
木槿错愕地看着这个勇敢的女人,眼里滑过一丝欣慰,也不枉她辛苦一场。
同时,木槿心里也泛出苦涩,怪不得都传言她是轩辕残月最爱的女人,怪不得啊!
这个女人身上的确有吸引人的资本,并非单纯的容貌,而是一种弱中带着刚强的性子。
当真是迷人。
轩辕残月冷哼,“夏芷兰,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想护着别人,真是愚蠢至极。”
“你……你别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夏芷兰倔强地回应。
轩辕残月沉了脸,“我要是你,就不会故意去顶撞有可能让你一尸两命的人。”
此语一出,夏芷兰脊背一冷,双手急忙护着自己的肚子,木槿斜了轩辕残月一眼,扶着不适的夏芷兰会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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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自然捕捉到莫紫林眼中的憎恨,她笑得更灿烂了,“我说,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沉不住气,容易暴躁发怒么?”
“什么?”莫紫林一顿,不知道木槿为什么会说这个。
“从我行医多年来看,你这是典型的得不到夫君爱的暴躁之症。再过不久,你的容颜会迅速衰老,出现黄斑色斑黑斑,还有眼角遮不去的皱纹,到那时,你的危机感绝对会比现在强烈百倍。”
莫紫林被木槿揭到痛处,气得身子直发抖,又被她吓唬有损容貌之语,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熊熊燃烧,美眸冒着火焰,面色狰狞得可怕,再看看身边的丫鬟冷峻不禁的样子,顿时有种被扒了衣服晾晒在光天化日之感,她指着木槿,愤恨怒吼:“滚,你给我滚。”
“你要让谁滚?”一道极冷的声音冷不防响起,莫紫林身子一震,缓缓回头,便看到轩辕残月一脸阴鸷的样子,顿时委屈地红了眼眶,泪水顷刻间夺眶而出,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残月,她耽误母亲的医病时间不知悔改,还敢当众这般羞辱于我,这存心是不把我们的飞雪山庄放在眼里,此等刁妇若是不处置,传了出去,以后我们飞雪山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莫紫林含泪倾诉,大方的告诉她的夫君,自己受一点委屈不算什么,家族颜面才是要紧,立刻把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上升到家族颜面的高度上,瞬间让自己的形象高大起来。
木槿无语,这个女人如果不给点颜色给她瞧瞧,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轩辕残月看了一眼木槿,木槿不客气地瞪他。
都从他的手里死里逃生一次,木槿已经不在乎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木槿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有傲骨啊!
这就是威武不能屈吧!嗯……回去就得把自己当成正面的英雄人物教育小月牙。让她看看,她娘是多么的不容易。
轩辕残月收回视线,冰冷地说:“她是我的客人,谁允许你不经我的允许私自赶走的?”
莫紫林一惊,立马垂泪,“残月,可是她太放肆了,这个不懂礼数的女人绝对不能留,我赶她走也是为了为了我们飞雪山庄着想。”
轩辕残月冷眼盯着莫紫林,残忍地说:“你的目的我没兴趣知道,但是下次再敢替我做决定,你就给我滚。”
莫紫林哭得更凶了,咬着牙,泣不成声,“残月,我们曾经那么相爱,为什么现在你要对我这样?为什么?”
这不提还好,莫紫林一说,木槿原本看戏的好心情瞬间一落千丈,目光阴狠地投向莫紫林。
一个女人的无耻怎么可以这么没下限呢?还是她们家素来都有抢别人男人的“良好习惯”呢?
轩辕残月注意到木槿的一样,偏头看向她,木槿别开眼,独自失落。
原本伤心难过的莫紫林自然看到轩辕残月和木槿的互动,心中的怨恨更甚,看向木槿的眸如淬了毒一般,她不甘心,抓着轩辕残月的衣袖继续哭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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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威武()
木槿见这个铃儿说话有所保留,秀眉一挑,径直进了屋。
床上的夏芷兰虚躺着,时不时用白手绢捂唇轻咳,虽说木槿给她服的药确实药效很好,只是孕妇还是得靠良好的环境和饮食来调理身子,否者再好的药也是于事无补的。
见木槿安然无恙的进来,她安心地吁了一口气,难过道:“木大夫,真是对不住,害你差点丢了性命。”
“别再为我担心了,轩辕残月已经答应让我为你医病调理,你就安心养胎吧!”木槿说。
夏芷兰自嘲一笑,“他会对我这么好心?”
木槿拧眉,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心中想了许久的疑问,“你们为什么会这么仇视彼此,好歹你也怀了他的孩子,按理说不应该这样?”
夏芷兰垂下眸,淡淡地说:“木大夫,原谅我暂时不能与你说明,我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木槿一笑,“如果我非要知道呢?”
“木大夫……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无害。”夏芷兰坚持。
“我知道你担心轩辕残月会杀我,可是,我可以告诉你,轩辕残月他绝对不会杀我。”木槿自信地说。
木槿从开始到现在,她一直在赌,赌在他没有她的记忆下,对她到底还存有多少情,每一次,木槿都冒险地挑战他的底线,可结果都安然无恙,这使她确信,哪怕他的记忆中没有她,他对她还是存在感情的,只是不知道还有多少罢了。
毕竟,在她之后,那个曾经爱她至深的男人已经有了那么多女人,连孩子都有了。
心灰意冷也不过如此吧!
夏芷兰听木槿这么笃定的说,有些不解,“为什么?他向来心狠手辣,你都不知道他有多残冷。”回忆起那些人在她面前惨死的画面,她每次都会从梦中一次次吓醒。
她红了眼眶,只顾哭泣,什么也不愿再多提。
木槿看她这样,也不愿再多做勉强,来日方长,她就不信套不出话来。
“好了,我不逼你了,我给你带了一些补品,你的营养太缺乏了,得吃一些补品,否者孩子受不了。”木槿说。
提到孩子,夏芷兰垂下眸,隐隐约约闪着泪光,白皙无骨的手轻轻抚着肚子,只是哪怕她再难过,眼里仍是一片柔软,木槿看得出来,若不是她深爱着孩子的父亲,断不会有这样的神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若说她和轩辕残月相爱而有了孩子,如今这样的局面又是怎么回事?若夏芷兰怀的是别人的孩子,轩辕残月早就杀之而后快了,哪里还会留这个孩子到至今?
木槿满腹疑问无从而解,突然转头看了看忙活的铃儿,吩咐道:“铃儿,你熬药的时候,顺便把补品也炖了给你家小姐吃吧!”
“是的,木大夫。”铃儿在心中是十分感激木槿的。
木槿在她们主仆最无助的时候出手相助,雪中送炭之情令她没齿难忘。自然,铃儿对她是既尊敬又崇拜的,为什么崇拜呢?当然是木槿威武不能屈的气节了。
在铃儿的眼中,轩辕残月可是一个随时都会要人命的魔鬼,而木槿却屡次三番在魔鬼的手上活了下来,无畏无惧,当真是了不起啊!
伤人伤己()
铃儿在自己简单搭起的简陋的小厨房,忙活起来,木槿来到小厨房,和铃儿打了招呼,用湿布掀起药罐看了看里面,又看了一眼正忙活着煮粥的铃儿,沉默了半晌,说道:“铃儿,你们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铃儿手中的活没有放下,直接回答道:“有半年多了。”
木槿点点头,“这么久了,那也就是夏姑娘刚怀孕不久啊!”
“是啊!那个少庄主真是没人性,这样对待一个孕妇,迟早会遭报应的。”说起那个冷血的轩辕残月,铃儿满腔的恨意。
“没错,不管夏姑娘犯了什么错,孩子始终是他的,她怎么能狠心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太禽兽了。”木槿附和。
“其实那孩子根本不是……”铃儿下意识说出口,但很快知道说了什么,马上友上传
“铃儿,你刚才说什么?”木槿奇怪地问。
“没有,我什么都没说。”铃儿否认。
“不,你说了,你说那孩子不是轩辕残月的。”
铃儿慌张,“不不不……木大夫,求你别问了。”
木槿看着铃儿,看得铃儿直发毛,“木大夫,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了为好,你现在和那个少主容易起冲突,如果告诉你小姐的事,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而且我们小姐也会有危险。”
木槿抓住铃儿的手腕,微微用了力,铃儿感到疼痛,“铃儿,我只要你告诉我,那孩子是不是轩辕残月的?”
木槿想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观望了四周,确定是安全的,对着木槿认真地点点头。
木槿放开铃儿的手腕,心中松了一口气。
“木大夫,你为什么对轩辕残月的事那么感兴趣?”铃儿揉揉自己被抓痛的手腕,好奇地问木槿。
木槿一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啊!我总不能不明不白地护着你们主仆,闹了笑话多不好。”
铃儿点点头,觉得木大夫说的很有道理。
木槿又说:“所以啊铃儿,你最好把夏姑娘一些基本情况告诉我,免得我出错,倒时候连累的只会是你们家小姐。”
铃儿有些犹豫,拉着木槿坐在一边,说:“我们家小姐出生书香门第,父严母慈,有一个英俊多才的弟弟,家庭美满幸福,可是有一天,飞雪山庄的少庄主来到我们夏府,抓走了小姐,不久后,我们听说我们家老爷和老夫人都被轩辕残月软禁起来,而我们公子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为此我们家小姐差点和轩辕残月同归于尽。”
木槿眉头紧锁,脸色有些阴沉。
“那个魔鬼做事本来就不按常理,苦了我们家小姐了。后来我们小姐多次逃离飞雪山庄,结果都被他抓回来,最后一次抓回来,小姐就被关在这里了。”铃儿说。
木槿的心几乎沉到了谷底,若不是爱极,怎么会待她至此,恨她,伤她、囚她,一切一切大概都是为了爱她吧!
爱一个心里有了其他男人的女人,注定伤人伤己。
莫紫林怨恨()
别说轩辕残月了,木槿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这种痛苦她懂。
轩辕残月,你到底是有多爱夏芷兰,哪怕她千方百计想要逃离你,甚至怀了别人的孩子,你都容忍至今。
原以为轩辕残月对待怀了身孕的夏芷兰很残忍,没想到还是极好的,轩辕残月性子极端,容不得背叛,能留她一条命,留她孩子一条命,甚至还答应让她来照顾夏芷兰,这对他来说已是非常不容易的了。
木槿闷闷地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又去哪里了?”
铃儿说:“木大夫,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只是小姐被抓回来后伤心过度,病了好久,后来听小姐说,那个男人被轩辕残月伤得很重,也不知现在是死是活?”
木槿情绪低落,铃儿看她神色不对,关心地问:“木大夫,你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有些累了,你好好照顾你们家小姐,我先回去了。”
“好,”铃儿把木槿送到门口,看着木槿远去的背影,隐约觉得落寞而哀伤。
莫紫林被禁足在屋里,一肚子气憋得她快要疯了,她疯一样地见东西就砸,满地的碎渣都没有站脚的地方,几个丫鬟过来劝,都被莫紫林拿东西砸伤,连贴身丫鬟菊儿也不敢过来劝,战战粟粟地站立在一边,不敢说话。
“你们说,少庄主是不是被那个贱人迷惑了,竟然为了那个该死的贱人禁我足,真是鬼迷了心窍,鬼迷了心窍。他也不想想,当年要不是我,他有命活到今天吗?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莫紫林叫嚷着、发泄着。
菊儿忙说:“夫人,少庄主从没有这么对过您,一定是那个狐媚子施了什么巫术,不对,一定是给少庄主下了迷惑心智的药,夫人,您忘了,她是一名大夫。”
莫紫林经菊儿这么一提醒,平静了下来,“对,一定是这样的,否者残月不会这么对我的。以前他在怎么不待见我,从没有禁我的足,这一次就为了一个贱女人这样对我,一定是那个女人的问题。”
菊儿说:“夫人,现在少庄主被那个女人迷得团团转,我们不能以软击石,必须要找出那个女人的破绽。”
莫紫林赞同地点点头。
菊儿继续说:“只可惜现在老庄主不在,如果老庄主在的话,一定会为夫人您做主的。”
莫紫林恨恨地说,“谁说不是呢?只可惜他云游四海惯了,不容易找到,否者现在我也不会受这窝囊气。”
“夫人,要不我们去把老夫人找回来。”
莫紫林冷笑,“他们母子不和已久,找她回来?你是嫌少庄主不够讨厌我是吧?”
菊儿慌忙认错,“夫人,是奴婢蠢钝,说错话了。”
莫紫林冷哼一声,“你们所有人都下去,我要一个人静一静。”
一群人一个接一个下去,菊儿正悄悄地把门关上,突然被莫紫林叫住,“菊儿,你去把那个人叫来。”
菊儿会意,关了门便找人去了。
屋里陷入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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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紫林走进一个架子,抬手移动架子上的一个斗彩莲花瓷瓶,架子贴着墙打开。
莫紫林顺着台阶往下走,从怀中拿出火折子,吹起了火星,再从墙上拿下一只蜡烛点上,漆黑狭窄还带着一股阴冷之气的的密道瞬间明亮起来,而身后的墙也随着莫紫林进入而自动关闭。
莫紫林一直顺着狭窄的密道往前走,走了有一会儿后,便在墙上有两盏烛台上停下,她转动其中一个,石门瞬间打开,一股冷风迎面而来,莫紫林不见半丝害怕,抬脚进去。
密室的中间是一个大池子,里面是红红的液体,充满血腥味,令人作呕,而浸泡在中间的便是失踪已久的冷月刀,它通体邪气环身,刀身结了一层层泛着红色的冰。
“来找我有什么事?”从池中传来一道极邪气的声音,震得红池子粼粼晃动。
莫紫林似也习惯这里的环境,壮着声音说:“夜冥落,如今你的功力登峰造极,看在我帮你的份上,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冷月刀的刀身上此时出现一双可怕的眼睛,冷冷的笑声回荡在密不透风的密室里,声声都令人毛骨悚然。
“莫紫林,你要轩辕残月,我已经答应你,去了他关于木槿所有的记忆,而你也如愿以偿地成为了飞雪山庄少夫人,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