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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丫头,都这般大了,在你表哥面前还是没有一点女孩子家的样子”莫夫人怪嗔道。
“娘,女儿太久没见到表哥了,一时兴奋嘛!”艳林又是一阵撒娇。
“小表妹还是这样活泼可爱啊!”林慕天宠溺地摸着艳林的头,轻语赞道,“你姐姐呢?怎不见她?”
无比娇羞()
听到林慕天询问紫林,艳林原本兴奋的小脸一僵,但很快又恢复原本的笑意满满,“姐姐在后面,随后就到。”艳林乖巧地回答。
“表哥。”一道轻柔如风的女声响起,紫林已翩跹而至。林慕天转首望向门口,那昔日面如满月,眼似秋波的美丽女子,而今依然如故,如果非说变了什么,那就是她的模样越发长开了,全身散发着婀娜妩媚的成熟气息,深深吸引着少年的眼眸。
紫林被林慕天灼灼的目光盯着有些局促不安,娇羞地垂头,纤细白皙的小手绞着手中绣有牡丹的手绢。
“表哥。”艳林看着林慕天对着姐姐痴迷的目光,心中犯酸,急急地唤回他的注意。
林慕天回过神来,方觉得失礼,不好意思地干咳两声,“紫林表妹,许久不见,益发漂亮了。”听言, 紫林越发娇羞,双颊绯红,伫立在门前不敢移步。
莫家夫妇见他们郎情妾意的样子,心中只觉好事将近,好事将近。一旁的艳林心中却是酸意浓浓,原本的笑意也渐渐敛去,悄悄地坐至一旁。
“你们兄妹许久不见,怎越发见外了呢?紫林,快进来,好好陪你表哥说说话。”莫夫人盈盈笑意,喜上眉梢。
“是,娘。”紫林听话地走进了屋,在林慕天对面坐下,依然垂首,心中却是溢着满满的幸福。
长辈在场,林慕天不敢太过放肆,但目光始终停留在对面美丽的女子身上,二老看在眼里,心中欢喜。
“慕天啊!我已经吩咐下人准备饭菜,我先让紫林与你去先时住过的房间,再到处走走,许久不来,你不知,宫门中变化还是挺大的。”莫夫人有意说道,接着又小心暗示紫林。紫林会意,害羞地垂眸。
“对啊!表哥,宫门中变了许多,我也带你四处瞧瞧。”艳林一扫阴霾,自发主动。莫夫人抓了一下她的袖子,她也不予理会,装做没发现。
这么大的灯泡真的很……碍眼。
紫林没理会吵嚷的艳林,只是缓缓地抬头望向林慕天,正好与他幽黑的眸相遇,双眼相对,含情脉脉。
不羁少年()
木槿对那俩姐妹实在是郁闷,平素对她们本就无感,偏偏就是招莫艳林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欺辱,哼!这账早晚得算。
唉……烦,真烦!
“哎呦!”只听一颗石子落地的声音,木槿有些疼痛的捂着脑门。木槿郁闷得想爆出口,心下一转,张望四周,寻找人影。
湖中涟漪层层,碧波荡漾,倒映出一抹颀长的友上传
木槿抬头望去,那身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身江湖气息,疏放不羁。此少年生得俊逸非凡,五官精致,不羁中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惑。皮肤有些泛黑,是那种健康的蜜色肤色,一看便知是长年奔走于江湖,潇洒恣意。额上细碎的刘海斜遮在眉宇上,更添风姿。他是木槿从小到大的朋友,关系很铁,很铁,木槿的所有事他都知道,也都懂。
木槿见到少年,一股莫名之火正好无处发泄,于是双手叉腰,“箫哥哥,你干嘛?”没好气地质问。
陆子箫斜卧在屋檐之上,口中叼着一根草梗,翘着二郎腿,一派云淡风轻,完全无视木槿的怒火。
“陆子箫。”木槿再一次低声叫道。
陆子箫这才转过头,看着憋气的丫头,面上一乐,果断吐了嘴里的草梗,在空中侧翻了一个完美的跟斗,在木槿面前潇洒落下,慵懒地靠在一旁的柱子边,“又被莫艳林那野蛮女欺负啦?”
“你都看到了还问?”木槿没好气地说。
“别气,别气。”陆子箫讨好地说,“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好玩的地方?”木槿疑惑地望向他。
陆子箫神秘地眨眨眼,二话不说就拉着木槿往偏僻的后门跑。
山地轻颤()
陆子箫拉着木槿来到极道宫后的一处地方。此地是被极道宫封为禁地,入口萧索肃然,寸草未生,方圆不见绿意。
木槿头微抬,入口处是高大厚重的石门,且被粗大的铁链锁得严严实实的,哪怕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门前立着两只石麒麟,虽有些年月,但自它们身上所散发的凛凛之气不减,惊恐骇人。
木槿不解,“为什么带我来极道宫禁地,这里好玩吗?”
“当然,以前看这里没什么,可最近你没有发现这里隐隐有什么不对劲吗?”陆子箫又一次神秘地说道。
木槿思索片刻,眼里仍是迷茫。“迷糊虫。”陆子箫轻敲一下木槿的小脑袋,双臂环胸,一本正经地说道:“昨夜,我无意中来此,本来也无事,可突然山地轻颤,虽然持续不久,但明显的诡异之感让人不得不怀疑个中蹊跷。”
“山地轻颤?”木槿睁着大眼睛望着老神在在的陆子箫,不会是地震吧?
看出丫头的想法,陆子箫又说:“不可能是地震,我很确定导致颤动的是来自这禁地。而且,你看那顶处的裂缝,是昨夜导致的。”陆子箫用修长的长指指了指裂缝,表情很认真,很认真。
木槿注视着顶处的裂缝,以前那里的确没有裂缝,别说裂缝,连细缝也没有,严严实实的,完全窥探不出里面何种情形。
“昨夜我在深山老林采药,箫哥哥,当时我可是生死一线呐!哪会知道这里的事?”木槿对着陆子箫讲述着昨日的惊险。
“不是吧!华隐那个老怪物让你干这么危险的事?小槿,你放心,有机会我给你报仇。”陆子箫拍拍木槿的肩头,郑重其事地保证。木槿忍不住对他翻白眼,毫不留情地打掉他的爪子,有机会?那是什么时候?就会说屁话。
“你要相信我啦!”陆子箫恢复一贯的嬉皮笑脸。
“相信你有金子拿吗?”木槿硬板板回语。
“哎呦!谈钱多伤感情呐!咱俩啥关系?那可是比铁还铁的关系呢!”木槿头疼地听陆子箫的骚包话。
木槿转首望向森冷的幽禁之地,山地轻颤?裂缝?她的心里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在衍生。即将会发生什么呢?
“别想太多,不管发生什么,我们以后都要多加小心,尽量远离这里。”陆子箫眼里满是对她的忧虑。
“嗯,知道了。”木槿点点头
焦灼神情()
木槿和陆子箫一起离开诡异的禁地,不知怎的,木槿的心里一直都很不安,有些低落。陆子箫一向没心没肺,拖着木槿走,全然没有刚才的阴霾。
“小槿。”忽然一声轻柔的声音响起,俩人不约而同地转身,一身素雅裙衫初现眼前,女子素颜朝天,芳容韶齿,风姿绰约,一眼便觉得是一个很清傲的女子,少女芳龄十六,名展素月,是西道宫宫主展诚斋的养女。
木槿见展素月提着一篮草药,“素月姐姐,近日西宫主的身体不适吗?”
展诚斋的身体一向不好,一生未娶,膝下无子,还好养了素月这么优秀的女儿,日日悉心照料他。由于他身体不适的原因,西宫中大大小小的事都由素月打理,在别人眼里她是一介女流,但行事果敢,遇事沉稳,将西宫打理得有条不紊,手下都对这位大小姐心服口服。养女如此,展诚斋老怀安慰,遂也安心调养身子,把宫中事交由素月全权负责。
素月性子淡,又沉静,除了打理宫中大小事,平日不爱与人交往,但是待木槿却是极好的,而她也是木槿难得的知己良友。
陆子箫在极道宫来去如风,很少人知道有他的存在,知道人中,素月是其一。
“是啊!前日风雨不断,爹爹身体本就不好,这不,受不住风寒染了病,不过好好休息并无大碍。”展素月轻笑说道,一扫往日的烦扰。“哦!不过,素月姐姐,你也不要过太劳累,如果你宫中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和哥哥定会全力以赴。是吧!哥哥。”木槿说罢还不忘用手肘顶了顶正望着素月姑娘出神的陆子箫。
“呃!是的,素月姑娘,有事千万别客气。”恍过神的陆子箫急急地表态,目光灼灼,饱含无数情绪。木槿见了,也觉摇头好笑。
展素月望着陆子箫俊美不羁又略带焦灼的神情,神色一顿,随后浅笑,“当然,我什么时候对你们客气呢?不过,你们刚才去哪了?我见小槿你脸色不好。”
“昨日华神医叫小槿去山中采药,遇到些事,还好有惊无险。我适才带她出来散散心。”陆子箫有意掩饰,他不愿她烦心。
“这样啊!小槿,那你现在好些了么?”
感受到姐姐一般的关怀,木槿心中一暖,刚才的烦扰也消了。素月姐姐总是有这样的魔力,哪怕她什么都不说,你都能变得平静、安然。
可是,子箫哥哥为什么非得说我受了惊才这样呢?我有这么胆小吗?木槿瞪了一眼陆子箫,然后笑嘻嘻地对着展素月:“是啊!素月姐姐,我现在心里还有点不安,如果今晚你给我做一桌好吃的菜,我肯定没事了。”正好帮他们俩拉拉红线。
必有奸~情()
几人说说笑笑,到了拐角处陆子箫便一闪身,没了踪影,木槿和展素月都习惯了,表现得很淡定。
“小槿。”展素月突然正色唤着她的名字。
“什么?”木槿歪着头好笑地看向展素月,好严肃哦!
“就是……”展素月正要说下文时,只听走道里传来几个男女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俩人对视一眼,木槿便有礼地退后一步,刻意表现疏离,而展素月也恢复一贯的清冷。她们向来不便在外人面前表现亲密,担心会招致某些居心叵测之人借题发挥,到时麻烦不断,不必要的事端她们不愿惹生起,也没必要。
对面走来的正是紫林和艳林,在她们中间的是林慕天。她们三人刚逛完花园,此时,艳林挽着林慕天的手臂,手舞足蹈地说笑,林慕天温和浅笑,没有表现不耐,这让艳林更兴奋,说得也就更起劲了。而在林慕天旁边的紫林也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时不时和林慕天相视一笑,可看向妹妹艳林的眼神却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厌烦和薄怒。
这一幕看在木槿她们眼里只觉得……怪异。
所谓三人行,必有奸…情焉!
几人相遇,艳林瞧见木槿,气不打一处来,可林慕天在场也不好发作,暗自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木槿。木槿勾唇,不着痕迹地打量面前的少年,完全无视某人的存在。
“林公子,别来无恙!”展素月有礼问候,但脸上仍是没有多余的表情。
“一切安好,素月小姐可好?”林慕天回以温和的笑容,“西宫主身体安否?”
“一切都好,有劳公子挂念。”
“素月姐姐。”紫林在一旁有礼问候,只有艳林还在一旁呕气干瞪眼。
“紫林妹妹。”展素月微微颔首。木槿望着面前的男子,确实一表人才,气度不凡,而且举止有礼,怪不得一向眼高于顶的莫大小姐对他念念不忘,心系一身。
这样的男子自有吸引女子的魅力和资本。
木槿正兀自想着,林慕天似有感应,突然将双眸不经意间投向木槿,望着木槿娇小而带瑕龇的容颜,眉头微蹙,转而望向身边的美娇娘,勾唇轻笑。
木槿默默低首,唇边勾起冷笑。
预感应验()
与林慕天三人分开后,展素月轻唤:“小槿。”
“嗯!”木槿抬眸应道,“我有要事与你商量。”展素月笑容温和,“以前我也曾与你说过,可你总不答应。”
“素月姐姐,你怎么又提啊?”木槿无奈,言语有些撒娇起来。以前展素月总会提,要将木槿调到西道宫,有她和西道宫庇护,其他人定然不敢随意欺负她,也不用做厨房的工作,多好!可木槿总是婉言拒绝,可这让展素月很是坚持。
“素月姐姐,我的有些事你是知道的,西宫主长期患病,使得西宫的地位在宫门中一日不如一日,如今有你管着,可要想在宫门中站稳脚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不可能一直都待在极道宫,在这期间,我不知道会做出何种出格的事,素月姐姐,我不想连累你。”木槿诚恳解释。
“小槿,我知道,我都知道的,既然你不愿,我也不再勉强了,可如果哪天你想通了,西宫的门都为你敞着,因为你所顾及的我不怕。”展素月善解人意,但仍有一些坚持。
对于展素月的善解人意,还有她对自己真心的关怀,让木槿感动得想哭,想来,自己真的很幸运很幸运。从小父母不在身边,可身边却有这么多人像亲人一样爱护自己。
有失必有得,上天已经厚待她了。“谢谢你,姐姐。”木槿的眼眶有些湿润,嘴角却挂着明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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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乌云遮掩着当空的皓月,使得夜色更黑暗凝重。
木槿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突然,房屋颤动,地动山摇,又听一声爆响,木槿和张婶迅速从屋里逃出,周围人影攒动,混杂着不安和惊恐,纷纷议论这次惊险的事。
极道宫首座已派出弟子去禁地,据说这次爆响及震动都是从那里引起的,人们更加惶恐,一时众说纷芸,躁动不安。
木槿趁别人没注意,一闪身溜出人群,直奔诡异的禁地。不好的预感果真应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夜她一定要弄清楚缘由,没头绪的猜测只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化。
木槿朝后山奔去,为避一拨拨人马,她只能在茂密的草丛里小心穿梭。
“快去禀告掌门,禁地有人闯入,你们随我一起去抓获那贼人。”木槿拨开草丛,看到东道宫大弟子方逸对着一众人等下着命令,接着气势汹汹地行动起来。
有人闯入?中午箫哥哥带自己来这里,莫非……木槿心里乱极了。
煞气森然的禁地处,门口涌动着黑压压的人群,火把燃烧,明亮如昼。
入口处的高大石门上那劣迹斑斑的铁锁早已被震断,四分五段地丢在一旁。此时石门大开,里面漆黑一片,看不清情形,也没有人敢擅自进入。
这个无人敢问津的神秘禁地已有十几年的存在了,它尘封的是惨痛的过去,没有人愿意主动去回忆那段满目鲜血的地狱般场景。
十几年的岁月,风风雨雨,它一直都很平静,平静到人们早已忘了它的致命威胁。而今有人敢打破这份平静,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极道宫人绝不想看到滔天浪潮袭来的场景,绝不会想。
是那痞子()
人们举着火把等待着,在场的每一位内心都是极恐惧的,谁也不知道这个禁地即将会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众人神色僵硬,双眼直直地注视着幽暗的禁地。
为首的方逸在四下早已布好人手,将禁地四周围得水泄不通,断掉贼人逃脱的任何可能,可以说是没有死角的包围圈。
木槿望着这样的场景,不觉咋舌。掌门这样兴师动众,可见禁地的危险程度着实是非常可怕的。木槿在不禁为闯入禁地的人默默捏一把汗,心中祈祷着,千万别是箫哥哥,千万别是箫哥哥……
禁地顶部火光熠熠,似乎要有什么从里面冲破而出。只听奇怪的响声时不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