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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绕的崖底呼喊莫紫林的名字,声泪俱下,泪流满面。
这个离崖底非常的高,看下面云雾层层的情况也就大概明白了,除了从崖顶跳下去,找不到其他的路口进崖底的,也不知崖底是何险恶光景。所以,宫门人都觉得跳下去肯定必死无疑。
莫问天亲眼看着一直引以为傲的女儿在自己面前跳崖,一向冷峻的脸上也不老泪纵横,大掌捂住痛苦脸,泣不成声。
他的女儿啊,他的宝贝女儿啊!他竟然会为了一个不成器的莫艳林而生生逼死他最疼爱的女儿,突然莫问天含泪仰天长啸:“哈哈……老天,你这是在惩罚我吗?一切都是我的错,所有的过错我都一并承担,请你把女儿还给我,还给我。”
沉浸在痛苦里的林慕天缓缓回过头,看到神色癫狂的莫问天,心里难免又是一阵悲痛。
她就这样撇下所有的人离开了,选择在断情崖了断生命,她是在告诉他,他和莫艳林成亲之时便是他们断情之时。林慕天痛苦地抱着头黯然神伤,是他辜负了莫紫林,深深地辜负了。
展素月和郑少宇也匆匆赶来,便是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他们不敢相信,一向心高气傲的莫紫林会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用死亡来报复所有伤害她的人,真是太极端了。展素月同时也感到惋惜,虽然她平日与她来往不多,但莫紫林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刚从山下回来的方逸听到莫紫林自杀的消息,疯一样的朝崖边跑来,没想到还是晚了,双腿跪在地上,满脸绝望。
他永远忘不了,那晚莫紫林如何动情与他缠绵,可他醒来后竟发现身边的人儿不见了,到处找都没她的踪影,回到极道宫去她房里找她,莫紫林给他的是一脸冷漠,冰冷地警告他,让他忘了那晚的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否者,后果彼此都懂。方逸伤心极了,跑出去买醉直到现在才回。
方逸眼眶通红,心中自责不已,那时他应该发现莫紫林的不对劲才对,如果及时发现,她就不会死,不会死。即使她不爱他,那晚的事也只是她把他当别人,没有爱,他不在乎,只要她肯接受他,即使她已非完璧之身了也没关系。
为什么,连这样卑微的机会也不愿给他,为什么?
方逸抬起头,看到崖边正痛苦地林慕天,胸口的愤怒熊熊燃烧,垂在两侧的手握得死紧,倏地站起身,朝林慕天气势汹汹地走过去,一旁的郑少宇感觉不好,结果,没等他反应,方逸就抓起林慕天的衣襟,朝着他的脸,就是狠狠的一拳,林慕天一个踉跄倒地,唇角的血直流,半边脸红肿,方逸恨恨道:“都是因为你的负心,紫林才会这么绝望寻短见,你应该现在就下去陪她。”说完作势又要上前给他一拳,郑少宇疾步上前,拦下方逸,劝道:“慕天已经很痛苦了,如果他现在不管不顾的随紫林而去,这让他的父母如何是好。”方逸一口气没处出,气得胸口起伏难平。
突然莫问天一声暴喝:“方逸,你胡闹什么,现在宫里乱成一成团,你还有心思胡来,还不滚下去。”毕竟是一宫之主,情绪恢复得很快。
方逸不甘心地离开断情崖,展素月上前扶住瞬间苍老的莫问天,道:“伯父,保住身体。”莫问天看了她一眼,无言叹了一声,也随着她离开了崖边。
郑少宇还真怕林慕天一时伤心过度,也那么纵身一跳,可就惨了,于是就认命地选择留下来陪他。
逐出家门()
原本热闹的婚礼瞬间变成丧礼,东道宫上下笼罩在浓浓的悲伤中,气氛极度压抑。林慕天一直将自己锁在屋里,感受莫紫林曾经的绝望,莫夫人哭得肝肠欲断,几度昏厥,而莫问天一言不发地怒沉着一张阴郁的一张脸坐在大堂上,每个人都不敢上前打扰,生怕成为炮灰,死在宫主盛怒的掌风下,正当大家都为他们的大小姐忙着布置丧礼哀悼时,莫问天倏地离开大堂径直朝莫艳林的屋子里走去,莫夫人大惊失色,也随着冲出去,十几年夫妻,她知道莫问天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已经没了一个女儿了,不能再失去另一个女儿,尽管这个女儿不争气闯下大祸,但总归是自己生的,能怎么办呢?可怜天下父母心,真的舍不得啊!
果然,莫夫人一进莫艳林的屋子,就看到莫问天拔出莫艳林平日里最爱的一般镶金翠珠的短剑,那是前年莫问天送莫艳林的生日礼物,莫艳林爱不释手,天天把玩,如今,他的父亲要用他曾赠送的礼物了解他的女儿,看莫问天阴狠仇恨的眼神,并不像有意吓唬莫艳林。
刚醒来的莫艳林从丫鬟绣儿哪儿得知一切后,差点有一次昏厥,全身颤抖不已,整个人都不敢出门了,尤其听道姐姐莫紫林跳崖自杀,莫艳林整个人都呆了,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样的地步,她从没有想到姐姐会因为她而选择自杀。
莫艳林从没有过的内疚席卷全身,把自己包在被子里一直哭,她不想姐姐死的,哪怕再怎么想超过莫紫林,要取代她在众人心中的位置,她都没有想过要置她于死地,那是她的姐姐,她叫了十几年的姐姐啊!
她的泪水滚滚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心中愧疚不已,心中一直在忏悔,姐姐,我错了,你回来啊!我把表哥还给你,我再也不和你抢了,姐姐……
哭得一双眼睛红肿的莫艳林坐在床头,目光呆滞,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突然见到父亲怒气匆匆地进来,还二话不说的拔下挂在墙上的短剑,失魂落魄的她吓了一跳,惊恐万状,跪下求饶:“爹,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您原凉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哭得梨花带雨,全身抖得不行。
“不敢了?哼,你的任性害了你姐姐一条命,害的东道宫上上下下受人耻笑,你觉得,我今天会放过你吗?现在开始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给你两个选择,你动手了结,还是要我动手?”莫问天表情冷酷至极,面对莫艳林苦苦哀求,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
莫艳林抖得如秋天的落叶一般,萧瑟而又绝望,抱着莫问天的大腿哭求。
莫夫人也跑过来,跪在莫问天面前,哭求道:“问天,看在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上,饶艳林一条命,求你了,求你了。”
莫问天痛苦地闭上双眼,冷声道:“这丫头,今天绝对留不得,她得为紫林偿命,下去给紫林赔罪。”
“问天,紫林是你女儿,艳林难道就不是了吗?如果你今天执意要这么做,那你就把我们娘两一起杀了,我也下去陪紫林,紫林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娘……”莫艳林紧紧抓着莫夫人,瑟瑟发抖,面色发白,柔弱得不堪一击。
莫问天气极,摔了剑,最终抵不过莫夫人的威胁,妥协道:“不杀她可以,但她必须滚出极道宫,从此生死与极道宫无关。”
“爹……”莫艳林绝望地看向莫问天,顿觉五雷轰顶,没了极道宫庇护,她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这让她以后怎么生活,一想到以后的生活,莫艳林死死的抱住莫问天的腿,哭喊着:“爹,求你,别赶我走,求你了,求你了……”莫问天看都没看她,一脚甩开她,径直出了屋。
留下一对痛哭的母女。
乖乖女的角色()
木槿得知极道宫出了事,就想回去看看,夜幕降临,木槿回到了宫里,就被张婶逮个正着,问东问西,木槿原本想去东道宫看个究竟,现在听张婶唠叨,感觉好无语,只能垂着头静静听着,谁让她一直都扮演着乖乖女的角色呢?
“前天晚上到今天都不见你人,去哪了?不要再用华神医让你干活来蒙我。”张婶脸色看上去不是特别好,问木槿的语气也没了往日的平和。
木槿耷拉着头,表示委屈,再抬头,眼眶微红,嘟着嘴委屈道:“张婶,我没有偷懒,昨晚素月小姐碰到我,二话不说就让我到山下给她买卤面、栗子……好多好多。我急忙赶回来,本想回去的,就被华神医临时叫去,说是突然研制了一种新药,让我……尝尝。”木槿瞎掰的时候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这功夫,一看就是多年修炼而成 ,再配上欲哭无泪的表情,任谁都不忍苛责。
演戏的实力派,估计跟多年孜孜不倦地听说书先生讲故事有关。
张婶听了木槿一番解释,还听到她说华神医让她试验新品,长长地哀叹了一声,顿觉木槿真是个苦命的孩子,本以为跟着华神医,也是这孩子的时运来了,没想到还是任人摆布的苦命,随时性命攸关。
张婶内心歉疚,面色渐趋和缓,道:“丫头啊!不是张婶我有意难为你,只是最近道宫里发生了很多事,我难免心烦意乱,你又整天见不到人影,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木槿贴心地一笑,挽着张婶的胳膊,道:“婶,我懂,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对了,最近听说了一些事,张婶,你给我详细说说呗!”
张婶又是长长一叹,忍不住提起袖子擦拭眼角的泪,缓缓向木槿说起宫里发生的倒霉事,因为张婶上了年纪,难免唠叨,说得特别详细,要是换成平时,木槿早就神游物外去了,可这一次她听得格外认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张婶边说边往屋里走,木槿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当张婶说道莫夫人没了一个女儿又要失去另一个女儿时,眼泪止不住地流啊!张婶本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莫夫人见她孤苦,举目无亲,于是就带她回极道宫安顿,张婶多年一直感恩莫夫人的知遇和照顾,如今她的家里遭逢如此祸劫,怎能不伤心垂泪?
木槿一边轻声安慰着张婶,心里想着事情的各种蹊跷处,好看的秀眉慢慢地拢在一起。安抚张婶歇下后,木槿偷偷地溜出来,打算探听清楚真相。
这些发生的事情疑点重重,且看莫艳林,凭木槿与她多年互掐的的敌对关系来判断,莫艳林绝对没有什么羞耻心,这就更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面说出自己的丑事,除非她脑子坏了。
当然,以木槿的想法来看,莫艳林的脑子就没正常过,发起病来,就喜欢到处咬人。多年血淋淋的教训啊啊啊……
至于莫紫林,木槿觉得她不大像是会做出自杀这种傻事的人,以她心高气傲的性格来说,怎么会甘愿自己做伤心鬼,而放任那对狗男女逍遥呢?
当然,恋爱中的男女,他们的想法都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因为无理可寻。说书先生都这么说的。
嗯,不排除这种可能。
四下无人,静谧异常,木槿悄悄地摸索到莫艳林的屋子。
莫艳林已被莫问天遣送出去,据说是扔到她母亲的娘家去了。莫问天放出狠话,莫艳林生死与他各不相干,黄泉路上不相见,作为一名父亲,莫问天有够狠的,莫夫人伤心欲绝,短短几日,容颜憔悴,不复昨日的光彩焕发。
现在莫艳林的屋子已是空空如也,人去楼空的荒凉使木槿微微有些伤感,但是,她从来就不待见张扬跋扈的莫艳林,也就不痛不痒了。
木槿在漆黑的屋子里打起火折子,她今晚就要从这里找找线索,查找事情缘由。
她从进门的一刻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具体的 也说不上来,借着微弱的火光,木槿看着屋内的摆设,没了人住也失了人气,木槿幽幽一叹。
当木槿走至床边,发现地上有什么在微微发着光,这光芒散发着森冷的寒,木槿一顿,一种不好的预感悄然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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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我也有()
那幽幽的寒光透着丝丝诡异,令木槿不寒友上传 她怀着三分警戒小心翼翼地探身拾起发光的不明物,放在手心仔细一瞧,竟是几根长长的青丝,它们静静地躺在木槿的手心里,突然那寒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成了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发丝。
木槿心中闪过疑惑,眉宇不自觉地隆起,这处处散发诡异的头发会是谁的?莫艳林的?
木槿出神地盯着手上的头发,突然,木槿机灵地一个闪身,处在木槿身旁的一个插着粉红玫瑰的青瓷瞬间粉碎,木槿眼眸危险眯起,屈伸在桌子一角,视线逡巡扫视周围的一切。
冷寂幽暗的屋子陷入更深的死寂,仿佛能听见窗外落叶飘落在地的声音,木槿屏住呼吸,视线如夜色下的猫眼,将一切都尽收眼底。
“呵呵……”一道阴冷的笑声在寂静的的屋子响起,一声又是一声,分不清是嘲讽还是愉快。
木槿将目光立刻锁在离自己稍后一些的窗户上,薄纱似的窗纸人影浮动,若隐若现,,以此人高大的身影及令木槿觉得作呕的味道来辨,木槿很确定的打下判断:他无疑就是夜冥落。
木槿清冷的黑眸顿时蹿起两团愤怒的火苗,身体内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力量有感应似的开始奔窜,大有将夜冥落挫骨扬灰的架势。
也许连木槿也没注意到,自从第一次被夜冥落打伤开始,她体内就有一股力量在苏醒,对周围的感知更敏锐了,甚至有时能看到这个世界以外的东西,木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认为自己太过疲劳才会导致这样的幻觉,她拒绝去想那些匪夷所思的东西。
对自身唯一确定的能力是,她能很准确地感知到夜冥落的位置,只要他靠近木槿一定的方圆范围,木槿便能第一时间捕捉到信息。
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更不愿告诉轩辕残月,木槿知道,如果他知道了,必定会想尽办法使木槿找到夜冥落,接着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与夜冥落以死相抗。
这绝不是木槿所希望看到的,她,只是希望他好好活着。
木槿眸光闪过明显的杀意,于是从怀里取出三枚明晃晃的银针往窗外一掷,银针穿破窗纸,直逼黑影,可是下一瞬木槿只听到银针落地所发出的清脆响声。人影冷哼一声,随即消失在无人的走廊,窗上的影子也跟着消失。
木槿担心有诈,就急速踩着另一侧矮柜利落地从窗户而出,面对空无一人的走廊,木槿仍高度戒备,视线很快锁定在远处的屋顶上,皓皓的月轮高高地悬挂在天边,盈盈的月光倾洒在夜冥落孤傲冷谲的身上,木槿察觉,夜冥落正用一双鬼魅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木槿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但仍高傲地冷眸相对。
气场这种东西,你有,我也有。
“夜冥落,莫艳林的事,是你搞的鬼吧!”木槿冷声开口。
夜冥落一言不发,嘴角噙着诡异的笑,一双幽幽地眼睛好似要在木槿身上寻找什么。
“想知道,就跟着来。”夜冥落突然出声,转身便消失在黑暗里。
木槿心中犹豫,脚步却是不自觉地跟上了。
纵使前方是万丈深渊、龙潭虎穴,木槿都决心要闯一闯,有些事情必须得搞清楚,她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最佳时机,但是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很惨的事()
木槿跟着夜冥落,以轻功飞了很远,至一处地方便落下。
这里是离断情崖相反方向的一处崖边,由于这里悬崖陡峭,加上极道宫认为这里是不详之地,所以很少有人来这里,因为无人踏足,才使得草木横生也无人打理,一片荒芜萧条的景色。
木槿此前无意中来过一次,觉得此处萧瑟破败,又隐隐透着木槿也说不出的悲凉,木槿心里不好受,也就不再来了。
夜冥落怎么会带她来这里呢?
木槿表示,无法猜透阴暗之人心中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