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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背影，我纠结无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十二万，我在服装厂三年不吃不喝的工资。这生意其实是很值的，在我的内心里，还是答应了。有时候，钱还真是挺重要的。我是穷人，不能跟前过不去。
这一夜，我没有睡好。一直处在半醒半睡的状态里。耳朵一直竖着，但是也没听见彭真回来的声音。一直到天亮，这女人也没回来。我特沮丧，幻想着这女孩的去处，是不是跟哪个男人鬼混去了？还是跟林灵儿去亲热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到这些，心里就酸酸的。
早晨八点多的时候，也没开车，打车来到艺校。虽然有辆二手的奥迪，但是我还是没开，我现在是保洁员，不是校长老公。
手续挺简单，也很人性化，很快就办完了。工资两千八，一日三餐管着，而且给了我一间临时的单间，可以午休，也可以住在这里。办公楼打扫卫生的两个人，一个是杨姐，四十多岁的女子，另一个就是我了。
杨姐看见我第一面的时候，愣了一下，大概是在想为什么年纪轻轻的竟然做保洁这样的活计。她没说什么，我也就笑笑，没解释什么。
杨姐很和善，给我介绍了我们的工作范围，也进行了分工。我负责楼道和旁边少数民族餐厅。杨姐主要负责所有办公人员办公室的卫生。看似不大，其实也挺累的。从一楼到六楼打扫一遍，竟然用了一个多小时。
杨姐说了，办公楼楼道一天打扫两遍就行，早晚各一次，但是少数民族餐厅只要在饭点就得打扫，有同学或是老师制造了垃圾，立即收拾了。
中午，同学们都在餐厅里吃饭，我正在打扫卫生，那边有几个学生晃着肩膀走了过来。
“吆喝！小子，我还以为你是在校的大学生。感情你是保洁啊！”为首的正是孟飞，想不到在这里碰见他。
“保洁怎么了？我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不像某些人做啃老族，没有父母，你还不如我呢！”看着孟飞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小子，挺狂啊！信不信我让你失去这份工作？”孟飞看我不鸟他，冷笑道。
“不信！”我是彭真介绍来的，我不信孟飞比彭真势力更大。
“握草！你狂什么狂？找挨揍是吧？”孟飞旁边的小子见我出言不逊，撸着袖子就要往我的身上扑。
“对不起，对不起。他是新来的，他是新来的，几位同学别生气啊！”就在这个时候，杨姐出现了，把我给拽住了。
“你闪开，这里没你什么事。”那小子一脸的骄横，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
“李丁，走了。”孟飞脸上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容，拉着那小子带着另外的几个人走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回忆转身时孟飞脸上的笑容，我知道这几个家伙是不会放过我的。
“小孙，怎么惹着这几个人了，这孟飞是赵校长的亲外甥，不好惹，以前有几个学生跟他打架，都被开除了。以后你别打扫食堂了，去打扫教师的办公室吧。”杨姐挺和善的，一边拉着胳膊往外走，一边说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奶奶的怪不得这么横，感情是赵文峰的外甥啊！我不管你是谁，最好别惹我。
一个下午，我也没什么机会，虽然几次路过赵文峰的办公室，可是里面一直有人，没有机会在他的办公室里安装摄像头。
下午下班，我并没在学校给我安排的单身宿舍里过夜，而是走了出来。正在步行着走向公交车站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宝马在我的身边停住了。车子一停，车上就下来好几个人。车子我认识，正是孟飞的宝马。昨天我跟林灵儿在一起的时候，孟飞就是开着这车子，我认识的。
只是现在从车子下来的几个人我都不认识，更没有孟飞，也没有那个叫李丁的男孩子。四个人，有两个穿着球衣，能感觉到，这几个小子还算健壮。
“站住！”其中一个小子朝我走了过来。
“干嘛？”我虽然站在那里没动，但是却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你说干嘛？敢惹孟大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四个人摩拳擦掌的朝我围了过来。
这孟飞挺狡猾也挺狠啊！教训我竟然自己不出手。看来也够阴的。不管你出不出场，这梁子你都算结下了。
“这几位同学，你们要干嘛？”危急关头，身后传来一阵清爽的声音。这几个人听着这话，顿时就住手了。
不远处，听着一辆白色的高尔夫，车窗拉下来，露出一张脸，一张娇俏玲珑的脸，柔顺的头发随微风轻轻轻轻的摆动着。
“大小姐，我们不是在打架，我们在开玩笑。”看见这女孩，几个混蛋脸上顿时绽开笑容。
女孩嘴角勾一勾，用手一指我；“这位同学，你要去哪里？我们一起吧！”
说实在的，我今天不想打架。主要原因是彭真给我的工作还没完成，我要是被开除了就不好开展工作了。既然有美女招呼，暂时先脱身吧。
我在四个混蛋的注视之下，上了女孩的车子。进车的瞬间，一股雅致的香味袭来，我的精神一振，刚才的不快瞬间消失了。
“谢谢啊！你叫什么名字？”人家帮我了，我道谢是应该的。
“你是新转学过来的？”女孩并没回答我的问题，也没看我，而是聚精会神的开车。
“我，我不是学生，我是保洁，今天第一天上班。”
“哦？保洁？我还以为你是学生？”女孩这才转脸看我，神情跟杨姐见我时差不多，估计是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这么年轻来做保洁。
“就是保洁。”我重复一遍。
“哦！记住了，别惹那些人。”
“嗯！谢谢啊！我以后会注意的。”
女孩不再说话，而是靠近一边的公交站牌停了，转脸朝我微微一笑；“好了，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你在这里坐车走吧。”
我想再问一遍女孩的名字，最终还是没开口。不过能感觉到，这女孩不是一般的学生，那气质，那感觉，还有四个学生对这女孩的态度应该能感觉的到，这女孩应该是公主一样的存在。
正准备打车往回走，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我急忙接了。“你好！哪位？”
“还能是哪位？我是你妈。”电话里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
我妈？我妈是标准的农村人，话音里带着一股淳朴的乡土味。根本不是这样的，心想肯定是谁打错了。正要挂掉，那边又说话了。“孙东，刚才我给真真打电话了。”
听到她喊真真，我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感情是彭真的老妈于婉啊！急忙喊道；“妈您有事么？”
“孙东啊！刚才我跟真真通了电话，问她你们什么时候准备生孩子的事。可是这丫头净糊弄我，说不着急。你们都老大不小了，该要个孩子了，你没事多给她做作思想工作，趁着年轻，抓紧要个孩子，我也好帮你们照顾下孩子。”假丈母娘真切道。
这下我为难了。别说我俩是假的，就是真的两口子，生孩子这事不是说生就能生的。更何况我俩是假的，实在是太难了。可是，我又不能说什么。只好说道；“妈！您别着急，我跟彭真好好协商一下，尽量早要孩子。”
第八章：猪和白菜（）
“不是尽量，是必须。你们年轻人不懂，早要孩子比晚要孩子要好的多。别信什么晚婚晚育那些话，都是骗人的。”于婉真切道。
“嗯嗯！一切都听您的，我会跟真真好好协商的。”我只好回答道。
“这就对了，你们还年轻，等你们老了就知道了，要孩子要趁早。”
“嗯嗯！”
聊了一会，就把电话挂了。挂了电话，我苦笑不已，这老太太着急了，晚上回家跟彭真讲，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看时间还早，我并没直接回家。因为是彭真的家，所以我回去也没归属感。就来到老段的茶店。喝一会茶，我请客找几个人喝一杯，这才醉醺醺的回家。
回到家，彭真已经回来了，林灵儿也在，两个美女都穿着睡衣，露着大腿和脖颈，看的我心里直痒痒。为了避嫌，也没在沙发上坐，简单的打个招呼，就回到属于我的房间。脑海里心里一喜。今晚是不是能够拍到这一对女人的视频。
“灵儿，你去二楼吧，我跟孙东有些事要谈。”彭真朝林灵儿说一句，这才跟着我来到我的房间。进来，这丫头就把房门关了，那感觉就好像要上我似的。
“妹子！有事？”
“当然有事，没事我找你干嘛。昨晚跟你协商的事怎么样了？”彭真靠过来，眉眼弯弯，一脸邪魅。
“这个…；…；不好吧，尊严一点也没了。”我当然知道这丫要十二万买我第一次的事。
“孙东，就算是帮我忙了。好么？”彭真靠过来，眼神有些暧昧，身体微微扭动着。白色吊带睡衣下面的沟沟直晃我的眼睛。
“妹子！真不行啊！我实在是做不出来。虽然我很缺钱，可是…；…；”要是在一个没人的地方，这种事做了也就做了。可是在彭真跟前，我真做不出来。我要是真把自己给卖了，估计这辈子也抬不起头了。
“说吧！什么条件你才能答应我？”彭真轻叹一口气。
这话问我的心里一颤。想起她踢我小哥时候的样子。决定调戏她一下；“妹子！今晚陪我一晚上，我分文不取。然后你让我陪谁都行。”
“滚！死去。没你我可以找别人。”说完，哼了一声，哐的一声甩门而去。
我心里有些失落，刚才其实答应了也就行了。十二万啊！我得挣几年才行。不就是处男么！男人的第一次根本不值钱。奶奶的，以后不装逼了，如果她再提及这事，我立马答应她。
彭真出去，我躺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失落过后，把手机拿了出来，把链接二楼的摄像头打开了。
房间亮着灯，但是空无一人。什么情况？大半夜的，两个人不会是出去了吧？正疑惑不解，彭真跟林灵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感情这俩丫头去洗澡了。每人围一件浴巾。看着眼前的一幕，我不安分了，忍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
彭真含情脉脉的拉着林灵儿的手上了床，两个人并没做那事，而是在床上往胳膊上涂营养霜。看着她俩的举动，我心里一阵窃喜，先涂胳膊，等会肯定就会涂抹身上，胸峰，小腹，大腿…；…；，就在我无限幻想的时候，彭真手一抖，眼前顿时变得昏黑一片了。
晕死！干嘛关灯啊？两个女孩在一起有什么好害羞的？
这一夜，我没有睡好。多少次点开手机视频，里面都是黑乎乎一片。我后悔了，当时要是买个红外线摄像头就好了。
第二天早晨，彭真和林灵儿都起的很早，这俩人脸色潮红，看来昨晚过的不错。我就郁闷了，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好玩么？怎么玩？
彭真做了早餐，破例喊我一起吃。彭真和林灵儿坐在一边，都穿着睡衣，我分明看见两个人脖颈上痕迹绯红。看的我心里五味杂陈，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东哥，听说昨天你跟孟飞闹别扭了。”林灵儿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啊！”
“孙东，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惹孟非。你要是惹孟非被开除了误了大事看我怎么收拾你？”彭真冷冷的说道。
“好吧！只是孟飞要是欺负灵儿呢？我管不管？”看着彭真那冰冷的样子，我心里就有气。
“灵儿不会喜欢他的。你放心就是了。这段时间孟飞怎么样你都不要还手。等你的任务完成了，我替你收拾他。”彭真说着话，用纸巾擦擦嘴，上二楼了。
林灵儿朝我做个鬼脸，把手里的早餐一扔，也上了二楼。看着她俩的身影，我说不出什么滋味。麻痹的，我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到了艺校，杨姐跟我说别打扫食堂了，我只打扫办公楼就行了。只是我负责办公楼所有房间和楼道的卫生，这正是我想要的。如果这样的话，我在赵文峰办公楼安装摄像头的机会就多了。
我知道这是杨姐对我的照顾，怕我跟孟飞再闹起来，所以我对杨姐特别的感激，知道她是个好人。以后她如果有用着我的地方，我在所不辞。
中午，吃完饭，大家都去休息了。我看一眼院子里，并没发现赵文峰的车，猜想他这个时候一定不在办公室。我决定借着大家午休的机会，把摄像头找安装在赵文峰的办公室里。我清洗一个墩布，提着朝三楼走来。楼梯上空无一人，正是我作业的好机会。
到了赵文峰办公室跟前，我做一个深呼吸，稳定一下情绪，然后轻轻的推门。老天作美，门竟然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以后，我急忙把房门关了。
进来，我先是认真的擦起地板来，一遍擦地板，我一边偷偷的打量一下赵文峰的办公室，不算很大，但是摆设不错，有几分政府部门办公室的感觉。
东面还有一个房间，猜想是赵文峰平时休息的地方。不用看我也知道，里面肯定会有一张床。我在服装厂上班的时候老板的房间就是这样的，里面这张床，平时是休息的地方，也是色情发生的地方。
想到这些，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轻轻的把里面房间的门给推开了。推开房门的瞬间，我惊呆了。吓得我一个寒颤，差点叫了起来。
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一个女孩，一个睡熟了的女孩。
女孩一身白色的裙子，躺在那里，耳朵上戴着耳机，面色沉静，带着娟娟笑容，显然是睡着了。看着这女孩，我似曾相识。
晕死！竟然是昨天那个高尔夫女孩，也就是帮我从四个混子学生手里解围的那个高尔夫女生。她静静的躺着，白色的裙子包不住身躯，露出唯美的大腿来。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心里一沉。一股苦涩瞒过心头。麻痹的，好白菜真是都让猪拱了。这么漂亮单纯的一个女孩子，骄傲的跟公主一样，现在竟然躺在赵文峰的床上。看来！应了时下那个词&mdash；&mdash；绿茶婊。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从赵文峰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总觉得自己跟吃了个死苍蝇似的。心里突然间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我再返回去，用我的手机拍一张这女孩躺在赵文峰床上的照片，算不算我完成任务了。可是，我最终没有返回去，尽管这女孩很绿茶，可是她帮过我，人家对我不薄。要不是她，昨天下午我肯定得打一架，输赢是另一码事。
坐在一楼过道里，心里恹恹的。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失望谈不上，但是觉得特悲哀，这个世界怎么了？如花似玉的一个女学生，怎么就躺在校长的床上了呢？思来想去，觉得这事与我无关，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很多人，很多事，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但是，我对赵文峰更加的鄙视起来。无论如何，我都要扳倒他。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看见那个白裙子女生从楼上走了下来，高跟鞋咔咔的敲打着地面，若无旁人。本来，我俩是正面相遇的，可是我却闪开了。至于什么心态，我自己也搞不明白。
第九章：没有血性（）
白裙子女孩过了拐角，我看校长的车子还没来，快速的拿着墩布再次上了三楼。我心意已决，没什么可以阻止我把摄像头安装在校长的办公室里。
上了三楼，我快速的潜进校长的办公室。里面一切依旧，我直奔里面的房间。女孩走了，房间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