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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洛皱眉,问他:“你的意思是说。我因为扶了小和一下,你就要拿刀来砍我?”
帅不危看了看手中的菜刀,又看看另一只手里的钥匙,有点后悔自己冒然进来。
以前总有人开玩笑,说异地恋的男女千万别给对方惊喜,那种突然出现的惊喜往往是以悲剧结束的。现在好了,他们还没异地,他也只是想来还钥匙,就有惊无喜了。
刀都拿在手上,不砍下去,帅不危不解恨。可如果真的砍在杜城洛的身上,就覆水难水,会出人命的。
“小危,我们真的没什么!是我没站稳,杜总怕我摔倒扶了我一下而已!”乐蕴和都不敢叫城洛了,而是喊杜城洛为杜总。
杜城洛听见了,心中黯然,但谁也没看出来,他面无改色地盯着帅不危,将手中的刀放回到砧板上,说:“如果你不信我也不信小和,觉得我居心不良,或者觉得小和对你不够忠心,你可以拿刀砍我。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躲,也不会告你。”
乐蕴和在门外听见了杜城洛的话,急得大叫不要。
眼看帅不危举起刀真的要砍下去,乐蕴和想都不想地冲到饭桌前,抓起实木板凳就要砸门。
“乒”的一声,厨房里响起一个奇怪的金属与硬物的撞击声。
乐蕴和力气不够,凳子砸在厚厚的玻璃上,只出现了蜘蛛网似的裂纹,玻璃没有破,而且刚才那个声响并不是砸玻璃的声音。
原来是帅不危,他气急败坏的拿刀砍向了案板,案板被吹出一个豁口。因为用力过度,帅不危的虎口也被震裂,血汩汩流出。
“小危!”乐蕴和都快急哭了,好好的,怎么又闹出这种事来,“你快开门啊!”
帅不危这才回头。看见厨房玻璃都裂了,苦笑着把门打开。
“小危,你要不要紧!我……我带你去包扎一下。”家里没有医药箱,附近有个几家私人诊所,很方便。
帅不危没有吭声,看着乐蕴和抽出一大卷纸。胡乱在他手上裹了一通,像个猪蹄子。
乐蕴和也顾不上杜城洛,她心急火燎地拉着他下楼,去了附近诊所消毒、缝针、包扎,这一切都办好了,她了长长的舒了口气。
“小危。”乐蕴和见帅不危仍然阴着脸,喊了他一声。
帅不危抬头看她,又看了看包扎好的手,说:“果然还是专业的好,这样比你刚刚包得好看多了。刚才你拿纸裹得我的手像猪蹄,你还捧着满天下跑,真是丢人!”
“会开玩笑了?你不生气了?”乐蕴和半蹲在他腿边。仔细查看那只受伤的手,说:“你要是生气就骂几句嘛,何必拿刀子泄愤,伤了别人不好,伤了自己……更不好。”
“对不起,我今天没有控制好。”
“小危竟然会道歉。小危你在道歉?”乐蕴和惊讶的看着他。
帅不危苦笑,说:“其实我也知道你们没怎么样,我就是看到他搂着你不舒服,特别气愤。看到厨房里的刀就忍不住想剁了他的手!可是他两只手都搂过你,我要是全给他剁了,他生活不能自理。赖你一辈子可怎么办。”
乐蕴和被他说得哭笑不得,见他受伤又不忍骂他,只好说:“你的醋劲怎么这么大?”
“我也觉得奇怪,以前都不曾有过。”帅不危说:“我是特地来给你钥匙的,我答应过你不私留钥匙的,谁知道一进去就看到他抱着你,我能不火大吗?”
“我也有错,我以后会注意的。”
帅不危搂着乐蕴和,大有他搂了你一秒我就要搂你一辈子的意思,虎口都缝针了,醋劲还没过,胳膊的力气越来越大。勒得乐蕴和喘不过气来。
“你是不是还气我让他来家里了?”乐蕴和知道帅不危还有一堆的问题要问她,只是怕她生气没问出口而已,“我们在超市碰到的,他说做饭给我和恬希吃,我帮他系围裙。他个子高,我得踮起脚尖才能把围裙套到他头上,没站稳,才倒在他身上的。”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帅不危嘴硬,但语气已经很柔软了,他相信乐蕴和的解释,就是一时消不了那个气而已。
“你也别小家子气。在国外朋友之间还有贴面亲亲的呢,难道你还要把那些人都给剁了?”
“这是在国内!”
“我知道了,我也没有责怪你,我刚刚不是说了嘛,我也有错,我会改的。”乐蕴和捧着帅不危的手。心疼的说:“你看你,好好的,缝了四针,要是让琳达知道了,肯定很伤心。”
“要是让我爸知道了,我肯定要被他臭骂一顿。”
“你也知道自己鲁莽了?”乐蕴和瞪他,“以后都不许做这种事!”
“那你以后也不许跟别的男人太亲近了。”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下回要是让我看到你跟别的女人亲近,我也拿刀来砍人。我才不会砍案板呢,我会砍……”
乐蕴和故意跟帅不危开玩笑,话说到后面,已经变得阴阳怪气。再配合一路慢慢滑下来定格在下半身的眼神,帅不危打了个哆嗦。
“小和,你不会想把我给阉了吧?”帅不危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你想当活寡妇?”
“你要是再鲁莽,害得自己受伤,信不信我马上把你给剁了,然后嫁给别人做老婆。享受性福?”跟着帅不危时间长了,乐蕴和觉得自己的脸皮都变厚了。
帅不危可怜巴巴地瞅着她,说:“你真狠。”
“哪有你拿刀砍案板的时候狠啊!”乐蕴和一想到那一幕,心有余悸,好在他还是保有理智,没有失控。
以后坚决不能让男人随便进厨房,太多凶器了。
帅不危举起受伤的右手,讨好的说:“小和,我手受伤了,你能不能照顾我几天?”
这个时候赶他走太不人道了,乐蕴和把他拉起来,警告他:“等伤口一好你就要搬出去住,听到没有!还有,我们说好了,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和工作,是情侣,但也是独立个体。”
“我要是再不听话,你就剁了我!”帅不危举手向她保证。
一场风波终于顺利化解。乐蕴和无可奈何地摇头笑笑,挽着他的胳膊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慢慢的走回家。
回到家时,杜城洛还在厨房里忙碌。
吕恬希把乐蕴和拉到一边去嘀咕:“这才刚回国,就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小危没事吧。”
“没,他的脾气向来都是来得快去得快。他知道我跟杜总没什么的,只是一时气不过而已。”乐蕴和喊杜总喊得很顺口了。
吕恬希也注意到她称呼上的改变,说:“你们刚走我就回来了,正好看到杜总在收拾东西也要走,我问清楚原因了就把他留下来。如果他走了,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心结。”
“都是因为我……早知道就不去相亲了。”
“小危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看他们在厨房里不是一样有说有笑的啊,多说几句,就会化解的。”
“希望吧。”
乐蕴和看了看厨房门,裂纹上都贴着透明胶加固,无奈地笑笑,说:“刚搬进来就这样,再多住段时间,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对小危有点信心吧。”
杜城洛有炒菜,难得从不进厨房的帅不危竟然留在里面不出来。
隔着门,乐蕴和远远地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看得出来,帅不危道歉了。杜城洛也没有记恨什么。
两个男人不管是不是貌合神离,至少面上子已经是没事了。
吕恬希也盯着门看,好一会,才感慨道:“贴透明胶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四个字,破镜重圆。”
“恬希,你别这么悲观。你看这玻璃门被我砸裂了,你贴上透明胶,我们坐在客厅里远远看着,挺有艺术感的。”乐蕴和安慰她:“破镜重圆再不济,至少还是圆回去了。”
听乐蕴和这么一说,吕恬希又仔细看了看那扇门,说:“那也是你和小危的感情,再糟也有艺术感。我跟承泽……唉,他下午到公司堵我去了。”
“是小危告诉承泽你回来了?”
“小危没说,那蛮牛变聪明了,知道通过何怡打听我的消息。”吕恬希说:“他怕我还会躲着他,就去公司守我,我没料到,今天就被他逮了个正着。”
乐蕴和本能地想检查一下吕恬希的身体,她真怕他们一语不和,刘承泽冲动起来会打吕恬希。
吕恬希说:“放心吧,他没碰我。”
“那……你们说了些什么?”
第96章 叫我女王也没用!()
吕恬希自然而然地摸了一下肚子,说:“他找我还能有什么别的可说的,无非就是问我到底有什么条件,他要怎么做我才肯回心转意。”
“唔,没想到承泽是来跟你谈判的。”
“你不找我谈判,你以为他找我是做什么的?”
乐蕴和支支吾吾,说:“你们这么久没有见面了,他急着找你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承泽真笨,哪有一见面就谈判的,至少也该问问你的情况,工作顺利吗?身体康复了没有?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等等等等,可以说的太多了,他怎么能一来就踩地雷!”
“学哲学学傻了呗!”吕恬希无所谓的笑笑,说:“或者说,他从内心认为。我就是爱钱的女人!他没钱,所以只好找我谈判,希望我能降低点要求。”
乐蕴和想替刘承泽说几句公道话都找不到切入点,想了办法,最后只能放弃。
“恬希。有机会再跟承泽坐下来谈谈吧,你也知道他笨,就多给他一次机会。”
“我暂时不想再见他。”吕恬希压低嗓音,说:“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气着了,今天下午我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好在下午大部分都是开会看文件这些工作,我后来躺在沙发上说头痛,让秘书帮忙念的文件。”
乐蕴和一听,紧张了。“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我悄悄预约了一个老中医的号,是明天下午,小和你陪我去吧。”吕恬希怕乐蕴和推辞,说:“这老中医很有名的,本来这一周都满了,好在中途有个退号的被我补上,否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去看。”
“行,我陪你去。”乐蕴和满口答应。
吕恬希下巴朝着厨房扬了扬。说:“别让小危知道。”
“我会告诉中心和他,我是去找生源了。”
“生源?”吕恬希问:“你是说语言中心招生的事?他们不是都招满了吗?”
乐蕴和把下午发生的事告诉吕恬希,说:“每种语言班正好缺一个学生,她们想整我想得都懒得掩饰。既然如此,我当然要好好的唱一出戏给她们看看,否则怎么镇住她们!”
“也是,且不说杜总和小危的人脉,就算是你妈妈那边的关系就足以帮你搞定这件事。她们也太自不量力了,拿这事跟你斗。”
“错了,我不能找别人帮忙。”乐蕴和说:“她们就是等着我找别人帮忙,然后在背后嘲笑我没有能力,工作是靠别人得来的,教学总监是靠别人抢来的,就连生源都不能搞定我已经能想像出她们诋毁的各种版本了。”
吕恬希担忧地看着乐蕴和,问:“那你打算如何解决?”
“我自有打算,呵呵,你就等着看好戏。”乐蕴和坚持要保持神秘,就是不肯说。
吕恬希也没强求,说:“好,有好消息的时候记得通知我。”
厨房门开,帅不危和杜城洛端着饭菜走出来,帅哥美食真是太养眼了,饱腹的同时还饱了眼福。
晚饭吃得挺开心的,帅不危和杜城洛都表现得很平静,好像刀砍案板的事就没有发生过似的。
乐蕴和也乐得安宁,晚饭过后,吕恬希特地提出要送杜城洛下楼,临出门前,她悄悄跟乐蕴和说:“我会替你向杜城洛道歉并且再解释解释,你就好好的安抚小危吧。”
他们走后。乐蕴和洗碗。
帅不危像跟屁虫似的粘在乐蕴和的身后,搂着她的腰在她身上磨磨蹭蹭,说:“小和,这些脏兮兮的事,就让钟点工做吧。”
“难道一辈子都请钟点工?洗个碗而已。又不困难。”
“那做饭呢?你打算学做饭?”
“嗯。”
乐蕴和也想过请钟点工,可是钟点工做事肯定不如自己干净仔细,口味也不一定能合上,吕恬希现在是孕妇,高强度工作回来后。需要静养,家时有个钟点工大家都不自在。
帅不危把头搁在乐蕴和的肩膀上,舌头像食蚊兽吃白蚁似的,不停地在乐蕴和的耳垂、眼角和脸颊上扫来扫去,湿湿的,弄得乐蕴和痒痒的。
可是手上全是泡沫,又不能来擦,乐蕴和难受地扭动头部,不让他亲。
乐蕴和的头往左转,帅不危来就舔左脸。往右转,他就来舔右脸,来来回回弄了好几下,乐蕴和放弃了,只好由着他又搂又亲的。让他玩个了痛快。
“小和,下午我要到了菜谱。”帅不危突然说。
“菜谱?”乐蕴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什么菜谱?”
“杜城洛的菜谱,他不是要给你们做饭嘛!他能做的我也能做,我问他要了菜谱。等我的手好了,我也做给你吃!”
乐蕴和欣喜若狂,说:“真的吗?你打算进厨房给我和恬希做饭?”
帅不危追了她这么多年,什么事都做过了,唯独没有进过厨房。乐蕴和曾经想过,他或许会因为一些小冲动进牢房,都不可能进厨房。
没想到,这件事刺激了他,让他开始破例。
帅不危傲娇的一扬头,说:“否则你以为我下午在厨房里忍受这些油烟味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近距离地偷师!好伺候你!”
乐蕴和得意的笑了。
“乐女王!这回你满意了。不生气了吧。”
乐蕴和抿嘴偷笑,说:“其实我早就不生气了。”
“不生气就好。”帅不危举起右手,带着哭腔说道:“女王,我的手受伤了,不能沾水,今天洗澡怎么办?”
乐蕴和就知道,帅不危缠她半天肯定没好事。为了想得到伺候他洗澡的福利,他可真是煞费苦心。
“这不是在家里,恬希在呢!你拿塑料袋套着手,自己随便冲一下吧。”
“小和!”帅不危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似的。尖叫起来。
“叫我女王也没用!”
“真的没得商量?”
乐蕴和举起双手,将上面的洗洁精全部抹到了帅不危的脸上。“没得商量,再缠着我,我就把你扔到洗碗槽里给你洗澡喽。”
帅不危不敢再轻易惹乐蕴和了,悻悻然地笑笑。继续贴在乐蕴和的身后,搂着她的腰看她洗碗。
“别乱动!”乐蕴和警告他,“恬希马上就会回来的。”
“回来就回来,反正她也知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帅不危继续动,还越动越来劲,非要从这里补偿了才甘心。
“你别这样……快点出去,这里全是油……小危……别……”
乐蕴和穿得是裙装,对于帅不危来说,是福音。他的虎口缝针了,是有点痛。但并不影响他做别的事。
帅不危估算着吕恬希回来的时间,确实不够他用的,无奈,只好拧了乐蕴和一把,听到她的尖叫。乐不可吱。
乐蕴和紧绷着身体,快速把碗洗干净收拾好。帅不危也在身后抓紧时间,一只手随着乐蕴和洗碗的进度配合着忙碌着。吕恬希回来前,乐蕴和终于洗完碗,双腿也软得站不起身,懒懒得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乐蕴和去上班时,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