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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体,才能对付蛮牛似的刘承泽。
“为什么不同意?我会照顾你……们的。”帅不危继续跟她商量着,死缠赖打。硬磨软泡,非要乐蕴和同意。
“小危,我不能答应你。如果你跟我住在一起了,那就不叫单身生活了。”
帅不危又沉默了几秒,退而求其次。“不住一起可以,配把钥匙给我。”
“你要钥匙做什么?”
“想你的时候就来看你呗。”
乐蕴和差点就点头了,“是按照正常时间来看我?”她见帅不危嘴角露出一个浅浅笑意,心一惊,“还是深更半夜跑来……看我?”
“思念不分昼夜,只要想了,有钥匙就能随时来看你。”
帅不危的这句话,可以直接翻译成只要等你一洗漱好。换好衣服准备睡觉时,我就想你了,来看你,自动开门,自动脱衣,自动躺在你身边,自动做些情侣间该做的事。
“无聊!”乐蕴和骂他:“你这个色情狂!小危!你变坏了!”
乐蕴和用力拍了他后脑勺一下,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想法,直接把这些不良思想扼杀在摇篮里。
“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请你表现得成熟点!成熟点!下次你要是再暗示我你有那些邪恶猥琐的想法,我就不理你了!”
帅不危幽怨地望着乐蕴和,挤了挤眼睛,眼泪像黄豆似的掉下来。
乐蕴和惊呆了,张开嘴忘了说话,也忘了合上。
帅不危瞪大眼睛,眼睛越来越湿润,慢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随着重力,从眼角滑落。期间,他眨都没眨一下,那神情,像极了韩剧里受尽委屈的女主角,看到男主角弃自己而去时的经典镜头。
乐蕴和今天才发现,帅不危有这样的才艺。
“小危,你怎么了?”
“别理我。我忧郁了……”帅不危抱着靠枕,倒在沙发上不再动弹。
起初,乐蕴和还以为帅不危只是装装,玩玩而已,并没有理他。她扔下他回到自己家,发现家里确实如曹雨苏所说,书房里的书柜全都不见了,墙面正在重新刮瓷上涂料,自己的卧室更是乱得惨不忍睹,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妈,好好的你们怎么想起了要装修啊!”如此神来一笔的作风,一点也不像乐有年。
曹雨苏早已想好说词。“你大伯说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要我们搬过去住段时间,陪陪他老人家。”曹雨苏指着乱糟糟的家,胸有成竹,“这房子有十几年没装修了,就该重新弄弄。反正你出国了,我和你爸也搬到你大伯家去住了,腾出来装修一下,有何不可?”
“那要多久才能装完?”
“最快一个月吧。”曹雨苏说:“不过,刚装修完,至少要透透气……透三个月很正常吧,嗯。今年就在你大伯家过年了。”
“啊!”这也太突然了吧,乐蕴和觉得自己被乐有年夫妇出卖了。“妈,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向琳达通风报信了!这些是不是你们四个大人没事瞎想出来的?”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啊!什么叫你们四个大人,我们可是你父母。”
乐蕴和懒得去纠正曹雨苏的“语病”,她和乐有年当然是她的父母,帅伯言和陈琳达最多算是未来的公婆,曹雨苏说他们四个都是她的父母,一听就知道,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他们串通好了,就意味着帅爷爷跟乐爷爷也正式通过电话。乐爷爷的脾气古怪,偏偏最服帅爷爷,两位老人家话题特别多,惺惺相惜,只要帅爷爷出的主意,乐爷爷肯定赞同。
好吧,乐蕴和已经看到一个大大的“坑”字罩在她的头上。
“妈,我不会跟小危住在一起的。”乐蕴和说得斩钉截铁。
曹雨苏怔怔,很快就回答:“这是你们小年轻的事,长辈管不着。”
“我要搬出去住,跟恬希合租房子。还有,我答应了杜城洛,去他的培训中心上班。做老师。”
曹雨苏本能地想劝她,刚张嘴,想想这也不是件坏事,劝阻的话全部咽下。
“小危答应了吗?”曹雨苏问她。
“他在发脾气呢。”乐蕴和把递给曹雨苏看,“把屏幕都摔坏了,我正准备拿去换屏幕,顺便买瓶指甲油。”
“指甲油?”
“地板都被摔出这么大一个坑,不用指甲油补补,地板会发霉的。”贵得要死的实木地板,最大的毛病就是不经砸。
曹雨苏这才相信了乐蕴和的话,咋舌说道:“小危敢对你发脾气?哎哟,妈妈错过好戏了!”
“妈!”身为长辈,说这种话太没有身份了,连乐蕴和都替她害臊,“走啦,陪我到学校门口的店去换屏幕。”
乐蕴和挽着曹雨苏,一路走一路聊。在瑞士发生了太多事,乐蕴和都说给她听,除了吕恬希怀孕之事。
其实,这些事,曹雨苏都知道,帅不危在瑞士每天都会向他们汇报。只不过现在听自己的女儿说起来,依然津津有味。
“这么说来,很快就能在这里的电影院看到你拍的公益片了?”曹雨苏说:“没想到我的女儿还会有这么一天。妈妈很高兴。”
“只是在电影开始前插播的一个公益广告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些如果没有帅不危的支持,是不可能实现的。现在最大的功臣正蜷在沙发上忧郁着,乐蕴和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在修,曹雨苏陪着乐蕴和在店里等。
她见乐蕴和精神恍惚,左顾右盼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想小危了?”
“他说他忧郁了,叫我别理他……妈,小危今天表现得太怪了。”
曹雨苏不以为然,笑道:“记得哪本书上说过,人在面对现实时会经历五个阶段。先是愤怒,然后自我否定,紧接着是妥协,然后再是漫长的忧郁期,最后一步是接受现实。”
“我也好像在哪看过……是哪本书呢?”
“你忘了我们的职业?我们都是老师,要学点心理学的。这些不过是基础而已。”曹雨苏意味深长地看着乐蕴和,说:“我们家有,小危家也有的。”
乐蕴和脑子立刻变得澄明,她一拍手,大声说道:“妈,你的意思是说,小危最终会同意我的要求的!”
“傻孩子了,你不觉得小危这样表现得太明显了吗?”曹雨苏搓着乐蕴和的脸,和蔼笑道:“妈妈只能帮你帮到这了,剩下的事,你自己拿捏。”
乐蕴和在曹雨苏的提示下,终于明白过来,帅不危是在跟她玩心眼呢。
也许愤怒是最本能直接的,但到了第二阶段的自我否认,他就开始有演戏的成分在里面,妥协也不过是种手段,现在的忧郁期,大概是希望她能心生怜悯,不再搬出去。
屏幕很快就修好。乐蕴和与曹雨苏在店分手,回家去。
上楼前,乐蕴和去买了两份外卖。刚回来,时差还没有倒过来,人有点乏。乐蕴和打算随便吃点,洗个澡,痛痛快快地休息休息。
一进门,看见帅不危还蜷在沙发上。
乐蕴和放下外卖,坐在他身边问:“是不是在阳台上守了半天,见我还不回来,饿坏了?”
沙发上的身体却也没动,假装没听见。
“阳台上风大。吹得头痛吧。我在店给你修呢,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些吃的,不是故意吊着你让你在阳台等的。其实你忧郁可以换个姿势来忧郁的,你长胳膊长腿的,这样蜷着很辛苦。”
帅不危还是一声不吭地保持原样,如同雕像。
“这个姿势呢,哪怕蜷五分钟手脚都会发麻的。我从回来到现在,嗯,有两分钟了。要不这样吧,我先吃外卖,你接着忧郁啊,等忧郁完了,再吃。”
乐蕴和打开外卖盒,在国外待的时间太长了,特别想念后门美食街的食物。她特地买了一份鱼香肉丝盖浇饭,和一份腊味煲仔饭,另外再点了一份辣椒炒肉,和两份墨鱼肉饼汤。
乐蕴和就着辣椒烧肉和墨鱼肉饼汤,吃煲仔饭。每吃一口,她都在吧唧两声,还会端着外卖盒在帅不危头那边晃晃,自言自语的说道:“哎哟,这辣椒才叫辣椒嘛!辣得多开胃啊!还有这腊味煲仔饭!你看,都叫辣(腊),可味道就天差地别呦!”
帅不危的背开始松动,因为蜷着,背一直紧绷着,确实很累。
乐蕴和出去的时候,他就一直蹲地门边听动静。后来听见她们下楼,帅不危又蹲到阳台上等乐蕴和回来。
乐蕴和修买外卖,一来一去至少一个多小时,可怜帅不危怕乐蕴和会杀个措手不及,识破他假装忧郁的伎俩,不敢进屋,只能缩成一团,蹲在阳台等她回来。
他忘了。现在里外温差大,他在阳台上蹲久了,全身都是凉气。重新缩回到沙发里装忧郁,凉气还未散去,乐蕴和就进了门,靠着他一坐,就能感觉到明显的寒气。
所以乐蕴和很快就猜到,他在阳台上蹲了很久。
“小危,今天是老板亲自为你炒的鱼香肉丝呢!老板说,你好久没去他店里了,他很想你,这份鱼香肉丝他加了两倍的料。保证你吃了不想再出国了!”
乐蕴和把饭和菜拌在一起,浓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钻进了帅不危的齐子里。
“小危,要忧郁也要吃饱了再忧郁。今天是我说错了话,我该罚。”乐蕴和刚说到这里,帅不危的身体就动了一下,“你坐起来,我喂你吃饭好不好?算我在赔罪。”
“你要坐在我腿上喂我!”帅不危蒙着头,闷闷不乐地说。
乐蕴和想了想,答应了。
“必须面对面的,跨坐!”帅不危得寸进尺。
乐蕴和咬咬牙,还是答应了。
谁叫她一时口快说了非法同居四个字,帅不危耍小孩子脾气,有时候不让让他,他也没有下来的台阶,怪可怜的。
帅不危这才坐起来,绷着脸,没有半点笑容。
不过,至少他也没有继续忧郁下去。
乐蕴和拌好饭,刚准备按照他的意思坐上去,帅不危又说:“你刚刚说什么了?”
“什么?”乐蕴和回忆了一下,说:“我说是我的错,该罚,所以我喂你吃饭算是赔罪。”
“不是,前面那句。”
“鱼香肉丝是两倍的料。”
“再前面!”
“辣椒好吃?”
“除了吃,你能不能想到别的话!在前面,再前面那句!”
亏得乐蕴和记性好,她默默地回忆了一下从进门到现在发生的一切,问:“我叫你换个姿势忧郁,是这句吗?”
“对!”帅不危点头,“你记住,是你说的!我只是听你的话,换个姿势忧郁而已!”
说罢,帅不危抱起乐蕴和,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右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剪刀。在裙子底下嗞啦一声划开个口子,然后双手灵活的拨弄两下,再将她用力往下一按。
乐蕴和尖叫。
帅不危奸计得逞,笑道:“你可以喂我了!我现在就保持这个姿势,继续忧郁。”
第92章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这顿饭喂得辛苦,好在帅不危体贴乐蕴和刚下飞机体力不支,玩了一回就鸣金收兵,让她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相拥而眠。
乐蕴和想着反正也只同住几天,只等吕恬希的房子租好就会搬走,对帅不危也顺从了很多。虽然第二天早晨她还是很累,帅不危贴上来时,她也没有推开,生生的再受了两回,实在下不了床了,又睡了个回笼觉,直到中午才起来。
“小和,你要去哪?”帅不危买来外卖,见乐蕴和正在穿外套,问她:“外面冷,没事别出去。”
“回来了,总要去学校里吱一声吧,否则导师会以为我不打算毕业了呢。”
“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还有莎拉的手稿呢!”乐蕴和指着自己的包,说:“新书手稿,多难得的礼物啊!一定要去导师那嘚瑟嘚瑟!顺便再跟她讨论一下怎么翻译。”
帅不危想了想,提醒她:“不许把手稿送给导师!听到没有!”乐蕴和的新导师也是莎拉的忠实读者,看到了手稿还不是饿狼看到了小绵羊,肯定会想办法要一份手稿的。
帅不危不是心疼钱,而是这手稿是他送给乐蕴和的礼物,他才不会大方地让乐蕴和送出去。
“那我还是不带去比较合适!”乐蕴和也有此担忧,她把帅不危花八百万拍来的那份手稿拿出来,放在家里,想想又觉得不安心,再把莎拉给的新书手稿也拿出来,最后只留了一份官方的打印版本,“这样就安全了!”
帅不危摸着下巴,贼贼一笑。又说:“小和,我提醒你帮你保住了手稿,你怎么谢我?”
“亲你一下!”乐蕴和很大方,但她的提议不能满足帅不危的贪婪。
他不想她出门,尽管乐蕴和没有明说,帅不危还是能猜到,她出去了就会去找房子。
只要找到房子,请人打扫打扫,一周之内,乐蕴和就会搬出去。
乐蕴和的脾气,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素来和气,不争不抢也不会随便发脾气跟别搞什么阶段斗争,只要是忍让能避免矛盾,她都会默默地选择自行退让。
这是她柔软的外表和内心的一面!极为随和的性格下面,是超乎寻常人的坚定。正如她所说的,只要她决定了要做什么,无论谁阻拦都没用,哪怕摔得头破血流,她也认了。
乐蕴和说要搬走,就一定会搬走。她不许帅不危跟她同住一起,帅不危就是赖死在她家门口,也没用。
帅不危很忧伤,他是真的忧郁,可他无能为力,只能用拖字决,希望乐蕴和中途会改变主意。
乐蕴和见帅不危的眼珠子快速转动,脸上浮现出一个古怪又精明的笑容,有种不祥的预感浮现心头。“小危,你又出什么鬼主意!”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十二小时之内已经做了……三次,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也不能太纵……欲了,这样伤身体。”
“你怎么把我想得这么坏,人家是好人。”
“你都笑成这样了,还能是好人?”
“哎呀,小和,晚点出去好不好?先陪我玩会。”
乐蕴和误会了他说的玩的意思,立刻甩开他的手,退避三舍。“不好!坚决不再玩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小和,你的思想好污哦。”
乐蕴和瞪他,说:“你才污,你最污,你污了还污蔑别人污!”
“我是说真心话,小和。陪我玩一会再出去吧。反正这个时候导师也应该在午休,你晚点去更合适。”帅不危瞬间变成了小弟弟,好像只有十岁的孩子似的,拽着乐蕴和的手来回摇晃,非要她陪着他玩。
乐蕴和被他磨得躲不了身,只好说:“你要玩什么?”
“我去卧室准备准备,过五分钟你再进来,我们玩……新鲜的!”
乐蕴和琢磨着,帅不危嘴里说的“新鲜的”肯定不是好东西。他表现正常就算罢了,一装小弟弟样就肯定有馊主意。
他刚刚也说了,不是做那种事,乐蕴和也想不出他还能想出比那种事更糟的馊主意,看看时间,这时候正是午饭时间,去找导师是不合适,索性陪他玩玩。
“小危,准备好了没有?”乐蕴和喝了杯热水,五分钟过去了,她敲门,高声问他:“准备好了我就进来了啊!”
“嗯,进来吧!”帅不危的声音腻得可以打出香甜奶泡。
乐蕴和恶寒,打了个冷颤,摸了摸胃,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