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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心转意。”
刘承泽颓废地坐下,唉声叹气。
店老板端来两杯咖啡,热热的,还拉了花。乐蕴和的是一朵花,刘承泽的是一颗心。
乐蕴和苦笑,心想这店老板还挺知道兴景的。
“他们开车回去了。”店老板低声告诉乐蕴和,“小危刚刚打来电话,说你不接,问我你还在不在店里。”
“哎呀,刚刚忙成一团,都不记得把放哪了。”乐蕴和在身上摸了摸,从口袋里掏出,十几个未接来电,肯定把帅不危急坏了。
店老板安慰她:“我告诉他了,说你在看钢管舞,音乐太大没听见,叫他别急。”店老板瞥了眼刘承泽,“小危说马上就过来,你们是在二楼吃饭呢?还是……”
“我先回去!”刘承泽瓮声瓮气的说。
乐蕴和怔住,问他:“你回去做什么?”
“我不会找杜城洛的麻烦,这是我跟恬希之间的事。”难得刘承泽冷静下来讲道理了,“我回家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承泽,你跟恬希……”
不等乐蕴和问出个究竟,刘承泽已经喝光了咖啡,开始下楼。“小和,你别告诉小危,行不行。”他边下楼边叮嘱乐蕴和,“等我跟恬希和解了,我再告诉你原因。”
“好吧。”
送走了刘承泽之后,乐蕴和坐在二楼发呆。
今晚发生的事太多了,乐蕴和也乱成一团,她觉得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吕恬希和刘承泽是她最好的两个朋友,可是今晚他们两个一个变成了妖精,一个变成了魔鬼,还有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改常态的配合妖精发疯。
乐蕴和真想仰天长叹,质问上帝,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店老板端着热好的饭菜上楼,见乐蕴和也愁眉不展,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你不适合泡吧。”
“那我适合什么?”
“你适合做乖乖女,住在象牙塔的小公主,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仙女。”
这是夸奖吗?乐蕴和心里嘀咕着,脸上挤出一个笑脸,说:“我哪有你说得这么好,我连番茄炒蛋都不会做。”
“小仙女都不会做家务。”
“我还不会安慰人。”
“仙女需要安慰人吗?”店老板笑道:“仙子不是只需要拿着魔杖轻轻一晃……”他学着花仙子做了个动作,“一切不就变得美好了吗?”
乐蕴和艰难的控制着自己别把咖啡喷出来,用力咽下,然后大声笑道:“你真幽默!”
“其实,那个男人也挺幽默的,只不过他表达方式不一样。”店老板嘴里说的那个男人,是杜城洛。他们相亲时,店老板见过他一面,只是刚才太乱他也没想起,“你不是跟他相亲吗?怎么的又和吕恬希在一起了?”
“我也想弄明白,我甚至不知道,恬希和承泽分手了呢。”他们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就算刘承泽不承认分手了,在吕恬希这边看来,他们早已无关系。
店老板叹气,说:“我本来还担心,他们会把我的店给砸了。”
如果杜城洛不克制住,可能真的就砸了。乐蕴和想起杜城洛紧握着啤酒瓶的手,心中暗自惊叹,他的忍耐力,和事事顾全大局的心态。
“他是个宽容大量的人,不会随便打架。”乐蕴和说:“是承泽鲁莽,他不该一进来就打人。”
“如果我看到别人抱着我的女朋友,肯定会冲上去杀了他的。”
乐蕴和又喝了口咖啡,颇有哲理地说道:“他不是一般的男人。”
“谁不是一般男人啊!”帅不危一边脱外套,一边上楼。
乐蕴和冲着店老板使了个眼色,店老板马上起身离开,说:“刚刚跟小和说你呢。”
帅不危相当然地认为,那个不一般的男人是他,满意地点点头,上前捧着乐蕴和的脸就亲了起来,发出啧啧的声音。
为了弥补这两个小时的迟到,帅不危亲得很用心,但乐蕴和不停走神,被他发现。“怎么了?”
“你不饿吗?”乐蕴和转移话题,“我为了等你,都喝了三杯咖啡,越喝越饿。”
“你应该先吃!”
“你不在,我不想吃!”
帅不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用力的刮着她的鼻梁,笑道:“都怪我,应该从阳台上直接跳下楼的,不该走楼梯,被他们抓了个正着,冷落了我的小和。”
“我们住五楼呢,跳楼会死人的!”乐蕴和把筷子塞到他手里,说:“你肯定也饿坏了,快吃吧。”
两个人都饿坏了,风卷残云般将桌上的饭菜全部吃完,才有力气说话。
帅不危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他搂着乐蕴和走出沙漏,问她:“打算做什么?”
“回家吧。”
“回我家,还是你家?”
“还是回我家吧。”乐蕴和确实没什么心情跟帅不危温存,她不太会撒谎,又不懂得如何隐藏,她怕自己会露马脚,“这么晚了,再不回去,爸妈肯定会着急。”
帅不危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答应了。“也行,一起回去吧,到时候就说我去沙漏找你一起回来的。”
“嗯。”
乐蕴和与他肩并肩往家走去,路上遇见了几个熟人,他们跟她打招呼,乐蕴和都没看见,低着头,咬着唇,踟蹰前行。
来到家属楼,走进单元门,乐蕴和拾阶而上。木贞布扛。
这是w大学的老楼,红砖墙面上,爬满了绿藤,黑暗中,幽静安宁。没有电梯,楼梯上装着老旧的感应灯,非要大声咳嗽才能亮起。
乐蕴和脚步轻,帅不危也没有故意跺脚,他们一直走到三楼,一盏感应灯都没有亮。
只有月光,如柔柔流水,洒在台阶上。
“小和!”拐角处,是月光所不能及的地方,帅不危把乐蕴和压在墙角中,身体重重压下,顶着她,“小和,发生什么事了吗?”
“唔,没有。”乐蕴和感觉到他炙热气息,硬硬的身体,还有急促的呼吸声。
“你骗我,你明明有心事。”帅不危抚着她的脸,亲啄两口,半哄半骗,“有心事一定要说出来,否则憋在心里会生病的。你知道的,我最怕你伤心。”
乐蕴和睁大眼睛,嘟起小嘴,似嗔似笑。眸光流转,似水年华全都蕴含在她这摄人心魄的眸子里。她认真地看着帅不危,在黑暗中寻找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
许久,乐蕴和才缓缓说道:“小危……男人和女人上床后,是不是就会……变得……变得凶恶。”
帅不危差点笑了,他用力憋住,怕乐蕴和会因此觉得他不够正经。
“小和,你好好的怎么会想到这些?”
“我……我就是等你的时候觉得无聊,突然间想到的。”
帅不危突然将她抱起,乐蕴和双腿离地,全身都靠他的双手支撑着,吓得紧紧抱住他的颈,不敢放手。
“夹住我的腰。”帅不危提醒她。
乐蕴和立刻乖乖的用双腿将他的腰夹住,帅不危把她往墙面上按,她就像一张纸片被图钉按住似的,死死地钉在了帅不危和墙面之间。
“小危,你是这在做什么?”乐蕴和不敢大声,她怕声音一大,感应灯会亮。
“我不喜欢你有事瞒着我,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乐蕴和瘪着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在彻底弄清楚吕恬希和刘承泽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摩擦之前,不能让帅不危踏入这浑水。
乐蕴和只好随便编。“也没什么,就是等你的时候看,看到一个贴子。上面说男人没有得到女人之前,千般好万般宠,一得到手,就原形毕露,要多凶有多凶!”
“这样的贴子你都信?”
乐蕴和点头。她都亲眼看见刘承泽吼吕恬希,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哪怕这个贴子的内容是她编出来的。
帅不危想了想,狠狠拧了乐蕴和一把,痛得她吡牙咧嘴,差点哭了。
“小危,你干嘛掐我?”
“想让你有个可以对比的标准值。”帅不危笑道:“你要是不听话,以后我要凶你,就是这个力道。”
乐蕴和想到刘承泽凶吕恬希的场景,想到他扬起的拳头,骂人的声音,如果全部转换成疼痛感,大概就是这个力道吧。
帅不危见她抿着嘴不出声,又拧了她一下,乐蕴和立刻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别提多委屈了。
帅不危叹气,平时他太宠她了,舍不得动她一根毫毛,怕她痛,怕她痒,怕她不舒服会生气。
现在他只是拧她而已,既没骂又没吼的,也没说伤人的话,她就委屈成这样,真是让他没办法下手了。
“好了好了,以后再凶,也不会超过这个力气,你放心了吧。”
“这比上回打屁股还痛呢。”
“那就改打屁股。”
“不要!”乐蕴和尖叫一声,感应灯亮了。
角落一下子变得明亮,乐蕴和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一双眼睛亮晶晶,像两颗露珠,反射着阳光的七彩光芒。洁白贝?,用力地咬着软软小唇,有一处已经咬破皮,才能制止从心底的冲动,眉头轻蹙,痛苦中带着丝丝享受,光洁的额头,细汗密布,颈上,青筋跳动。
她是嫩芽,还未长成,透着粉粉的红。她是清浅河流,柔软,干净,一尘不染。她是他心尖上最鲜红的那滴血,蕴含着无限生命和力量。
帅不危如获至宝,吻住她,将她的惊呼全部吞入腹中。
感应灯在乐蕴和哭出第一个音节时,暗了。
帅不危的耳畔,他是她碎碎的呼吸声,和无法表达的澎湃情绪的回荡。
“小和,我会疼你一辈子,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不管之前还是之后,都不会改变。”
乐蕴和低低的嗯了一声,嗓音如优雅的大提琴被拨动了琴弦,沉沉的满足,缓缓的抒发。
帅不危放开她,见她娇羞如花,明艳动人,更加愉悦。
“小和喜欢谁?”
乐蕴和睁大双眼,轻轻点头,朱唇轻启,动人悦耳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响起。
“喜……欢……小危。”
“谁是小危?”
乐蕴和不解这个问题,茫然地看着他。
帅不危又亲了她一下,在她嘴角轻叹,一字一句教她:“说,帅不危是我的男人。”
“不要。”
帅不危又掐了她胳膊一下,痛得乐蕴和直咧嘴。
“说不说,不说再亲你,然后掐你。”帅不危软硬兼施。
这时,楼下传来细小的声音,听起来,有人在开门,是钥匙在门锁中转动,撞击着单元门,发现的声响。
乐蕴和拉着帅不危的手,求他:“先回去吧,回去再说给你听。”
“不行,现在说。”
“我……我说不出口。”
“那就让他们看我亲你。”
楼下的声音越来越近,已经上了二楼。
乐蕴和哭着说:“小危是我的男人。”
帅不危抽这才满意,将乐蕴和打横抱在怀里,如猎豹般无声的跑上了五楼。
很快,四楼响起了开门声。
乐蕴和靠在墙面上喘气,幸亏是四楼的住户,否则,让他们撞见了,肯定羞死。
好一会,帅不危恢复了平静。
乐蕴和窝在他的怀里,羞得抬不起头。
“小和,下来整理一下裙子吧。”
帅不危实在是太满意乐蕴和今天的穿着,长长的裙子配着笨笨的运动鞋,只穿了短短的棉质运动袜,修长的双腿光滑如绸缎,又白又好看。
他放下乐蕴和,帮她拉她衣服,贴身的裙子被他弄皱,乐蕴和尴尬的扯着,将露出来的小腿盖住。
“你今天很漂亮。”帅不危表扬她。
乐蕴和打了他一下,说:“以后再也不理你了,你玩偷袭。”
“是你说男人凶恶,我就演示给你看嘛。”
乐蕴和瞟了瞟帅不危的手,恨不得拿刀子剁了它。
帅不危立刻把手缩到身后,催促乐蕴和开门。
乐有年夫妇已经躺下休息,两个蹑手蹑脚地进去后,又在房间里小声打闹了一阵子。帅不危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一扫阴霾,这才松了口气。
又哄了一会,乐蕴和睡下,帅不危才离开她的卧室。
乐蕴和醒来时,帅不危已经出门了。
很久没有享受这样轻松的早晨,乐蕴和伸了个懒腰,赖床不起。
“小和,醒了吗?”曹雨苏在敲门。
乐蕴和坐卢身,说:“我起来了,妈。”
曹雨苏推门进来,见乐蕴和还在赖床,坐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头,说:“懒猪!跟着小危出国玩,可不能这么懒。”
“出去旅行,不就是放松吗?难不成我还带着电脑每天朝九晚五的搞翻译?”乐蕴和不以为然。
曹雨苏就知道她会找这样的理由,无奈地摇摇头,说:“也就只有小危才能受得了你,不知道做家务,也不会照顾别人,也只有他,才会把你当宝贝看,当女王供着。”
“妈,你一大早来找我,不会就只是为了说这个吧。”直觉告诉乐蕴和,曹雨苏来者不善。
果然,曹雨苏说出她的真实目的。“你帅伯伯和琳达听说你们要去瑞士滑雪玩,很开心。爷爷高兴得能说话了,托我来问你们,还需要准备什么?”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最后一句,“定好酒店了吗?定了几间房?”
“定了一间……”乐蕴和说到这里,就恨铁不钢地拍了自己脸一下。真笨,这么快就上当受骗了。
曹雨苏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大概是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打听到核心消息。“有没有别的朋友同行?”
“没。”乐蕴和放弃抵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去瑞士又不是坐的士,说走就走没那么容易的。”
“嗯,也是。不过,在瑞士滑半个月的雪,会不会闷了点?”
“我整天搞翻译,看书,写论文,头都快炸了。小危要做实验,管理公司,处理乱七八糟的事,也很辛苦。我们只想找个地方住一段时间,舒舒服服的看风景,吃东西,睡觉休息而已。”
“那……”
乐蕴和怕曹雨苏还会问出更隐私的问题,马上打断了她的问话。“妈,你要带什么东西吗?化妆品还是巧克力?手表太贵,我买不起。”
“别打岔,妈还没问完呢。”曹雨苏说:“你跟小危……是不是已经定下关系了?”
“妈,你又来瞎打听!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乐蕴和直接灭了曹雨苏的想法。
曹雨苏碰了一鼻子灰还特别高兴,她又问:“那个杜城洛,已经没希望了,是吧。”
“他啊……”乐蕴和突然想起昨晚的事,还有他的邀约,“我跟他只是朋友,没别的关系。上次他请我去他的外语培训机构上班,做外语老师,我还没考虑好,还没答应呢。”
“小危的意见呢?”
“这是我自己的事,干嘛要问小危。”
曹雨苏见打听得差不多了,满意地点点头,退出卧室,来到书房里,悄悄给陈琳达打电话,把乐蕴和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陈琳达在那边兴奋地大叫:“我已经跟瑞士那边联系过了,他们说,小危订了一间蜜月套房呢,我还纳闷,小和知道了会不会不答应,原来他们两个小孩早就商量好了,要去瑞士过二人世界呢。”
“蜜月套房,会不会太隆重了点?”
“当然不会,接待我们帅家未来儿媳妇,怎么样都不过分。”陈琳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