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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不危抚着她的脸,柔声问她:“你不是来找皮筋,你是来找人的吧。”
“才不是。”乐蕴和当然不会承认,可她知道自己只要一逼供,很快就会招认,她想方设法地转移话题,指着放在床头柜上的咖啡杯,说:“小危,我想喝咖啡。”
“等会我喂你。”
“我现在想喝……”
帅不危翻下身,把她抱住,严肃地问她:“还想惹我?今天下午的教训不够?”
“我不要你那样对我,我受不了。”提到下午乐蕴和就生气,帅不危从来没有这样对她冷淡过,她不但受不了,还很生气。
“那你听话?”
乐蕴和觉得这话有点像是在哄小孩,她都二十五了,被一个小自己一小时的男人哄,挺怪的。
可是,宁愿怪,也不能把她拒之千里。
“我本来就听话。”乐蕴和还是不愿意服软。
“真听话,就该知道怎么做喽。”帅不危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她该主动亲亲他,以示补偿。
乐蕴和害羞的抿着嘴,凑上前去碰了一下,蜻蜓点水,比蚊子咬还轻。
帅不危继续绷着脸,没有亲够,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乐蕴和见他不是开玩笑,委屈地说:“你欺负我。”
“忘了上次是为了什么被打屁股了?”帅不危说:“是不是还要再打一次才会乖?”
乐蕴和半跪在床上,双手攀着帅不危的肩,像啄木鸟似的,拼命地啄着他的脸。
帅不危哈哈大笑起来,他的脸就像长了虫的树枝似的,被乐蕴和啄了几十下。每一下她都不得要领地用力碰着,不是歪了就力道重了,太没技术了,但很有意思。
“我的脸有世界地图那么大吗?”帅不危忍不住调笑她。
乐蕴和啊了一声,停下来,不懂他的意思。
“你都亲了多少下了,亲对位置了吗?”
“人家已经很努力了。”
“你是很努力,可是你不能这样闭着眼睛亲啊。你看看你,我的发际线这你都亲了七八下了,我的脸也就这么大,你怎么就能这么成功地巧妙地避开我的嘴呢?”
“我故意的,怎么样!”乐蕴和双手抱胸,小性子又上来了,还不依不饶地抱怨着:“我闭着眼睛没对准,你不会睁开眼睛对准我的嘴嘛!不就是亲亲,谁不会啊!我还是博士生呢,就算闭着眼睛也能考一百分!”
“行行行,你厉害。”帅不危也知道自己无福消受乐蕴和的主动,他搂着她,对准她开开合合的唇瓣,一记长吻。
时间停止,地球倒转,翻天覆地,浪潮四起。
同是博士生,学工的竟然比学文的吻得还有技术。
体温升高,耳鬓厮磨之后,是过山车似的翻滚和拥抱,单人身变成了草原,怎样翻怎样滚都没有掉下去。
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帅不危用行动证明了,床头吵架床尾和的真理。
帅不危亲够了,才放开她。
乐蕴和缩在他怀里,像溺水的孩子,温顺又乖巧。
“小和,我能求你做件事吗?”帅不危不想这样画句号,他还有很多事想做。
乐蕴和疲惫地阖着眸子,一动不动。
白天先是大量的脑子劳动,然后是生死一线的惊吓,再是去别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的地方录口供,紧接着冷战,到刚刚的疯狂,这一天,她过得太充实了。
“小和。”
“嗯?”
“我想……”帅不危在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乐蕴和立刻弹坐起来,像身上安了无数个弹簧一般,弹得老高。眼睛里好像撑了个牙签,上眼皮恨不得飞到脑门上去,黑白分明杏仁般的眸子里,全是惊吓。
不过,她没有手脚并用的逃走。因为虽然受了惊,但也是情理之中。
特别是帅不危说的事,她曾经在电视上看过。
那时候他们还在读高中,青春期的孩子对什么都很有兴趣,双方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很多教育方面都走在前面。许多中国父母都避讳的话题,他们都谈,给他们树立了正确的价值观和世界观。
为了让他们能更加明白什么是男欢女爱,他们还有意无意地租了些限制级的碟子放在家里,故意消失,给他们足够的空间和时间观看。
乐蕴和就是在这种大背景下,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喝着可乐,穿着睡衣,与帅不危歪七倒八地躺在沙发上观看了不同角度下不同动作中的男女。
其中一下动作,正是帅不危所要求的。
现在,乐蕴和第一个反应就是脏,第二个反应是拒绝。
“不要!我不想……”她拼命的摇头。
帅不危很失望。不过,他也没有勉强她。
“那我们回家吧。”帅不危拿起床头柜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好像刚刚的提议不是他说的似的,特别自然地说:“正好我也做完了工作。”
“你一个人在工作?”乐蕴和扯着他的衣角,小声问他。
帅不危揪了她的脸蛋一下,说:“当然不可能,你以为我是超人啊!肯定要有人帮我才行。”
“你是说小湉吗?”
“她是我秘书,老板加班,她当然要在。”
“那她现在……”
“你上来的时候,她刚巧下班,坐电梯下去了。”
“哦。”乐蕴和也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反正一想到他们孤男寡女地在办公室里,就各种不爽。
帅不危没安慰她,太过细腻的想法也只能让她自己消化。
“还不走?”帅不危站在床边,见她还在抱头苦思冥想,连声催促。
乐蕴和假装很累双手捂着脸搓了两下,然后悄悄张开双指,透过指缝,她看到了帅不危尴尬部位,已经是昂首挺胸。
“小危,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说过……”
帅不危重新坐下来,替她把话补充完整。“你是问我,有没有向小湉提出过那种要求,对不对。”帅不危突然用力拍了床一下,好像在生气,“你脑子想什么呢,以为我是禽兽啊!见谁都要?”
“呃。”乐蕴和马上解释,“我没有任何诋毁你的意思,是你刚刚说得太突然了。”
“我还天天说要娶你,让你尽妻子义务呢。这事跟结婚相比,你觉得哪个突然?”帅不危说得不以为然。
乐蕴和还是惊魂未定的样子,傻坐在那里,脑子乱哄哄的。
动作她见过,过程她也熟悉,会有什么后果她更清楚,她和帅不危之间也不是不能发生,就是觉得怪。
主要是太熟悉了,熟悉得觉得不应该发生这种事。
“小危……”乐蕴和勾着帅不危的小指发嗲,下午被帅不危这么一晾,她立刻从女王宝座摔成了奴婢,乐蕴和竟然萌生了要补偿他取悦他的想法。
帅不危搓搓她的肩膀,心疼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的话吓着了?”
“嗯。”
“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可是……”乐蕴和指了指他那里,说:“你不难受。”
“当然难受。”帅不危看了看浴室,说:“要不你等我一会,我去冲个冷水澡。”
“都秋天了,你会冷病的。”
帅不危突然狡黠一笑,又说:“你到办公室等我一会好不好?我去……解决一下。”
“呃……”乐蕴和立刻成了生理卫生老师,“这样不利于健康。”
“利于健康的做不了啊。”帅不危比她还委屈。
乐蕴和瘪嘴,她就是他的那味药,帅不危迟迟不吃她,宁愿每天因她“病情”发作,是挺可怜的。
“好了,我去冲个澡,你别再乱跑了,否则以后都不理你。”帅不危快憋不住了,不管乐蕴和愿不愿意,他扔下她,冲进了浴室。
很快,里面传出水声。
哗哗的,仿佛可以将所有烦恼洗净。
“小危。”乐蕴和喊了他一声。
水声太大,帅不危没听见。他在冷水中洗得吸吸溜溜,冻得瑟瑟发抖,洗出一身鸡皮疙瘩,怎么抖都抖不掉那昂扬斗志。
乐蕴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帅不危,反正她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就不舒服。她不停地叫他,总没有回应,只有流水声,莫名的,她害怕了。
“不会是漏电了?还是小危踩到肥皂滑了一跤?他为什么不理我?会不会是出了意外。”乐蕴和的脑子里立刻出现了无数画面,无一不是他在浴室里出了意外,昏迷不醒之类的。
乐蕴和推浴室门,一股凉气涌出。
“小危,你真的在洗冷水澡啊!”乐蕴和大叫。
帅不危刚往身上抹完了沐浴露,搓出一身泡泡。听到乐蕴和的声音,赶紧挥手要她离开。“快出去,别弄湿了衣服。”
乐蕴和瞟了一眼他的下身,喃喃道:“好像没效果呢。”
帅不危无奈地举起了双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他还有好帮手。
“小危,我……我答应你,你……要……要……你不许说出去!”乐蕴和鼓足勇气,总算是主动迈出一大步。
帅不危只迟疑了半秒,第一时间,将热水打开。
很快,水温上升,浴室变得温暖,氤氲湿润。
乐蕴和脱去衣服,在外面叠好,然后慢慢跨进浴室。帅不危早已将全身都冲干净,她一进去,他就抱了个满怀。
“小傻瓜,如果不喜欢,不必这样。”帅不危还是有些心疼她,舍不得她受委屈。虽然心里,很想……很想……很想……
“是我自己愿意的。”乐蕴和低声说:“电视里演的时候,好像也不那么恶心,我可以试试。”
乐蕴和慢慢蹲下,温暖的热水将他们包裹。帅不危曾经用他性感薄唇将她带入无尽的幻象中,这次,轮到她如此。
帅不危在怒吼,一声声,如雄狮。如猎豹般健美的身躯,第一次得到了最完美最有力量的释放。
乐蕴和不记得自己怎么走出浴室的,她累得虚脱。帅不危将她抱回到床上时,她的小嘴还微微张开,细细的喘气声,听得让人心疼。
“睡吧,我带你回家。”帅不危给她穿衣,借着灯光,看到她的嘴角有两处撕裂,心中懊恼,“痛吗?”
“嗯。”
“以后不会了。”
乐蕴和微睁双眼,勾着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闷声说道:“我讨厌你身边有女人。”
“我的身边只有你一个女人,明天我就换人。”
乐蕴和点头,然后,睡着了。
第二天,帅不危没来上班,趁着乐蕴和还在休息时,他给公司发了邮件,重新调整人事。然后关机,陪乐蕴和美美的休息了一整天。
第三天,乐有年夫妇“回来”了。
在帅不危和陈志豪的干涉下,没有任何媒体报道了这件事。网络上只要出现了与之有关的视频和文字,也在第一时间被删除。
所以乐有年夫妇并不知道这件事,他们还在窃喜,瞒着这对小年轻在外面住了两天才回来,给他们创造了两天幸福时光。
有大人在,帅不危自然不能明目张胆。好在他们都变得忙碌,帅不危又恢复了实验室、公司、家三点一线的生活,乐蕴和也开始翻译的最后冲刺。
有时候一天下来,他们两人都碰不上面。
这可把曹雨苏急坏了。
“老乐,你说我们是不是回来得不是时候啊!你看看他们,都过去三周了!他们不但没有进展,怎么还疏远了。”
乐有年摘下眼睛,合上书,说:“你也不看看这两个孩子有多忙!实验室一堆的实验,帅不危做完了几个?伯言在老家管理总部,w市的生意还是要靠小危不是。还有小和,天天闭关搞翻译,整天跟个游魂似的。他们两个连吃饭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怎么可能谈恋爱啊。”
“哎呀,这爱情的小幼苗不会就这样夭折了吧。”
“当然不会。”乐有年笑嘻嘻的说:“我有几次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小和卧室里有声音,应该是小危半夜偷偷跑进去了。放心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感情这么好,不会随随便便就分手的。”
曹雨苏还是很担心:“小和是个慢热性子,小危这熊熊大火都烧了二十多年,她才有这么一点点动静。现在小危没时间点火,小和不又变凉了。”
“那就叫他们别读书喽。”乐有年随口说道。
曹雨苏瞥他,说:“书当然要读,博士多难得,怎么也要熬到毕业。不过呢,读博也没那么辛苦,我看小和的翻译快弄完了,也该让他们出去旅游一趟,好好玩玩。”
乐有年翻了一下日历,说:“嗯,都十一月了,差不多是可以出去转转。这样,我给小危调出半个月时间来,小和那,你去说说,也调出半个月来,让他们一起出去。”
曹雨苏这才满意地点头,系上围裙,说:“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给你做饭去。”
乐有年这才意识到,如果自己没有顺着曹雨苏的意思,以后都会没饭吃!
过了两天,乐蕴和终于交稿了。
编辑看稿了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此之前,她都比较空闲。
导师也说她翻译辛苦,更改了授课时间,说是给她半个月时间好好调整,先去充充电,等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再来上课。
突然间,乐蕴和闲得好像掉进了失重的宇宙里,无所适从。
“小和,想滑雪吗?”乐蕴和正舒舒服服架着脚吃着薯片看电视时,帅不危突然打来电话,“我也多出半个月的时间,公司这边我都安排好了,我们去滑雪吧。”
“好啊,去哪里?”
“瑞士,阿尔卑斯山,怎么样。”
乐蕴和想了想,问:“是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吗?”
“是的,机票酒店都订好了,就等你点头呢。”
“还有谁去?”
“就我们。”
乐蕴和怔怔,又问:“就我们两个?”
“难道你还希望有电灯泡?”帅不危笑出声。
乐蕴和脸皮发红,烫得可以烤红薯。
自从上次在休息室有过第一次后,帅不危的花样越来越多。如果不是这段时间他们都很忙,实在提不起精力玩这些东西,乐蕴和还不知道要被他折腾成什么样。
现在大家都有空闲了,突然跑去滑雪,不是羊入虎口是什么。
“怎么,不乐意?”帅不危问她。
“没,就是觉得有点突然。”
“如果你觉得只有两个人太寂寞了,就叫承泽和恬希一起去吧。”帅不危以退为进。
乐蕴和沉吟,这些日子她又玩闭关,几乎没有跟外界有联系。吕恬希和刘承泽的关系走到哪一步她也不清楚,也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去。
“一来一去至少半个月,承泽肯定有假,就怕恬希……”
提起吕恬希的假期,乐蕴和不由的想到了杜城洛。她和杜城洛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联系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记恨她,更不知道吕恬希能不能请到假。
“算了,就我们去吧。”不是舍不得出这笔钱,乐蕴和实在是不想牵扯太多人。
“好,那就这么定了。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只需要带人和护照就行了。”帅不危在电话那头笑得爽朗。
乐蕴和不由的开始乱想,“我只带人和护照,那我的东西谁准备?”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加了一句,“不会是秘书帮忙准备吧。”
“当然是我亲自准备,你女儿家的东西,我能让男人碰吗?”
“男人?你的秘书不是女的吗?”乐蕴和不信,故意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