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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疼的,我会小心点。”帅不危哄骗她。
毕竟,她不点头答应,他也舍不得这样霸王硬上弓。
“能不能不要今天……”乐蕴和咬着唇,委屈地看着他,“我还没准备好。”
帅不危叹气,他为什么就是无法硬起心肠来?其实女人都是嘴硬心软,嘴里说不要,身体早已经准备好。
“宝贝小和,你摸摸我,好不好?”帅不危装可怜,讨好地看着她,说:“我难受,我快要残疾了。”
乐蕴和胀红了脸,拼命地摇头。
帅不危却不管了,抓住她的手,引导先让她先摸了摸他的脸。
睡了一晚,帅不危的下巴已经冒出密密的硬硬的胡碴,乐蕴和一摸,就咯得手疼,有点痒,不由的咯咯笑出声。
“好玩吗?”帅不危逗她。
乐蕴和点头,这回不用帅不危抓着她,她自己伸出双手在他的下巴上摸来摸去,边摸边笑。“我一直记得你这是没胡子的啊。”
“这个年纪了还没胡子,那是太监!”帅不危突然挺腰,顶了她一下,“你看我像太监吗?”
“讨厌,你别乱动!”乐蕴和打了他一下,仔细研究他的胡子,“我记得你以前的胡子没那么多,那么硬啊。”
“那是我每天都刮干净了,你当然摸不出来。”
乐蕴和歪了歪头,往上爬了爬,脸颊凑过来,在他胡子拉碴的下巴上亲了一下,说:“真好坏,好痒呢。”
“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识过更好玩的地方,才会把这下巴当回事。”帅不危咬了她肩头一口,满意地掐了她腰一下,笑道:“等你玩过了,你会爱不释手的!”
乐蕴和呆住,她第一时间翻身跳下床,也不管自己光着身子,像受了惊吓的小蜥蜴一般,嗖的一下溜进了厕所里。
无论帅不危怎样敲门,她都不肯开。
“小和,你快出来!现在是秋天,早晨凉得很,你这样会感冒的。”帅不危真后悔自己跟她说了那些有“情调”的话,谁知道这小娘子如此不解风情,惊恐大过于惊喜。
乐蕴和抱着肩膀,冷得瑟瑟发抖。
这两天降温,在开着窗户通风的厕所里呆着,是挺冷的。
“我不出来!我出来你就会……”
“不会的,只要你不点头,我就不会全垒打的。”帅不危发誓,“我以我的信誉担保。”
乐蕴和隔着门大叫:“你才没信誉。”
“我要是没信誉,你还想清白到现在?你十五岁那年在洗澡,我不小心撞见了,那时候你家只有你一个,我要是想做什么,那时候我就做了啊!”
“等等!”乐蕴和靠着门想了想,她压根不记得自己洗澡的时候帅不危冲进来过,“你……偷窥我洗澡?”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怎么叫偷窥,不过是欣赏。”帅不危笑呵呵的,一点也不以为耻。
乐蕴和气得打开门,质问他:“说!你都看到了什么!总共偷窥了几次。”
帅不危开心地拍了拍巴掌,说:“哈哈,我要是不说我偷窥你洗澡,你会开门?傻姑娘,你现在什么都被我看光了,何必在意以前有没有被我看?”
乐蕴和这才意识到,自己着了他的道,气得捂着胸口跑回卧室,反锁好门,换上衣服,坐在卧室里生了半天的闷气,才怏怏不快地开门。
帅不危也已经洗漱好,他见乐蕴和肯出来,说:“别气了,快点去洗脸,洗干净了,我告诉你更好玩的是什么。”
“你少骗我!你说的更好玩的不就是指……”乐蕴和的目光一路往下滑,定格在某处,那个咯了她一晚的东西现在好像还没消下去。
帅不危难得的脸红,他侧了侧身体,羞赧说道:“别再抱怨了,为了你,我已经冲了冷水澡,还自行解决过很多次了。你要是再不满意,我只有挥刀自宫了。”
“少不正经!”乐蕴和白他一眼,去浴室冲澡,不理他。
等她出来时,帅不危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里讲电话。他瞟见乐蕴和,示意她到饭桌那里坐着等他。
乐蕴和瞄了他一眼,没看出他的情绪好坏。又瞅瞅饭桌,没有早餐。她犹疑地坐在饭桌前,听帅不危讲电话。
“我九点会准时到,我的早餐照旧。另外给我准备一份白粥和两个奶黄包,加点肉松就好。还有,所有的会议都安排在我办公室旁边的会议室,九点半准时开始。”
帅不危交待完后,收起电话,坐到乐蕴和对面的椅子里,跷起二郎腿,指着脚背,说:“小和,坐上来。”
“啊,坐你腿背?”乐蕴和摆手,“我太重了。”
“忘了我的大长腿不但腿,还特别有力吗?”帅不危拍拍自己的膝盖,说:“快点,来坐。”
乐蕴和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将信将疑地坐了上去,然后按照他的要求,双手抱紧他的膝盖,腿蜷起离地,整个人的重心都在帅不危的腿上。
帅不危深呼吸一口,然后突然抬起跷起来的这只腿。
乐蕴和啊的尖叫,整个人像坐过山车似的,被抛到半空,然后又随着帅不危的腿,稳稳落在地上。
帅不危喘了喘气,又玩了一次才休息。尽管乐蕴和很苗条,可她是大人,帅不危一条腿就能把她抬起,已经很厉害了,两次已经是他的极限。
乐蕴和兴奋地哇哇叫,这个游戏,小时候乐有年经常跟他们玩。
那时,他们为了抢坐乐有年的脚背,还吵过架呢。每次都是乐蕴和赢,但乐有年总是先让帅不危来玩。等帅不危玩完了,乐有年也没啥力气,乐蕴和只能玩个两三下,一点都不过瘾。
乐蕴和没想到帅不危还记得这事,让她重温了一下小时候的快乐。
“小危,你的腿不会断吧。”她兴奋完了,还记得关心他。
帅不危吐了口气,说:“丫的,摸着你瘦不拉叽的,原来这么重!”
“那我减肥!”
“不许减,减了以后手感不好。”
乐蕴和瞪他,看在他刚刚有心哄她的份上,没有生气。“你说的更好玩的东西就是这个?”
“当然是这个,你以为是什么?”帅不危倒打一耙,“你不会把我们男性的骄傲说成好玩的东西吧!这也太伤自尊了!”
乐蕴和就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索性也不理论,主动投降。
“我饿了。”乐蕴和说。
“我已经叫秘书准备好早餐了,去收拾一下东西,跟我去公司。”
“嗯。”乐蕴和拿着电脑坐上了帅不危的车,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去了公司,你该怎么介绍我?”
“说你是我老婆呗!”
“不要。”
“女朋友?”
乐蕴和抿着嘴,想了想,说:“能不能低调点,有点隐私,我不想闹得沸沸扬扬,太早曝光。”
“也是。”帅不危能理解,公司是公事,他们之间是私事,公私分明也是他做事的原则。“那你希望我怎么介绍你?”
“公司的人应该都知道我们是‘双胞胎’吧。”
因为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又一直以双胞胎的名义出现在各大公众场合,不是特别亲的人压根不知道他们真实的关系。
帅不危点点头,说:“嗯,有些高层知道你,不过一直以为你是我双胞胎的姐姐。有几个你应该还认识,曾经在老家见过面的。”
“那就拿这个身份吧。”乐蕴和忽然觉得做姐姐很开心,她像大姐大般拍着帅不危的肩膀,说:“你要是不听话,姐姐给你‘好果子’吃!”
帅不危伸手,弄乱了她的头发。乐蕴和嘀嘀咕咕地埋怨他手贱,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两人又说了些扯皮的话,很快就到了公司楼下。
楼下站着一排男人,全部都西装革履,看年龄,都是四、五十岁左右,应该是公司的中、高层管理人员。
“小危,他们都站在楼下做什么?”乐蕴和问他。木尤投号。
“迎接我们啊。”
“你每次来公司都这样?”
帅不危不以为然地说:“公司文化如此。我也不是天天来开会,一般情况下都是视频会议联系,偶尔来趟公司,他们自然要重视。”
停好车,帅不危解开安全带,顺便帮乐蕴和解,“我还要读书呢,实验室一堆的实验等着我,还有好多报告要写,还要查资料,还要跟着乐叔叔出去考察,哪有空天天管公司。”
车停后,这些中年大叔们都跑来要开车门,乐蕴和紧张地拽着门把手,恳求帅不危:“这也太兴师动众了,我们还是去地下停车场吧。”
“不习惯?”帅不危笑弯了眉。
乐蕴和点头。
帅不危说:“你别忘了哦,你现在的身份是帅家的长孙女!地位可比我高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当即改正,你可以命令我,也可以命令他们的。”
“真的?”乐蕴和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
乐蕴和咳嗽两声,问:“那如果我当着他们的面骂你,你会不会生气?”
“当然不会。”帅不危在心里悄悄说我只会用行动来征服你。
乐蕴和哪里知道他的小九九,高兴地放开了车把手,很快,车门打开,有人要来扶她下车。
乐蕴和坐着不动,她隐约记得这个中年男人,好像姓赵。
“赵叔叔,我是小和。”乐蕴和的声音很温和,也很有礼貌,更加谦和,“赵叔叔,您还记得我吗?”
赵总经理抬头一看,见是乐蕴和,立马说:“原来是大小姐啊!哎呀,有五、六年没见了,大小姐越来越漂亮了。”
“赵叔叔也没变化呢。”乐蕴和扭头对着帅不危说:“小危,赵叔叔是长辈,你怎么让能他们来开车门?还有,楼下风大,让长辈在楼下等我们是不对的,以后别这样了啊。”
帅不危没想到乐蕴和打起官腔来,还一套一套的。
看见赵总经理尴尬地站在车门边,帅不危立刻跳下车,来到副驾驶座旁边,绅士的伸出手,将乐蕴和引下车,然后当着众人的面说:“知道了,姐姐,以后这规则就改了。”
乐蕴和满意地点头,她想抽回手来,帅不危却紧紧捏住不放,她只好随着他走进了公司大楼。
大叔们都跟在身后,坐电梯时,乐蕴和发现他们单独到来一台电梯前,而大叔们则在另一边等电梯。
“不会这么狗血吧!这是专用电梯?”乐蕴和问帅不危,“你要不要这么喜欢搞特权啊。”
帅不危在她耳边低语:“别的好说,这个特权我不能废。”
“为什么?”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帅不危拉着她走进电梯,说:“马上你就知道原因了。”
电梯门关,帅不危突然把乐蕴和按到电梯厢壁上,一只手玫上,一只手玫下,上下?手,嘴也不闲着,三点一线,把乐蕴和按得死死的,三秒钟就被他搞定,弄得双腿发软,浑身发抖。
“小危……有摄像头……”乐蕴和抽空提醒他,她可不想再有什么不好的照片或者摄像流出市面。
帅不危忙得嘴没空,好不容易放过她喘气,才说:“这就是做总裁的特权,摄像早就关了!谁也不知道我们在这里面做了什么。”
“可是……快到了。”眼看要到顶楼了,乐蕴和急得要哭,“我不要别人看见我们这样。”
帅不危这才收回手,看了看湿湿的指尖,得意地笑了。“看你刚刚在楼下的女王样,到了我手下,还不是小绵羊。”
“呜呜。”
乐蕴和一边哭,一边用袖子把帅不危的手指擦了又擦,她讨厌死了帅不危的手,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把她弄得怪怪的,害得她沉迷在此不能自拔。
帅不危见她真的哭了,不敢再逗她,搂着她肩膀哄她:“好了,别哭了,今天就放过你。不过以后不许穿牛仔裤,太不方便了。你乖乖穿裙子,我就不欺负你。”
乐蕴和低头一看,天啊,牛仔裤拉链都没拉上。她急红了眼,在电梯门开的前一秒,终于拉好拉链,把衣服扯平了。
可是,她的眼睛还是红的。
电梯门开,无一例外的又站满了人,两排,整整??地等候着,对着他们同时弯腰九十度,整?划一地鞠躬:“总裁早上好。”
根本没人注意到,乐蕴和的到来。
乐蕴和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规矩太人性化了。
她急忙揉了揉眼睛,挽着帅不危的手,低头从过道走过。
细心地人发现了一双女式运动鞋,他们偷瞟,不知道乐蕴和的来历。
这时,赵总经理的电梯赶到,他殷勤地上前带路:“大小姐这边请,帅总的办公室在前面。”
“嗯。”乐蕴和应了一声,跟着他往前走。
身后传来阵阵低语,都是在猜测她的身份的。
帅不危握着她的手,手指轻捏她的掌心,乐蕴和安心许多,紧靠着他来到他的办公室。
突然,办公室的大门从里面打开,一个高挑漂亮的姑娘站在他们面前,她热情地从帅不危手里接过公文包和电脑包,笑眯眯地说:“帅总,你来了啊!早餐我已经准备好了。”
第69章 不给钱,就同归于尽!()
乐蕴和习惯性地对这个陌生女人礼貌地笑了一下,见她与帅不危如此熟络,不难猜到她是帅不危的秘书。
吕恬希曾经说过,做总裁的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秘书。最好是聪明能干善解人意,知进退,懂分寸,既是老板的贴心小棉袄,又是工作中的左膀右臂。
吕恬希本人就是这种类型的娇媚代表。
乐蕴和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觉得这女孩虽然年轻,但肯定是吕恬希嘴里所说的完美女秘书的另一典型代表吕恬希给这派别取了个名字,叫邻家少女派。
“小湉。你不记得大小姐了?”赵总经理突然拉着邻家少女派来到乐蕴和面前,殷勤地说:“大小姐,这是我家小女赵小湉。”
赵总经理的父亲曾经是帅爷爷的手下,为帅家服务多年,老人家去世后,赵总经理也子承父业,在帅家做事,多年来并无太大建树,但胜在忠诚,所以帅家也对他委以重任。
乐蕴和隐约记得,赵家重男轻女,可惜生了三个都是女儿,赵总经理因此有了婚外恋,至于有没有因此生下儿子,乐蕴和不得而知。
看年龄。赵小湉是三个女儿中最小的那个。
乐蕴和和帅不危小时候在老家的时候,赵小湉曾经做为玩伴送来帅家住过一段时间。
后来乐蕴和到了六岁回到w市读书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赵小湉?”乐蕴和喃喃道:“就是那个湉湉?”
帅不危见乐蕴和对赵小湉隐隐约约有些印象。便说:“是她。小湉去年来公司实习,表现优良就留在公司做事了。”
虽说乐蕴和对她印象不深,但算起来也是故人,特别看到赵总经理这样郑重其事地介绍,便客气地笑笑,说:“小湉越长越漂亮了呢。”
“大小姐客气了,我爸总说我长得像个男人,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赵小湉的嘴特别甜,“我跟大小姐比,就更加不入眼了。”
“是你客气了。”乐蕴和笑笑,又再次打量她。
赵小湉穿得很得体,名牌办公室裙装。领口高度正合适,弯腰时春光若隐若现,露得不明显。但站着时,却是遮得严严实实,很正经。最好看的是裙子,正好在膝盖上方十公分处,不长不短,细长的小腿,好看的膝盖,还有若人遐想的露出来的小半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