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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从此失去了乐蕴和,他怕,因为他总是在等她爱他而错失了她。
总之,打她屁股,是帅不危能想到的唯一能教训乐蕴和,让她长记性的办法。
“啪!”又是一巴掌,这回帅不危换了一只手,他放开乐蕴和的手,转过身来,狠狠地打了一下。
乐蕴和真的哭了,帅不危打得太痛,可他坐在她的腰上,有力的制止了她的反抗。
裤子被褪下,屁股赤裸裸的,没有任何东西遮挡,帅不危就像在教训小孩一般,双手轮流拍她的屁股,如打鼓般,一下接着一下,啪啪声不绝于耳。
“小危别打了,呜呜,我再也不敢了,我会听话!”乐蕴和哭着哀求他。
帅不危这才停了手,问:“说,哪里做错了?”
“我不该去墓地……”
“啪!”帅不危毫无征兆地又打了她一下,这回他下手轻了点,但屁股早就肿得高高的,哪怕轻轻碰一下都是痛的,更何况他有心要打她。
乐蕴和睁着迷蒙的眸子,扭头看帅不危,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打。
“是人打电话给你叫你去酒店你就去?”帅不危提示她。
乐蕴和眨眨眼睛,说:“曲凡凡是女人……”
又不是男人约她去酒店,更何况乐蕴和当时也不知道那酒店的来历,如果是正规酒店,又是女人约,去赴约很正常啊。
这都是乐蕴和心底的腹诽,因为力量悬殊反抗无效,她只好自动消音。
“曲凡凡是什么女人?”
这回帅不危不打她了,改用手指拧了她一把,乐蕴和又是一声哀嚎,知道不能再糊弄帅不危,认真地想了想,还是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说:“是你的女人啊。”
帅不危气得快要断气,这是什么女人啊,白长了个高智商的大脑,吃了亏也没见长情商。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我的女人?”
“你不是说她是爷爷选中的未来孙媳妇嘛,你特地带她来w市玩的。”
“我说你就信?”
乐蕴和当真点头。
帅不危气得低头对着她的屁股就咬了一口。
“嗷呜!”乐蕴和化身为狼,嚎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帅不危满意地看着屁股上两排整?的牙印,特别的解气。“我说什么你都信,那我说我要娶你,你怎么就不信了!”
“你别的话都值得相信,只有这句让人没办法信嘛。”
“为什么不信?”
乐蕴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她哪里知道为什么不信,反正她就觉得帅不危从小都说要娶她,都说了二十多年,他们的关系一直如此,并没有升华到要嫁娶的地步。
就像狼来了的故事,说多了,当然不信。
帅不危见自己的循循善诱仍没有达到效果,突然把乐蕴和的裤子全部脱去,然后把她翻过身来,压住她,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说:“你发什么呆,快点脱!”
“为什么!”乐蕴和尖叫。
帅不危认真地说:“我现在就认真地告诉你,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娶你!再也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我要娶定你了。”
“娶我跟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帅不危冲着她眨了眨眼睛,邪邪一笑,说:“我现在在在你身上盖章,每一寸都不会放过!你要是敢反抗,我就立刻办了你,让你今天下不了床!”
第66章 明明是他欺负我()
乐蕴和像一尾小鱼,帅不危便是她的汪洋大海。她柔软如绸缎,光滑如润玉,帅不危千抚万摸都不腻。
乐蕴和胀红了脸。含羞带怯地看着帅不危。她害怕,又不害怕,就好像无论帅不危要做什么,都是迟早的,只不过乐蕴和自欺欺人地以为,时机未到。
她身无寸缕,而他,衣衫整洁。
“怎么不哭了?”帅不危怎么看她都看不够。从头顶软发到光洁额头,从俏丽?尖到点点绛唇,每一处都是鬼斧神工的杰作,不多不少,正正好好。
乐蕴和吸吸?子,摸着自己的屁股说:“还不是被你打痛了。”
“谁叫你不听话。”
“我听话了。”乐蕴和在认错,“我以后都不敢了,再也不会去那种鬼地方。”
“这才乖。”帅不危说得心不在蔫,他的双手并未停歇,配合着忙碌的嘴,得空应上两声,剩下的时间,都在用唇丈量她的身体,描绘她的曲线。
乐蕴和哼哼地叫唤着,好痒好麻好舒服。可她不愿意承认,她喜欢帅不危这样讨好她。
很快,白皙的皮肤泛起了桃花才有的粉色。她如婴儿般蜷缩着,却也逃不过帅不危的检查。
“小危,不要这样,我好难受……好怪……”不是第一次与他同床共枕,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抚摸,但这次,与任何一次都不同。
乐蕴和力无的反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伎俩,帅不危咬住她的手指,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冲着她眨眼。
乐蕴和哭笑不得,小声讨饶:“我已经认错了。你别罚我了,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罚你?我这不是在疼你吗?”帅不危装傻。
乐蕴和勾着他的颈,主动送上香吻,说:“小危,我真的认错了。我们……不要做那种事,好不好……我们还都未婚呢。”
“我现在就可以跟你结婚。”
“你又说胡话。”
“好,我不说胡话,我现在就做坏事!”帅不危手一紧,掐得乐蕴和骨头都酥了,她哎哎叫唤,逃不脱他的束缚,只好紧贴着他的身体,紧得身体之间没有缝隙,让他下不了手。
这个动作太惹火,帅不危差点要爆炸。
“你这笨女人,真是傻透顶了!你再这样勒着我。我就脱衣服了!”
不管怎么说,帅不危还穿得周周正正,就算使坏,也只是用手。如果脱光了,后果不堪设想。
乐蕴和赶紧放开他,无辜地看着他,瘪嘴。“你是借题发挥!”
“对啊,你现在才发现,我在小题大做,大题狂……做!”
重音在最后一个字上,帅不危说得咬牙切?,恨不得立刻做了。
乐蕴和听懂了,立刻讨好的笑道:“小危最疼我了,不会勉强我的。”
“哼!”
“人家刚刚受了惊吓,你还趁火打劫,太不厚道了。”
“那你把我憋了多少年了?五年前我就该办了你!”帅不危气呼呼地说:“结果到现在,还没咬上一口。”
“你还没咬?”乐蕴和指着身上的斑斑点点,委屈地说:“这是你刚刚才咬的,都还红着呢。”
帅不危认真地欣赏了一下,说:“嗯,只咬了一半,还有一半没完成,继续!”
接着,就像一只老?再次钻进了被子里,乐蕴和想踢他,却被他抓住了脚踝,无论她怎么扭动,他的唇都紧紧跟随。
“啊……哈哈……好痒……啊啊,痛!”
乐蕴和又笑又哭,闹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只好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子越来越软,软如稀泥,整个人几乎跟床融为一体,不分你我。
突然,乐蕴和身体紧绷,慵懒美眸霎那间睁开,她尖叫道:“不要!小危,别……”
可是已经晚了,帅不危在讨好她,用他的嘴。
短短五分钟,乐蕴和飞上云霄,再次出现幻觉。
眼前是蓝天白云,有仙女歌舞昇平,帅不危鹤立鸡群,将她抱住。两人纵身跃入瀑布深潭,他带着她在水里畅游,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说不出来的惬意。
一股暖流从腹部升起,陡然间分成两只火苗,一只直冲脑海,迸放无数烟火,一只快速下行,流经百骸四肢,充盈毛细血管,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这一切如风卷残云般消失了,乐蕴和看到了大树,看到了龙,还看到了两根柱子,这与她在宾馆所见一模一样。
“小和……小和,快醒醒。”帅不危抱着乐蕴和,轻声唤她。
她太没用了,不过三两下就昏厥过去,迷迷糊糊间,先是笑得开心,可到后来不知为何开始喊着帅不危的名字哭了起来。
帅不危担心是她想起了在墓地酒店的事,赶紧从被窝里钻出来抱住她,试图把她叫醒。
乐蕴和终于停止哭泣,幽幽醒来,见还在房间里,还在帅不危的怀抱,突然抱住他的腰,哇的一下,痛哭流涕。
“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帅不危问她。
乐蕴和点头,帅不危给她的感觉她似曾相识,在云端最高处时,她忽然想起这正是在墓地酒店被药效发作时的感觉。
虽然那时候只是短暂的迷幻,但当身体与之产生共鸣时,乐蕴和再一次体验了恐惧。
所以,她哭了。
“别哭别哭,是我太心急了,没考虑你的感觉。”帅不危安慰她。
其实,在帅不危下定决心要再多进一步时,他也有片刻犹豫。
毕竟,这是杜城洛的别墅,睡的是杜城洛的客户和他的床,帅不危并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在别人的地盘上发生。
所以,他做足了准备工作,却迟迟没有发起最后一轮攻击。
乐蕴和的昏厥和痛哭,正好给了他停止的理由。
虽然舍不得,但他更想给彼此一个完美的开始。
哄了好一会,乐蕴和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她挪动身体时,才发觉自己已是一身薄汗,有些地方湿腻腻的,立刻想起刚刚发生的事,羞得抬不起头来。
“小笨蛋,你刚刚表现得很好,我很满意。”帅不危安慰她。
乐蕴和张张嘴,紧张地抓着他的衬衣不放手。
什么表现得好!明明是他突然袭击,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幸亏她昨晚洗了澡,今早醒来无聊又冲了一个,整个人干干净净清清香香,才让乐蕴和没那么尴尬。
否则,丢死人了!
“喜欢吗?”帅不危在她耳边问道。
乐蕴和的头低得更下,他怎么能问她这么讨厌的问题。
帅不危呵呵一笑,说:“你这么害羞我都有点不习惯了,以前你对我又打又骂的,这回你能不能强悍点,给点反应啊。”
“不理你了,我要洗澡。”身上过于黏腻,确实要好好清洗一下。
帅不危翻身下床,快速脱去衣裤,然后把乐蕴和抱起,一起走进浴室。“我也很久没跟你一起洗了,来吧,帮我搓背。”
“不要!”
“行,那我帮你搓……”帅不危不好怀意地看着她的胸。
乐蕴和立刻捂住,大声叫道:“你背过身去!”
帅不危乖乖地背对着她,其实,他也有点后悔这个举动,因为有时候身体的反应是本能的,他也控制不了。他不想被乐蕴和看见他的渴望,这么渴望都没得到,太伤男性自尊了。
乐蕴和倒了许多沐浴露在他背上,然后拿着沐浴球在他身上搓。木住丸号。
很快,帅不危全身都是泡泡,他把泡泡弄到乐蕴和身上,两人在大大的浴室里玩起了泡泡大战。
“哈哈哈!”房间里传来两个欢快地笑声,杜城洛在楼下就听见了。
帅不危一进入他的别墅,佣人就通知了他。他第一时间赶回来,却没有勇气上楼。
听得出来,乐蕴和笑得真心且快乐,这是杜城洛给不了她的。
佣人告诉他,帅不危在乐蕴和的房间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尽管佣人们都很知趣没有上楼,但从楼上传出的碎片般的声音,已经昭告众人,他们在做的事。
“先生,你这是要回去吗?”佣人见杜城洛拿着车钥匙往外走,追出去问他。
杜城洛点头,说:“是的,我回公司,今天可能加班,不知道几点回来。不必告诉他们我中途回来过,做你们的本分就好。”
“是。”佣人们等杜城洛走后,便换了衣服外出买菜。
佣人的本分就是假装空气不存在,她们都是过来人,懂的。
帅不危陪着乐蕴和在浴室里玩了半个多小时的泡泡大战,等她笑够了玩累了,才拿下莲蓬头,把他们身上的泡泡都冲干净。
浴室里的浴巾都是新的,帅不危恋恋不舍地用浴巾裹住乐蕴和,自己则随便围了一块,将她带回到客厅。
乐蕴和真的累了,刚刚在床上被他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玩泡泡大战又消耗了不少体力,帅不危取下浴巾将她拭干,让她横躺在床上,把头搁在床沿,拿来吹风机,开始帮她吹头发。
吹风机很吵,可是,乐蕴和困得睁不开眼睛。
只觉得头顶有暖风吹着,帅不危的手指温柔地在她的发间游走,灵活轻柔,没有扯疼一根头发,还很有手法地帮她按摩着头皮。
“嗯,舒服。”乐蕴和勾起嘴角,幸福地笑着。
“今天才知道舒服?”帅不危不满,说:“冤枉我伺候了你二十多年。”
“刚刚不是回报你了嘛,贪心不足蛇吞象!”
“不够!”帅不危关了吹风机,郑重其事地说:“多夸两句才行。”
乐蕴和翻过身,趴在床上托着下巴认真地看着帅不危,突然冒出一句:“小危,那晚我没出事,我……是完整的。”
帅不危没想到她会重提此事,说:“我喜欢的是你,跟别的没关系。不管你是否完整,我都只喜欢你。”
“你刚刚没有……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乐蕴和傻乎乎地问他。
帅不危哭笑不得,他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他中途停止的原因。
“你拒绝了我这么多年,怎么今天这么心急。”帅不危突然露出一个痞痞笑容,说:“你要是想,我可以马上上岗哦!保证你满意。”
“讨厌!每次跟你说正经事,你就变得不正经了!”
帅不危抚摸着她的小脸,问她:“你想在杜城洛的床上跟我翻云覆雨?虽然这种体验有点重口味,如果你愿意,我还是会配合的。”
“啊!”乐蕴和这才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她竟然忘了,这是在杜城洛的别墅里。
她刚才玩得太嗨了,完全忘记了这回事。
“我我我……我……”乐蕴和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帅不危明了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先别急着解释,你说不说我都懂你。不过,如果你再不快点穿好衣服,我今天肯定会在这里犯错误的。”
“流氓!快点出去!”乐蕴和立刻化身母老虎,对着帅不危拳打脚踢,把他赶出房间后,重新换回刚才那套运动服。
穿上后,她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力气运动,想了想,换了另一身衣服,收拾好行李,打开门,说:“小危,我们回家吧。”
“好。”帅不危捧着她的脸亲了亲,笑道:“咱们回家继续。”
乐蕴和坐上帅不危的车子之后,这才想起该跟杜城洛说一声。离开时,家里佣人神奇般的消失了,连捎口信的人都没有。
“给他发信息吧,电话里说会有点尴尬。”这有点像是来家里抢新娘似的,帅不危建议乐蕴和不要正面沟通。
乐蕴和觉得这么做挺好的,便发了条信息给杜城洛。
十分钟后,杜城洛才回复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好的。
乐蕴和盯着看了半天,虽说是没有生命的信息,但她还是敏感地感受到杜城洛的冷漠。
乐蕴和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但也没有花时间细究。她又给刘承泽和吕恬希发了信息,告诉他们帅不危接她回家,请他们不用再来别墅。
帅不危见她都处理完毕,又问:“你有多久没跟干妈他们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