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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来我公司吧。”帅不危说:“你在洋巫婆那里做什么的,就到我公司来做。”
乐蕴和听见了,插了句嘴。“洋巫婆来宣传她的书和专栏的,老班给她搞策划,小危,你不会也要写书吗。”
“策划婚礼也叫策划,策划火箭上天也是策划,只要懂得其中精髓,到哪家公司都能发挥策划的功效。”帅不危不容推辞地说:“老班,大男人一个,别啰哩啰嗦,明天就去我公司报道。洋巫婆给你的条件,我照给。”
老班长还有些扭捏,并没有立刻答应。
吕恬希机灵,看出他不是很情愿,冷笑两声:“老班,你不会到这个时候还死要面子装有钱人吧!你嫌承泽在小危公司里工作,怕自己去了也沦落成承泽这种不上道的人?承泽是笨,但笨得有贵人提拔!你倒是聪明,怎么被洋巫婆给炒了?”
“恬希,你这张嘴怎么这么不饶人啊。”老班长哪里不知道吕恬希的脾气,真要是把她给惹恼了,她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所以不敢明得跟吕恬希对着干,只能讪讪地说:“我是怕外面人会说小危用人不当。”
“小危是老板,他都不担心,你操的什么心?”
吕恬希拍拍刘承泽的背,见他还在傻笑,气得肚子绞痛,刚想骂他两句,手上一用力,碰到了乐蕴和的伤,痛得她叫了一声。
“行了,不用你帮忙。”帅不危撂开吕恬希的手,脸色也不好看。
吕恬希吐吐舌头,缩回手,把手摊到刘承泽面前,说:“我手疼,给我揉揉。”
刘承泽乐呵呵地给吕恬希按摩,还不停的问疼不疼,舒不舒服,所有人都一致冷落老班长,不给个正眼。
乐蕴和心软,看不下去,可她也不敢主动开口给老班长台阶下。毕竟,帅不危没有出声。
“小危……我有点困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嗯。”帅不危突然背对着她蹲在乐蕴和面前,说:“来,我背你。”
“呃……上来的时候都没要你背,干嘛现在要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乐蕴和不好意思。
“上来的时候脚没肿成这样,现在冰敷了,万一再扭到了,那不是白敷了。”
乐蕴和想想也对,爬上帅不危的背。木协找弟。
帅不危还是很绅士的,他分别把老班长和刘承泽送回去之后,再把吕恬希跟乐蕴和带回家。
乐蕴和脚受伤了,帅不危也理所当然地留下来照顾她。
“你这样能上课吗?”帅不危再次检查她的脚踝,担忧的说:“我妈回老家了,不能再做你的导师。否则的话,只需要打个电话说一声,随便你什么时候去上课。”
“不要紧,新导师也是熟人。”乐蕴和说:“我是怕我爸妈,他们总是大惊小怪的,要是告诉他们说我扭了脚,他们肯定会自动联想到我被截肢了。”
“也对。”
“还有,在杜城洛别墅里的事,千万不能告诉他们!”
乐蕴和都能想像到,乐有年夫妇知道这件事之后,肯定会胡思乱想,激动又八卦得连觉也睡不好。
“你当我是八婆啊!我才懒得去说他的事。”
“那上课的事怎么办?”乐蕴和侧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来:“新导师知道我在翻译德文小说的事,那本小说她非常喜欢,当初我接这活的时候,她还激动地特地邀我出去聊过,说了不少她的想法,不如……”
“不如你发封邮件告诉她,说你现在闭关在翻译,顺便发一小段你翻译的内容给她,说自己没有什么信心,想请她帮你看看,给点意见!”
乐蕴和冲着帅不危挤眉弄眼,双手抱着他得意地哈哈大笑。“小危,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切!”吕恬希端着切好的水果进来,看到这幕后,忍不住鄙视了两下,说:“你们两个能不要这么恩爱,有没有考虑过我这个即将失业又老一岁的单身狗啊!”
“恬希,别说得这么可怜嘛!”乐蕴和转而抱住吕恬希,跟她撒娇。
帅不危呵呵一笑,说:“恬希,你得了吧。首先,你不可能失业,你欠了杜城洛三十万,你们签了分期还款合同的,他是不可能毁约的。第二,不管发生什么事,到了今天你该老一岁就一岁。第三,你不是单身狗,真正的单身狗是承泽,他成为单身狗的根本原因是你!”
“帅不危,你嘴能不能别这么贱!”吕恬希大声嚷嚷:“你有没有情商,知不知道安慰美女是你们男人应尽的责任啊!”
“这个我当然懂,所以你看我,天天哄着咱们小和,把小和哄得多开心啊!”杜城洛地下室的狼籍就像动画般跳入帅不危的脑海,他愤愤不平地说道:“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气我家小和!”
吕恬希冲着乐蕴和眨眼睛,示意她赶紧灭火,免得这火烧到了她的家里。
“小危,马上就凌晨了!恬希的生日就要结束了,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乐蕴和问帅不危。
帅不危耸肩,表示他没有主意。
吕恬希却有主意,她分别指了指自己的左右脸颊,笑道:“能不能请二位亲我一下,拍照留念。”
“我当然没问题!”乐蕴和举手。
帅不危却很为难。“这太过分了吧。”
“小危,就亲一下,借位!借位嘛!”乐蕴和对着帅不危做鬼脸,“不知道刚刚是谁说的,安慰美女是男人应尽的责任。”
帅不危无奈,只好拿来自拍杆,架好后,吕恬希蹲在他们中间,乐蕴和半趴在床上亲她,帅不危刚略微侧头做亲吻的动作而已,借位拍下照片,算是圆了吕恬希的一个心愿。
吕恬希兴奋地把照片又发到了朋友圈,一分钟之内,竟然有一百多个留言。
其中,还有杜城洛点赞。
吕恬希不安地瞟了帅不危和乐蕴和一眼,见他们都自动忽略了,这才放下心来,跟他们道晚安,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乐蕴和按照他们商量的办法,给新导师发了封邮件。
当天下午,新导师就发了一封热情洋溢的邮件回来,不但批准了半个月的假期,还就乐蕴和所翻译的那段德文,进行了深刻地剖析。
乐蕴和原本只想利用翻译这事来骗假期,可看完新导师的邮件之后,立刻茅塞顿开,有了新灵感之后,一直被卡住而形成的难题,也因此迎刃而解。
借着养伤的机会,乐蕴和再次闭关。
闭关前,乐蕴和曹雨苏报备。“妈,我有了感觉了,我要闭关半个月。”
“啊!这都开学了,你还闭关?”曹雨苏悄声说:“被你爸知道了,肯定要骂你。”
“我读博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做一名优秀的译者。妈!我现在就在译者的路上摸爬滚打,不是说理论要联系实际嘛,我现在就在实践中!”
“小和,你做什么妈都支持你的,关键是你爸。”曹雨苏捂着悄声说:“你爷爷,昨天又打电话来了。”
“爷爷……”
“你爷爷在生气,说你教师节都没给他打个电话问安。”
乐爷爷年轻时曾经做过私塾先生,尽管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但他一直以老师自居,特别注重礼节规矩。
乐蕴和没按照他定下的规矩打电话问安,爷爷很不满意,在家里发脾气,一大早乐有勤就来责备乐有年,平白无故的,乐有年也被乐爷爷教训了一通。
曹雨苏想替丈夫抱不平,可乐有年根本不给她接电话的机会。
“妈……我如果给爷爷打电话了,就别想闭关了。”灵感转瞬即逝,乐蕴和一听到爷爷来找麻烦,刚刚冒出来的激情立刻被浇凉了半截。
“你别告诉你爸说你打来电话了,直接关机,到时候你爸问起来我就说是我忘了告诉他你闭关了。难不成你爸还去你那找你麻烦啊!”
曹雨苏内心还是倾向自己女儿的。
“妈,你真好!”
“别只顾着嘴甜。”曹雨苏问她:“小危是不是又跟你住一块去了。”
“妈,你怎么知道的。”
“小危让曲凡凡住宾馆去了,然后这几天连个人影都没有,他不是跟着你还能跟着谁。”曹雨苏说:“跟着你也好,有他照顾妈妈也放心。万一你爸找你麻烦,也有他帮忙挡着。”
“嘻嘻,我就说妈妈最好了。”
“好了,你爸来了,挂了。”
乐蕴和挂了电话之后,又给帅不危和吕恬希发了条信息,告诉他们她正式闭关后,就关了,躲在房间里搞翻译。
吕恬希回来后,也不打扰她。每次做好饭,将她的那部分放在冰箱里。帅不危每天都会带许多水果和零食,也都堆在饭桌上。
乐蕴和每天黑白颠倒,像小老鼠似的,晚上出来觅食,白天睡觉休息。
他们三人同住一屋,整整十天都没有碰到面。如果不是看到桌上和冰箱里的食物每天在减少,还真家里还有一个乐蕴和。
第十一天,乐蕴和照旧半夜出来吃东西。
吕恬希晚上没做饭,而是熬了一碗白果粥。乐蕴和懒得热,一口气吃完后,还是觉得饿,又拆了一包薯片,就着蕃茄酱吃。
“小和,现在才吃东西?”帅不危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酒味。
乐蕴和捂着鼻子,说:“实验室什么时候有酒了?”
“我是去应酬了。”帅不危伸了个懒腰,说:“老班的外甥进了华博,老班长非要请你吃饭,我说你闭关他不信,我怕他多心,这才去应酬他了。”
“哎呀,我还答应他说找我大伯的!”乐蕴和内疚地拍着自己脑袋说:“只顾着翻译了,竟然忘了这件事。”
“没事,第二天华博就打电话叫老班的外甥去面试了,当天的通知他们说可以缴钱上课。对了,杜城洛还请老班到他朋友公司上班了,不用我们操心。”
乐蕴和坐直身体,思忖片刻,说:“不对劲啊。”
“怎么不对劲了。”
“我借三万给老班,杜城洛都不乐意,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不但收了老班外甥,还解决了他的工作。”
帅不危神秘兮兮地笑了一下,把自己抛进沙发里,伸了个懒腰,笑道:“我就说,恬希的嘴最紧,她还真没告诉你啊。”
“告诉我什么?”
“老班出卖我们啊。”帅不危说:“杜城洛知道从我们这里套不到话,就找了老班。这家伙,太不够意思了,根本没有拷问两句,就把那晚艾以欣做的事全告诉他了。”
乐蕴和把手里的薯片全都塞进了嘴里,这样她就不用说话,不用对他们的任何行为进行评论。
“杜城洛在找你。”帅不危似笑非笑。
“唔。”嘴巴里塞满了东西,乐蕴和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你不想见见他?”
乐蕴和喝了口奶,摇头。
“把薯片都咽下去,说话!”
乐蕴和乖乖照做,说:“暂时不想见,我还在闭关呢,没心思出门。”
“他可以来家里见你。”帅不危说:“听说他不来,是怕打扰你,怕你还没消气,出于尊重,他才不来的。看起来,他挺有诚意的。”
“小危,你这么说,意思是要我去见他喽。”乐蕴和笑得促狭。
帅不危拿起沙发上的毯子往身上一盖,说:“我困了,睡觉!今天不洗澡!”
乐蕴和从桌上拿了几块牛肉干和开心果,一蹦一跳地跑回卧室。
她可是睡到下午四点才醒来的,现在正精神着,她想趁自己还兴奋着,多做点活。
可是,进了卧室之后,乐蕴和总也静不下心来。
听完帅不危的话之后,他不可能不去想杜城洛。在知道真相之后,杜城洛没有直接来找她,向她道歉,这点乐蕴和接受不了。
乐蕴和一直觉得杜城洛是个成熟男人,便很自然地认为他是个敢作敢当的男人。
可是,艾以欣之事后,杜城洛只是通过老班长委婉地表达了他的歉意,这对乐蕴和来说是不够的。
这点,他真不如帅不危乐蕴和惊得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帅不危说过,不能拿任何男人跟他比。她竟不知不觉地拿他们一起比较了,这让乐蕴和深感不安。
就在乐蕴和还在纠结该不该去见杜城洛时,帅不危在敲门。
“小和,干妈找你。”
乐蕴和开门,问:“这都十二点了,我妈没睡?”
“我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弄成了静音,干妈打来时我没看到。可能是有什么急事的,否则不会半夜找你。”帅不危把塞到乐蕴和手里,顺便进了她的房间,很自然地躺到她的床上去了。
乐蕴和关上门,坐在帅不危身边接电话。“妈,家里出事了吗?”
“出大事了!”听得出来,曹雨苏是躲在家里的哪个角落偷偷打电话,“你爷爷来家里住了,叫你回家。”
“呃……爷爷不是一直住在大伯家吗?”
乐爷爷总共育有两子两女,老大是乐有勤,中间两个女儿分别是乐有欢和乐有爱,乐有年是老末。
乐爷爷和乐奶奶是个传统的人,一直住在老大乐有勤家,复式楼,反正宽敞,也一直相处融洽。
乐有年一直想请二老来家里住,好尽孝。也不知道是乐爷爷计较曹雨苏没生孙子的原因,还是嫌他们家太小不方便,乐爷爷就是不肯来。
乐蕴和早已习惯一家三口的生活状态,突然听到爷爷驾到,立刻懵了。
“爷爷不会是生气,跑到家里来追责吧。”
曹雨苏很肯定地说:“就是!”
乐蕴和小声抱怨,“爷爷这气也太大了吧,不就是没打问安电话嘛,我在闭关啊。”
“你闭关这理由对付谁都行,就是不能对付你爷爷。”曹雨苏也很无奈,可她是受莫能助,“你爷爷说了,限你明天一定要回家。”
“知道了。”乐蕴和恹恹的,更加烦恼。
“还有,你要有思想准备,你爷爷又是来催婚的,你自己想好对策。好了,不说了,明天赶紧回来!”
结束通话后,乐蕴和望着帅不危,痛苦地说:“小危,我想死!”
“你爷爷来了?”
乐蕴和点头。这世界上能让她想死的人不多,乐爷爷是其中一个。
“你爷爷是老人家,我爷爷也是,怎么就相差那么大呢。”帅不危也深感同情,同样爱莫能助。
“唉!没心情翻译了。”
“那就睡吧。”
“睡不着。”
“你要是黑着眼圈回去,你爷爷肯定会骂你熬夜不知道保养身体。你要是化点妆遮住了黑眼圈,你爷爷又会骂你整天打扮涂脂抹粉,你要是……”
“停停停!我睡!”乐蕴和伸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往床上一扑,有气无力地说:“我要养精蓄锐,回家打妖怪!”
不管乐蕴和愿不愿意,太阳照常升起,她必须强打起精神,回家对付乐爷爷。
刚进家门,曹雨苏就把她拉到了阳台。
“你爷爷昨晚跟你爸爸聊了很久,熬夜了,还没起来。”
“哦,那我可以回去喽。”
乐蕴和兴高采烈,刚举起手挥舞,乐有勤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说:“爷爷昨晚吹了空调着凉了,这才不舒服没起来,你很高兴?”
“大伯……”乐蕴和立刻放下胳膊,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乖乖地低头,做出认错的姿态。
乐有勤坐在阳台的椅子里,指着自己对面的小凳子,说:“坐。”
乐蕴和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