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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来吃寿司,冷冰冰的,不怕痛死你!”
“你少跟凡凡斗嘴,我肯定无病无灾。”
“得了,别吃了,赶紧回去好好躺着。”吕恬希关心地扶起乐蕴和,说:“杜总,小和这几天不太方便,可能刚刚逛累了,不舒服呢,你还是送我们回去吧。”
“我送你们回去。”杜城洛紧跟着起身,临走前还很体贴地对曲凡凡说:“曲小姐,很抱歉不能亲自送你回去,我已经通知了我的司机,他就在楼下等。”
曲凡凡起身,温顺地说好。
杜城洛没有再理会她,带着乐蕴和她们上了他的车,将她们送回家。
乐蕴和一直装不舒服,软绵绵地不说话。等杜城洛离开,她才敢大声说话:“恬希,我快饿死了,有方便面吗?”
“刚刚在商场,你怎么不吃?”
“你跟凡凡明枪暗箭的,我在旁边能吃得下吗?”乐蕴和瘪嘴,哀求道:“好恬希,看在我给你买了衣服和墨镜的份上,找包方便面给我吃吧。”
“你还真是有福了,冰箱里还有我昨晚从饭局里带回来的剩饭剩菜,我给你煮成泡饭,够你吃两顿了。”
很快,吕恬希煮了一大碗泡饭给她,里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乐蕴和也不讲究,端着碗吸吸溜溜地吃了个干净,然后摸着微微喜欢的肚皮,心满意足地打了两个饱嗝。
“真恶心!一点淑女相都没有!小危和杜总怎么会看上你啊!”吕恬希嫌弃地瞪她。
乐蕴和不以为然。“在家里,我爸妈管着,牙?上粘了一个葱花都要被他们说上半个月。现在好不容易出来住了,有自由了,我当然要放肆一下。”
“小危看过你这死相没有?”
“他天天赖在我家,当然看过!”乐蕴和神秘兮兮地说:“所以,坚决不嫁给他!我的什么糗事他都知道,嫁给他,多可怕!”
“听你的意思,你是想嫁给杜总喽。我看你在他面前,装得挺矜持高贵的。”
乐蕴和闭上眼睛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嫁人这事还远了点,反正现在谈恋爱,就像正常的情侣一样,挺好的。”
“亏你这没心没肺的还在享受恋爱的滋味,可怜小危不嫌弃你把你当公主一样供着。”
听到吕恬希提起帅不危,乐蕴和才说:“恬希,以后在凡凡面前你别再说我和小危的事,这样很伤人的。凡凡很在乎小危,我不想因为我影响他们的关系。”
“知道啦,反正好人是你做,恶人就是我!”吕恬希一边说一边拿出衣服,利索的换上之后,戴着墨镜在乐蕴和面前转了两圈,问:“生日那天我穿这身,怎么样?”
“很漂亮!”
“还差双鞋……”
“明天再陪你去买。”乐蕴和说完,想起一件事,“恬希,你生日那天想好了请谁?”
“你,小危,班长……嗯,就这些人吧,我人际关系不好,也没别的朋友。再杜总家里过生日,也不好请那些狐朋狗友,低调点。”吕恬希说得头头是道,可见她早已经想好了名单。
乐蕴和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期期艾艾地问她:“承泽呢?你不请他?”
“请他做什么!他又没钱!”
乐蕴和还想劝劝她,吕恬希马上伸手阻止她,说:“别跟我提他,提他连朋友都没得做。”
“承泽又怎么得罪你了,搞得跟深仇大恨似的,还当真老死不相往来?”
吕恬希狠狠地瞪了乐蕴和一眼,甩手进了自己房间。关门时,整个客厅都随之震动,乐蕴和看见门框四周溅起的粉末,惊诧地张着嘴,猜不出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曲凡凡回到乐蕴和地家后,心烦意乱,她随手抓起桌上的东西就想砸,却不敢下手。
可心里那股怨气又无处发泄,无奈,她冲进卧室,抓起枕头往地上一扔,抬脚就踩。
她恨乐蕴和,真心实意时恨!
恨得想一把火烧了她的房子,恨得想把所有的玻璃都砸破,看到无数透明的碎片割破乐蕴和的皮肤,才会解恨。
可这只是她的想像,她出现在w市的唯一目的就是引起乐蕴和的嫉妒,从而发现她还是最爱帅不危的。
但事实是,乐蕴和令她妒忌地发狂!她爱上了帅不危,不管是因为帅不危长得帅还是他太有钱,反正,她爱上了帅不危。
“乐蕴和,你这个臭女人!你不要也不让别人得到,你不是人!”
曲凡凡气得对着房顶大叫,连吼了十几声,嗓子喊哑了,她才稍稍缓解心中的愤怒和嫉恨。
口袋里的在唱歌,是帅不危的电话。
曲凡凡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敢接。“小危。”
“你跟小和在一起吗?为什么我打她的她不接?”
“杜城洛接走了小和。”曲凡凡好像听到了一句脏话,她勾起嘴角轻笑。
她知道,她不可能得到帅不危。既然乐蕴和占着茅坑不拉屎,或许她也可以做些损人不利已的事。
“小危,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曲凡凡假装为难,支支吾吾不肯直截了当地说清楚。
帅不危不耐烦地说:“我等会还有一个会,有什么事快点说!”
“我看到……杜城洛亲小和了,可是小和不愿意,他就强迫她……当着我们的面。”
“啪!”帅不危拍桌而起。“你说什么!”
“杜城洛带着小和上了顶楼,我和恬希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跟着上楼,然后看见他们在……那个。”
曲凡凡面带笑容,可声音跟表情却截然相反,越说越委屈,好像被强吻的人是她。
帅不危强撑着,说:“我不信!”
“他们是情侣,接吻也很正常。”
“我不信!”
“小危,我拍下来了……”
“发到我邮箱。”帅不危挂了电话,叮咚一声,是邮件,他打开一看,图像里确实是杜城洛和乐蕴和,尽管杜城洛已经背过身去,还是能看出,他在亲她。
又叮咚一声,是信息。
“杜城洛说要在别墅给吕恬希过生日,小和很高兴。”
“啊啊啊!”帅不危气得在办公室里摔东西。
杜城洛和乐蕴和会有亲密动作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可是看到和想像是两码事。特别是这件事是通过曲凡凡知道的,这更令他火大。
乐蕴和是他的,只可能是他的!
帅不危冲出办公室,秘书跟在他身边叫:“帅总,会议马上开始了!”
“叫他们在这里等!”不解决了乐蕴和,他哪有心思去开会。
帅不危刚下楼,司机就已经开车停在门口等他。一上车,帅不危就不停的催促他加速。他嫌司机开得慢,索性一脚踩在司机脚背上加油。
也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冒着被撞死的危险,帅不危来到了乐蕴和的楼下。等不及电梯,帅不危一口气跑上了十二楼,没时间喘气,又是敲又是踹,地动山摇。
乐蕴和正在看书,突然听到踹门的声音,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听见帅不危歇斯底里地喊声,这才知道是他来了。
“小危,你……”乐蕴和刚开门,帅不危像飓风般冲进来,挟着外面的滚滚热浪,把乐蕴和往墙上一推。
“啊!”乐蕴和的后脑撞到了墙面,脑子里的细胞就像在做青蛙跳,脑子嗡嗡响,好像已经脑震荡了。
她本能的举起手摸后脑,可她摸到了一只手,帅不危的手。
帅不危欺身上前,把她压到了墙上。他的大手,稳稳地握住她的后脑,控制她的头,不许她转动,只能看着他,被他的目光凌迟。
乐蕴和没有闻到酒味,可他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像发酒疯的人在四处打人打架。
“小危……”
“不许叫我小危!”
“那我该叫你什么?”
“叫老公!”
“啊?”这回不是乐蕴和一个人在啊,吕恬希听到动静跑出来看情况,听到帅不危的话之后,也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
帅不危斜睨吕恬希,说:“滚进去!”
吕恬希最识趣,知道发怒的男人碰不得,发怒的帅不危更不能碰。
滚进去就滚进去,反正开一条缝还是能把外面看得清清楚楚。
吕恬希果断的“滚”进去了,然后,悄悄开了一条门缝,蹲在地上偷看。
帅不危压住乐蕴和,抽空用脚把大门上。
乐蕴和还处在余震中,懵懵的,弄不清楚怎么回事。
大门刚关上,帅不危就低头咬住她的唇,将她拼命地往自己这边按压。
血在两人口中散开,血腥味直冲大脑,迷糊的乐蕴和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帅不危在亲她。不,确切地来说,是在咬她。
他根本没有留有余地,他咬得狠,痛得乐蕴和连叫都叫不出来,唔唔地抗议根本起不到作用,只会引得帅不危更加疯狂。
突然,乐蕴和双脚离地,帅不危就这样把她抱起,扔到沙发上。
乐蕴和刚撑起一只胳膊,帅不危就扑过来。嘴对着嘴,唇压着唇,难舍难分。
“呜呜。”乐蕴和哭了,不仅仅是痛得难受,还因为帅不危的手开始不老实。
乐蕴和打不过他,从他们是婴儿的时候她就打不过他。无数次的反抗之后,乐蕴和已经明白,帅不危正常的时候她就拼不过他,他生气了,分分针要她的命。
她只有哭!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从眼角滚落到沙发上。她的嘴被帅不危堵着,哭不出声音,身体被他的双手制住,再继续下去,她就会失去阵地。
吕恬希双手捂着嘴,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
这是赤裸裸地强迫啊!她认识帅不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失控,竟然要在沙发上强迫乐蕴和。
到底要不要出去打断他们,救乐蕴和?吕恬希天人交战。
“呜呜……呜呜……”乐蕴和拳打脚踢,仍不能推开狂躁的帅不危。无奈,乐蕴和突然张嘴,将帅不危的舌头咬破。
巨痛令帅不危清醒些许,看到身下梨花带雨的乐蕴和,看到她哭红的眼睛,帅不危终于停下来,没有再造次。
“小和……对不起。”承认错误不难,要乐蕴和原谅恐怕是不可能了。帅不危沮丧地翻下身,背过身去,等乐蕴和整理好衣服,才敢看她。
吕恬希见时机成熟,这才敢出来。
她用力地拍了帅不危一下,然后拿来毛巾毯裹住乐蕴和,说:“小和,你别生气,你忘了你今天大姨妈啊!小危肯定不敢碰你的,他只是吓吓你。”
吕恬希不提醒,他们还真是忘了这件事。
帅不危赶紧找台阶下,“我是气晕了头,故意吓你的,小和,你那个……我怎么可能碰你。”为了表现得更为真实,他还用力地在胸口上了擂了两拳,“我又不是畜生!血洗的事我不干!……我也怕你流血。”
乐蕴和突然止住哭声,憋得脸发青。
她听到刚刚那话莫名地想笑,可是又不能笑,一张小脸全是泪,嘴唇肿得老高。
刚张开嘴就扯出血,痛得她又呜呜两声,靠在吕恬希身上不理帅不危。
“小和……”帅不危想抱抱她安慰她,可又不敢碰她,伸伸手又缩回来,不知如何是好。
吕恬希冲着帅不危使眼色,眼睛鼻子嘴巴都挤到一块去了,帅不危才反应过来,扑通一下跪在乐蕴和脚下,狠狠地扇了自己两耳刮子。
“小和,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乐蕴和慢慢地从吕恬希身后探出头,泪眼模糊地看见帅不危不遗余力地打自己,呆在那里。
吕恬希没想到帅不危会打真的,急忙拦住。“我的天,你的脸都打肿了!这要是被乐教授看见了,可怎么解释!”
这话提醒了乐蕴和,开学前乐有年夫妇肯定会回来,帅不危要是再扇自己脸,短时间内消不了肿,被他们看见肯定交待不了。
“别打了……”乐蕴和带着哭腔,说:“打坏了怎么办。”
“那我叩头认错,只要你别生气,我一直叩头到明天都行。”帅不危又换了个花样。
他鲁莽起来连他自己都害怕,看到乐蕴和被他弄伤了,帅不危恨不得把自己给剁了。
吕恬希被帅不危的孩子气逗笑了,她的笑声感染了乐蕴和,明明还在生气,可她也骂不出口,只能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抬腿蹬他,把帅不危踹了个人仰马翻。
帅不危倒在地上,还滑稽地在地上晃了两下。
吕恬希笑得更大声,乐蕴和也没绷住,扭过头捂着嘴,肩膀轻轻耸动。
帅不危悄悄地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挪到乐蕴和的身边,心疼地看着她被咬破的唇,又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我真不是人!竟然把你咬成这样。”
“我说小危,你好好的发什么疯,踹门就算了,踹坏了大不了再换个门。你一进来就咬小危,你吸血鬼上身啊!”乐蕴和的唇破了,说话困难,吕恬希替她发声。
“我听说杜城洛在商场亲了小和,脑子一热,就冲过来了。”
“听说?”吕恬希敏锐地抓到了关键词,“你听谁说的?”
“商场店员嘛,你们明知道那是我家的商场,要亲也不避讳点。我调了监控录像的,有证据才跑来理论。”
帅不危不供出曲凡凡,不是因为要护着她,而是怕从此乐蕴和会防着曲凡凡,他就很难再收到相关消息。
刚才的解释如果是别人说,乐蕴和一百个不信。但是帅不危,她信。
吕恬希叹气,手指点着帅不危的额门,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就是这样上门理论啊!一冲进来就跟神经病似的,要不是我们都知道小和来大姨妈了,真以为你要把她就地正法呢。”
吕恬希嘴里骂着帅不危,实际上是在暗中替他开脱。
果然,乐蕴和的脸色不似刚才那样难看,她垂头哽咽,缩着肩膀掉眼泪。
帅不危的心,随着乐蕴和的抽泣,一抽一抽的疼。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忍了这么多年,今天差点就破功了。
“小和,你别哭了。你说,要我做什么你才肯原谅我?”
乐蕴和不理他,彼此僵在那里。
吕恬希突然有了主意。“小危,你以前惹小和生气,是怎么哄她的?”
“装……小狗。”帅不危苦着脸说。
“那你再装一回呗!”
帅不危纠结了一秒钟,马上在客厅里装小狗,一圈一圈地爬。
跪也跪了,打了打了,不就是装小狗嘛,只要小和会原谅自己,装母猪都可以帅不危在心里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他一边爬一边学小狗叫,爬到墙角处,还抬起腿学小狗撒尿。
吕恬希笑得花枝乱颤,非要乐蕴和看。
乐蕴和拗不过她,看了几分钟,终于也笑出声。
帅不危见乐蕴和笑了,学得更加有劲,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着,边爬边唱自己改编的儿歌:“一只小狗,一只小狗,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吕恬希笑得肚子疼,连肝胆肺全都随之颤抖,她一边抹着泪花一边拿出,对帅不危说:“再唱响些!我要拍下来给他们看!”
乐蕴和见了,急忙去抢。
“不要……太难看了。”乐蕴和说。
“怎么,心痛了?你刚刚绷着脸,整一个母老虎要吃人的样子,现在看到帅不危做小狗了,嘴下留情了?”吕恬希打趣乐蕴和,她也没坚持,把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