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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业员刚走,吕恬希就羡慕地说:“这黑卡是小危给你的吧。”
“啊?……哦。”乐蕴和不置可否。
刘承泽见状,闷闷地问吕恬希:“你是不是也想要?”
“当然想要,可是你能给吗?”吕恬希瞪他。
刘承泽心虚地低下头,他这辈了或许能给张饭卡,管饱,黑卡他是给不起的。
乐蕴和见他们在斗嘴,讪讪笑地退到一旁,很快,帅不危打来电话。“在买东西?”
“嗯。”
“别墅装修得怎么样了?”
“爸妈不管,我负责跑腿。”乐蕴和说:“小危……”
“别客气,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东西,你别谢我。再说,也是爷爷的意思,你是我们帅家的孙女,孙女要装修,难不成还在出钱不成?”
“孙女……”
“是啊。”帅不危在电话那头笑得很开心。
乐蕴和心里闷闷的,随口问了他一句:“听说你在相亲,怎么样了?”
“挺好的,定了一个世家女儿,处了几天发现她挺会哄人的,就让她陪着爷爷奶奶,哄他们高兴。”
“哦。”乐蕴和的心好像被人掐了一下,闷闷地痛。
可是,她什么都没说。毕竟,她一直拒绝帅不危。没道理他这边相亲成功了,她才对他有感觉。
“小和,你不替我高兴?”帅不危追问。
“高兴,小和高兴得很!”不知何时,吕恬希在旁边偷听到,对着话筒说:“小和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呢!我说小危,你什么时候把你女朋友带回来给我们看看?”
“快了,等我把这里的事处理完了,就会回来的!我还要读博呢。”
“好啊,我们等你回来。”吕恬希快乐地拿过乐蕴和地手机,挂断电话后再还给她。
乐蕴和傻呆呆地看着吕恬希,半天说不出话来。
“后悔了?”吕恬希问她:“后悔自己没有抓牢帅不危?”
乐蕴和不理她,转身往回走。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以为他一定是你的绝对不可能跟别人恋爱,所以才这样骄傲,让他追了又追,玩躲猫猫的游戏。你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你快要失去他了?”
“吕恬希,你住嘴!”
“反正我是绿茶婊,我才不怕你!”吕恬希哼了一声,说:“你没了帅不危,还有杜城洛。我要是有你这么好命,说什么也不会辜负别人的。”
刘承泽听到她们在争吵,急忙出来,拉住吕恬希,训斥她:“你怎么能这样说小和!”
“一个两个的都替她说话,怎么,你也喜欢她了?”
“懒得跟你们说!”乐蕴和气得甩手要走,刚巧碰见刚回来的营业员,她拿回黑卡,抛下吕恬希和刘承泽,打了个出租车,漫无目的地在城里乱转。
不想回w大学,也不想回家,眼看出租车上的计价器跳到了一百块,乐蕴和隐隐心痛。
“还是去外文书店吧。”乐蕴和说。
那里有她喜欢的书,看书能让她安静下来。
刚下车,帅不危的电话又追了过来。“你跟恬希吵架了?”
“我们又不是今天才吵架,以前住同一个宿舍的时候,哪天不吵?吵完了两天不就好了。”乐蕴和不以为然。
“听说你们是为了我在吵?”
“恬希还为了杜城洛指责我呢,怎么不见杜城洛有你这么嘚瑟。”
帅不危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听得出来,他是真心高兴。“小和,你是吃醋了吧。”
“没。”
“那我带她回来给你瞅瞅?”
“你的未婚妻?还是女朋友?”乐蕴和问。
帅不危沉吟片刻,说:“她的身份由你来定!怎么样!不管怎么说,咱们也是双胞胎,你在帅家的地位非同小可。你说她是我女朋友她就是,说她是我求婚妻我马上定婚。你要是不认,我就换人。”
“你相亲恋爱结婚,跟我又没关系,别把这么大的责任放在我身上。”乐蕴和嘴里这么说,心里还是挺开心的,方才与吕恬希争吵时的闷气也纾解不少,“小危,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不要耽误别人,我说的是真心话。”
“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呢。”帅不危笑道:“你跟杜城洛也可以试试的,万一不成,你还有我呢。”
乐蕴和瞅着外文书店的大门发呆,恍如隔世。
帅不危什么时候转性了,竟然变得如此豁达。以前他只会围追堵截,今日竟然还劝她跟杜城洛多相处,他是吃错药了吗?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已经找好了人,准备处处看。小和,你可别太温吞了,否则等我结婚了你还单身,多丢人。”
“行,一言为定!”
乐蕴和挂断电话,在心里哼着歌,快步走进外文书店,静心看书。
帅不危挂了电话后,立刻蹲在爷爷腿边,问:“爷爷,你跟奶奶出的这个主意到底有没有用啊!”
爷爷用右手坚定地写下三个大字:“必杀技!”
第37章 再不上去就不是男人()
一直到外文书店关门,乐蕴和才发现,外面下起了大雨,天仿佛破了个口子,吓得没完没了,带着一股潮潮的热气,薰得乐蕴和晕晕乎乎。
乐蕴和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叫辆出租车,这才发现自己为了清静看书关了机。刚打开,就看到十几个未接来电。有家里的,刘承泽的,还有吕恬希的。
刚准备回电话,刘承泽又打开来。
“小和,你终于开机了!恬希出事了!”
“她出什么事了?”
“你们吵了一架之后,恬希气得说要回家。可是刚到楼下就遇到一群讨债的……”
“讨债?恬希欠谁钱了?”吕恬希是虚荣心重,但她收入也高,买几个名牌包穿几身名牌衣服也不至于欠债。
“恬希一心想发财,学人家借高利贷炒股,结果被套住了。恬希说她只借了二十万,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算的,连本带利竟然算出八十万这么多!”刘承泽说着说着,好像要哭。
“那怎么办啊!”
“杜城洛替她还了,说以后从薪水里扣。”
“哦。”虽然乐蕴和也觉得杜城洛会借钱给吕恬希还债有点不妥,但讨债的人更可怕,杜城洛答应解围并不是坏事,刘承泽堂堂男儿,也不该急得要哭,“这是好事啊。”
“有什么好的啊!恬希说要感谢杜城洛,五点钟就去他家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啪”的一声,乐蕴和的手机掉地上了。她急忙捡起,见未掉线,急忙喂了两声,问刘承泽:“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杜城洛家楼下……”
“笨蛋,你为什么不上去!”
刘承泽没有出声。他太听话了,肯定是吕恬希威胁他不许他上去坏事,所以就算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也不敢上去搅局。
乐蕴和问了地址,这才发觉杜城洛的家离这里不远,也顾不上大雨,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杜城洛的楼下。
刘承泽见状,感动地哽咽:“小和,你都成了落汤鸡了。”
“没事。”乐蕴和拧了拧身上的t恤,将脸上的水抹净,问:“他住几楼?”
“1003。”
“一起上去吧。”
刘承泽搓着手,踌躇不前。“我还是在楼下等你吧。”
“上去!今天你要是不上去,就是男人,以后都别指望在恬希面前直起腰杆做人!”
乐蕴和难得发脾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火,反正看到刘承泽这窝囊样,她就有种要替帅不危好好照顾他教导他的冲动。
乐蕴和拽着刘承泽,像拖只大狗似的,把他给拖到了1003的门口。
“我们……先打个电话吧。”刘承泽支支吾吾。他害怕一开门就会看见吕恬希衣衫不整、杜城洛吃饱喝足的样子。
他怯懦,至少地吕恬希面前,他是温顺的。
“打个屁啊!你是不是男人?”
“我……”
“你不敲我敲!杜城洛如果敢不开门,我就报警!”
乐蕴和抓着刘承泽的手,要他按门铃。
刘承泽小心翼翼地按了一下,里面没动静,他低着头非说要回去。
乐蕴和恨铁不成钢,推开他,抡起拳头正要敲门,门开了。
杜城洛穿着家居服,俊逸潇洒,气定神闲,宛如一尊玉雕神仙,面带笑容,乍一眼看去,确实有种吃干抹净的感觉。
“杜城洛!你不是人!”一直唯唯诺诺的刘承泽突然冲上前,拉开乐蕴和,捏着牛蹄子似的拳头,对着杜城洛就是一拳。
杜城洛冷不丁被袭击,左脸被狠狠地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痛。
他本能的倒退两步,脑子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之后,耳边传来乐蕴和尖锐的喊声,由小到大,渐渐变得震耳欲聋。
“承泽,住手!你疯了啊!”
乐蕴和使上吃奶的劲,也拉不住刘承泽。他本来就长得高大,又有一身蛮力,见杜城洛退入房间,呯一下关上门,冲上去抬起脚对着杜城洛的腹部用力喘去。
“唔。”杜城洛闷哼一声,捂着肚子跌倒在地。
刘承泽飞扑过去,把杜城洛推倒在地,骑在他身上,挥拳要打。
“承泽,你疯了!你怎么能随便打人!”乐蕴和阻止不了刘承泽,只好扑在杜城洛的身上,双手紧紧抱住杜城洛,用身体挡住他的脸,抬头冲着刘承泽吼道:“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就算他们……他们有什么,你也不能打人啊!”
刘承泽红着眼,哪里听得进乐蕴和的话。
可他不敢碰乐蕴和,只能用力拉扯她,想把她推开。
就在他们推推搡搡之时,吕恬希摇摇晃晃从卧室里走出来。她身上,穿着一套男式家居服,尽管是长袖长裤,松松垮垮,但吕恬希为了方便将袖子和裤管都挽起,露出白皙秀气的胳膊和小腿。
白晃晃的小腿落入刘承泽血红的眼睛里,就像两把刀子,刺入了他的胸膛。
“啊!我打死你!我要打死你!”刘承泽彻底疯了,他不会思考,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如发怒的狮子将乐蕴和拉起,推开。
乐蕴和像片落叶就被他轻飘飘地扔到了茶几边,腰撞到了茶几腿,乐蕴和龇牙咧嘴的哭叫道:“好痛!”
眼看刘承泽的拳头再次砸下,杜城洛突然抓住刘承泽的手腕,吼道:“你看清楚!吕恬希就在你面前,你看清楚点!”
“我看清楚什么?!你们都睡到一起去了,难道还要我看?”刘承泽嘴里念念有词,憋足了劲,今天非要揍死杜城洛。
吕恬希揉着眼睛,她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傻呆呆地看着在地上翻滚打架的刘承泽和杜城洛,又瞟了瞟撑着腰连喊“别打了”的乐蕴和,咧嘴一笑。
“呵呵,你们都来了啊!”
“恬希,你快点劝劝刘承泽!他以为你跟城洛……你快点啊,否则会出人命的!”
吕恬希一听到会出人命,终于有了反应。她光着脚,一脚踩在刘承泽的背上,气呼呼的大喊一声:“刘承泽,你这个牛蛮子,你为什么要打我老板?”
刘承泽立刻不敢再动,他怕自己一动就会掀翻金鸡独立的吕恬希。
乐蕴和忍着腰痛,连滚带爬地来到杜城洛身边,看见他受伤的脸,愧疚地说:“你没事吧。”
第38章 改观()
杜城洛无可奈何地笑笑,指了指刘承泽,说:“他力气真大。”
这时,乐蕴和才发现,刘承泽也没占到多少便宜,他的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像世界地图。
看来他除了第一拳得了手,后来再跟杜城洛撕打,也是半斤八两。
“噗!”乐蕴和忍不住笑了,她笑得花枝乱颤,牵动了腰上的肌肉,痛得又哎哟哎哟乱叫。
杜城洛急忙抱起她,让她趴在沙发上,问:“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刚刚撞了一下,很快就好。”乐蕴和扯了扯杜城洛的衣角,冲着刘承泽和吕恬希那扬了扬下巴,露出一个要看热闹的表情,说:“别出声,看他们。”
杜城洛扭头看见,只见吕恬希细白小脚大刺刺地踩在刘承泽的背上,刚刚还像发了疯的老虎的刘承泽,此刻乖乖地趴在地上不动,温顺如小白兔。
“还真是他的克星。”杜城洛摸了摸被打肿的脸,苦笑。
乐蕴和抱歉地笑笑,正要道歉,杜城洛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些冰块,用两块毛巾包好,一个放在乐蕴和的腰上敷着,另一个自己拿在手里敷脸消肿。
吕恬希看似宿醉未醒,一只脚站立,整个人摇摇晃晃,重心不稳。好几次,她都像要摔倒,可晃了两下又站稳了,抿着嘴,干呕两声,看得乐蕴和的心都悬了起来,就怕她当真呕吐。
“恬希,你能不能站稳点。”刘承泽也发现她不对劲,“你怎么一身酒气?你喝酒了?”
吕恬希摇头,又是呵呵一笑。
刘承泽向乐蕴和求救,“小和,恬希上来的时候没喝酒!”他又瞪着杜城洛,“肯定是他把恬希灌醉了!”
杜城洛看了看乐蕴和,忽然抱歉地说:“你淋湿了?快点进房间换身干净衣服,房间里有空调,你别冷到了。”
说完,把乐蕴和扶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他的家居服,扔给她,把她关在卧室里让她换衣服。
乐蕴和刚刚忙着拉架,后来又被腰痛分散了注意力,到现在才觉得全身发冷。她也顾不得其它的,赶紧脱下湿衣服,换上家居服,挽好裤腿和袖子,走出来。
这时,吕恬希已经坐在地上,刘承泽握着她的肩膀,鸡跟鸭说。
“恬希,你没事吧?”
“嗯,承泽,你来了?来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乐蕴和抿着嘴悄悄笑,她刚走进客厅,杜城洛就拉着她来到刘承泽面前,说:“她们穿得一样,但我跟小和什么都没发生。刘承泽,你明白了吗?”
“小和是淋湿了,才换的衣服!”刘承泽还是不信任杜城洛。
“吕恬希喝醉了,吐了一地,我跟她身上也都粘上了呕吐物。”杜城洛解释道:“我只好临时请工人上来,帮忙给她换洗衣服,再打扫卫生,刚弄完你们就来了。”
刘承泽脖子一硬,说:“我不信。”
杜城洛从茶几上拿起一张单子,递给他,说:“这是钟点工取衣服时留下的单据,上面有她的电话,你可以打过去问问。”
刘承泽死撑着不看,乐蕴和凑过去瞅了瞅,是今天的日期,而且上面也写明了,男、女衣服一套,还有清扫客厅的收费,看来吕恬希吐得厉害,钟点工也费了不少劲。
怪不得客厅里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乐蕴和一直觉得像杜城洛这种有生活口味的人,家里应该是充满了咖啡香气,而不是廉价的空气清新剂味。
但是,要盖过呕吐物的气味,大概也只有空气清新剂了。
“承泽,城洛没骗你!”乐蕴和把收据塞到刘承泽的手里,摇了摇吕恬希,见她还不清醒,说:“好好的,喝这么多做什么?”
“她大概是决定要做件什么为难的事,怕自己没有勇气,所以一进来就跑到我酒柜前挑了瓶高度白酒,一口气灌了半瓶。”
刘承泽将信将疑,“半瓶!”他心疼地搂着吕恬希,“你喝这么多干嘛!要命啊!”
“恬希酒量不错的,不过她太紧张,又喝得急,所以半瓶就醉了。她又哭又笑的说了不少醉话,我本来想联系你们接她回去的,谁知道她就吐了,然后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