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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5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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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都看到这一点了;李玫揉了揉鼻子;抹了抹眼睛;倒了杯咖啡;曹亚杰提醒着;五原就赌输了;不是说以后不喝咖啡了吗?李玫气正不顺呢;咕嘟来了一大口;喷了句:“一个嫌疑人也盯不住;老盯我。”

    “曹哥;你是不是想成家了。”鼠标提醒了句;好暧昧;李玫啪唧一摞打印纸就扔过去了;她看着几个得瑟的笑容;气愤地道着:“我就不该来;认识你们这一群没皮没脸的。”

    “哎哟;给我们这么高评价;当之有愧呐。”曹亚杰道;笑着道;有点失落的感觉;这案子在最关键的地方萎了;赌场的规模再大;没有抓到那几个劫匪;实在让人扼腕叹息。

    “贱人不在;怎么都抢他的评价。”俞峰笑着道。

    鼠标也想起贱人来了;好奇地道着:“哎兄弟们;那贱人还和女匪首打过波、亲过嘴;回来问问他;什么感觉啊。”

    噗;李玫把咖啡吐了;刚要说话;突然发现都怔了。

    对呀;这尼马贱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一惊;她敲着键盘;换着目标信息;一定位;咦;把肥姐给噎了下;直道着:“奇怪了;这家伙怎么还在仙湖别墅?”

    “不会吧;外面枪声四起;难道他们居然在床上鏊战。”鼠标愕然地凑上来了;好夸张和羡慕的表情。

    “咦;还真在那儿?不会和温澜还在一起吧?”曹亚杰也震惊了;要把女匪首困在床上;那可是绝逼是个最香艳的功劳。

    不过肯定是不可能的;李玫飞速的敲着键盘发着信息;不料那个号码直接拔回来了;鼠标抢着摁接听;联系一通;传来了余罪悠然的声音:“喂;我在

    没事;大伙都放心了;不过也同样因为没事;气就上来了;李玫连珠炮地问着;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回来?你知不知道大家多担心你?你倒好;钻温澜家于什么去了?你知道她什么身份;红色通缉了……

    “喂喂喂;肥姐;你慢点说……什么红色通缉?”

    余罪吓了一跳;上升到那个层次;可以用不死不休来解释了;就逃出境;也会被列入国际刑警的追捕名单。

    电话里听得出几个人的焦虑;你一言我一语;把前两个小时发生的事说了个七七八八;不过听得余罪一头雾水;刘玉明抢庄他判断出来了;可没想到蓝湛一居然就在深港;可能根本就没有离境;接着窝点又成了空巢;再接着网赌资金去向不明;操纵资本的人在刘玉明抢庄之前;已经被人射杀。

    这怎么听着像个鬼故事?余罪听得迷惑更甚;出声打断着:“等等;你……让俞峰说;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在开赌前;赌池就已经空了。”

    “不是赌池空了;是赌池的准备金被洗走了;现在全城通缉温澜、尹天宝;很可能是他们故意唆使刘玉明和蓝湛一内讧;然后趁乱杀了古少棠;卷走资金……这笔资金;已经转出境外;可能通过内地的地下钱庄提现的方式拿走了

    俞峰的话比其他人条理;余罪听得心里挖凉挖凉的;他此时面前正摆着一堆东西;车展的资料;举办方和邀请人的名册;都是各地汽贸行业的龙头;新的消息和他和想法;出入太大了。

    “不对不对;方向是错的;杀人越货谋财害命不像他们的风格;应该另有其人。”余罪喃喃地道。

    “你以为你是总指挥啊;赶紧滚回来。”鼠标嚷着。

    “滚尼马一边去;让领队听电话。”余罪也嚷着;对骂开了。

    他等着电话;找了包;随手把这一堆东西放进去;提着下楼;走出门时吓了他一跳;那小保姆痴痴地盯着他;眼睛里除了怀疑恐怕就没别的东西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隐藏的必要了;余罪给了恶狠狠的表情吓唬着:“看什么看;赶快走;否则把你先奸后杀。”

    啊?那姑娘捂着胸;惊声尖叫了。

    电话里传来了李玫嚷声:“余罪;你在于什么?”

    “没于什么;吓唬一小妞呢。”余罪坏坏地笑着;看把小保姆给吓跑了;他边下楼边听着急促的脚步声;一定是史清淮和肖梦琪奔上来;旋即传来了史清淮急促的声音问着:“怎么回事?”

    “方向好像不对;我感觉不是温澜。”余罪道。

    “感觉?你被感情左右?还是被证据左右?”史清淮直接问。

    呃;余罪噎了下;嚷着道:“你随便怎么想吧;我觉得这个方向是错的。

    临时指挥部里;面面相觑;余罪浑身毛就许平秋也捋不顺;何况史清淮这个领队;如果争执;没人能争得过他;那怕他是错的。

    可现在大家更倾向这个既出的实情;事情已经摆明了;谁也想不通;这家伙怎么还会替温澜说话;难道就为了那一吻的缠绵。

    “可现在人在哪儿?”肖梦琪抢上来了;直接问。

    “我怎么知道。”余罪道。

    “你怎么会在她家?”肖梦琪追问。

    “我想在这儿找点证据。”余罪道。

    “结果呢?”肖梦琪问。

    “早有预谋要走;连小保姆都打发了;什么也没留下。”余罪的声音。

    “他们已经消失;你还呆在外面于什么?马上归队。”肖梦琪有点烦了。

    “等等……我觉得他们可能没有走。你们想想;虽然我们不知道他们在此之前的预谋;但他们同样无从知道我们已经盯了他们这么久了;如果知道;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如果准备走;尹天宝为什么还折回来;如果准备走;为什么还搞赛车那么大阵势……所以我觉得;他们没走?”

    “没走?”这消息听得肖梦琪郁闷了;看看大家;都觉得奇也怪哉了。

    “对;没走……很可能还在实施一起有预谋的抢劫。”余罪的声音;惯有那种自信。

    “还在作案?”史清淮听得有想哭的冲动了;现在这案子居然还不够大。

    “作什么案?”肖梦琪几乎是根本不信的口吻。

    “应该是他们老本行;应该和车展有关;应该还是那种很巧妙的抢劫手法……抢谁呢?车展谁最有钱就抢谁……对呀;三个窝点加上车展、地下赛车;乱逑成这样;正好掩饰他们的作案啊;就不定就是故意设计的……我想通了;抢那些外地来的土豪;酒店……扮成车展方进酒店;一抢一个准……快查查;他们绝对已经得手了……”

    这匪夷所思的推测颠覆了在场队员和领队的认知;难道还真有人趁乱作案;而且已经得逞了?

    肖梦琪刚要再问一句;冷不丁听到了“砰”声闷响;联系中断;屏幕上显示余罪所在地的那个红点;瞬间变暗了;消失了………

    枪声;那是真实的枪声;一下子把现场众人惊得心掉进了冰窖里。

    余罪;遭到了枪击?鼠标脸一苦;要开始哀悼了;兄弟呐;你把话说完再闭眼呀……气得曹亚杰一脚把他踹开了;顾不上和他生气了;两人拉着键盘;重新开始设备监控定位了。

    “呼叫外勤二组;呼叫二组……马上赶赴仙湖别墅区;听到回话……”李玫抢着话筒喊着。

    “快来……张凯;你们几个不用守这儿了;马上赶赴仙湖别墅区。”史清淮奔出门外;把最后的留守四名警卫派出去了。

第04章 操乃现() 
当刑警久了;什么稀里古怪的案子也可能遇到;但庄头村这件强奸案;不管是发案还是破案;实在是集无厘头稀里古怪的大成者。

    开始排查的时候就快中午了;三个组排查了一个小时;主要查昨晚打牌的、喝酒的;乡下人睡觉早;案发时间清醒的人并不多;查了一个小时回头时没啥发现;反倒是村长家媳妇主动来报信来了;昨晚还就有一拔人在他们家喝了;喝到二半夜;原因是给娘家爹掘坟;村里壮汉帮了不少忙;请了顿酒。

    这倒好;现成的线索;把喝酒的八个人一捋;喝多了还睡在家里的;家里有媳妇的;就没媳妇昨晚有旁证的一去掉;就剩三个人了;一个30多、一个40多岁;还有一位五十挂零;三个人找到俩个;五十岁的体格不够壮;四十多的光棍昨晚根本就是去相好家串门了;有发泄地方自然是不需要再于那事;于是嫌疑人很直接的就指向村里的一个脑瓜不太灵光的光棍汉;叫宋大力;以打零工为生;村里人都叫他大夯。那是傻的意思。

    也不傻;案发后;居然消失了。于是庄子河刑警队撒开了网;多方寻找下落要把这个重点嫌疑人先带回来了;可明显和傻子的思路不太契合;又忙了三个小时;一无所获。

    不在家里;不在村里;不在常去的亲戚家;这可就不找了;还是治保主任有办法;他问了几个一起喝酒的憨货;居然联系上了;下落让刑警们大跌眼镜;这大夯呀;根本就没跑;去城市建筑工地打工去了。

    也罢;余罪追得窝火;带着老狗、大嘴巴一于人直奔位于开发区的一家工地;冬天于得都是备料活;扛水泥、下石粉、运钢材;也正适合宋大力这号不惜浑身力气的憨人。

    抓捕更有戏剧性;找到人时;一处工地简易仓库里;一群人高马大的汉子正卸着的水泥;都是一膀子搂两袋;个个脸上灰乎乎的;都像糊了一层水泥;面貌几不可辨;刑警走到近前;愣是没认出来;余罪急中生智扯着嗓子大喊:“大夯;你把人杨寡妇白日了?”

    扛水泥中间的一个人;扔下水泥袋就跑;哎哟;这回可看清了;鉴证还是有点不准;这货快一米九的个子;裹着冬装像只大狗熊;包天乐和师建成一前一后拦;一个被他撞飞了;一个骑到肩上;被他双手一举扔出去了;情况一急;余罪就忘记自己是警察了;拣着板砖块;啪啪啪在背后砸;大夯哎哟哟挨了两下;怒火中烧;不跑了;拣着砖头块和刑警对垒;不过扔砖头块和练过贼技的余队长可不是一个层次了;他扔的余罪轻飘飘就躲开了;而余罪扔得每块都像长了眼睛似的;脖子上、肩上、脚面上、甚至于很准确地打在手背上;气得大夯嗷嗷乱叫;扑上来要和余罪拼命。

    这段时间的空档;包围圈早拉好了;找了几顶安全帽的刑警们一涌而上;别胳膊的、抱腿的、拦腰的;把这个夯货死死的压住;打上铐子了。

    等拉起来才发现;这憨娃还流着鼻涕;有点感冒;虽然没去药房买药;可半夜于得那事还是留下了副作用。

    抓回车上就开审了;苟盛阳主审;句句都是吼着:“昨晚于啥去啦?”

    “喝酒去啦。”大夯不服气地回答着。

    “喝酒就感冒了?问你脱了裤子于啥好事啦?”苟盛阳吼着。

    “吼啥呀;我又没日你媳妇。”大夯火气颇盛地回话。

    劈里叭拉咚咚咚一声铿锵的将军令声音响过之后;大夯吃不住劲了;哎哟哟哟喊着疼;委曲地道着:“……就逑弄了杨寡妇一下;还把我弄感冒咧;别打别打;等我发了工资;我给她钱……”

    刑警气得哭笑不得了;又狠狠捶了几拳骂着:“你这是强奸;你以为尼马嫖小姐;掏俩钱就没事了。”

    “那还要咋地;讹我娶她呀?还得给她养娃涅。”大夯道;一副无辜的样子。

    得;把众警问得哭笑不得;案情不复杂;庄头村的这种情况是相当复杂;等带回了刑警队开审时;已经闻讯的杨寡妇家里人到队里了;法盲奸了文盲;法盲不服气;文盲还委曲呢;就听杨寡妇家一位叔叔替侄女讨公道了;扯着嗓子在大院里喊:

    “不能白睡了俺家侄女;得让他赔钱;最少得一千”

    支队长去的时候事情差不多已经接近尾声了;嫌疑人可没有村里人好处理;好在指导员深谙这里的工作方式;茶水倒了两暖瓶;和治保、村于部商议着;医药费先由村里垫巴着;说成一回事;又带着当天办案帮忙的村里人;一起到开发区边上小饭店请两桌;才算是把家属和众人稳住。

    全市三十多个大队、中队;理论上像庄子河这样刑警队;很难有缘份让支队长亲临的;车来了吓了队部接线的一大跳;赶紧汇报;可没料到队长谱挺大;来了就来了呗;迎接都没搞;支队长李朝东直接进了大队;不过看到正忙碌的刑警时;脸上那是一点蕴怒也没有;反而很高兴;相当高兴;听得余罪介绍了下今天的案情;高兴到哈哈大笑了。

    大致看了下询问笔录;交待的情节基本和现场勘查符合;案发现场离村长家不远;这货喝完酒走了不远拉开裤子就放水;适逢杨寡妇匆匆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酒壮色胆;于是有了这桩强奸案子;抓回刑警队的时候大夯倒知道害怕了;口口声声要赔钱私了;反正他说了吧;村里光棍经常去杨寡妇家串门办事的不少;据说三二十块钱就解决问题;咱多赔她点还不行?

    这话气得支队长都想踹这货几脚;掩上了审讯室的门;看看陪同的余罪和几位老资格的刑警;李朝东礼貌地嘘寒问着;有什么困难;有什么问题;需要支队协调解决的等等之类。

    一说问题;办公室吴主任嘴唇就哆嗦;有点心虚;生怕队长提一堆事;陪同的苟盛阳见支队长问了;就想发个言;谁可料没张嘴;先被余罪抢先了;一摇头:“没问题。”

    困难有不?绝对没有;有困难我们自己也能克服;这种时候我们只能给支队长分忧;绝对不给支队添乱;能有什么困难;这个治安形势要比市里可好多了。

    那经费问题呢?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我们的外勤补贴;我们正准备向支队打个申请;看能不能给涨点;有些年没涨过了。

    真正的大问题什么都没讲;讲了件鸡皮蒜皮的小事;办公室吴主任好歹松了一口气;给了余罪一个感激的眼神;心里在想这小伙还是有眼色;否则来个不知轻重的汇报一堆问题;支队长肯定又是压力全扣到支队办公室头上。

    没问题;而且士气这么高;支队长李朝东就乐了;直拍着余罪的肩膀道着:“看看;总队下来的人;眼界就是高;不像咱们有些队长啊;不讲工作;不讲奉献;张口闭口就是待遇问题……咱们刑警就这么个条件嘛;你可以不干嘛;对吧。”

    “不对不对。绝对不对。”余罪凛然道着:“支队长;条件优厚要于;条件艰苦更要于;只有艰苦的条件才能磨练出队伍来;您放心支队长;庄子河的压力不大;我们队里正在考虑着;后面的景区、前面的开发区如果有突发案件;从我们这里也可以就近支援;治安的防控;我觉得不应该是被动防控;应该主动的;只有主动地把问题消灭在萌芽之中;治安的形势才会有一个彻底的扭转。”

    把办公室主任听愣了;尼马就二十个刑警的小队;这牛逼吹大了。

    不过把支队长感动得可无以复加了;直赞着:“好好好;主动防控;这个提议好。主动把问题消灭在萌芽中;高屋建瓴啊;总队出来的同志这眼光就是高;还是老队长带队有方啊。”

    “呵呵;您过奖了支队长;这都是当刑警份内的事嘛;没事;我们您放心;一定保证不出任何漏子。”余罪拍着胸脯道;这作态可让刚刚对他有点好感的庄子河刑警们有看法了;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不光刑警们;就支队办吴主任心里也在嘀咕;支队长和余队长;两人像唱双簧一样;一个表扬胖;一个自吹喘;实在让人听不下去;当然;结果还是有的;支队长当场表态了;给吴主任安排工作了;啊……这庄子河刑警队的先进事迹;要尽快报道出来;不;要马上报道出来;几个小时侦破一例强奸案;和其他队延误时机、积案成堆;就是一个鲜明的对比嘛。

    这个时候;余罪顺杆往上爬了;恬着脸问吴主任:“主任;那我们补助?

    吴主任一翻眼睛;余罪赶紧道:“不给也行;我们绝对不朝支队伸手。”

    “明天到支队来吧;造个表。”吴主任没治了;这么点小小的要求;当着支队长的面;可拖不得了。

    这一场见面甭提让支队长心里有多爽了;临出门余罪殷勤地要请支队长和主任吃顿便饭;支队长听这话可生气了;故意的;直斥着余罪搞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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