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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罪-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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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可笑而已;怎么觉得像故意恶心人一样。”俞峰道。

    “余队长不是二等功臣嘛;他为什么不参加追捕?”张薇薇有点不解;这实习生眼里;一切都透着好奇。

    “参加了;下午不送酒了吗……估计领导是故意刺激他呢。”俞峰道。

    “那领导肯定很失望;余儿的脸皮比今天下的雪还厚。”李玫道。

    三人说笑着突然停了;是俞峰发现肖梦琪的眼神若有所思了;他提醒了李玫一下;没往更底底线上讨论;半晌肖梦琪平静地道着:“也不是刺激他;是顺水推舟成全他。他可是许处长的爱将啊一般人谁敢这么胡搞。”

    “也不算胡搞吧;很受欢迎。”俞峰道。

    “既然是爱将;怎么不拉到追捕队伍里?”张薇薇很不解。

    “这样的天气;又是这么大的区域;找一个潜藏的逃犯;需要的是大量警力的协作和配合;不是一两个人能拿下的。”肖梦琪摇摇头;她也不是很清楚领导的用意;但她很清楚;现在已经把五原全警能叫得上名来的人物都拉到追捕现场了;这种时候;就许平秋本人也不敢妄下定论啊。

    说话间;车声响了;泊在院子边上;旋即听到了余罪进院子的声音;嚷着:“肥姐;你真能吃啊……两人份还不够?”

    气死我了李玫气得双手擂桌;进门的余罪笑着;她一指道:“给我们组长的;余罪你再诬蔑我;小心……”

    “嫁不出去赖上你啊。”俞峰替他说了。

    “啊……姐这名声啊;自从进支援组全毁了。”李玫痛不欲生状;似乎怕余罪尴尬故意制造气氛一般;催着道:“快点啊;送个饭还傻站着?”

    余罪一秒钟踌蹰;上得前来;放到了肖梦琪面前;很平稳。肖梦琪美目眨着;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了句:“谢谢啊;我都忘了还没吃呢。”

    “吃吧;质量不咋地啊;七块钱一份的。”余罪道。

    相视一笑;似乎并无芥蒂;肖梦琪总是觉得心里不怎么舒服;有点尴尬地拿着筷子;低头细嚼慢咽着;这个动作似乎只为躲避余罪的眼光一般。

    “余儿;过来过来……发挥一下你的神贱气质;就像在深港。”李玫招着道着。

    余罪不客气了;坐到了李玫的位置;先问着:“不违反保密原则吧?”

    “违反什么呀;现在那个队不知道。”李玫道。

    “那我得看看……”余罪看看;李玫指示卫星图;余罪看不懂;还得李玫很郁闷的解释。地图倒是能看懂;一大片区域;重点在通向市境的市区;市区是嫌疑人熟悉的地方;有可能出没的地方;特别是有社会关系一些人已经设置的监视;而涉及数乡镇的地区;从道路交通到进村排查;都已经捋过一遍了;各组汇报生成的文件;已经几百兆了。余罪看了看;指指点点;颇有指挥员的气质;然后中气一提;准备开始说了:“我很负责任地说……”

    都知道这货有时候语出惊人;俞峰、张薇薇、李玫都期待的看着他;却不料余罪一下气馁了;来了羞答答地表情道:“我真不知道。我要知道我拎回来;那可是名动全警呐。”

    三位笑了;肖梦琪给噎住了;一到谈正事的时候;他就这得性;起身倒了杯水;好容易咽了口;肖梦琪打断了几个人的话说着:“你其实已经名动全警了;抓到h级逃犯的刑警队长;五原没几个。”

    “哟;我怎么听这话像恭维啊?”余罪笑眯眯看着肖梦琪。

    眼神不对;像色狼瞅羔羊的那种眼光;李玫一伸手;遮住他的视线提醒着:“你用这种眼光看人的时候;为什么我有想揍你的冲动?”

    肖梦琪的一皱眉;这乱七八糟的;又要开涮了;果不其然;余罪一侧头含情脉脉地、贱贱地对肥姐道:“那是因为你少女的心;已经被我狂野的气质征服了。”

    噗;俞峰和张薇薇受不了了。肖梦琪喷水了。

    李玫却是很没节操地抚着脸蛋笑着:“你确定要让我放弃独身的誓言?”

    “还是算了;我当你梦中情人吧。”余罪凛然道;旋即肥姐一根粗白的中指竖给他了;知道你没那本事;还装要么坐下来给我们分析分析;要么回送饭去吧。

    “哦;我还是送饭去吧。”余罪两厢都不敢接招;仓皇逃匿之。

    昼间大雪;夜间风凉;风挟裹着积雪;就像故意掩盖着所有痕迹一样;把昼间的车辙脚印覆过去了;从武林镇到五原市;到邻市数条于线;很快又成了茫茫一片;连道路也仅仅是勉强能够辨认。

    晚八时开始;用餐过后;稍做休息;各队补充了新队员;继续开拔指定地点。

    每位下车吃饭的都一个得性;狼吞虎咽;一口气能吃两三份;吃饭都没有地方坐;就蹲在临时征召的一个旧乡政府的大院子里;挂起的大灯下;个个都是疲惫一脸;满裤子雪刚消融;吃一顿又冻住了;放下盒饭;车声隆隆又要开拔了。

    “都下来……里面里面;有热水;盒饭管饱……有白酒;能喝的抿两口……哟;熟人呐”

    在门口招呼的余罪又迎来一个三辆车队;一看紧身束腰;钢靴齐膝的装备就知道是特警队的;他看到了张凯;张凯也瞅见他了;愣了下;然后笑了;一笑整武器的尹南飞回头一瞅;也张着大嘴乐了。

    奔上去;散了支烟;尹南飞看余罪这得性却是有点不解了;直问着:“神探啊;这时候你得在一线啊;怎么钻后勤上发盒饭了。”

    “专案组命令。”余罪道。

    “拉倒吧;你还是个服从命令的?”尹南飞损了句;不过一揽余罪的膀子道着:“不过我喜欢;谢谢你的酒啊。”

    “呵呵;别客气。”余罪得意了;这些劣酒可是换了不少人情;进门又是一堆人;大嘴巴忙着分盒饭;苟盛阳提着大壶;刚洗的杯子一人倒上杯白开水;狼吞虎咽开吃了;特警常年训练;在饭量看就不同凡响;盒饭放在嘴边;三两下拔拉就下肚了;特别是个子足有一米九的尹南飞;一眨眼三份盒饭已经吃得于于净净了;看得庄子河刑警队几位;简直佩服得无以复加。

    “给;尹队;路上来两口。”余罪抱着小瓶的二两装;能喝的;一人怀里塞了一瓶;尹南飞却是把他手里的全揣走了;相视笑着;尹南飞道着:“回头我请你啊。”

    “真是别客气……哎尹队;晚上还准备搜捕?”余罪问着;同情地看了眼;以前就看这货不顺眼;不过今天有点改观了。

    “没办法;六条人命啊;这号人不落网;我们怎么敢闭上眼打盹……对了;小余;你应该参加参加啊;你这脑子弯弯绕多;说不定还真行。早点抓到;咱们也少受点罪。”尹南飞又要了一份;这回吃得慢了;开始边吃边说了。

    “这样的冰天雪地里;警犬用不上;目击没有;准确方位没有;就这么大海捞针;难度也太大了;难道没有考虑过重点方向;收缩队伍;集中力量。”余罪道。

    呃声尹南飞被噎了下;这怎么像总队长的口吻;他愕然地看看余罪道着:“别说准确方位;有大致方向我们都拿下了……这个命令谁敢下;灭门案啊;疏漏了凶手;就总队长都不够撤啊。”

    所以只能这么保守围捕了;等着线索的出现;这个样子余罪还真没治;条件有多恶劣不用出门都看到了;饿得一队特警连吃带喝;盒饭的箱子扔了七八个;最少的都吃了四份;吃了饭饱嗝还没打两个;尹南飞一声吼;四散烤火的特警像触电一样起身;飞快的排着队列。

    “同志们;告诉我;你们累吗?”尹南飞吼着问。

    “不累。”一队特警齐齐吼着回答。

    “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组织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都把眼睛睁大点;我们多坚持一分钟;就多几次抓到潜逃凶手的机会;告诉我;你们有信心吗?”尹南飞吼着训丨话。

    “有”一队特警;挺胸昂头;两眼散着狂热的光芒。

    “出发”尹南飞道;带着队;出了院子。车声隆隆;划开了漆黑的幕色

    院子里;被临时征召负责分发盒饭的庄子河三位看傻眼了;大嘴巴概然道着:“特警是比咱们辛苦啊。”

    “啧;都被洗脑了。”苟盛阳拔拉着火道了句;尽管这么说;可心里仍然是按捺不住地感动。

    这些事总得有人去做啊;除了警察;还能有谁?

    一个大的行动要消耗多少可能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此次后勤是省厅负责的;光盒饭就拉了两车;最后还不太够;是庄子河刑警队借了口锅;胡乱煮了些方便面解决的;那些疲惫的;仍然在坚持的面孔;陆续地在这里出现;很快又投入到艰难的搜寻中。

    从八点到晚上十一点多;终于一个轮回了;一无所获。

    一直在火堆旁边烤火的余罪此时起身了;巴勇和苟盛阳已经在打盹了;他没有打扰;像个幽灵一样;看看武林村的方向;慢慢地向着那个凶案发生的地方去了………

    〖

第30章 寻访迷津() 
踩着吱吱作响的积雪;看着辉映点点的灯光;一个人的生死对于这世界有多大意义无从衡量;凶案发生的武林村又会怎么样?

    意义不大;也不会怎么样。

    余罪很快得到了这样一个答案;静谧的村落;这个故事顶多会成为村民枕边的闲话或者噩梦的一部分;更或者连这样的影响也不会有;因为间或还能听到哗哗洗牌的声音;那些麻将场上的男女;估计只关心今天的输赢;谁还会在乎昨晚的惨案。

    也许用不了多久;所有的人都会淡忘;只要时间够久。一个生命之于这个世界太过卑微了;今天的排查就感觉得出来;村民些许的同情之后;更多的是为年初一就发生这事感到晦气。

    可如此众多生命;存在的消失的意义又是什么?

    余罪心里莫名地泛起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个念头来源于浏览过的一本命案追踪的行内典籍;很多凶杀案、系列杀人案、焚尸案、碎尸;甚至有过以碎尸为食的恐怖案例;那些可怜的生命仿佛就是为了证实人性的罪恶一样;用他们的死来描绘出一个血淋淋的真实。

    金钱、**、嫉妒、愤怒、仇恨、偏见……古老的七大原罪;古老到现在依旧没有什么变化;葛宝龙会是哪一种?

    应该是很多种;余罪在努力回忆着浏览过的资料;钱、缺钱的窘境;愤怒;老婆红杏出墙的愤怒;仇恨;他肯定仇恨那些欺他辱他的人;往往一个凶杀不会是单个的原因;那么这一宗也应该是;积郁很多年的负面情绪在一个不意思的时候找到了渲泻口子……形态就是这桩血淋淋的灭门案

    余罪加快的步子;向17号院落奔去;越来越浓厚的兴趣在驱使着他;他像着魔一样;脑子里净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于很多看到过、接触过的罪犯在这个不恰当时候蹿进了他的记忆中。

    时间已经很晚了;17号院子拉着警戒线;案发二十四小时后;这里寂静得像一片死地;在警戒线外堪堪驻足;余罪微微喘息着;他知道尸体还没有运走;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承受那个现场的心理能力;他犹豫着;不敢近前了

    “谁”有人喊了;从车后出来了。

    “啊”阴森森的环境里;骤来人声;吓得余罪一屁股坐地上了。

    然后传来了女人笑声;车灯亮了亮;两位警装的女人向他走来。哎呀;看清了;是周文涓和肖梦琪;肖梦琪取笑地道着:“耶;就这么大胆子啊?”

    “胆子再大也架不住你这么吓唬啊。”余罪气坏了;肖梦琪伸手拉他;他没理会;起身拍拍雪;奇怪地看着问:“文涓;你怎么在这儿?”

    “总得有人守着现场吧;队里数我资历浅;总不能让师傅们守吧……别问我啊;这大晚上的;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周文涓同样疑惑地看着余罪。

    “我……闷…出来透透气。”余罪随口道;肖梦琪上下打量着:“不是吧?我怎么觉得某些人好奇心要害死猫了?我好像知道你想于什么?可为什么不敢进去呢?”

    好像是挑恤;余罪斜眼一翻回敬了句道:“你猜。”

    “我猜是犹豫;犹豫的原因在于;这个奇案因为大雪的原因无法推进;而又有这么多警力;你无法确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捡到大漏子。”肖梦琪笑着道。

    “笨死你;猜错了。”余罪直接道:“我是没见过死人;我害怕。”

    肖梦琪眼睛一凸;没料到余罪这么直白;周文涓却是笑了;没想到学校的憨胆大现在却害怕;而那个晕枪的姑娘;现在已经是无畏的战士了。

    “跟我来……你们的来意既然相同;就一起进来吧。”周文涓道;领着两人进门了。

    肖梦琪也是愁结丛生进而产生了到案发现场寻找寻灵感的想法;没想到能遇到余罪;这样的同路实在让她对余罪高看了几眼;以前一直认为他是运气太好而已……余罪犹豫了一下下;在两位女人面前却是不能示弱了;迈着步;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

    “咱们从楼上开始的……凶案就是从那里开始的。”周文涓领着上楼;狭窄的楼梯;积上了雪;零乱的脚印通向楼门;刁屠户生前的日子应该不错;最起码这幢二层小楼在村里就应该是小富之家了。传说也是个滚过刀尖的悍人;最后死在自己那个窝囊的女婿手上;不得不承认有时候造化实在弄人。

    门是开的;东西原封未动;移走尸体的地方画着示意线;血迹已经凝结;黑红的块状;两个人形的标识;周文涓示意着:

    “……葛宝龙应该就坐在这儿喝闷酒;床上的被子是摊开的;根据邻居反映;听到了这家的吵闹声……当时刁娅丽应该已经躺在床上了;两人发生了口角;然后她向葛宝龙扔了一个枕头;人赤脚下了床;两人撕打在一起……光脚的脚印;撕掉的毛发、指甲缝里的皮屑;都能反映出这一点来……争吵中葛宝龙随手抓起酒瓶拍向妻子;老式的高梁白酒瓶子;瓶身最厚处零点六六公分;这一击击在了刁娅丽颈后颅骨上;直接致命……”

    肖梦琪脸上掠过了不自然的表情;真正的现场比所有的教科书都有冲击力;即便她心理强悍;也无法揣度多大的仇恨才能让丈夫对妻子下如此重的手;那怕是红杏出墙的妻子。她偷瞅余罪的时候;余罪像不忍目睹一样;闭着眼睛

    “为什么照片上刁娅丽的遗容很安详?”余罪问。

    呀……问到点子上了;肖梦琪暗暗赞了个;不是心思特别敏锐的恐怕注意不到这个;她道着:“是嫌疑人替妻子拢了拢头发;擦净了脸上血迹。”

    “根据这儿的痕迹;他应该跪在这儿哭过……我想应该失手。他很痛悔?”周文涓说道;突然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很矛盾。

    “事后痛悔是真的;但事前痛恨也不假;不是失手;他应该恨不得把老婆亲手掐死;可真正砸死了;他又心疼了。”余罪道。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矛盾心态?”肖梦琪问。

    “骂老婆、打老婆、恨老婆;可又没本事换老婆。那种没能耐的男人心态。”余罪道;肖梦琪哭笑不得看着他;这货的理论能编成教科书了。余罪却示意周文涓:“继续。”

    “……杀第二个人;也就是他的岳父刁福贵就不是失手;几乎是泄愤;是顺手从带的厨刀里抽了一把;直接从腰部捅了进去;然后连刺带剁;一共十六刀……”周文涓道。

    “他应该很愤恨;把仇恨全部发泄到这个家其他人的身上……他连外套都没有穿;怒火滔天地去杀人;却还没忘记给老婆拢顺乱发……这说明他对老婆还是有感情的。”余罪打断插了句。

    “有感情?然后杀了她全家?”肖梦琪听不懂了。

    “在很多凶杀嫌疑人的眼中;杀戳等同于拯救。或者也是一种复仇……刁娅丽生前行为就不检点;婚后这一家过于强势处处欺负窝囊女婿;不把过错归咎到他们身上都不可能。”余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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