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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出任务;别离时长、相聚无多;他严重怀疑两个人的关系还能维持多久。
当然;那怕就一刻也值得珍惜。所以接到林宇婧的电话;余罪巴巴从汾西就赶来了;一直在禁毒局门口等着林宇婧下班。
出门的时候那群人相互告别;林宇婧只身出了大门口;四下张望着;余罪手嘬在嘴里;吁声一个的响亮的口哨;然后林宇婧看到他了;笑了笑;快步奔上来了。
记忆还留在年前;她看到了养得脸色红润;眼里的坏笑的余罪;上得前来时;相视一笑;然后很顺手了揽着余罪的肩膀往前走;余罪一侧头;差半个脑袋呢;他稍有不悦地挣脱了林宇婧揽弟弟似的动作;拿着她的手;挽到自己的臂弯处;来了个很没面子的表情道着:“应该这样?不能老是那样。
“你长这么矮怨谁呀?”林宇婧笑道。
“怨你长太高呗。”余罪道。
两人互相埋怨着;笑着;边走边道着;问到了家里;问到了工作;一问到工作余罪拉脸了;林宇婧知道还没下文;直斥道着:“这可就有点怨你了;挂职期满回城;谁不是四处托关系找门路;你倒好;直接在家里休长假是吧?”
“我没关系呀?我找谁呀?”余罪咧着嘴道。
“找找你们原来刘队呀;好歹人家也分局长;马老也行;他认识厅里领导都有。你就真说出来;邵万戈他也不敢不给面子啊;好像你去年于了几件大事啊……没想到居然还站到刑侦论坛上了。”林宇婧饶有兴致地看着;每每余罪总会给他带来惊奇;可两人相处的时候;她居然没有发现这个人什么地方还有闪光之处。
“刘队一个分局副局长管什么用?马老现在全身引退;我还真不相打挠他;邵万戈吧;他肯定拉我壮丁;我才不于呢。”余罪道。
“那找找许处啊。”林宇婧道。
“拉倒吧;我怕又被他卖了;还得替他数钱呢。”余罪心有余悸;一直以来就是玩人的角色;对于比他更厉害的;总是敬而远之。
林宇婧笑了笑;又饶有兴致地看着余罪;她哭笑不得地问着:“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不想于吧;于得还都是大活;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带几个乡警就敢跨省抓杀人逃犯去?严格地讲;像你这号没经过专业训练;没配备武器的;知道有多危险吗?”
“没危险;十几岁杀的人;跑了十几年;早吓破胆了……”余罪轻描淡写地略过那次让他难忘的抓捕;不愿再提。
林宇婧走着;不时地侧头看着余罪;总想劝的;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有时候觉得他比嫌疑人还难琢磨;像有点强迫症或者神经质一样;似乎就喜欢这么不上不下吊在空中;她突然问出来了:“那你这么挂着?”
“啊;反正又没扣工资。”余罪道。
林宇婧噗声笑了;笑着抽回手;轻轻地在余罪脑后扇了一下;这是在羊城就养成那么个原来显得剽悍;后来却显得暧昧的动作;余罪一捂脑袋;仍然是那副烂泥扶不上墙的傻样子;林宇婧有点为难地道着:“可能你的事还真有点麻烦;我听马鹏说;杜立才向我们寥局推荐了;我们寥局都没把你的手续要过来……”
“我就没想来你们禁毒局;什么破单位;一年得在外头呆十一个半月。”
“你想来都来不了呢?你知道你错在哪儿?”
“不就是;那那原来支队长孔庆业和王局是什么铁关系;因为我他被下课了?”
“知道就好……那你还傻呆在家里?”
“难道出来就有用?”
“当然有用;或者找邵万戈;或者去求求许处……他们总会有办法的;我估计领导挂着你;也就是晾晾你;等晾得差不多;再随便找个没人去的破地方把你扔那儿得了………现在唯一没有随便扔的原因;是因为你于了几个件大活;保不齐还有机会。”
“我倒希望被扔在羊头崖得了。”
余罪发了句牢骚;没有怨气是不可能滴;就再淡定的人;都接受不了不被认可;而他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对于羊头崖挂职的考核都是些软指标;一排列下来;他仍然和曾经上学一样;泯然众人矣;连进入于部培训的!机会都没拿到。
一见面就郁闷上了;他走了几步;突然发现成一个人了;回头时;看到了林宇婧站在原地;似嗔似怒地盯着他;他憨憨一笑;直道着:“我就这样了;难道你还指望;我成第二个邵万戈?”
“你比他强。”林宇婧踱步上来了;又那么揽着余罪;郑重地道着:“他只限于按部就班地履行职责;而你;有很多种不同的方式达到目标;我不是赞同你的方式;而是很欣赏你这种思维。”
“我自己一点都不欣赏;坦白地讲;在古寨县接案子;其实我想靠这个上个台阶的;就即便用上点什么见不得光的方式;我觉得能接受………不过当我真正用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我自己的承受力没有想像中那么强;那怕他们并不是无辜的人。”余罪道;心结于此;自己难解。
“于是你一点功劳都没拿?”林宇婧问道;看出他的纠结来了。
“对;成全了一个协警;不过我倒不觉得是个人功劳;个人的力量太有限了;比如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余罪自嘲地道。看了林宇婧一眼;转着话题道着:“别光说我啊;你呢?”
“我可没你这么刺头;当然也就没有这么纠结了;反正都是服从命令。”林宇婧道。
这是当警察最基本的要求;而余罪自认目前为止还没有达到;他笑了笑道着:“管它呢;瞎混呗;我发誓啊;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组织的一块板砖;领导让搬我就搬;组织让我拍谁;我就拍谁……绝对不越位;不胡来……”
“晚了;现在才想起来呀。”林宇婧食指一戳;直戳在余罪的额头;似乎实在不喜欢他这破罐子一直破摔着的得性;甩袖而去;余罪愣了下;赶紧追了上去。
每每女人状似生气的时候;就是需要殷勤;需要抚慰;以及需要那些不着边际的扯淡话的时候。在这方面;余罪可从来都不郁闷。
“林姐;一起吃小肥羊涮锅去?要不川味楼也行啊;就杏花区那家?”余罪恬着脸道。
林宇婧作势不理;他小步跑又换了个方位;男左女右成了男右女左;只听余罪殷勤地邀着:“……那咱们于什么?不能老走着啊;逛街;也成……爬山也行啊;天黑了也无所谓;大不了一起走黑道
没理;林宇婧知道是故意撩她;白了一眼;等她把脸转过去时;余罪又跑到她面前了;面对着她深情地道:“这么真情滴表白;都搏不了佳人一笑?不要为难我好不好;你知道咱警察文化素质不高
“我可以笑。就怕有人要哭了。”林宇婧快步走着;一副无视他存在的样子。余罪正在追着继续表白个因为想你才寂寞的话;却不料刚一侧身;啊了一声;吧唧撞额头上了;捂着一瞅;撞上交通标示的钢筋杆了;疼得他呲牙咧嘴。
这回林宇婧真笑了;笑着直捂肚子;回头看着糗在当地的余罪;催着道:“喂;继续真情表白呀
余罪这厚脸;难得了有点发烧了;讪讪地走上来;一圈胳膊;一挺胸;那是邀请林宇婧挽着他的动作;林宇婧却也不是真怒;笑着挽起他了;给他揉了揉;忽灵灵地大眼盯着他;看了眼;又把把目光移开了。
期待他能有什么改变;估计林宇婧已经绝望了。他喜欢的仍然是种把酒言欢、花前月下的生活;林宇婧只是有点想不通;为什么总是阴差阳错地;让哪些充满着悬念、诡异和危险的谜;都在他手里解开。
“给我说说那个偷牛案呗……杜组长参加那次论坛了;他对你的评价很高啊。”林宇婧缓过来后;好奇地问。
“你最好不要知道细节;否则你又想扇我耳光滴。”余罪贱贱地一笑;但凡此笑;肯定没好事;林宇婧哭笑不得地道着:“你什么时候才能正正经经当个警察呀;非要搞这些不黑不白的事吗?”
“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不黑不白的职业;难道你们抓到毒贩;会温柔地审问他;亲啊;你交待吧;交待了我好送你去监狱住上十几年。”余罪呶着身子;蹭蹭林宇婧;以极度暧昧的口吻道着;惹得林宇婧生气地把他推过一边;不过一看那贱样子;又忍不住笑了。
每每总会这样;严肃的事情会被余罪演绎成笑话;就像他总是用啼笑皆非的手段办案一样;林宇婧无意中总会被左右心情以及行动。
走了两公里;笑逐颜开了;两人相携着上了公交车;余罪赢来的那辆专车留在古寨刑警队了;据说是心疼养那辆大越野的油钱;惹得林宇婧对他又一阵挖苦;不过两人商定了;到了林宇婧家里不远;她回家换下了警服;不久穿着一身米色的休闲服;做贼似地从家里跑出来了。
沉闷的生活总是需要点渲泻的;两人每每的相聚总是充满着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先打的到了近郊;尝了尝鱼头王;吃得兴高采烈;回市区又到小店那条很出名的酒吧路;吆五喝六摔骰子;喝了不少调酒;那间吧里舞池不错;玩得兴起的林宇婧扔了杯子;扯着余罪在舞池里飞旋;把余罪旋得头昏眼花;败下阵来。可不料这个开放的空间有的是高手;一位高个子的老外的替代了余罪的位置;和林宇婧搭成了临时舞伴;中西全璧;金发的老外;短发的林姐;说不出的惊艳;一曲恰恰扭得全场叫好;余罪那叫一个怒火中烧。
这个时候;林宇婧总会照顾着他这个小男人情绪;转眼间拉着他;很暧昧的情侣样子;带着余罪笨拙的舞步;不过这样的亲蜜;除了增加笑料之外;别无他用。
余罪倒不介意怀拥美人;接受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眼光;只是这一次玩得这么嗨;让他心里暗暗有了点疑虑;他看着喝得两腮坨红、酒意薰人;长腿舞步如飞的林宇婧;疑虑过后;又有那么点遗憾;是那种他给不了她更好生活的那种遗憾。
作为男人有这种遗憾的时候;是不是有爱上了的感觉?
也许不是;男人骨子总有多吃多占的因子;余罪在检点自己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起身边那几常见的女人;明显自己贼心未泯。
也许是;因为此时他觉得;两个人就这样一辈子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跳得好不尽兴的林宇婧从舞池出来时;接到的是余罪递上来的冰水;然后又附耳听到了余罪在警示:别喝酒了啊;喝多了我不管你了。
也许就是;林宇婧笑着吻了吻他;真不喝了;玩了良久;两人相携着出了酒吧;林宇婧很没品地大吼了声;直道着好玩;看余罪不那么爽;她好霸气地挑挑余罪的下巴教育着;你得好好学学跳舞;跳舞很能释放人的情绪。
余罪笑了笑;未作回答。这种事恐怕他学不来。
迎着夜风踱步着;时间越来越晚;在走到一家快捷酒店的时候;两个人像心有灵犀一般;驻住脚步了;林宇婧带着醉意看余罪;余罪坏坏地笑着扬头问:“要不就这家?”
“好啊;我还真有点累了。”林宇婧眼光迷离地道。
就像所有的情男**一样;进了酒店;带着醉意地开房;上楼;门反锁上的一刹那;林宇婧像有点迫不及待地;抱着余罪;两人陷在一个长长的吻里;一个长长的吻燃起了欲火;余罪尝着那带着酒意的吻;感觉到了;林宇婧在粗暴地、在不容分说地解他的衣服;抽掉了他的皮带……她似乎有一种急切地、渴望地冲动;甚至于余罪无法拒绝地;被她像往常一样抱着扔在床上。然后以戏谑的眼光;看着他下体勃起的丑态;赞扬那是余罪唯一的长处。
今天;似乎不同;她看着床上猫抓痒痒似的余罪;慢慢解开了胸衫;慢慢地扔掉了粉红的罩罩;看着余罪馋涎欲滴的样子;又羞涩地半遮半掩;跟着慢慢地移开了胳膊的遮挡……不时地看着余罪期待的样子;以一种极慢的速度褪去了长裤;裸露着修长而健美的长腿;带着醉意;朦胧的眼神;轻声问着余罪:“我漂亮吗?”
灯光;像具有某种魔幻的魅力一般;在她长硕的**上闪着辉亮的光泽;那暧昧的姿势;让余罪艰难地吞着口水;半晌才艰难地说了句:“叉开腿更漂亮”
“是这样吗?”林宇婧慢慢地;脸上挂着揶揄的笑;慢慢地抬着长腿;然后手搭着脚踝;抬到了一个朝天蹬的位置;那雪白的豪胸、傲挺的紫珠;还有那夸张的动作;裸出来的一点粉红的私处;一下子看得余罪血脉贲张。
蓦地;林宇婧看着他一笑;余罪低头看自己;反而害羞地捂上了。
那情迷意乱呀;是何等的让人陶醉;余罪慢慢地抱上那副;像在展示她绝美的**;他轻轻地吻着透着酒意的双唇;慢慢地;两人相拥着;慢慢地倾倒在雪白的枕上;在四目相对中;陶醉地深吻着;当他又一次;娴熟地;慢慢地插进那个柔软而温润的**之处时;他感觉到了;她身体的悸动似乎传遍了全身;依然让她紧张、让她呻吟;让她战栗;而脸上却浮现着幸福、舒爽的微笑。
于是满屋春色;温暖了这个夜;唯余你我…………
第05章 今夜无眠()
房间里的灯光依然亮着………
无暇去顾及现在几点了;余罪疲惫而兴奋地枕着;看着透明的洗澡间里;氲氤的蒸汽里那个雪白的身体;很刺激的一次体验;有点违反常规;以前两人一直很传统的;拉了灯盖着被子胡来;却不像这一次;是在默默相视中;那种仿佛两人溶为一体的绝妙体验;让余罪凭生出如此地恋恋不舍。
水停了;她在擦着身;玻璃门声响;围着大浴巾;裹着头发的林宇婧出来了;她像意犹未竟一般;坐到了床上;半躺着;以为余罪困了;掰着他的脑袋朝用自己;不容分说地道着:“别困啊;陪我说会话。”
“说什么?”余罪看着林宇婧;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他往上凑时;被林宇婧一指点着摁下了;笑着问他:“难道你还想试图挑战?”
“不想。”余罪马上识趣地乖巧了;女人的兴奋可能好满足一下;亢奋就不好说了。
“那就陪我说话喽…说说你在乡下的事;是不是挺好玩;我都没时间去一趟。”林宇婧好奇地道;一手支头;侧躺着;另一只手;随意地揽着余罪的项部。
那眼神似乎有一种留恋;那表情似乎有一种不舍;余罪心里蓦地动了一下;笑了笑;随意地道着:“有什么说的;咱们的生活讲出来;对普通人来说几乎就是恐怖故事……一不小心就把自己陷进去了;本来就想找几头牛;结果追到海南;本来只想试试查十几年的悬案;结果差点把我淹到河里……现在想想都后怕。”
“你太情绪化了;这个职业天职就是服从;你总想标新立异;能不碰壁吗?”林宇婧轻轻抚着余罪的脸庞;嗔怪地道。
说到此处却是余罪有点难为情了;工作一直悬着;就他不在乎;可关心的人在乎着;总让他有点尴尬的感觉;现在或许能体味到马老的那种境界了;那是把一切身外之事都置之不理的境界;他明显还有差距。
看余罪若有所思了;林宇婧眉睫眨眨;突然轻声道着:“我也给你讲个恐怖故事怎么样?”
“好啊。”余罪随口应到。
“你不害怕?”林宇婧手放开了;支着身;严肃地讲。
“我怕人;不怕鬼。”余罪笑道。
“那好;我给你讲啊……”林宇婧很严肃地;坐正了;然后很正色地看着余罪;慢慢地说了句:“我怀孕了。”
“什么?”余罪惊得一支肘;坐起来了。
“我怀孕了;就上次;有两个月了……”林宇婧补充道。
余罪看着林宇婧这么严肃;手臂一哆嗦;想坐正的时候;一托空了;吧唧一声;结结实实地滚床边了;哎哟了一声;艰难地扶着床沿起来。
床上的林宇婧像害羞似地蒙着被子;余罪紧张地一扯;却发现林宇婧在捂着嘴、眯着眼;使劲地笑;他被惊得狂跳的小心肝;这才又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