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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刀疤还在想着她的身子,不想放过她?
那天在商场里调戏她的时候,小叶和刀疤可是最兴奋的。
抱着臂膀在那想哭,还真跟那家伙说的一样,不把这些人解决掉,她连活路都没有。
“你这仓库里的酒该补了。”
“杜哥,你酒量太大了,我这仓库里的酒都拿来孝敬你,也不够用啊。”
仓库后的小门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萧眉好一下就不哭了,跑过去,看着门一开,杜飞和虎子走进来,她才哇地一声哭道:“我要死了!刀疤找上门来了,你,你把我放在这里是要害我啊。”
虎子一愣,看杜飞抛了个眼色,他就走到面前去了。
“装哭也要装得像一点吧。”
杜飞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眼角是有点眼泪,可这眼泪跟她的哭声的大小根本不成正比啊。再说了,就这米粒大的眼泪,这就是挤都能挤出来。
“我才没装。”
萧眉好擦擦脸,把托盘放旁边的箱子上一放,就别过身。杜飞瞧她这娇俏模样,就嘿嘿地笑:“你说刀疤找上你了?你还能好好的站这里?”
“有个男的调戏我哼,还不都怪你,我在这里,像我这种国色天香的,天天都被男人调戏我,跟那男的说刀疤是我前男友,一直都缠着我。”
杜飞拍手:“行啊,祸水东引这招玩得很熟练嘛,怎么不说我是你前男友了?”
“你不高兴啊,想做我前男友的多了。”
萧眉好说着脸蛋烫了下,要这姓杜的真是我的前男友,那不是
“我要是你前男友,你早就被我给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你吃人肉啊?”萧眉好翻白眼瞪他。
杜飞笑道:“我不吃人肉,我吃别的。”
萧眉好突然想到他在暗示什么,脸一阵通红,就看到虎子跟保安拖着两个人进来。一个是被保安给架住手臂夺下跳刀的刀疤,一个是被捅出了好几个窟窿的裘少。
后面还跟着老陶,他脚现在还痛的,走路一瘸一拐,可他也眼尖,裘少去堵萧眉好,他就注意到了,可等刀疤给裘少来了十几刀,他就吓得脸一阵发白,等刀疤被保安制服,他才敢跑上去。
“死了?”萧眉好一惊,她也没想到会出人命。
“还没,”虎子沉着脸说,“叫了救护车,但是这小子命是保住了,可想下床少说也要半年”
“我的天啊!”老陶捂着脑袋就冲萧眉好吼:“都是你,你这个害人的贱货!要不是你,裘少怎么会出事!我要杀了你!”
虎子按着他的胸口说:“你特莫嘴里少给老子胡扯,小萧是我酒吧里的人,你再瞎喊,我先废了你。”
老陶脸色微变:“你是虎哥?”
“嗯,你跟这小子来的,这小子什么来头?”
虎子也纳闷了,这敢调戏他酒吧里的服务员,这也算是开天劈地头一回了,这家伙还明知是他开的酒吧,要没点来头,那就是愣头青了?
“他是裘仁表的儿子,裘仁表,虎哥你知道吧?”
杜飞皱眉道:“当然知道,天地集团的董事长,哼,你也是天地集团的?”
天地集团在华南算是有些名声,虽然离倾城国际有一段距离,但两家的业务不沾边,来往也少,算是商界两个地盘里的人。
“我不是,我爸是,我爸是跟着裘仁表打天下的老人,后来我爸出来创业我跟裘少算是从小玩到大的。”
裘少出了事,虎子虽说喊了救护车,一时还没来,这从外面拖进来,一条血痕,像是用拖把拖出来的,他那白衬衣更是染成了红色。
老陶早就吓得面无人色了,旁人不知,他还不清楚,裘仁表早年是多心狠手辣的,靠着拆迁发财起家的,手上好几条人命。
这害他儿子受重伤,不单是他,连他爸都要遭殃。
“老子要杀了你,给钳子哥报仇!”
差点忘了,刀疤还被扳着胳膊,在那挣扎呢。
杜飞冷眼看他:“怎么?钳子出事也要怪我?他没死在上杉樱的手里就算好了,被街坊群殴,那也是他活该。”
“你特莫还敢”
刀疤还想嘴硬,突然老陶抓起旁边的洋酒瓶,一敲就碎了个大口子,再冲过去就一下扎在刀疤的小腹上。
这可痛得刀疤快要晕了,他声嘶力竭的大喊。
杜飞只是冷冷地看着,虎子还在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在那嘿嘿地笑。
萧眉好吓得心头一震,却不敢说什么,隐隐还有些痛快的感觉。
以钳子为首这帮人,一直都在欺负她,就是她还在萧老头家住的时候,出去偷钱包,一但踩线,刀疤就会吓她。
好几次动手动脚的,差点就将她给那啥了。
血像是开闸放水般的涌出来,滚到地上,老陶先是被自己的行为吓了跳,却又是一咬牙,再度扎进去。
这次是朝的刀疤的小腹,饶是他自谓是条硬汉,也只剩下些轻微的呼吸了。可老陶还不算完,也不知他从哪里学的,扎进去了,这酒瓶还一转一拧,往外一拉。
刀疤的肠子都被缠着扯到地上,老陶再用脚狠踩了几下,眼睁睁的看着刀疤没了气。
保安将他放下,他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老陶这才将酒瓶扔掉,跑过去要扶起裘少。
外面救护车到了,虎子特意让它开到后巷,这就让保安跟老陶把裘少扶上车。
“这家伙也够狠的,眼看裘仁表要找他麻烦,他就把刀疤杀了,好让裘仁表能看在他帮裘少报仇的份上,能够放他一马”
杜飞很欣赏的听着萧眉好的分析。
“你猜得不错,那姓陶的确实有这个打算,他还会跟裘仁表说,这事要怪在虎子身上。”
萧眉好吸了口气,虎子是虎堂的老大,裘仁表却是华南的老牌富豪了,又是搞拆迁起的家,也绝不是好惹的。
“裘仁表找上门来再说吧。”
杜飞镇定自若地说,让萧眉好心下稍安,她害怕这事要赖她头上,她就完了。
“提前下班吧,我带你去吃点东西,送你回电表厂宿舍。”
虎子也没给她安排住的地方,她还住在那里,倒是里外都擦过了,干净了许多。
暗巷里小叶听到救护车的警笛声,跑过去看一个陌生男子上了车,又小心的从门缝看全身是血躺在地上的刀疤,这才放心了,却也打定主意,离萧眉好的这祸水远远的,沾上她就没好事。
杜飞带她到夜市摊吃了炒河粉,开着奥拓送她到电表厂宿舍,上楼时撞到杜秋梅,她在跟个男的站在楼梯间说话,见到杜飞,就心惊的跟他打招呼,笑容很不自然的拉那男的上楼去了。
“那是谁啊?”
那男的跟杜秋梅进了屋就问,这屋里一周了,他闻着还有点血腥味,一边开窗,一边就摸出烟来抽。
“孙建国那事就他帮我摆平的。”杜秋梅去给那男的拿矿泉水,这男的就是吴三岁,她的情人。孙建国一死,他就正大光明跟杜秋梅交往了。
事他也听杜秋梅说过,人家也正经按市价给了钱,足足两百多万,拿着这钱,杜秋梅就想先休息一阵,再看能不能再租个门面做个小买卖。
“你说他住楼下,你这楼下不是五六年没住人了吗?”
吴三岁奇怪了,又暗想杜飞这能耐通天,要不要跟他打个交道。
“兴许人家把楼下买了呢?”杜秋梅没像他想得深。
“人家能一出手就买掉你家门面房的,这么有钱的,能住在这里?”吴三岁又想到刚在楼梯间看到萧眉好那好眉好眼的,就说,“指不定是金屋藏娇,那女人是他小三。”
“你乱想些什么,”杜秋梅听到小三这字眼就不痛快,孙建国这丧事才办完,还办着那天,他那外面的女人就跑到灵堂去闹,就孙家那些人,也吵着要分他的钱,“你别去找人家。”
“我找他做什么?”吴三岁摸着半秃的脑袋笑说,“我就想着你。”
杜秋梅啐了口,就贴着吴三岁坐他大腿上:“老孙死了,这屋子我也不想住了,过两天卖了,咱们去重新买间大屋子住?”
“钱在你手里,就随便你了。”吴三岁笑道,“噢,对了,我那有个工程,你这钱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先拿到我那里,投下去,就三个月就能翻一倍。你想吧,两三百万的,这坐吃山空,不如钱生钱来得好。”
杜秋梅被他说动了,可又不放心:“不会出事吧?”
“市政工程,就是运些花卉摆些景观,能出什么事?”
“那,好吧。”
第337章 关灯就能成()
杜飞瞧着屋里被打扫干净了,连窗台上都摆了了几具小盆栽就知道萧眉好想通了。好好活下去,比什么都强。
他把多要的一份河粉放下,就要离开,萧眉好从屋里露出头说:“你等我,我先洗澡。”
“这怎么好意思。”
杜飞一脸坏笑,像个大流氓。
萧眉好忙说:“我有事要跟你说,你等着,才不是哎呀,你等着。”
杜飞打开电视,没装机顶盒,只能收到仅有的几个台,华南台正在播着一个系列专题,也是一档华南台很知名的电视节目,《罪案现场》。
记者正在采访一位街坊,那人不停的挥手挡脸。
“我听说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就在现场是吧?你看到是谁打伤的那位马先生?”
“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不要采访我,我还要去送货。”
那位街坊一走,记者就一副气愤填膺的说:“看看,这就是华南的市民,他们把那位被误认为是小偷的马先生打死了,这地方又没有监控,警方查不到是谁下的手,案也没立,难道说他就这样白白的死了?”
杜飞无聊的笑了下,那个什么马先生就是钳子,这记者也不知是从哪个学校毕业的,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打人的街坊。
“我想问一下,你们还有良心吗?你们打死了人,晚上能睡得着吗?!”记者扯着嗓子在喊,这街上一个人都没出来,也没人搭理她,估计心里都想是哪来的疯子吧。
看了会电视,萧眉好就洗好出来了。
她穿着棉质的卡通睡衣,也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钱,她是不敢酒吧里偷钱包的,虎子吓唬过她,偷一次少一根手指。
“我想过了,我要搬去跟你住。”
杜飞像看见个精神病:“你要我送你去医院吗?脑子里是不是长东西了?”
“求你了,杜哥哥,我怕钳子那帮人再来找我。”
萧眉好看上去是真的怕了,可杜飞也不可能让她去桃花源住啊。
“钳子死了,刀疤也死了,剩下那些人里,我看再没人敢找你了,你要嫌这里不好,就找虎子去外面找个地方睡,天桥底下东暧夏凉,你去不去?”
“不去!”
萧眉好撅起嘴,眼珠子不停的转,不知在想什么。
杜飞起身要走,她突然就扑上去,把杜飞吓了一跳。
这就投怀送抱了?怎么也得有个前奏吧?
“擦,你想偷我钱包?”
萧眉好的手腕被掐住,杜飞看她还在笑,就没好气的将她推到沙发上:“缺钱?”
“缺死了,不单缺钱,我还缺个好男人,能保护我。”
“别指望我。”
杜飞扔下一千块,开门走了。
萧眉好眼睛放光,拿着钱就在那数,还偷偷的看了眼窗外,从地上捡起一张名片。
“倾城国际?他不是天使娱乐的老板吗?”
杜飞揉着脖子,昨晚没睡好,有点落枕,手才要放下,就被人叫住。
“杜飞,昨晚有人给我打电话,打听你。”从身后传来哒哒的高跟鞋声,跟上来的就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总”杜飞嘴角挂着邪笑,转身瞧着林柔韵那御姐般的高挑身材,她穿了件黑色的薄上衣,里面若隐若现的,真要盯着瞧,又不会走光,却又让男人都会浮想联翩,下面是条纱质的白色长裤,手上挂着个名牌包,手掌中还掐着一把车钥匙。
“你不想知道是谁在打听你吗?”林柔韵跟杜飞齐肩进了电梯。
“裘仁表?”杜飞笑呵呵地说。
“你知道?”林柔韵微微一愣,就恍然道,“昨晚听说他家的独生子被捅伤进了医院,那事是你干的?”
“我闲的吧?是个小偷干的,我就在现场,后来那小偷被裘仁表那儿子的朋友弄死了。”
杜飞嗅着她身上那异常浓洌的香水味,手掌一滑,就揽到她的水蛇腰上,笑吟吟地说:“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他昨晚跟我在一起。”林柔韵看杜飞眼神一冷,就吃吃地笑说,“你也会吃醋?他昨天在一个商业论坛上发表了演讲,论坛办完后,邀请方就请大家去吃了一顿便饭。”
“裘子豪被捅的时间不早了,你们吃饭吃那么久?”
杜飞手掌加重,林柔韵浑身有些发烫,脸上更浮起一层红云,斜了他眼才说:“吃过饭又去了会所,他们男人去按摩,我们这些女的就只好上楼去做spa了。出事的时候,他上来敲门,还把我吓了一跳。”
“裘子豪死不了”
杜飞想着天地集团的业务,他也奈何不了倾城国际。
“他是死不了,可是被捅到了脏器,伤了肺,这一住下去就是大半年,以后连呼吸都麻烦,也不能从事剧烈运动。”
“剧烈运动?”杜飞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林柔韵快被掐软了,呼吸也粗了些。
她也有些日子没见杜飞了,知道他那边事情忙,叶倾城都没怎么来这边,他呢,也不跑过来坐班。
这思念都要成疾,一见他,便是浑身发软。
“裘仁表昨天的表情很可怕,我看他不会轻易的放过那动手的,甚至会怪到你身上。”
杜飞歪歪嘴,一副浑然没放在心上的模样,林柔韵不由得警告他:“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裘仁表也不是好惹的,他是搞拆迁出身的,你想想吧,他现在公司里还在接着工程,下面上万号人,他要发疯了,你也要小心。”
杜飞当然清楚,像裘仁表这种人,要是发飚了,那有多厉害。
毕竟虎堂这些地下势力再强,能强过一家大集团?就是一家代工厂,随随便便都是几千号人。虎堂能拉出多少人?就算能一打十,那又怎样?事情搞大了,就会捅破天了。
但杜飞依旧没将裘仁表放在眼里,他就算以前不干净,现在也就是个过气的承包商。
“到了。”
林柔韵拨开他的手,脸又变成那副冰山模样,恨不得十米外都能感受到寒气,像是一台会走路的冰柜。
杜飞来办公桌前坐下,趴着就先补了个觉。
等中午要吃饭了,才爬起来,打着哈欠翻了翻手边的文件,就打开电脑,上网去查天地集团的底。
倾城国际是做投资的,天地集团原来是拆迁公司,后来做了承包商,最近几个楼盘还越做越大了。五十万平的项目,也是说上就上。却是在郊区,说是要跟几家开发商掰掰手腕。
那个裘子豪呢,也在集团中任职,说来也巧了,跟林柔韵一样,管的是投资部,投了几家互联网的创新小公司,还没到收获期,也不知这钱投得划不划算。
但他二十五岁就能做投资部总监,这多半还是因为他是裘仁表儿子的关系。
天地集团虽说是裘仁表创立的,现在的股权也很复杂,除了他掌握了3025的股份,剩下的7025分在七个人手里。其中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