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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
“就是…。。江逾白,你讨厌了,它就是跟你一样。”潸潸俏脸绯红,狠狠的在江逾白手上拧了一把。
“疼,你轻点儿。”江逾白喊了一声,微微皱起眉头。
潸潸忽然觉得眼前的江逾白好真实,一点都不总裁,反而像极了她刚开始看到的照片,温暖、阳光,像个邻家的大哥哥。
“看什么,傻了吗?”江逾白手在她眼前晃晃。
潸潸眉眼带笑,隔着汽车操控杆潸潸投到江逾白怀里,蹭着他温暖的皮肤,她柔声说:“老公,我觉得现在真幸福。”
江逾白现在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第甘甜中自带着清淡的花香,周身说不出的舒爽甜润
幸福的一对人抱着小猫儿回家,厨房里已经传出了香味儿,原来婆婆已经做好了饭。
潸潸埋怨她:“都说让你好好休息了,怎么又干活儿。”
婆婆摸着她的脸爱怜的说:“真当我老废物了吗?现在眼睛能看的见了,做顿饭算什么呀,来,逾白,尝尝婆婆给你们做的手撕鸡。”
“哇,手撕鸡,婆婆,我好爱你。”在婆婆面前潸潸总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儿。
江逾白笑着摇摇头,“先去给我洗手换衣服。”
“遵命。”
江逾白把小猫儿递给婆婆,“婆婆,你家潸潸怕你寂寞,出去拐了一个小猫儿回来。”
婆婆给这个黄黄的小东西吓了一跳,“哟,这哪来的,这么小,断奶了吗?”
“断了,医生说大概有2个月大了,以后我们都不在家就让它陪着您。”
婆婆擦擦手把小猫儿接过来,小喵喵似乎知道这就是自己以后的衣食父母,它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婆婆的手心。
“哟,这个小可爱,真好玩儿。”
潸潸换好衣服出来,她凑过去想逗逗小猫儿,却给江逾白一把拎到一边儿去,“说什么又忘了?”
“没有没有,对了,它还没有名字,我要给它起个名字。”
江逾白从电饭煲里盛米饭,也不参与她的话题。
“婆婆,你说叫什么好?”
婆婆很为难。“小猫呀,不就叫什么乐乐贝贝幂幂啥的吗?”
“不要,太俗了,就叫小白,叫小白好不好?”
江逾白差点儿把碗掉地上,他抗议:“为什么叫这个,它是个黄色的。”
“我不,就叫小白,你是老白它是小白,就这么办。”
江逾白皱眉:“何潸潸,你是不是皮痒了,快改掉。”
“不,偏不,婆婆,它就叫小白,小白小白小白。”
潸潸兴奋的双眼放光,巴掌大的小脸儿红扑扑的,像飞上了两片红霞。
婆婆很少看到潸潸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她的潸潸过早的负担起生活,有着同龄人没有的坚强,但是她总觉的太可怜,生活亏欠这孩子的太多了。现在看着她和江逾白在一起才觉得这该是20多岁姑娘拥有的生活。
抹去了眼角的眼泪婆婆笑着说:“就叫小白,这名字好。”
两票对一票,江逾白根本无法反抗,他瞪着小猫咪郁闷,你特么的哪里白了?
晚上,吃过饭,小白早早的躺到它的小房子里打呼噜去了,婆婆也回房间去了。洗过澡,潸潸拿着一瓶天竺葵和迷迭香的精油进房去,她对躺着的江逾白说:“脱衣服,我给你按摩。”
江逾白放下手里的书,眯起眼睛问:“这么好?”
潸潸点头,“你今天搬了那么多重东西,不活络一下明天会浑身酸疼的。”
江逾白抬了抬胳膊说:“你还别说,真有那么点儿,来,用点劲儿。”
他脱下浴袍,翻身趴在牀上,宽肩长腿窄臀细腰的,身体比例相当好。
潸潸咽了口口水,把精油倒在手上搓热了然后坐到了江逾白腰间。
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江逾白啧了一声,“我怎么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潸潸手下的动作没停下,不断的按压着他结实的肩膀,“哪里不对了,精油我都看了,没过保质期。”
“不是这个,我觉得你的姿势有点儿不对,这不是按摩。”
“那是什么?”
“色 诱。”
潸潸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想什么呢你,老实点儿。”
江逾白苦笑,“老实不了,素了太久,哪经得起你这样儿。”
“那也得忍着,否则我揍你。”潸潸此时倒像个霸道总裁,就差来一句,小妖精,坐上里,自己动!
按了一会儿,潸潸都出了一身汗,手也酸了才停下来,谁知刚收手,就一阵天旋地转,给江逾白虚压在身下。
江逾白双眼炙热,沉重的呼吸萦绕着潸潸,他手指慢慢抚过她眉眼,低低的说:“潸潸,已经过了3个月了。”
潸潸害羞的点点头:“所以,你想要?”
“是必须要,我都快给憋死了。”
江逾白说的急切但是动作却相当温柔,他极尽温柔之能事,把潸潸调理正一滩春水。这一晚,他们拥抱纠缠,用最原始的方法感受着占有着彼此。
一觉醒来,已经将近中午,潸潸猛地爬起来,大声说:“完了完了,还要去开店。”
江逾白把她重新搂在臂弯里,哄着说:“我已经给小乐打电话了,他们那儿没什么事情,你可以多睡一会儿,等一下起来吃午餐。”
“午餐?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早饭没吃一直睡到现在?江逾白,给你害死了,婆婆会笑话我们的。”
江逾白又把潸潸按倒,昨晚把她累坏了,到最后他已经没办法掌握节奏,她一个劲儿哭着求饶,现在又怎么忍心她早起?
“婆婆不会笑你的,谁没个年轻时候,好了,睡一会儿。”
潸潸给江逾白哄骗着又睡过去,其实很多孕妇都是嗜睡的,也不知道是太忙还是怎么了,潸潸身上怀孕的反应其实很轻,出了刚开始吐了几次,后面就基本没有什么*反应,看来肚子里的宝宝很乖,怕妈妈受苦。
江逾白选在阳光晴好的一天,带着潸潸去医院探望正在接受化疗的雪姐,他和潸潸大致说了一下情况,潸潸细心的带上一盆洋甘菊做礼物。
敲开病房的门江逾白不仅一愣,病房里除了有沈誉,竟然还有楚钧和安璟。
乍见江逾白,他们也有点吃惊,楚钧一眼就看到了江逾白身后的潸潸,不由得微微一笑。
此时要退出去当然不可能,江逾白也不是那种不敢面对的人,他拉着潸潸进来,把开满白色小花的花盆交给了沈誉。
沈誉把花放好,半坐在牀上的雪姐对他们招了招手:“逾白,谢谢你能来看我,这花儿真漂亮,你身边的姑娘更漂亮。”
雪姐就是雪姐,即便*病榻,说话还是那么大方得体。
江逾白微微对安璟他们点头,然后对雪姐说:“这是何潸潸,我的妻子,花是她送你的。”
潸潸柔声说:“雪姐,洋甘菊的话语是“苦难中的力量,不输给逆境的坚强”,虽然它不是很起眼,但是它的香味能缓解疼痛,所以我给您带来了一盆。
“谢谢你,真是个有心的好姑娘,你们坐。”
大家都坐下,估计楚钧他们也是刚来不好意思马上告辞,大家都你一句我一句说些安慰雪姐的话,雪姐微笑听着,神态很安详。
大家间或聊聊天,忽然安璟问江逾白:“最近你还好吧?”
作者有话说:我的二丫和楚大律师出来打酱油了,本卷快要完结,养文的可以开啃了。
115。特惯孩子的家庭妇男()
大家都坐下,估计楚钧他们也是刚来不好意思马上告辞,大家都你一句我一句说些安慰雪姐的话,雪姐微笑听着,神态很安详。
大家间或聊聊天,忽然安璟问江逾白:“最近你还好吧?”
大家都是一愣,把目光都放在了安璟身上。
安璟的肚子已经很大,她不好意思的往楚钧身后躲了躲,却等着江逾白的回答。
江逾白有那么一瞬失神了。
他失神并不是因为安璟,而是因为安璟和他说话他竟然没有什么悸动。
在以前,哪怕她看他一眼他要心跳老半天,可是现在,从刚进门见到安璟他除了有点想不到以外就没有任何感受。
江逾白大概懂了原因,他心里有底脸上就露出了笑,“还好,没什么大事。除了,前段时间楚律师要帮我免费离婚。”
“离婚?”安璟不明所以的看了楚钧一眼,接着大家的眼光都落在他身上。
楚钧咳咳了两声,他抬手腕看看表说:“我还有一个客户要见,雪姐,我们下次再来看你。”
安璟也是个好脾气的,当着人她不方便说什么,只好跟着他站起来,“雪姐再见。”
江逾白也跟着站起来,“雪姐,我正好找楚律师有点事,下次再来看你。”
沈誉不干了,“你们怎么了,要走就一起走?”
雪姐说:“沈誉你也走吧,我这里有护士,不需要你。”
沈誉知道雪姐又在赶他,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他粗声道:“我去送送他们。”
出了病房门口,潸潸忽然拉着安璟说:“我们是不是见过?在江南,小客栈,雪茶花。”
安璟一向有脸盲的特长,曾经楚钧这么个大帅哥和她相见几次都记不住,现在不记得潸潸也没什么奇怪的,但是那件事情她倒是记得,“原来是你呀,想不到你竟然是江逾白的妻子,这世界太小了。”
“还有更小的,我送给你的那种瓶中花就是从潸潸的花店里买的,我还带着贺一飞他们去过,相当漂亮。”
“是吗?你都没带我去。”安璟虽然说是埋怨,但是她语气里的甜蜜程度是带着加号的。
沈誉见他们两对儿说的挺热闹,就插嘴道:“用不用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医院里是叙旧的地方吗?”
江逾白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楚律师,能赏脸喝杯咖啡吗?”
楚钧点头,“求知不得。”
果然,他们在一家咖啡店的雅间里坐下,沈誉怕打起来就也跟着来了,但是没想到的是现场气氛竟然很不错。
江逾白和楚钧聊着一些男人的话题,而潸潸却低声和安璟讨论起孩子的问题,安璟知道潸潸也怀孕后很高兴,她笑着说:“那等你生了孩子后我们就做亲戚,让孩子们经常在一起玩。”
“好啊,如果恰好是一男一女还可以结娃娃亲呢。”
不是沈誉八卦,他真是无意听到这句话的,很想告诉她们就算是同性也不耽误做亲家,比如严可和他那口子,不过为了不给江逾白和楚钧群殴,他闭嘴比较好。
楚钧问江逾白:“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总不能在你媳妇的花店窝一辈子吧?前几天我和谢家辰展蔚言他们谈起来,都有聘请你过去的意思。”
江逾白摇摇头,“我现在不想这些,如果真的要找工作,我可能回到校园里多一些。没想到你还这么关心我,不是要帮我离婚的吗?”
楚钧哈哈大笑:“吓唬你一下而已,让你也感觉一下给人挖墙脚的滋味儿,我怎么会让你离婚,那样我们家二丫岂不是有危险?”
江逾白看着一边的潸潸,他对楚钧说:“楚钧,我现在大概有些懂你了,对的,才是最好的。”
楚钧拍拍他的肩膀,男人之间有些话不需要太明白,一个微笑,大家都懂了。
从咖啡店出来,江逾白前所未有的轻松,潸潸却不言不语起来。
江逾白去逗她,她也不说话,给她说笑话,她也不搭理,江逾白把车停在路边,手臂侧撑在方向盘上问她:“这是怎么了?”
潸潸看着前方的路,感觉到眼窝里热热的,“安老师就是你以前喜欢的那个女人吧?”
江逾白没打算蛮她,点点头说:“是的,就是她。”
“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潸潸刚问出来就觉得眼泪要决堤了。
江逾白抬手去揩她的泪水,潸潸偏过脸,负气的说:“别碰我。”
江逾白火了,他扳过她的脸,俯下身子用嘴唇一点点吮着她的泪水,然后再喂到她嘴里,“尝尝你的眼泪,是咸的。”
潸潸逃避着他的亲吻,“废话,你的眼泪才是甜的。”
“潸潸。”江逾白把她禁锢不让她动,“安璟是我的过去,而你是我的现在和将来,懂了吗?”
潸潸有点儿明白,但是她还是不懂,女孩子嘛,大概都不想要男人那种似是而非的话,她要的是他一句干脆的回答。
“那你到底还喜欢她不喜欢?”
“喜欢呀,她是个好女孩,我当然喜欢。”
江逾白的这句话像开闸泄洪的开关,潸潸的眼泪简直能成河了,她推开江逾白打开车门,猛地就走下去。
这条路很僻静,人并不多,她走得很快,眼泪擦也擦不完,几乎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不懂,为什么会这么脆弱;她不懂,为什么一想到江逾白的心里喜欢的是别人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撕扯成两半。
“何潸潸,你给我站住。”江逾白在后头吼她。
吼吧,再吼她也不会站住,他只有在自己面前才这么坏脾气,刚才和安璟说他脾气不好,人家压根儿就不信,在她面前,江逾白永远都是最最温柔的江逾白。
“何潸潸,我再说一次,你给我站住!”
还吼,还吼,吼你个大头鬼呀,不理你就是不理你。
潸潸只觉得心肺沉重的厉害,难过的不知道怎么才好。
后头传来奔跑声,江逾白几步就追上来,他拉着她的胳膊凶狠的喊:“让你别走那么快,不知道自己肚子里有孩子吗?”
孩子,只是因为孩子,如果没有孩子你还会娶我吗?
潸潸只觉得自己委屈的像海那么深。
推开他,好容易抽抽搭搭说了一句话,“你走开,找你的真爱去,以后我的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你的事?你有什么事?再去找楚钧给我们办离婚吗?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潸潸向来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又犯了,她梗着脖子看着江逾白,一张小脸虽然透着倔強,却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江逾白忽然失笑,这个小东西,她和安璟太不一样了。安璟是外柔内刚,而潸潸却是外刚内柔,坚持只是她的表像,褪去这层硬壳,她的内里软的一塌糊涂。
捧起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儿,江逾白哑声说“我爱的是你”然后就深深的吻了下去。
潸潸大概是给他的话吓到了,瞪着大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江逾白无奈的说:“傻了吗?我的一句告别就让你这么震撼吗?”
“江逾白,你刚才说什么?”潸潸现在还觉得耳朵嗡嗡的,江逾白的那句话好像飘渺在云雾里,感觉不真实。
“我已经说了,听不见就算了。”江逾白害羞了,不好意思再说出口。
刚才还哭的人抹了抹眼泪强调:“不行,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你才说了第一遍,快说!”
“不说。”江逾白冷下脸,有点别扭。
“不说呀,我知道了。”潸潸垮下脸,看样子又要哭。
江逾白给她磨得没脾气,只好捧着她的脸贴在她耳朵上大声说:“我………爱………你。”
潸潸给他震得捂住耳朵,“干嘛这么大声,我耳朵不聋,听得见。”
江逾白给她恨得牙根儿痒,恨不能立马按在车上好好干一顿。当然,这也只能是想象。
其实,潸潸内心是狂喜的,但是此时她觉得怎么表达都是矫情,看着江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