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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轻轻拍了拍潸潸的手背,“去吧,这没什么。”
洗碗其实没什么, 以前潸潸也洗,开始张嫂还不让她做,她就偷偷的洗,可被江夫人这样吩咐着,潸潸的心里就是不痛快。
客厅里几个人闲谈,江逾白抽空递了个眼神儿给沈誉,他站起来说:“伯母,我好有点事情要先走了,苏珊,你不走吗,我正好送你。”
苏珊忙站起来:“好的,多谢。”
江夫人客气的挽留了几句,然后说:“我下午正好要去公司,苏珊和我一起吧。”
他们刚站起来准备走,江夫人看了看厨房的方向冷冷的说:“张嫂,你把何潸潸叫出来。”
江逾白顿时紧张起来:“母亲,你又要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3月份的最后一天,4月份,请大家把手里的月票砸给墨墨,砸死这个可恶的老太婆和那个可恶的伪白莲花苏珊,一定要重重的砸,都不带让他们能喘气儿的,作为我们原配的无敌守护神,这是必须滴!还有呀,文文都14万字了,大家要加油啃,墨墨也加油码字,嘿咻嘿咻!!
68。老娘以后再也不要穿裙子()
江逾白警惕的问:“母亲,你又要干什么?
江夫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儿子:“逾白,看把你紧张的,难道我会吃了她?”
潸潸手还滴着水从厨房里出来,有几滴落在了地板上。
江夫人眼睛落在地上而后皱了皱眉:“这地方太小了,客厅里都能闻到厨房的味道,还弄得不干不净。”
江逾白从没见过母亲在这些小事上计较,知道她这是故意找茬儿来的,于是站在一边不说话。
潸潸很囧,心说女王大人这里不好您赶紧收拾收拾回家,就跟谁稀罕伺候你一样,不过她的模样很顺从,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江夫人一拳打在棉花上,纵使身经百战也有无力感:“你把逾白的东西好好整理一下,这段时间你自己住楼上,他身上有伤,你不要和他住一起。”
潸潸一愕,江夫人话里的意思太明显了,就好像她是专门采阳补阴的狐狸精没日没夜没轻没重缠着男人,这话当婆婆要说也可以理解,但是她当着这么多外人是几个意思?潸潸压抑多时的坏脾气快压不住了,她脑子一热,脱口而出:“怎么,还有个小黑屋给我住进去?”
江逾白眉头一皱,何潸潸真是太不给他长脸了,这就要婆媳撕逼吗?
当然,江总是不可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他在江夫人发火前抢先说:“母亲,我知道您是怕潸潸太辛苦,可我现在这样子没个人贴身照料怎么行,别人也都不合适,而且没她在身边我也睡不着,您就不用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了,公司里那么一大堆事情还等着您处理呢。”
这番话说的不温不火但总算把江夫人的火气给压住了,她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发作,扭身就走出去,门外等候的司机忙给她撑开防晒伞。
终于都走了, 江逾白才松了一口气,转头看潸潸,她还像个备战的小野猫一样龇毛摇尾巴,江逾白勾了勾手指:“我累了,送我回房间休息。”
“我不要,我去婆婆那儿,晚上我也住在那,省的你妈以为我勾 引你。”
江逾白把胳膊撑在轮椅扶手上,左手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湛青的下巴,“勾 引呀!我其实还挺期待的,要不你坐上来,自己动?”
潸潸一把堵住他的嘴,她紧张的四处张望,还好婆婆和张嫂走不在,她压低声音威胁他:“你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了你的嘴。”
江逾白的眼睛笑出了两把小沟子,一下下勾着潸潸的心,他紧紧的盯着潸潸,然后张口嘴巴,含住了她的手指…。。。
潸潸面红耳赤,她差点儿叫出来,再次确定左右无人,她去揪江逾白的耳朵:“你快放开,让你妈看见我就死定了。”
江逾白松开她的手指却一个巧劲扣住她的腰把她抱坐在腿上:“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刚才和她吵的勇气呢?何潸潸,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太冲动了。”
刚被羞回去的火又给他三言两语勾上来,潸潸挣扎着要起来,可这个男人即使坐轮椅力气也大的惊人,愣是不让她起来。
“我是冲动,我是不识时务,感情欺负人的是你妈,江逾白,我不要住在这里,哪怕我和婆婆去露宿街头也不要在这里受气。”潸潸冲动起来就是一头小犟驴,拴上八条绳儿也拉不回来。
可江逾白是绳儿吗?他可是美貌与智慧并重,才学和腹黑兼具的头号大boss,他眉头一拧,伸手就掀开裙子在潸潸肉肉的小屁屁上来了一巴掌。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潸潸的小嘴儿因为惊讶张的能吞下鸡蛋,她眨了眨眼睛,费力的吞下几口唾液,然后就疯狂的啃住了江逾白的胳膊。
“嘿你,属狗的吧,松口。”潸潸的小玉米牙又白又整齐,咬人也是一等一的疼,给她咬住了就像螃蟹一样松不开,江逾白没有办法,只好在她穿着白色安全裤的小屁股上又掐又拧,嘴里还低吼:“何潸潸,你属狗的呀,再不放开我可要喊人了!”
这是什么桥段,难道潸潸要说“你喊破了喉咙也没用吗?”明显不是呀,潸潸感觉到屁屁一阵凉,唯一蔽体的安全裤也给他扒了下来。
老娘再也不要穿裙子了!!
几乎是立即松口起身提裤,潸潸恶狠狠的盯着他,大有扑过去咬死的意图。
江逾白拧眉看着手上又免费得了个手表一时哭笑不得,他把她翘着的裙角拉好,然后举了举胳膊“平了,暂时休战。”
潸潸特么的委屈,眼圈慢慢红了,小泪珠儿在眼睛里打了个转儿骨碌碌滚下来,小声音带着哭腔儿“你欺负我,你们全家都欺负我,我马上就走,再也不要看到你。”
江逾白哭笑不得,小狮子这马上变身小猫咪了,不过就算是小猫也是会挠人的,他得给她磨磨爪子。江逾白忍着笑装出很严厉的样子:“何潸潸,让你婆婆住差一点的房子就算欺负吗?让你洗碗说你一两句就算欺负吗?你以前就没受过欺负吗?还是日子过得舒心了,你的脾气也渐长了?”
潸潸心头一震,江逾白的话犹如当头棒喝,欺负?她何潸潸没有受过欺负吗?交不起医药费被护士冰冷冷的往外赶,她记得他们那双只能看到眼白的眼睛是何等的蔑视和轻贱;交不起房租,大雨天被房东赶出去,她清楚的记得房东穷鬼穷逼叨叨着骂时张开的血盆大口,那时的她忍着受着,不敢挺起胸抬起头多说一个字。相比这些江逾白的母亲算是好的了,给婆婆的那间房也好过普通人家,可为什么自己就觉得受了侮辱,甚至还在这里有恃无恐的和江逾白大吼大叫,难道就是笃定他不会伤害她吗?
脑子乱成一锅粥,她烦躁的耙耙头发,一脸的茫然无助。
她这些样子可毫无美感,但不知为什么江逾白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甚至有种冲动,像电视中的霸道总裁一样抱着这个女人像全世界宣布:“我的女人我*着,你们谁也甭逼叨叨!”
不过江总不是毛头小子,这样的想法没等他自己捂热乎就嗖嗖素的没有了,仗着还有那么点余热,他对潸潸招招手:“这下我真累了,我们有什么事回房间再讨论,这里总归不方便。”
潸潸其实想拒绝的,但总抵不过江逾白软软的眼神儿,她把他推回房间,江逾白拍着牀说:“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潸潸其实还是想拒绝的,但是江总那软绵绵的小眼神在她心里duangduang的到处乱窜,等她自己清醒过来,人已经躺在了那位爷的对面。
牀够大,他们并不需要收敛四肢也碰不到彼此,江逾白一反常态很规矩,他似乎很累,一躺下就闭上了眼睛。
在潸潸以为他已经睡着时,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何潸潸,你看出我和我母亲有矛盾吗?”
潸潸一愣,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做完了又发现江逾白根本看不到。
他似乎不需要潸潸的回应,自顾自说:“其实我一直很崇拜她,一言一行都以她为标准,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隔阂?”
潸潸侧过身子看着他,江逾白清俊的脸上有一丝颤抖,似乎在犹豫着害怕着或者………逃避着。
“最近因为某些事我们的矛盾加剧,但我们都明白,我们是母子不能随便撕破脸,所以,有时候她对你的尖锐其实是针对我的,何潸潸,所以不管她给你什么样的委屈,请包容一下,好吗?”
“江逾白。”潸潸喊了一声,下一刻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厚厚的窗帘阻隔了外面的阳光,连带江逾白的样子也在黑暗里模糊不清,潸潸忽然没来由的心慌,她伸手摸着他高蜓的鼻梁,竟然觉出一点点湿意。
江逾白按住她的手,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接着气息越发平稳,好像是睡着了。
也许是冷气太足,潸潸觉得冷,她蜷缩在江逾白的怀里把空调被盖在两人身上,也跟着沉沉睡去。
如果真要选择在一个人的怀里长睡不醒,那么这一刻,潸潸会毫不犹豫的躺在江逾白怀里。
江夫人走了之后就再没有回来,大家平安的度过一晚上,但是潸潸却不敢掉以轻心,她相信江夫人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上午江逾白开了个视频会议,10点多的时候他提议要出来透透气,潸潸把他推到蔷薇花廊下,顺手还带给他一本书。一会儿婆婆也来了,张嫂沏了一壶好茶,又摆下几碟南边带来的桂花酥、糯米藕、玫瑰糖,几个人说说笑笑倒也过得轻松愉悦。
江逾白很喜欢听老人说话,特别喜欢听她讲潸潸小时候的故事。潸潸托着腮听得也入了迷,故事里的她勇敢刁蛮,总被抱在爸爸的臂弯里跟着他到处去,她有一只可爱的小狗叫托比,还有一匹小马叫迪迪,她就像个公主一样生活在爸爸给她建造的城堡里,无忧无虑。
江逾白戳戳她的脸:“说的是你吗?怪不得现在这么蛮,从小就这样呀。”
潸潸也迷茫了,这是她吗?她已经被后来生活的苦浸透,竟然都忘了自己还有那么开心的时候。
张嫂跑过来递给潸潸她的手机:“潸潸小姐,你的电话。”
潸潸接过来一看,秀丽的眉毛不由的皱起来“这个人又想干什么?”
69。其他的女人不过是生孩子的工具()
潸潸接过来一看,秀丽的眉毛不由的皱起来“这个人又想干什么?”
来电显示的赫然是苏珊的名字。
她看了看婆婆和江逾白,然后拿着手机走远了才接起来。
苏珊的声音在电话里听着有点委屈,她说:“潸潸,我还以为你不接我电话呢。”
潸潸这人直肠子,有什么不会藏着掖着,经过昨天的事她的声音明显冷淡了许多,“苏珊,哪有那回事,我在花园里,没有听到手机响,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珊在电话那边顿了一下,然后说:“我是想给你道个歉,昨天的事情我真没有想到会那样,给你难堪了,潸潸,对不起。”
虽然苏珊很诚挚,但潸潸却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那些刻意讨好江夫人的手段她都看在眼里,当然这可能是一个下属对上司的逢迎手段,但这让潸潸更加认识了苏珊。虽然昨天她没有表现出对江逾白一丁点意思,但是联系上次医院里江逾白说她是江培风的人,她决定要和她保持距离。
但总不能说我不相信你你以后别来找我了,这样等于给自己树敌,潸潸想了想笑着说:“苏珊,看你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不过是个合同工,早晚要解约的,江逾白还是找你这样的女孩子才般配。”
潸潸不傻,话语里已经带出了试探。
苏珊更聪明,她马上接过话头:“我哪有那样的福气,他们这种人就算没有什么感情基础还是要找门当户对的,听说江董早已经看好了大明星池箐,她父亲是中国电影第一人,正好和他们江家匹配。”
三言两语,苏珊已经摘清楚了自己的嫌疑,还打出一张情敌牌,潸潸觉得真要拼心计自己三五个也不是苏珊的对手,还是敬而远之吧。
想到这里,潸潸笑着说:“是吗,那多好呀,嗨,这都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我情愿他早点结婚,我还点事先挂了,改天一起喝茶。”
“好的,有空喝茶。对了,潸潸,我从江董那里听到一个消息,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这不废话吗?不该告诉我你还说了干什么?潸潸没来由的一阵反感,她耐着心说:“什么事?”
“陆湛结婚了,他们在巴黎举行的婚礼,江逾白没告诉你吗?”
潸潸的脑子轰的一声响,有那么一会儿一片空白,等她清醒过来,忽然觉得头上的天脚下的地都变得陌生,已经不再是她熟悉的那片天地。
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陆湛之余潸潸,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信仰和习惯,撇去爱情不谈,谁和谁相濡以沫十年后却再无关联能淡然处之?
失去陆湛,意味着潸潸失去了习以为常的生活习惯和态度,就好像一个人为着一个目标拼死拼活的去奋斗,一旦达成了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失去了陆湛,她的生活轨道全乱了,以后,又该怎么办?
“潸潸,潸潸,你在听吗?”苏珊的声音终于在一片轰鸣潮声中脱颖而出,把潸潸的思绪拉回来。
“在听,苏珊,谢谢你告诉我,我知道了,那个,再见。”
握着发烫的电话,潸潸抬头,这才发现自己站在骄阳里,可这里炙热灿烂的阳光却晒不热她心尖儿的冷意。
闭上眼睛几次深呼吸,她终于觉得自己正常一点,然后才踩着虚浮的步子回到了蔷薇花廊下。
江逾白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看书。
婆婆闭着眼睛似乎是盹着了,笑米米的闭着眼睛,看到一老一少坐在那里潸潸的眼睛湿润了,这种场景她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只是没想到男主角已经换成了江逾白。
慢腾腾的坐在江逾白身边,顺手捏起刚才吃的桂花糕塞嘴里,却木肤肤的尝不出个味道,江逾白漫不经心的问:“谁的电话?”
“是苏珊的。”
江逾白注意力又回到书上,不再说话。
午饭的时候潸潸推脱点心吃多了,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过一会儿,江逾白自己转着轮椅进来,他把那么大个覆盆子冰淇淋递给潸潸:“给。”
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一口,“好大!”潸潸微张着小嘴儿由衷的感叹。
江逾白忽然就听出了别的意思,他的眼神一黯,喉结上下滑动几下,哑声说:“你确定你说的是冰淇淋吗?”
潸潸一头雾水,“这难道不是冰淇淋吗?”
江逾白不想回答她,默默的把头扭一边儿。
最近潸潸挖掘出一些*江逾白的新招数,她跟着转过去,把满满一勺冰淇淋送到他嘴边:“你也尝一下,好吃!”
江逾白薄唇闭的紧紧的,一脸不耐烦的推开她。
“吃嘛吃嘛,来一口。”
“去去,我不吃这甜不拉几的东西。”
“不吃算了,我自己吃。”潸潸把冰淇淋送到嘴里,清甜之中却尝出了一点苦涩。怔怔的看着玻璃碗,她慢慢的说:“我小时候最喜欢吃这种冰淇淋,可是陆湛在认识我之前他却从来没有吃过。”
江总本来听好的心情给她搅屎棍子样的一句话给搅臭了,真特么的想掐死这个女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