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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保留的哈哈笑话着他,电话响了便看也没看随手接起,声音还十分愉悦的笑道:“hello。”
“熬到早上你精神倒还不错。”
我吓得把拿到眼前看了一下来电人名,果真是方彦,赶忙敛了表情正色道:“方总啊,那个,我报告发给你了,你收到了吧?”
“收到了,有些问题。”
我最怕做出的东西方彦不满意,总觉得不想被他觉得我一无是处于是连忙说:“你觉得哪里不好,我待会回去就改。”
“电话里说不清楚,你来,当面说。”随后他报了一个地址,我惊诧于这个地址居然就在上海!
第120章 美丽的误会(推荐票满500加更)()
也就是说他人此时此刻也在上海!昨天晚上通电话时他听说我在上海并没有多说,我当他人在北京呢,难道是今天过来的?
不待我多猜,他说完地址便挂了电话,根本不给我回答的机会,我只有和宗诺说有急事,让他自己逛逛,晚点再见,他见我神色匆匆便说有事电话联系,让我不用管他,我们就暂时告了别。
那地方居然是个连排的别墅区,我暗叹虽说自己原也是天娱的老大,可怎么和他差距就这么大呢?人家随随便便来趟上海居然就有个别墅可以歇脚,反观我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连买个厕所都困难。
正所谓天道酬勤,我头一次开始反思我与方彦的差距,不光是脑袋没他好使,人脉没他广泛,最最基本的是他在病中还能工作不离手,而我才被他训过却负气和宗诺逃到上海。
我必须承认,此次来上海除了宗诺说的抽成十分诱惑,更重要的是觉得自己太差劲不知如何面对方彦,可此时我到达他所说的门牌号前居然有些紧张,这种紧张倒并不是因为自己工作上的不尽如人意,是单纯因为要见到他了而有些紧张。
我按响了门铃,大约门在里面可以直接控制,大门“咔”的自动开了,我打开门探进个头没有看到方彦,便自觉进去换了鞋,把自己的鞋子摆放整齐把门带上,杵在客厅处来回打量,客厅很大很宽敞,被收拾的仅仅有条,颜色是冷色调,基本上都是黑白灰咖,的确比较符合方彦的气质,可眼睛一扫而过时总觉得有什么和这里格格不入,才打量了一圈却传来了一个声音:“上来!”
我抬头看见一个楼梯,方彦大概是在楼上便一步步往上而去,楼上有几个房间,其中一个的门是敞着的,我走到那个门边愣了下。
“进来。”里面立马却传来方彦低沉的嗓音,我进去后才发现那是一个书房,书房里有一面落地窗,可以看见院中那片貌似从没打理过的草坪,书房里很简单,一个办公桌,桌上有台电脑、一个笔筒、几个文件夹,还有一个相框,我忽然很好奇他是不是又自恋的放了一幅自己的照片。
屋中还有一面不大的书柜和一个长沙发,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没有穿正装,只身着一件黑色的针织开衫却衬得他更加养眼,头上已长出了短短的头发倒让他看上去精神不少。
不知为何,我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也很喜欢这个地方,虽然我第一次来。
我本以为他打算和我说下报告的事,谁知他把电脑一卡扫了我眼:“弄到早上不休息还出去?”
“帮宗诺和一个厂商谈代言的。”
方彦扫了眼桌面:“把门关上。”
我没多想回身就势带上门。
方彦的表情冷冷的:“看来你们同学一场的情谊的确很深,特地跑到外地共度良宵。”他的语气感觉话中带话,我赶忙辩解:“方总你别误会啊,我们两没什么的,而且昨晚我一直在忙报告,也没时间啊。”我嘿嘿笑着。
他颇为玩味的看着我:“你是怪我给你临时安排任务扫你兴了?”
我低着头:“本来就是我做得不好,你给我施加压力也是应该的。”我心里闷闷的。
“过来。”他命令道,我几步挪到他旁边突然发现他桌子上好像少了什么,我回想了下,刚才我进来时明明看见一个相框可这下却不见了。
正在我奇怪之际方彦声音稍微放缓了些:“你怪我那天说你?”
我低垂着眼干巴巴的说:“没有,方总说的在理。”
他椅子一转面朝着我:“温蓝蓝,你和我既然打算共同打场硬仗必须懂得配合,我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自然有我的用意,如果你脑子能学会转转弯就知道那时我为什么当着赵兴和车文涛的面说你。”
我抬眸有些不解,他站起身目光柔了些:“觉得委屈?”我咬着唇不说话。
“这次我们从云南回来公司里关于我们两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我若不在赵兴和车文涛面前那么说你不管以后你做出什么成绩都会让他们认为是我的关系,你觉得他们能服你?而且,果果的爸爸才走不久,这种谣言于你不利。”
我松开了紧咬的唇眼神微微动着,那天我在赵兴他们面前止不住流泪是真的觉得方彦那样说我让我十分受挫也十分难堪,事后每每想到我在他心中如此没用就难过的恨不得把自己抽一顿让自己上进些。
可现在才知道当时他那么说我的用意,我更是觉得自己蠢到家了,我还躲着他跑到上海,还怪他不给我留面子,可他替我想得如此周全,他在赵兴面前显得对我和车文涛都一视同仁,该褒奖的褒奖该批评的批评,如此赵兴也不能说什么,更无法对方彦安排殷娆跟着车文涛去谈寺庙一事有所阻扰,从而让我们这边的人顺理成章的插手到二期项目中,若不是方彦的巧妙安排,车文涛根本就不可能让我们沾到二期项目的边。
我的心中升起一丝愧疚,懊恼道:“我,我以为”
“以为我们明明达成合作我却有意摆你一道?”方彦的唇角勾起了弧度:“你不信任我吗?”
我和他的距离有些近,彼此的呼吸都可以闻到,他身上有着熟悉的淡淡烟草味像毒品一样蛊惑着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会陷进去,我不能陷进去,因为他是我领导,我要保持清醒,否则就会被轻易扣上一个水性杨花勾引老总上位的嫌疑。
但我依然微微点着头小声的说道:“我信任你,下次我会做好配合,不会失态了。”
“吃饭了吗?”他的声音透着温柔,和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让我十分慌乱。
“吃过了,刚刚中午和那家厂商在一起吃的。”
“嗯,我没吃。”他理所当然的说道而后就那样看着我,我“啊?”了一下,他没有动静,我便突然反应过来:“那我马上去弄,面条行吗?”他点点头。
于是我匆匆下了楼跑进厨房开始捣鼓,不一会就做好了热腾腾的鸡蛋面,因为这里实在找不到什么食材,我也只能放个鸡蛋加点榨菜,然后小心翼翼的端着面上了楼。
我本以为拿个抹布包着碗就不会太烫了,但我实在太低估了这刚出锅的温度,走到一半时我就已经被那碗烫得龇牙咧嘴有种想把碗丢掉的冲动。
我咬了咬牙加快了几步,我可不想让方彦觉得我端个面都端不好还洒得到处都是。
当我终于把那碗面放在方彦面前时我的手早已烫得麻掉了,我赶紧收回手捧着自己冰凉的脸降着温,方彦抬头看了我一眼:“手怎么了?”
我赶忙把手插进口袋:“没什么,快吃吧。”
于是方彦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我只得赶快下了楼用水拼命的冲着自己已经红肿的掌心,虽然真的很疼,但想到方彦吃着我做的面,那样子就让我莫名的满足。
一会后我上楼去,看见方彦已经把那碗面吃光了,连汤都喝了不免心喜刚准备收起碗下楼他却一把握住了我手:“温蓝蓝,你还真够一根筋的!”
他有些愠怒站起身拉起我另一只手,我有些尴尬的想抽回去他却抬头瞪了我一眼随后拉着我的手腕就出了书房把我径直拉进了另一个房间,那应该是他的卧室,厚重的窗帘透出一缕光线照在床上我的心猛然一跳。
“坐着。”他对我说道,便回身在旁边的柜子里找什么。
我有些拘谨的坐在他那张大床上,床上铺着灰色绸缎的床罩,想到这就是他平时睡觉的地方我的大脑开始胡思乱想。
不一会他找出一个很大的收纳箱里面装了好多种药,我好奇的看着他把它们一个个拿出来,细细看去,发现那些药并不是一些日常会用到的感冒发烧的药,而多半是一些抗生素,消毒类的和治跌打外伤的药,这让我感到有些诧异。
他拿出一个小瓶子把我手摊开在上面喷了一层药,那药冰凉凉突然就觉得手心疼得紧,不禁“嗯”了一声。
方彦的眉头忽然就皱了起来手上也顿了下,看到他这样我只好强忍着疼痛道:“哦,没事。”
他把药往旁边一放捧起我的手轻轻吹了吹:“等药渗入进去就会好得快点,疼就说,这里没外人。”
我的心跳漏了半拍,这里没外人,他这话的意思是把我当自己人了,漏了半拍后的心脏却开始剧烈的跳动,和方彦相处也有段日子了,他素来对人冷冷淡淡的,我时常会想他和他前女友在一起是什么样子,后来我实在想不出,因为他表现得太过冷峻、果决。
可现在他细心而温柔的样子和我认识的他太不一样了,他本就长得好看,俊朗的脸庞此时专注的样子让我有些沦陷,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方彦抬头望向我,他离我太近了,近得我可以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随着眼皮眨了一下让我望进那深不见底黑瞳中。。。
第121章 情深难自禁()
我的脸到耳根到全身都微微发烫,我知道自己该移开视线,奈何却被他的目光锁住无法动弹,他的眼光附上一层迷离向我靠得更近,我没有躲闪,他的吻就这样袭来,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浅浅淡淡而是如狂潮一样席卷而来,我的大脑“嗡”得就炸掉了,好像有无数个蚂蚁在啃噬我的内脏,那熟悉的烟草味像蛊毒一样让我无法自拔,我主动攀上了他的背完全无法顾及手上的伤,他把我按倒在床上细细碎碎的吻一路从脖颈慢慢延伸。
当他的眸子离开我的视线时我的大脑才恢复了丝丝清醒,我不应该让自己沦陷,我才收到关于我丈夫遇难的信件,我不能这么快跟自己的领导勾搭上,我不能让无数的谣言把我吞噬,我的身体忽然僵硬了一下,这细微的反应还是被他发现了,他俯了上来右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长发,眼神里满是**,原来方彦动起情来是这样,这样醉人,他的声音沉沉的有些嘶哑在我耳边轻柔的说道:“给我。”
刚刚筑起的围栏在这两个简单的字中彻底坍塌!我没有再抗拒,我知道,在我内心深处我不想拒绝他,我甚至有些丝丝的渴望。
当他褪去我衣服的那一刻我彻底松懈了,即便是万劫不复,即便会被流言吞噬,这一刻我也无法抵挡这排山倒海的情愫,他的吻越来越疯狂,越来越炙热,好似所有的热情都倾泻而出。
我时常想方彦不过三十来岁却十分老成,平时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可这一刻我才看见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狂热与缠绵,而我,已经彻彻底底沉溺在他的热情里满眼满心只有他。
对于情事我这副身体肯定不陌生了,毕竟我已经是孩子她妈了,可我这个大脑却对于这种事情全然不知,我蜷缩在方彦的怀里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羞涩而生硬的回应着他,然而他却像个情场老手一样反复折腾着。
我们像两个痴缠的鸳鸯一样交织在一起,我已被**冲昏了脑子,迷迷糊糊的,好似听见他说了一句“我好想你”,想来也是我听错了,恍惚迷离之间却觉得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空荡得心一下子被填满了,情到深处我反复低喃着方彦的名字,好像这样,他便会一直在我身边。
以前听人说男人的心和身体是可以分开的,可女人一旦把身体交给了这个男人那么心也必定是他的了,从前我不懂,可现在我才慢慢体会了,要说之前对方彦有所心动不假,可现在我却有些迷恋他,我甚至不愿他离开我,放开我。
很长时间以后他从我身上翻下身去躺在我的旁边喘着粗气,我有些不敢看他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也同样看着天花板,我还是和自己的领导发生关系了,这下,公司里的人再对我指指点点我也无法做到心中坦荡,而我们,我和方彦这又算什么?我不敢问他。
一会后他起身穿着衣服,我蜷在床上盯着刚才还与我缠绵的身体,他的身材算是不错的,腰间有个淡淡的胎记,看上去倒像个台湾地图的模样,我望着他纹丝不乱的样子忽然恍然刚才的一切是否真实发生过,我有些疲惫,昨晚上的熬夜加上刚才的一番翻云覆雨着实让我浑身上下都有些酸痛。
他扣好纽扣声音又变得如往常一样平淡道:“你睡会吧,我要出去一趟。”
我“嗯”了一声,他便离开了房间,看着他带上的房门,我的心里生起一丝失落,我以为男人和女人欢爱过后应该相拥在一起回味着热情褪去的依恋,而不是像他这样瞬间就恢复清明,这有些过于现实的举动刺痛了我的心。
幸亏,我没有问他我们这样算什么?否则也只能是自取其辱,他这样的黄金单身汉,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这种情事怕早已信手拈来,成年人的游戏向来你情我愿一拍即合,事后拍拍袖子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我没有睡觉而是把衣服穿好下了床,我在房间里打量了一圈,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类似花边的纸巾盒,床那头的电视柜上还有一个小人偶,这倒不像是方彦的风格,我回头望着那面衣橱心里有个想法在作怪,我向那里走去轻轻拉开,衣橱里全是方彦的衬衫和西装,整整齐齐的挂着,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忽然松了口气。
就在我准备把橱门关上时却忽然又想蹲下身把那个抽屉打开,当看见抽屉里的东西时我整颗心沉了下去。
那是一些女士的衣物,有些简单的t恤和睡衣,衣服的主人应该并不是那种妖娆妩媚型的,这倒让我有些没想到,我心情郁郁的把抽屉关好,橱门拉上下了楼。
走到客厅想找个杯子倒点水喝,忽然看见一旁的吧台边上放着一个马克杯,杯身上有个小女孩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图案,我一颤,这,这不正是和第一次看见方彦时送我杯子差不多吗?我回身望着这个客厅,忽然有些悲从中来,怪不得刚进来时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现在才发现在这个充斥着男性气息的家中仔细观察会发现很多与这里的风格完全格格不入的女性用品,可笑的是,我现在才发现!
我以为方彦和他前女友早就再无瓜葛,即使偶尔想起也不过像回忆老友一样,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否则,有谁会和女友分手几年后依然留着她的东西,纹丝不动保存完好呢?
除非,只有一种可能,等着物品的主人回来!
我把杯子放回原处,匆匆上了楼把自己东西收拾好逃命似的离开了那栋别墅,在出租车上时我心像被搅拌机搅过一样,疼得呼吸困难!如果刚才,如果在没和方彦发生关系前我注意到那些他前女友的物品我万万不会让自己沦陷,我万万不会对他如此动情,我一定会恪守本分,离他远远的,虽然那时我依然有些喜欢他,可总还能维持对偶像的崇拜和对领导的敬重,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我们之间不再纯洁,有了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