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识到自己问了一个什么样的蠢问题,黑发年轻人惊叫一声迎来一阵翻天覆地,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只甩饼似的被雷切轻而易举地转了个面儿撅着屁股的姿势变成脸朝上的仰躺――
人们都说,因为低头的时候面部肌肉会因为地心引力而松弛下垂,所以对于正常人类来说,低头俯视的时候是每一个人的死角。
但是雷切不是。
至少此时此刻,当阮向远躺在器材软垫上抬起头仰视他的时候,红发男人依旧显得比较英俊潇洒他着上半身,之前作为上半身唯一遮盖物的王权者制服已经被随手扔到了地上――非常标准的倒三角体型,肩宽腰窄,胸前肌肉紧实线条清晰没有一丝赘肉,这让同为男人的阮向远产生了一瞬间的自卑感――
同为男人的情况下,雷切像狮子,而他却像是一只白斩鸡。
“看什么?”
下颚被往上挑了挑,阮向远十分配合地顺势掀了掀眼皮,于是他就这样毫无准备地对视上那双缺乏丰富人类感情的湛蓝色瞳眸,此时此刻雷切看着他,男人的上半身微微往下压,这让他们几乎变成了鼻尖顶着鼻尖的亲密姿势,半张脸都隐藏在阴影之中让阮向远一时间并没有看清楚男人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阮向远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从来不敢想象会有今天这样的一天可以这么靠近雷切。
只有他们两人。
以人类的角度,用肆无忌惮的视线大胆地看着对方赤。裸的身体。而作为被看的一方,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乐意的情绪――
这让阮向远产生了一种“拥有者”的错觉――就比如说,雷切其实是他的所有物。
自私的,个人的。
以及,完全的。
他近乎于呆傻地瞪着雷切,看着男人漫不经心地用修长的双手扳开他的双腿,瞪着眼,阮向远看雷切的双唇动了动,明明说的是大家都能听得懂的语言,但是他说的话就好像直接从左边耳朵进右边耳朵出似的,完全没有经过大脑,阮向远在绞尽脑汁地努力试图思考却发现大脑中依旧一片空白之后,妥协了,抬起头,有些无奈地问眼前的男人:“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感觉到笼罩在自己头顶的阴影又往下压了压,此时此刻,雷切高挺的鼻尖是恨得碰到阮向远的了,男人的手明明火热一片,奇怪的是,他的鼻尖却冰冷地让人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他近在咫尺,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最后重复一遍,抱住我的脖子。”
“”
这道近乎于亲密的邀请让阮向远眼皮一跳,放在器材垫上的指尖下意识地动了动,但是却依旧没有抬起来,尽管黑发年轻人此时此刻是非常想照办的,奈何不知道为什么,手却如同被鬼压床了一般完全失去了控制,浑身上下僵硬的只剩下一双眼珠能在眼眶里动了动去――
顺便暴露了他的不安情绪。
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对方依旧是僵尸一样躺在垫子上瞪着自己,耐心燃尽的雷切挑挑眉,发出一声咂舌,终于不打算继续跟眼前的人玩纯情游戏,那只巨大的手抓起身下人的脚踝,用力往上提了提顺手帮助他缠在自己的腰间――
“啊”
下意识地抬了抬腰,阮向远不安地感觉到了什么坚硬又有些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臀。瓣上划过,那东西灼热异常,触碰到的地方还诡异地留下了湿润的感觉,就好像那个东西似乎分泌出了什么令人面红耳赤的粘液
就好像是存心戏耍一般,雷切抓着自己的坚。挺,故意从阮向远的脊椎末端开始,沿着臀缝一路向下,带来的瘙痒和触感似乎无声地在告诉身下的人下一秒即将进入他的东西的尺寸究竟有多少可怕――
“我要进去了。”
同样的话,雷切重新重复了一边,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做过多的等待,不等阮向远出口阻止,在男人话音刚落的下一秒,他近乎于粗暴地从两边将挡在自己面前的臀。瓣向两边掰开,而后那粗大的器官便十分凶狠地捅进了那之前只是草草做过扩张的紧致当中――
“啊啊啊啊――操。你――唔!”
身体仿佛被那毫不犹豫一捅到底的粗。大性。器撕成两半,在阮向远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失声痛呼的时候,他的脏话却双唇上猛地咬上来的冰凉薄唇被完全堵在了嗓子眼里,雷切的双唇就和他的鼻梁一样冰冷,就好像是要发泄什么情绪似的,男人粗暴地啃咬着他的双唇,湿滑的舌尖舔过黑发年轻人的唇角――
在他怔愣之际,趁机一举进攻,撬开他的牙齿,疯狂地侵占他的口腔内部。
有些应接不暇地应对着男人令人几乎窒息的深吻,阮向远只来得及抓紧时间从鼻腔中呼吸沉重的粗喘,此时此刻的工具间里,只有来自雄性双方的粗重喘息声以及唇舌交替时,交换唾液时候发出的淫。靡水声。
“痛痛操,轻、轻一点啊――”
“什么?老子都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说脏话啊!”
仿佛是惩罚一般,那巨大的玩意又往里用力撞了撞,阮向远几乎欲哭无泪,身体的内部被那一举入侵的粗大所完全填满,然而令人感觉心惊的是,男人的那玩意就好像是一根有违背常理的存在一样,当它艰难地挤入那精致而微微湿润的后。穴,被一层层仿佛自主要上来的嫩肉所包围的时候,它居然还在不停地变得更粗更硬――
阮向远的手死死地抓着雷切的手臂,修剪干净的指尖没有多余的指甲却依旧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雷切低头看了看,那深深陷入自己皮肤中的指甲沾染着不知道是他还是身下人的血液,知道这货是痛狠了,男人挑挑眉,拖着对方臀部的手随便拍了拍,用哄婴儿似的沉声道:“放松,指甲要被你掀起来了蠢货――”
“你来给我捅一下,”阮向远咬着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嘲讽笑容,“再来试试看屁股后面插着个不明物体的情况下能不能放松”
“什么不明物体”
雷切嗤了声,看上去对于自己的老二获得了如此差的评价十分不满,他加重了剩下的抽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浓重的粗喘音从他鼻腔深处响起,看着身下的人随着自己的每一次撞击发出近似于哭泣和呻。吟之间的闷哼,感觉着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指尖越陷越深――
红发男人忽然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正顺着手臂的肌肉曲线哗哗往下流的血液,忽然间,他手臂一个用力,将黑发年轻人整个人从垫子上捞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忽然整个身体悬空让阮向远下意识地发出一连串惊叫,身体因为失去了支撑整个儿往下沉了沉,却因此而像是主动将插在体内的器官更加深入地纳入自己的体内,前所未有的深度让雷切愉快地挑了挑眉――
“嚷嚷个屁,想把全世界都叫过来么?”
和身体本身的抗拒完全不同,一早就发现这货柔软的内。壁早就已经宣告叛变,老老实实又乖巧地饱含着自己的下。体,男人勾起唇角,啪啪地轻轻拍了拍怀中人的臀部,他的眼角露出一丝笑意,紧接着,男人完全无视阮向远趴在自己耳边完全凌乱的呼吸节奏进行着更加激烈的抽。插,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几乎完全地抽出之后,再狠狠地撞进去,下。体沉重的球体重重地拍打在黑发年轻人的臀。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响――
男人十分恶劣地发现自己居然非常喜欢听这个小鬼发出无奈又屈服,又仿佛夹杂了别的什么情绪的细碎闷哼。
与此同时,红发男人已经完全带领着怀中的人脱离了器材垫子,这让阮向远完全无处可逃如同困兽一般老老实实地呆在他的怀抱――
每一次的撞击,他都像是大海中完全失去的方向的破烂木船,完全失去了主导地位,任由那个完全将他包围起来的环境主导者一切的发生
一次次剧烈的冲撞,被摩擦的疼痛,让阮向远每一次的晃动都产生了下一秒就会散架的错觉。
“所以,都告诉你抱住我的脖子了啊。”
男人不负责任地推卸,反过来责备。
“呸!唔――嘤嘤嘤嘤――去你娘的”
嗓子里发出的呻。吟断断续续,从最初的疼痛之后,某一刻开始忽然从身体的内。部出现了一丝奇怪的快感――最开始,阮向远以为那只是在被无数次的摩擦之后,完全麻木的内部产生了该死的错觉。
但是他很快地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主动靠近男人,后。穴令人毛骨悚然地开始自己收缩,就好像是在无声地邀请着被更加粗暴地进入!
阮向远老老实实地抱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人如同一只树蛙似的牢牢地挂在男人的身上――
第一时间捕捉到了他的这个动作,雷切嗤笑:“真是淫。荡的小鬼啊”
责备的语气,话语中却充满着不该有的纵容。
终于不用再完全支撑怀中人的全部重力,此时,雷切腾出空了一只手,爬上黑发年轻人的脸颊,粗糙的拇指指腹摩挲着他因为激动或者别的什么情绪变得发红的眼角,在淫。靡的水声与撞击声中,雷切断断续续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准备好了没?带你去参观一下二号楼的王权者牢房。”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要玩羞耻play了让我一次肉个够(挖鼻
先回家吃饭,晚上吃饭归来二更,恩。
第一百四十五章()
“呃呃呃啊啊啊——嘤嘤嘤嘤——哈?”
雷切只听见自己耳边凄凄切切各式各样变化繁多不带重样的戛然而止;那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熊脸从自己的颈窝间抬了起来;男人转过头,对视上一张猫鼻肿脸万紫千红还得湿漉漉的复杂大脸;此时此刻,因为震惊;对方整个熊脸处于静止状态。
雷切面无表情地评价:“丑死了。”
“”良久,阮向远这才眨了眨眼,“你刚说什么?”
请注意,此时他的爪子还老老实实地挂在红发男人的脖子上。
“带你去我的牢房;”雷切撇开视线,表示对这张脸有些接受无能;他望着工具室的一脚,淡定地回答,“这里太小了,不方便,而且你总是乱叫,有别的人经过会暴露。”
阮向远:“哦。”
原来你也有羞耻心,真是难得。
阮向远刚想夸奖一下蠢主人半年不见居然还学会了“羞耻”,却不料这个时候,得到了同意的雷切将自己的更加深入的埋进了他的身体里,嘴里还嘟囔着“趴好了别让老子的老二掉出来”之类的命令,然后,雷切就这这样深埋入他体内的姿势,弯腰,一把从地上捞起了那件宽大的王权披风,顺手劈头盖脸地将阮向远整个人笼罩进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阮向远听见了开门声。
在他两条大白腿还像个青蛙似的缠。绕在雷切腰间的情况下。
雷切开门了。
寒冷的风夹杂着新鲜的冰雪气息从门缝之外吹进来,吹进来,吹进来
王权披风下摆扬起,寒风吹到了他白花花的屁股蛋,屁股蛋,屁股蛋
此时此刻,阮向远的双手猛地收拢,猛地使力让雷切发出一声不适应的窒息声,很快地,他听见耳边,红发男人不太满意地说:“放松,你他妈想勒死我?”
我他妈岂止是想勒死你。
阮向远脸黑了黑,转念一想说不定只是蠢主人今天再次忘记带智商出门,其实还可以再抢救一下,于是他顿了顿,之后抬起爪子,拍了拍雷切的肩膀:“要不先放我下来?”
“不放。”
斩钉截铁。
并且为了加深语气,男人还配合地将之前移动之间稍稍滑出来一截的器官往里顶了顶——当阮向远死死地勒着他的脖子,为自己一不小心好像被碰到了某个不能说的点而紧绷而紧张而抓狂而窒息的时候,男人的喉头动了动,发出一声明显的满意叹息。
“你准备就这样出去?”阮向远用难以置信的口气吼道,“你不怕冻着你的老二?!”
“闭嘴,不许趴在老子耳边嚷嚷,”雷切皱皱眉,“这里到二号楼的走廊没多远距离,冻不着,没那么娇贵。”
阮向远:“”
看来雷切是真的以为他在真心关心他的老二?
看来雷切是真的以为他在真心关心他的老二。
呵呵。
黑发年轻人整个人还处于斯巴达状态的时候,一只大手压着他的脑袋将他的头往披风里塞了塞——力道很大,这个动作阮向远还挺熟悉,当年他还是毛茸茸的狗崽子的时候,经常和雷切搞这种“我要往外爬”“你给我滚回披风里”的游戏,现在当他换成人类的时候,雷切依旧把这个动作做得十分顺手——
只不过他现在是当年的十倍大小
所以此时此刻被整个儿塞在雷切的王权者外套中,只露出了一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以及一双腿缠绕在他腰间的阮向远个人认为,这个动作无论如何都充满了违和感。
“走了。”
雷切扔下这么一句不负责任地话,就这样抱着阮向远走出了工具间的大门——阮向远整个脑袋埋在雷切胸前,刚开始,阮向远还只是在担心走一半松松挂在他脑袋上的制服会掉落,但是当雷切往外走了不到五步,他立刻发现了新的问题——
每当雷切往外迈出他的左腿,他的老二会往外滑一点。
当雷切又迈出他的右腿,他的老二就又塞了回去。
于是,伴随着男人悠然自得、大步流星,两人还链接在一起的下。体进行着十分自然而然的活。塞。运动——并且随着雷切的走路快慢以及跨步幅度,抽。插时候的深。度和力度以及频率都会发生不同——
随时都会有新的惊喜。
剩下被他抱在怀中的黑发年轻人只剩下断断续续咿咿呀呀嘤嘤嘤的低声呻。吟,最糟糕的是,阮向远感觉到,有什么可疑的液体正伴随着他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悄悄地从他们此时交。合的地方随着地心引力悄然滑落
于是阮向远开始挣扎。
他开始表达自己的抗议。
雷切在喝斥了他几次之后,发现带来的后果只是怀中的人动弹得更加厉害,索性任由他去——事实证明雷切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当他们路过一个无人的拐角,因为阮向远的一个引体向上动作,之前挂在他头上的王权者制服整个儿滑落了下来。
雷切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阮向远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然后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他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有什么人正在往这边来,他的鞋子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从响声的频率来看,这家伙走得很快,也许不用半分钟,他就能看见阮向远浑身赤。裸地挂在雷切身上的模样。
阮向远后悔了,他抬起头,一双黑色的瞳眸在眼眶里无声地转动。
雷切挑挑眉,淡定地回视他。
阮向远开始呲牙咧嘴地表达自己内心的焦急——配合此时他脸上万紫千红的一片,这个表情非常到位。
雷切看懂了,可惜还是只是就这样,淡定地回视他。
随着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大,阮向远咬着后牙槽,压低嗓音骂了句“操。你大爷”,决定用必杀技——
他伸出手,用力捏住雷切的耳垂。
“?”
雷切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