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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场嘈嘈杂杂,都在唱忐忑,但这一声还是格外的刺耳。
刘李佤立刻从大小姐那一对巨山之巅移开目光,先看向那位副官,副官继续将眼神传递,可大帐之外的士兵们还没来得及摆出合围之势,一道暗影已经从大帐中冲了出来……
闻俊手下的兵士果然训练有素,虽然事出突然,但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合围,封锁四方,不过再见到拿到人影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跪伏在地的人们抬眼一看,以特派员为首的,十几个心理素质差的人,嗷一声昏死过去。
“啊……”大小姐正羞答答的考虑着束胸的问题,猛然一抬眼,直接尖叫一声,扑到了刘李佤的背上。
刘李佤眉头紧锁,透过人缝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形,此时被包围住的竟然是那一对纸扎人中的‘童男’一米二左右的高度,头戴瓜皮帽,身上是福字小袄,黑裤子,面色呆板,表情僵硬,完全就和假人一摸一样,看他此时,左边腋下夹着闻俊的‘尸身’,右手拿着钢刀,仿佛真的要为死者在黄泉路上开到。
这样的一个怪物顿时惊住了所有人,这些铁血的战士面对有血有肉的敌人,再多也不会打怵,勇往直前,可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个纸扎的童子,仿佛阴兵还阳,恶鬼临世。
只见那纸扎童子手中钢刀一挥,顿时将眼前的兵士逼退,三寸多一点的身高,夹着那具‘尸身’如无物,身轻如燕,几个起落,便越众而出,出现在空旷的大校场中,前方毫无阻碍,畅通无阻。
童子桀桀一笑,撒快就要狂奔,可就在这时,忽听一声细小的嗤嗤的破空之声,刘李佤瞪着眼珠子,清楚地看到貌似一团黑雾从眼前激射而过,那再次起跳的童子顿时中招,重重的摔在地上,再看他的背上,宛如被沙尘暴吹过一般,满身都是黑色的沙粒。
“铁砂”刘李佤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当天晚上的黑衣人是他”
“你还有脸说”看着那神使飘然而来,速度却是几块,宛如一只大鸟腾空,越过众人,直奔那童子而去,刘李佤从这武器上认出,原来这神棍就是当日夜袭,横空杀出来的救美的英雄,还曾经踹了自己屁股一脚。
他身后的大小姐没好气的说:“人家是英雄救美,你是调戏民女的流氓”
刘李佤转身看着那一对巨峰,狠狠道:“你别乱说,我当时可没‘挑’,我当时是抓”
“呸”大小姐红着脸,狠狠啐骂一声。
真难为他们,人家那边在玩命,他们这竟然在**。
说话间,黑纱罩面的神棍几个起落,如蜻蜓点水,翩若惊鸿,道袍猎猎,真如仙翁下凡,刹那间来到那童子身前,正好那纸扎人也摇摇晃晃站起来,那张脸依然面无表情,真就像纸糊的一般,这到底是什么血统,能长成这样?
眼看这一个仙翁下凡,一个恶鬼还阳,马上就要短兵相接,神使手中只有一把桃木剑,此刻却闪烁出了金属的光芒,居高临下,劈头盖脸朝着童子砍了下去,而那童子却扔掉了手中的钢刀,将那破布包裹的‘尸身’举起来迎向桃木剑。
那神使急忙将桃木剑劈向一边,砸在地上火星四溅,可见暗藏了金属兵器,若是被劈中真能斩妖除魔。
那童子将他果然对手中的尸身有所顾忌,当即把尸身当成了兵器,高举过头,就像扛着一个举行炸药包,直朝神使冲了过去,神使将桃木剑背在身后,动若脱兔,蹭蹭蹭一个劲的后退。
忽然,那童子猛的停了下来,用力一跃,抱着尸身跳到了他丢弃了钢刀旁边,一把抄起寒光闪闪的刀光,那如纸糊的一边僵硬的脸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狠狠将手中的钢刀向那尸身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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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狠人()
纸扎童子手中钢刀亮闪闪,直朝那‘尸身’劈下,眼看着尸身就要身首异处,此时此刻不用想,大家都已经明白了,这就是来取闻俊首级,为北燕过曾经死在闻俊手下的将士们报仇的,其身份不言自语。
其实呢,越是北燕的人,越不敢这么做,对于国与国只见来讲,断然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闻俊,而引发国家级别的大战,而此时,因为这理由让闻俊死无全尸,顿时便会点燃东宁全军将士的愤怒,即便北燕打死不承认,或者表示遗憾,东宁也不会只口头上表达强烈抗议和谴责。
一旦北燕和东宁大战爆发,最受益的无疑是南川国。所以,南川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个挑起战端的机会,不惜牺牲两个死士。
不过刘李佤没想到他们如此狠,一个好好的大老爷们,不惜毁容,一个侏儒,竟然被纸糊上了,真是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啊。
而作为北燕,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要激烈制止,就像现在这位神使所做的。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着纸扎童子的钢刀就要劈到那尸身上,神使却与他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即便飞也赶不上,若是没有办法,北燕国将无缘无故的承受东宁军人的滔天怒火,而且,这事儿一出,东宁上下必然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凝聚力,上下一心,一致对外,无形中加强了刚登基的新皇帝的统治力。
其实两大敌国玩命的派遣奸细卧底来东宁,也都是想趁着新皇登基,根基未稳之际,争取能够不战而屈人之兵。
天下三分,三个国家都有统一天下的雄心壮志,没有谁好谁坏,没有正义与邪恶,有的只是老百姓的归属感和忠诚度而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神使忽然扔掉了手中的桃木剑,准备孤注一掷,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大小姐躲在刘李佤的身后,偷偷睁开一只大眼睛看着火爆的战斗场面,忽然道:“咦,这东西……”
大小姐没说出个所以然了,刘李佤却被吓得不轻,这年月已经先进到这个份上了吗?他万万没想到,那东西看似造型精美,其实是一把火枪
就在这时,神使手持火枪开火了……
‘啪……’一声脆响,刘李佤惊悚的睁大了眼睛,可并没有看见硝烟弥漫,火舌喷涌的场面,反而喷出了一片肉眼可见的铁砂,速度极快,像是天降暴雨,眼看就要打在那童子的脸上身上,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忽然人影一闪,一个高大魁梧的身躯挡在了那童子身前,无尽的铁砂全部打在他的身上脸上,深深镶入肉中,那汉子却如山岳一般一动不动。
来人正是毁容男,最后时刻他还是尽了死士的义务,铁砂打的他满身尽是,深入皮肉,尤其是脸上,脸颊骨都塌陷了,鲜血喷涌,但这汉子却如浑然不觉,大吼一声,直朝神使冲去,勇往直前。
神使显然没想到这个变故,一愣之际,那汉子已经到了身前,虽然是豁出去性命的催死挣扎,但越是这时候,越能爆发出全部潜能,他全身几乎都被铁砂所伤,伤势严重,此时冲上来没办法施展任何手段,只是宛如蛮牛一般,一沉肩膀直朝神使撞去。
神使猝不及防,一下被他撞飞出去,手中的火枪脱手,刘李佤立刻如疾风般跑了过去,捡起那把枪就收在怀中,随后仰起脖子,一副我打酱油路过的摸样。
看得大小姐差点笑出声来。但刘李佤跑回来的时候,那毁容男已经将神使死死压在身下,他身上的鲜血汩汩,将身下的敌人都染红了,这就是可怕的死士。
而那童子自然不会浪费战友舍身为自己创造的机会,当即抡起钢刀,直朝那尸身看去,只听‘铛’的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传来,那尸身上火星四溅,一刀斩断了裹尸布,里面不过是一副铠甲,铠甲中塞满了稻草……
“这……”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别是那几个在殊死战都的间谍。
在尸身曝光的一刹那,那些原本已经操练结束回营房休息的官兵如潮水般用来,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里团团围住,第一排手持强弩,箭在弦上。第二排持长枪,寒光闪闪,第三排铠甲并严阵以待,就像要打一场恶战一般严阵以待。
“哈哈哈哈……”大笑声自铁桶阵中传来,一个身穿铠甲,威风凛凛的将军越众而出,器宇轩昂,刚毅的脸上带着畅快的笑意。
地上趴着的那些官员一见他,仅剩几个没晕倒的,此时齐齐泛起了白眼。这一天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先是真神显圣,后是纸扎人会动,明明是来参加丧礼的,可死人却俘获了
闻俊一身戎装,威风凛凛,大步而来,宛如场中被团团围住的三人,抱拳道:“闻某让三位费心了,辛苦了”
三人如石化,神使将身上的毁容男推开,毁容男翻身倒地,看了闻俊一样,白眼一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完成了属于他的使命,而那纸扎人,一见闻俊出现,当即从腰间拿出火折子,吹着了火焰,往自己身上一戳,顿时火苗生疼,他身上糊满了纸张,而且还有桐油,一点就着,刹那间变成了火人,焚烧的剧痛让他狂叫不已,撕心裂肺,让周围那些铁血军人都下意识退后两步,闻俊更是一下愣住了。他刻意选在两败俱伤的时候出现,目的就是等他们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准备抓活的,拔出萝卜带出泥,好将所有的奸细都挖出来,却没想到,眨眼间在他眼前就死了两个。
纸扎人身上的火焰还在熊熊燃烧,他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已经越来越小,矮小的身影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
躲在刘李佤身后的大小姐捂着眼睛,惊恐万分的说:“这人太狠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要焚烧自己呀?”
刘李佤冷哼道:“要是把你家仅有的挡风遮雨的房子强行拆除,你也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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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情深意重()
闻俊原以为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出手取他首级的,必然是挑拨离间,坐收渔翁之利的南川,而舍生忘死保护他的必然是不愿意因为小事儿开战的北燕,而且计划实施的很快,他昨晚被刺,立刻就传出了伤重不治的消息,大军也在尽早开拔,做出了战斗姿态,一切都很迅速甚至说是突然,为的就是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可就在眼前,一共三个人已经死了两个,好像早有准备,做好了应对之法一样,这让闻俊心里很郁闷。
当然,他万万想不到,就在这里,有一个双重间谍。
早就说过,三国鼎立争天下,没有好坏,正义邪恶之分,都是为了一统江山,唯一不同的是老百姓的归属感和忠诚度。无论哪个国家,再逐鹿天下之前,都要先安顿好本国百姓,让战火对百姓的影响降到最低,百姓才会支持你,为你打江山,定天下。
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三个国家始终没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都是一些边境小争端,因为百姓永远也不会去支持战争。
不过,在这个天下,有一个对任何国家都没有归属感,没有忠诚可言的,那就是刘李佤。穿越而来,就像天生天养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一样,他可以帮闻俊出主意,又毫不犹豫的将这个计划告诉给武丽娘,害的闻俊空欢喜一场,还得武丽娘损失了两个死士,可无论是闻俊还是武丽娘,都要念他的好,领他的情,而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能够保证自己的安全。
此时闻俊有些傻眼,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现在眼看着就要落空,幸好,还有一位拼命保护他‘尸身’的神使大人在。
那神使坐在地上,眼前就是惨死的毁容男以及化成灰炭的童子,还有周围成千上万荷枪实弹的士兵,此时此刻,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但他无比的淡定,缓缓站起身,反咬一口数落起了闻俊:“闻施主你这竟然诈死,这是在亵渎真神的荣光,欺诈真神的慈悲,真神一定会惩罚你的。”
闻俊淡然一笑,调侃道:“我闻俊人微命贱,不用真神他老人家费心了,反而神使大人你,要好好求求真神保佑,问问真神,是应该说实话,还是想他们俩人一样,回归真神的怀抱。”
闻俊说完,他身边的士兵顿时上前一步,铠甲兵刃叮当作响,杀气腾腾,那神使大人一改神棍的架势,猛然拉开要拼命的架势,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开来,一人竟与数千铁血战士对峙而丝毫不落下风,神使冷笑道:“好个闻俊,我原以为你不过是一介武夫,却没想到还有这般活络的心思,不过你别得意,这次没能杀死你,但我南川国人才济济,早晚你会死在我南川国高手的手下……”
“嗯,他说南川,他不是北……”众人都在密切关注着突如其来的变故,听神使忽然摇身一变成了奸细,众人大惊,其中赵大小姐竟然低声自语说出这么一句。
刘李佤惊悚的看着他,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你认识他?而且还知道他来自北燕?”
赵大小姐一不留神说漏了嘴,连忙伸出小手捂住嫣红的小嘴,一脸的茫然,可见刘李佤眼神迫切,再加上他们俩人之间的非正当男女关系,大小姐索性把心一横,道:“我还不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大小姐说的隐晦,但刘李佤却立刻会意,他们的将来,最难过的一关就是大小姐嫁入皇家,刘李佤因为给皇帝戴绿帽子而被五马分尸。所以,机智果敢的大小姐现在就开始布局了,不惜冒着天大的风险与北燕敌国奸细接触,到时候就算事情败露,她和刘李佤也有个保命之法。
用心良苦,用情至深啊刘李佤感动啊,堂堂世家门阀的大小姐,不爱皇帝爱龟公,宁可舍弃万贯家财,锦衣玉食的生活,宁愿吃苦受罪,背上无数骂名,即便远走天涯,也要和情郎长相厮守。
刘李佤感动的热泪盈眶,偷偷将手背在身后,拉起他的小手,道:“我太感动了,我一定要给你唱首歌……你耕田来你织布,你挑水来你浇园,寒窑虽破能抵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等会吧……”大小姐甩开他的手,愤愤道:“怎么挑水浇园耕田织布都是我干,你干什么?”
“我干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刘李佤整个人魁梧了一圈,整个后背都被大小姐掐肿了,期间大小姐详细讲述了她与神使认识的过程,没错,这位神使就是当初英雄救美的黑衣人,而他在英雄救美之前就已经接近过赵大小姐,大家都是聪明人,又各有所需,所以一拍即合。
北燕幅员辽阔,却在北方苦寒之地,物产匮乏,大部分人都靠畜牧业为生,其他方面的生产技术很落后,特别在针织纺织业,更是处在初级阶段,而手工业技术最发达的要属东宁国,不过这些‘高科技’项目,东宁对北燕是绝对的封锁,一丝一毫都不会流向北燕,没办法,只能派出间谍探子深入东宁想办法。
而赵大小姐正好经营一家成衣铺,有自己的制造团队,更有稳固的货源。所以神使给她下了大订单,制定棉衣棉被,且数额巨大,所以赵大小姐一来临榆县,第一个找到的就是曾爷和春哥,他们一个经营布匹声音,是一大货源,一个经营车马行,可行走天下,可用于走私。
当然,那个时候大小姐还不认识刘李佤,但她也一只没有彻底答应下来,只不过是给自己增加一些强有力的筹码,毕竟赵家还有传承了数代,偌大的家业需要她守护。
直到她与刘李佤一抓定情之后,这里通外国的计划才彻底开始着手实施。但谁也没想到的是,闻俊忽然遇刺,刘李佤蹿出来设置了这么一个计划,让神使大人曝光了
待知道这钓间谍的主要是刘李佤出的之后,赵大小姐恨的呀,照着他后院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