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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直到天亮,总共有一千多人跳下了河中,连河中一只存货了不知千百年的老王八都捞了上来,就是没有刘李佤的踪迹……
463 遇险获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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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军营中,护城河边,数千人下水忙活了一整夜,把河中存活了千百年的老王八,已经两具无名尸体都打捞了上来,可就是没有刘李佤的踪影。()
其实,他自蓦地一入水就被冲走了。不过,他虽然水性不好,但并不代表完全不会水。最起码淹不死,实在游不动还会躺在水面上。
而且,这条入海干流虽然去势汹汹,但正因为这样,千百年的冲刷,早已将河道内的一切杂物都冲毁了,就像一个超大型的引水渠,刘李佤就像水渠中的一粒沙尘。
河道虽然弯弯曲曲,但他始终保持自己浮在水面上,任风大浪急,我自随波逐流。尽管很悲催,但这确实一段不错的经历,风大河滔滔这种,经历了一次洗礼,心境也在蜕变。
最起码刘李佤知道了,在宛如大河奔流的大趋势下,他根本无力改变什么,要么随波逐流,要么沉入河底。绝对没有折中的路可走。
就像现在他面临的问题,南川和东宁积怨已深,即便没有仇恨,在野心和欲望之下,也早晚会爆发一场血流成河,尸骨如山的大战,这并非他所能改变的。
即便他此去东宁,成功挑拨了公主姐姐和小皇帝之间的关系,公主姐姐就一定会帮他和自己亲弟弟反目成仇吗?东宁就一定会在他们姐弟俩的矛盾中一分为二,爆发内战吗?即便东宁发生内战,南川就一定能乘虚而入吗?没准南川一进来,反倒促使他们更加团结呢?
所以,一切计划好的事情,都想着滚滚向前的江水,计划起来都很顺利,但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转弯是否会遇到暗礁或者浅滩,这条入海干流,就真的能一定归入大海吗?
就像刘李佤,努力保持自己的姿势,将呼吸节奏压制最低,像浮尸一样漂在河面上,顺着水流的方向,明知道这条河流会流入大海,但他能坚持到大海吗,没准会饿死或者溺死在半道。
正如刘李佤所想,人生充满了太多的变数,没有什么是可以预定的,更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他本来乖乖的在河流中当浮尸,随波逐流,可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忽然从岸边滚下一颗巨石,巨大的石头滚入河中,顿时掀起了巨浪,产生了逆流,顺流和逆流撞击在一起,形成了旋涡,直接将他吞噬,巨大的旋转力让他瞬间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他只知道自己喝了不少水,满口鼻的狂灌,黄汤子带着一股土腥味。以刘李佤的胃容量,最起码能灌五瓶啤酒,可这一下子就灌满了,隐隐约约好像见到了水晶宫,宫中有个龙王和龟丞相,龙王的小儿子被哪吒打死了,三太子变成白马跟着唐僧西天取经去了,有个女儿叫小龙女,嫁给了一个残疾人,在终南山风景区当导游呢,龙宫里还有一根定海神针铁,顶天立地镇海眼,无比巨大,可见到刘李佤之后,忽然变小变细,最后变成十八公分长,五公分粗细,自主飞到了刘李佤胯下,从此伴随他勇闯天涯,纵意花丛……
获得此神兵,刘李佤爱不释手,每天都要拿出来好好爱惜把玩一番,忽然有一天,左手交右手的时候,神兵竟然折断了!
“我的神兵……”刘李佤猛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喉咙如火烧,头晕乎乎的,但他顾不上这些,连忙伸手去摸自己的神兵,尽管目前没有十八公分那么长,但好歹还在,完好无损。
刘李佤长出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想起,刚才什么龙王龙女白龙马的,都是做了一场梦,他还记得自己最后的意识是在一条入海的主干流中,随波逐流玩浮尸,后来被卷入漩涡中,猛灌了几口水,几乎溺死,可现在,他虽然很难受,肚子涨涨的,感觉喉咙好像要喷火似地,但这种感觉正好说明,他还活着,真真切切的活着。
“你醒了。”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甜美的女声,刘李佤连忙抬眼看去,只见一张如花似玉的漂亮脸蛋就在自己眼前,一双宝石般的大眼睛一霎不霎的盯着他,明亮清澈的瞳孔中映出了自己憔悴的摸样,一条麻花辫从她肩膀垂下,辫梢落在刘李佤的脸上,痒痒的。
刘李佤挣扎的想要坐起来,可全身酸疼,乏力,想要开口,嗓子眼又火辣辣的发不出声音,那女人伸出手来轻轻按住他的肩膀,道:“你的身体很虚弱,最好不要动,而且你溺水后,肚子了灌了很多水,为了救你,我帮你把水都挤了出来,呕吐的时候伤了嗓子,先喝点椰汁润润喉吧。”
女人很温柔,稍稍与刘李佤拉开了些距离,刘李佤看得更真切了,这女人看样子二十出头的年纪,细眉大眼,皮肤呈古铜色,身材消瘦,一条麻花辫垂在肩上,头上包着白布,身上穿着很质朴又有些残破的薄纱群,看起来很质朴又很可爱。
看看周围,这是意见很简陋的小房子,房顶都有些破损,四面都漏风,看起来很艰苦,刘李佤伸手比划了一番,女人微笑道:“你是想问这是哪里?这里是神马帝国,我是浮云公主?”
啊?刘李佤睁开了眼睛,嗓子说不出话,但长大了嘴,险些把自己的心肝都吐出去,这不是他信口胡编的虚拟国家和人物吗?再说,这个时代的人也懂得‘神马、浮云’吗?
见他一脸惊悚的摸样,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端来一碗椰汁,放在他身边,道:“我和你闹着玩的,神马帝国和浮云王子是你在昏迷的时候不断念叨的,而且还说着什么神兵断了,我的人生也完了。难道说,你是因为打仗落败,而沦落到我们这里的王子吗?”
刘李佤苦笑,没想到自己还有说梦话的习惯,他朝女人摆了摆手,示意那都是胡说八道,端起椰汁,鼓咚咚灌了一大口,顿时觉得胃中鼓掌鼓掌的,喝水太多了,等恢复以后酒量还得增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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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 阿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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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很简单,个性很开朗,还不时和刘李佤开开玩笑,从她的性格刘李佤可以看出,她应该不是南川的人,因为咋南川高压的通知下,老百姓说话都很谨慎,更不会随意开玩笑,大家都怕引言获罪。
女人也知道刘李佤着急,耐心的给他讲述了救他的经过,在结合刘李佤自己的记忆,基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当日他随波逐流,不想遭遇到了山体滑坡。一块巨石落入奔腾的大河中,产生了逆流,刘李佤被卷入了旋涡中,就像进了一扇旋转门,立刻失去了方向,最后更是从干流中被甩了出去,在某一条支流中飘荡,最后扎头扎在了这女人的欲望中,被当做河妖打捞了上来。
当时刘李佤肚子猛鼓猛鼓的,在水中把脸色泡的极其苍白,披头散发的,真的很传说中的河妖比较相似,若不是他在身上翻出了百十两银子和一沓银票,当地的村民都准备把他烧死了。
听了这些之后,刘李佤暗自庆幸,有钱能使鬼推磨,无论什么时候钱都是防身的最佳武器。
由于刘李佤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特别是头昏脑胀的,哪都不舒服,所以没聊几句,他就再一次昏睡过去了。
等他再一次醒来,又是一个大太阳天儿,晴空万里,气温很高宛如盛夏,这是他穿越以来睡得最多,休息时间最长的一次,在这不知名的小渔村,让他有种超脱世外的感觉,远离了江湖纷争,黯淡了刀光剑影,让人有种想要生根的冲动。
经历的生死磨难,虽然不能说是脱胎换骨,大彻大悟,却也让刘李佤明白了顺其自然的重要性,强求一件事儿,只会让自己更疲累。
也许这次意外,可能会导致南川整体计划的失败,也许走海路的另一个‘刘李佤’已经穿帮了,但没办法,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不如天算。
连续睡了几天,刘李佤除了身体有些虚之外,精神状态出奇的好,远离了纷争,看破了红尘,达到了无欲无求的精神境界。
床边放着一身干爽却略显残破的衣服,短衫短裤,是这一代渔民最常见的打扮,粗布织成,穿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刘李佤不在意,换好了衣服,他在枕头底下找到了武丽娘给他的一块令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身上的金银早就被抢光了,他也不想追究,就当成这里的渔民救他的报酬吧,至于其他别的东西,都是身外物,只可惜了武丽娘送他的那件原味肚兜……
就在这时,救他的那个女人走了进来,看到刘李佤好像在找东西,这女人问道:“你在找什么?”
刘李佤一见她,连忙起身,摊开手道:“没找什么,一切都是身外物。”
“和你的性命相比,金钱当然是身外物,而且那些钱已经被救你的那些村民分了,你想要也要不回来了,如果你要是找其他的东西的话,有一块怪模怪样的令牌我放在枕头底下了,还有一条女人的用的肚兜,在这里……”
女人说着,忽然敞开了衣襟,动作相当的熟练,麻利,一下敞开了胸怀,毫不避讳,顿时给人一种‘敞亮’的感觉,刘李佤刚刚在厄难中起死回生,上来就看到如此限制级的画面,对身体复原很有帮助。
这女人里面穿着武丽娘那件绣着鸳鸯的肚兜,而且她里面的皮肤也是古铜色的,看来她这眼色并不是晒得,而是天生就是这种肤色,刘李佤见惯了火红的肚兜与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现在是古铜色与火红色搭配,产生了不同的视觉效果。
不过更让刘李佤惊喜的是,这娘们竟然如此开放,这衣服说扒开就扒开呀,动作娴熟麻利,豪放的近乎非主流了。
刘李佤更加肯定,如此开放的风气,这里肯定不是南川。
女人不知道刘李佤这么多心思,依然敞开着怀抱,伸手触摸着那上等丝绸织就的火红肚兜,一对鸳鸯绣得栩栩如生,别小看这小小的肚兜,这可是人家南川准女皇穿过的,无论从本身材质的价值,还是从意义上,都属于奢侈品。
女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不经意间将那一对不是很大但也不小的小妞之巅挤了起来,一条小沟若隐若现,再一次让刘李佤的精神境界得到了提升。
女人毫不避讳,抚摸着肚兜,喃喃自语:“这肚兜的材质可真好啊,这是我这辈子穿的最好的衣服了。”
刘李佤狂晕,怎么拉开衣襟让哥就看了一眼,哥的定情信物就是你的了?还有哥身上的那些银子,你们确实救了哥,但也不能不经过哥的同意就把银子都拿走啊?他们到底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摸银子啊?又或者,他们经常打捞溺水者,只为摸银子不为救人呐?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村庄啊?刘李佤感觉自己就像意外侧翻在马路边的大货车,车上的货物散落一地,瞬间遭到当地民众疯抢。
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一定是个贫困的村庄,一件肚兜而已,就成为了她生命之最。
见刘李佤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胸口,女人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连忙系好衣襟,尴尬的目光看向别处,打岔道:“我叫阿兰,你叫什么?”
“刘小七。”
“你是哪的人,怎么会落水的?”阿兰明显在没话找话。
刘李佤对于救命恩人还是表现的很尊重,有问必答是基本的礼貌,也并不像说谎话骗她,所以刘李佤尽可能的说实话:“我只是意外落水,被河水冲过来的。至于我本人,来自东宁。”
“听你的口音,是来自京城附近吧?”阿兰兴致勃勃的问道。
刘李佤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关心自己的来历,点点头道:“我来临榆县。”
“临榆县?”阿兰念叨一遍,顿时大喜:“我知道,临榆县就在我家乡旁边,我家就在你们隔壁的富宁县,临榆县我还去过一次呢,不过,去过临榆县之后,我就嫁到这里来了,我一嫁过来,我的男人就出海淹死了,我真后悔,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嫁过来,我不嫁过来的话,我的男人就不会死,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步……”
465 女人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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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说着说着,就勾起了自己的伤心事,有满肚子的委屈,叨叨咕咕的说出来为自己减压。<;eng·更新最快>;
刘李佤也没想到啊,不但出门遇贵人,而且还是出门遇寡妇。他前世今生活的无比精彩,与各式各样,形形色色的女人都打过交道,可以说女人缘泛滥,可唯独没和寡妇打过交道,上辈子主要是没机会遇到,因为寡妇基本都再嫁了。这辈子寡妇再嫁属于不守妇道,正因为如此,才有那么多关于寡妇的传说。
在这种封建制度下,女人是可怜,她们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毫无社会地位可言。而在贞节牌坊,三从四德面前,寡妇更是悲惨的,就像眼前这个阿兰,她也就是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正是人生最好的花季年华,却注定要孤独到老,在没有婆家的许可下,出嫁的女人是不能回娘家的,在丈夫死后守寡的女人,不给丈夫殉葬就不错了,根本就不可能再嫁。
所以,关于寡妇的传说总是层出不穷,有的是别有用心的人造谣中伤,当然也有很多是真实发生的,天理,人欲,哪个最重要?谁又能真正做到存天理,灭人欲,看看那些夫子,卫道士,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刘李佤对那些封建制度,歧视妇女规矩的制定者极度鄙视,对这些可怜的女人充满同情,他甚至有心,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所有花季年龄就守寡的女人全部娶到家去,就是为了对抗这该死的封建制度。当然,这些寡妇都娶到家,也不能供着,还是要从根本上解决她们的‘问题’。
“小七哥,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好好静养吧,我们都拿了你的钱,所有你不用担心吃白饭问题,我要出去干活了。”阿兰很客气的说。穿戴整齐之后,出门去了。
刘李佤在这加一起不超过三十块木板搭建的小木屋中憋屈得不行,而且守着这么一个年纪轻轻,又热情开放的寡妇,他哪呆得住啊。
阿兰前脚刚走,刘李佤也趿拉上一双破布鞋,屁颠屁颠的跟了出去,想来他现在这一身行套,都是阿兰死去的相公留下的,也不知道到了晚上,吹灯拔蜡,夜深人静的时候,阿兰会不会睹物思人,刘李佤决定,晚上不脱衣服了,让阿兰睹物还能见人,最好认错人。
刘李佤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出去,刚一出门,便觉得一股清新的,让人毛孔舒张的清风迎面而来,定睛一看,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蔚蓝色的大海就在眼前,白色的浪花飞舞像是在和刘李佤亲切的打招呼。
没想到啊,阿兰的小木屋竟然属于海边别墅级别的,她的房子距离大海顶多二十米,若是赶上涨潮海水没准都能漫进她的房子。刘李佤又有看了看,看到他坐在的地理位置,或者说整个村庄的地理位置,让他不得不感慨世界真奇妙。
这是一块两亩见方的土地,之所以只有这么大,是因为这块土地左右后方三条河流,将这块地与其他的地域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