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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歌若无其事的爬起来,无比哀怨地瞅着白无垠:“你就这样闯了我的闺房,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
“知道啊,可你不是寻常女子,我也不是寻常男子。”白无垠摇头晃脑:“这话说给咱们两个听,不合适啊!”
“那礼义廉耻这种事,也没有么?”上歌气结,哪有这样的,擅闯女儿房还恬不知耻。
白无垠笑眯眯的:“这也有,但我义务排忧解难,不存在礼义廉耻的道德问题!”
上歌憋得内伤,默默在他对面坐下,自顾自倒水喝,浇熄内心一团怒火。
白无垠无知无觉,伸手过来掰她的脸,笑得越发的欠扁:“哟,瞧这委屈的小模样,被展实意欺负了,就来找我甩脸色,小丫头人小脾气不小哇!”
他用两个拇指强迫上歌咧开一个弧度:“来,笑一笑,哥哥来给你写。”
上歌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真的?”
打开他的手,动作飞快地从怀中掏出小本本,翻开第三页,一本正经地开始问了:“最讨厌什么?”
“猫。”
“唔?”上歌奇怪了。白无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讨厌这种小东西?
白无垠两手一摊:“它每次**叫得贼勤快,我一听到就想去青楼,身体受不了。”
“……”上歌嘴角狂抽,忍了:“最喜欢什么?”
“女人。”
上歌无知无觉地继续提问:“女人跟展实意,你更喜欢哪个一点?”
“如果那个女人是你,我就更喜欢女人多一点。”白无垠凑过来,伸出舌头tian了tian上歌的耳垂,越发不怀好意。
上歌脸色一热,身子往后一缩,吓呆了。
一天之内,她被这个流氓调戏了两次,两次!
但听他话里的意思,上歌急得几乎要哭了:“你怎么可以不喜欢展实意?你怎么可以始乱终弃,你明明勾搭了人,你怎么这样不负责任,你喜欢了就应该喜欢到底啊!”
“……”白无垠默默喝水,上歌到底哪只眼睛看到他喜欢展实意了?
屋子外,展实意呆呆站着,上歌那句“你明明勾搭了人,你怎么这样不负责任”震得他耳朵发麻。
谁说人家伤心难过是因为他展实意,分明是因为白无垠啊!
只是……白无垠,这个死性不改的家伙!
拳头无意中握紧了,展实意转身回房。高朝从房里出来正与他撞了个正着,那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唬得高朝立即避让三丈。
高朝盯着他远去的身影,莫名其妙:“展大哥这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谁惹到他了?”
摇摇头,还是先去安慰安慰上歌要紧!
哪知道他走到上歌门外,只见上歌眉开眼笑地将白无垠送出来,拉着白无垠的手,连连说:“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人,我的大事就托给你了!”
匡唐一声,高朝只觉得晴空打了霹雳,乌龙了!
第9章 有时很想弄死她()
白无垠笑嘻嘻的扬长而去。上歌犹自舍不得,两眼含泪目送他走远,等人看不见了才收回目光,转而看向高朝:“高朝大哥,你找我有事?”
高朝觉得,他要做的事根本不是个事,不提也罢。
他看了看白无垠,满脸疑惑:“刚刚是白无垠惹到了展大哥吗?展大哥一脸欲求不满。”
“展实意来过?”上歌满脸喜色:“什么时候的事情?”
高朝刚想说“刚刚”,只见上歌已经飞奔出去,嘴巴里喊着:“太好了,一定是他想通了!我这就去找他。”
高朝摸了摸脑袋,好吧,人都过去了,他也得跟着去。
两人走到展实意的房门口,只听见里面展实意的声音格外严肃冷酷:“我警告你,收起你那烂脾气,别对谁都一个样!你不为自个儿的名声着想,也得为白老先生想想,他老人家的脸都已经被你丢光了。”
两人一惊,连忙顿住了脚步,不约而同地放轻脚凑过去,屏住呼吸专心听墙脚。
屋子里白无垠的声音笑嘻嘻的传来:“你都说丢光脸了,再怎么出格,nǎ里还有脸可以丢啊?”
“你别太过分了。你以前流连花丛我管不着,但现在麻烦你收敛些。”展实意说:“既然有心,就要负责。”
屋外,上歌和高朝对视一眼,都眼冒问号:负责,对谁负责?
“我按照我的方式负责,你又不让我负责,你还要我怎么负责?”白无垠不耐烦了,说出的话跟绕口令一样。
高朝听了这话,几乎喷了出来。上歌眉开眼笑,凑得更加近一些。白无垠要对展实意负责?两人刚刚发生了什么?亲了?做了?上歌点头,对,很有可能。要不然按照展实意的性子,不是肌肤相亲,怎么会想要人家负责?
屋子里,展实意跟白无垠也是大眼瞪小眼。
事实上,真相是这样的……
展实意回到房间,越想越觉得,如果白无垠真的对上歌动了心思,未必是个坏事。自己对白老先生的托付,也算有个交代。
当然,说到展实意跟白老先生的渊源,还得倒回十六年前的那个冬天说起。
那一年,展实意不过是六岁的年纪,家贫年少无处安身,又因自己老爹惹了个厉害的仇家被追得四处飘零,正是十分可怜。他爹跟白无垠的爹白世雄有交情,为了使自己的幼子免于受难,悄悄将展实意托付给了白世雄。
白世雄育有一子,也就是白无垠,又世居盛京,还在朝中混了个王爵,养个孩子也不难,于是满口答应下来,将白无垠和展实意一起养。
是了,这只不靠谱的风流大盗白无垠,他其实还是个小王爷。
说起来,展实意跟白无垠也算是竹马竹马的交情。
展实意在白家住了五年,等到十一岁,他老爹终于摆脱了仇家,才到白家去把他接走,从此定居南阳。
而白先生的托付,其实很简单。
白无垠太没个样子,整天花天胡地胡作非为,让老先生操够了心。正好这一次,听说展实意有可能要成亲,白老先生就遣了白无垠来,借着这一个名头支走他,省得他在盛京闯祸。同时,悄悄修书给展实意,让展实意寻个人,好好管管白无垠。
白老先生十分开明,信中明确表示:此人性别可男可女,关键是,制得住白无垠!
瞧瞧,这让人操心的熊孩子,活生生把他正直的老爹掰弯了!
展实意拿着这信,是愁得厉害。
白无垠是谁?他这个久居南方的人都知道,那是盛京第一lang子,整日流连烟花柳巷就没干过什么好事,还得了个绰号叫“北盗”。
堂堂小王爷专门干偷鸡摸狗的事情,你说丢人不丢人?
这样的人,有几个制得住?
白无垠来到南阳,原先几日倒还安分。可……好巧不巧的是,展实意为人冷淡,人家姑娘一脚踹了他,亲没结成。于是白无垠闲不住了,一日在街上闲逛,无意听人说起,城北朱府里有一块楚怀玉,听说是先王赐给朱家老爷的,十分珍贵。
这货贼的性子上来,起性了,于是半夜潜进朱府,拿走了楚怀玉。
朱家老爷子告到南阳府,于是就有了展实意这个名捕带着兄弟,前来追捕大盗的一出戏。
楚怀玉一丢,白无垠也跟着不见,展实意用脚趾头都想得到,那玉是这货拿了。没想到追来追去,楚怀玉拿到了,还顺手捡到了上歌这个麻烦精。
只是……似乎这个麻烦精,现在还有点用啊?
片刻后,展实意突然出手,一把抓住白无垠的手,就要往外拖:“既然要负责,就立即跟我去禀告白老先生,早日将亲事定下来。”
上歌双眼放光:听听,这都谈到亲事上了?
她太兴奋了,双手扒着门缝瞅得起劲,没留神高朝也八卦兮兮地凑了上来。两个人的重量一下子压上去,“吱呀”一声,房门居然就这样被推开了。两人猝不及防,双双摔进了房中。
上歌的眼睛准确无误地落到展实意抓着白无垠的那只手上,怔怔地傻了片刻。
“哇!”片刻之后,屋子里想起上歌一声惊叫:“太有爱了!你们在一起了!我赢了,我赢了!”
“……”
三人同时扭头,纷纷表示不认识这个抽疯的女人。
上歌从地上爬起来,蹬蹬瞪地跑过去,一把抓住白无垠的手,就开始摇啊摇:“大侠,你是我的偶像,福星!你真的对展实意负责了,我真是太佩服你了!对了,就是要这样,先上了再说,夫妻间哪有过不去的坎,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你现在就给我圆润地滚、出、去!”
展实意深呼吸,再深呼吸,告诉自己别介意,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
整整一天,她都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再不滚,他生怕他一个失手,捏死了她!
“别这样嘛,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们是真爱,我……”上歌还要说,却不料展实意突然大步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拦腰抱起,冲出了门去。
第10章 包子发火也可怕()
展实意的目的地很明确,直奔马棚。
到了马棚,牵出他的惊雷马,将上歌头朝下挂上去,一个翻身就窜了出去。白无垠和高朝赶紧追来,一马两人已经去得远了,影子都逮不到一个。
上歌在被他放上马时,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吓得连连惊叫:“展实意,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放我下来!”
“求饶管用的话,还要刑罚干嘛!”展实意冷哼一声,理都懒得理她。
上歌简直要哭了:“展实意,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所以,说内心想说的话,还是可以的,因为上歌很清醒,算不得胡言乱语。
皮厚的娃,这个时候还想着蒙人。
展实意偏不上当,就是不停,直奔郊外去,一圈圈地绕,只绕得上歌头昏脑涨,还没等到下马,就把晚上吃的东西全给吐了出来。展实意这才停下马,环着双手冷冷地斜睨她,毫无同情心的家伙。
上歌可怜巴巴地趴在马上,已经没力气折腾了。
“以后还敢再编排我,我就如法炮制你,你觉得怎么样?”展实意说。
上歌老实巴交地摇头:“我可以说不怎么样吗?”
展实意冷然地丢出两个字:“不可以。”
“……”上歌无语凝噎,半晌,才想起要反驳他:“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是以大欺小,仗男欺女。”
“欺都欺了,你能耐我何?”展实意可半点都不怕她,一句话顺口而出。
上歌气结,瞪着大眼睛,气鼓鼓地嘟嘴。
说她没能耐,收拾不了你展实意是吧?她今天非得能耐一把不可!
nǎ里还管什么每月法术不能超过三次的限制,上歌手指在袖中屈伸,嘴巴嘀嘀咕咕,一个缚魂咒就丢了出来。一阵淡淡的白烟过后,展实意惊恐地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而且,连话都说不了了。
上歌勒住马,从马背上滑下,一伸手就轻松将展实意拎了下来。
展实意还维持着骑马的姿势,以一种极其滑稽惊悚的姿态,站到了地上。
上歌走上前去拧拧他的脸蛋,又拍了拍他的脸,笑了:“怎么样,我能不能耐你何?”
为显得十分鄙视她,展实意闭上了眼睛。
落她手里,认栽了!谁教自己大意轻敌呢?
在这片小树林里,展实意就这样,被上歌虐待了!只见上歌为了泄愤,又是打又是踢,玩到兴头上,甚至还将展实意的头发散下来,编了好几条小辫子。展实意入定了一般,闭着眼睛深深呼吸,以免自己吐血身亡。
“嗯?”上歌编完辫子,抽空瞅了一眼展实意,对于他的淡定,她纳罕了。
这都不能让他的表情变一变?这人不是面瘫就是有病吧?
上歌托着下巴,入神地想起了一些旧事。她在天界的时候,人人都说她是色女,其实她觉得她都没做什么,不就是说了东海龙王的儿子一句“你美貌如花正好可以配给天界二太子”么,无意中将蓬莱岛的岛主推到了金吒的怀里,又不小心摸了一把刚即位的若水神君么?
至今男人的身体,除了她离止哥哥,她可谁也没见过!
就是离止哥哥,也不过是她走错了房间无意中撞到他洗澡,才瞧见的。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展实意,说实话,这个男人长得是很不错,而且因为练武,体格匀称,看起来有些赏心悦目。上歌眼珠子转了转:要不,将他扒了,看看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值不值得天界那些个男神仙立贞节牌坊?
说干就干,上歌站起来,立即伸手在展实意身上游走起来,要找到脱掉他衣服的关键。
没办法,人间的官服,她扒起来业务不熟!
上歌找得十分入戏,全然忘记了,她爹警告过她,每个月她可以动用三次法力,每次不超过一刻钟。
她的手从展实意的背上,摸到他的腰上,从他的腰上,摸到他的屁股上,又从屁股上摸到了腰上。终于给她发现,展实意这一身捕快的服饰,要脱掉,关键就在腰上那根带子。
只是,这根带子要怎么弄下来呢?
她摸啊摸,没留神,展实意已经睁开了眼睛,嘴角的弧度要笑不笑,那叫一个危险可怕。好不容易给上歌找到了解开的那个关键,她一兴奋,手稍稍打滑,那只白嫩嫩的小手,直接落到了展实意的胯间。
上歌的手正按着一团物什,有些软,有些热,她皱着眉头,又小小地摸了一把。
“喂,我说,你手往哪摸呢?”忽然,头顶响起一个危险的声音。
上歌刚刚收回来的手又是一抖,这次位置更好,直接握住了!
被握住的展实意只觉得一个大激灵,浑身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一下子站直了身体。结果,上歌受了惊,手不合时宜地用了用力。展实意惨叫一声,又猛地弯下了腰,双手都捂在了胯间那神秘的物什,自然也将上歌的小手包了个严实。
“你特么还不放手!”这下子,就是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住要发火了,更何况是这么个本来就怒火冲天的男人。
哎哟,他的命根子,可疼死他了!
展实意狠狠地剜了上歌一眼,将她的手摔开。等这股子剧痛过去,才恶声恶气地警告她:“我展家日后要是断子绝孙,我一定诅咒你下地狱,日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下了地狱,就已经死了。”上歌好心地提醒他。
展实意也是气疯了,有些口不择言,等回过味来,自己也给自己噎住了。
说起来,展实意在南阳府也是个好脾气的好人,虽然性子冷淡些,可从没给谁急过。说道这里,还不得不佩服一句:上歌好能耐啊,这么个温水包子,也能被她接二连三地逼急了!
上歌见他脸色惨白,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展实意站直身体,她就凑过来,不经商量地伸手,自然而然地按住他胯间的命根子,嘴里说:“真有这么痛?来,我给你揉一揉,就不痛了!”
第11章 论痛与硬的取舍()
对,展实意是不痛了,可是,他硬了!
上歌那只白嫩嫩的爪子,柔若无骨,力道刚刚好,掌心的温热贴着他的命根子,再看那表情,无辜得眼泪汪汪,眼中心疼闪烁蔓延,那张小脸本来就极美,这下子简直是美翻了天,叫他展实意怎么能不硬?
展实意是个君子,那是必然肯定的。可也没人说,君子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