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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决定,以后该提要求时就要提要求,对自己好点,不将就。
回到村里后,她们没回家,而是来到山林。
许小熊等熊孩子正围着茶树采摘茶叶,见许春花回来,纷纷举手和她打招呼。
许春花应了一声,让他们继续采茶,她等会儿检查。
她首先得带着田氏来到一棵茶树旁,教田氏采茶。
田氏是做农活的一把好手,许春花简单一教,她就会了。
田氏和许春桃开始采摘茶叶。
许春花则开始检查熊孩子们采摘的茶叶,大部分人采摘的都没问题,只有少数几个人采摘的不过关,许春花重点盯着他们,手把手教他们采茶,这才把他们教会。
许春花背起背篓,也开始采摘茶叶。
她去了稍远位置的一棵茶树,她两手采茶,速度飞快。
忽然,采茶的熊孩子们聚集到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就连田氏和许春桃也凑近看热闹。
“怎么回事?”许春花停止采茶,走过去查看情况。
熊孩子们听到许春花的声音,自动让开一条道,让她进入里面查看,也有熊孩子向她汇报缘由,他们在这里发现了一个鸡窝,里面有七八个鸡蛋,他们正商量如何分鸡蛋。
田氏蹲在鸡窝前,查看鸡蛋,道,“这些鸡蛋怕是不能吃了。”
熊孩子们发出失望的叫声,他们也都很少吃鸡蛋,在野外见到鸡蛋,第一反应是吃掉它。
“为啥?”许小熊不甘心地问道。
“这些鸡蛋不是新鲜的鸡蛋,是野鸡放到一起,孵小鸡的。”田氏根据她的经验判断道。
春季是野鸡们发情的季节,母鸡和攻击交配后,往往在同一个窝里下单,当鸡蛋有几枚之后,母鸡不再下单,而是爬在这些鸡蛋上,用体温孵化鸡蛋,孵育小鸡。
一般来说,母鸡孵化鸡蛋时,会一直趴在鸡蛋上,直到小鸡孵化出来,这些鸡蛋上没有母鸡,应该是这么多熊孩子在这里,把母鸡吓跑了。
“娘,这些鸡蛋可以孵出小鸡吗?”许春花凑上前问道。
田氏点头,“可以。”
许春花转而看向熊孩子们,“我给你们每人一个糖人,你们就别要这些鸡蛋了,好不好?”
熊孩子们声音虽然参差不齐,但说的话却是一样的,“好。”
许春花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糖人,又来到鸡窝旁,问田氏,“娘,能不能把鸡窝换个地方,我想等小鸡孵出来后,养它们。”
田氏摇头,“我怕你奶奶不让养。”
许春花笑道,“我没想让奶奶知道这事。”
“那你怎么养鸡?”田氏问。
“放到凶宅养啊。”许春花道。
田氏听到凶宅这两个字,脸色变了变,表情严肃地训斥许春花,“以后不准你再去凶宅,听到了吗,万一发生点啥事咋办啊?”
她惧怕凶宅的威名,担心许春花在凶宅遭遇不测。
许春花给了田氏一个宽慰的笑容,“娘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凶宅其实不凶,只是被人们传说的可怕,你看我去过凶宅好多次,都没出事。”
她又拉着田氏的手,求道,“娘,你就让我养它们吧,这样咱们就可以吃鸡蛋了。”
田氏被许春花说服,“好吧,想养你就养吧。”
“娘,怎么把鸡窝转移到凶宅,还有,怎么把孵蛋的母鸡也带到凶宅啊?”许春花问。
其实她想养鸡,根本不需要经过田氏的同意,她之所以征求田氏的意见,是想让田氏教她养鸡,毕竟她从未养过鸡,在这方面是小白。
“咱们都离这里远点,等母鸡回来后,把母鸡连同鸡窝一起抱走就行。”田氏在养鸡方面是专家能手。
“那娘你等会儿帮我把鸡窝抱进凶宅好不好?”许春花自知自己做不好这事,向田氏求助。
田氏嗔怪瞪了她一眼,不过还是点头答应,毕竟是自己闺女求自己,她焉能不帮忙。
许春花把采茶的熊孩子们疏散开,让他们远离鸡窝。
许春花蹲在不远处观察情况,过了一会儿,一只五彩色的母鸡出现在她视线里,母鸡很机警,左看看右看看,满是戒备。
这就是野鸡的特点,它们既要躲避猎人,还要躲避山林里凶猛的野兽,生存不易,都练就了保命的本领。
许春花把野鸡出现的消息告诉田氏,田氏让她不要着急,耐心等待。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田氏才猫着腰过来查看,只见母鸡已经窝在鸡窝里,微眯着眼睛。
她见时机成熟,拿起一个空背篓,悄悄靠近,靠近鸡窝后,突然举起背篓,扣住鸡窝。
母鸡发出尖锐的叫声,田氏不理会,伸手把扣住的母鸡抓出来,又指挥许春花把鸡窝连同鸡蛋,一起放进背篓,用鸡窝的干草包好鸡蛋,防止鸡蛋在路上被撞坏。
她背着背篓,手抓着母鸡,让许春花带路,往凶宅走去。
第四十八章豪华马车()
刚走到凶宅大门口,还未曾进入,田氏语气怯怯地对许春花说道,“春花,我腿软头皮发麻,肯定是凶宅里鬼怪闹的,咱们别进去了。”
看着田氏怕怕的样子,许春花笑道,“娘你别怕,那不是鬼闹的,是你自己吓唬自己,心里害怕而已。”
她大摇大摆走到凶宅院墙的坍塌处,一蹦一跳地走进去,回头对田氏道,“娘,这里真的不可怕,你看我都进来了,你也进来吧。”
她对田氏招招手,给她鼓励的微笑。
田氏摇头,“不,我不敢进去。”
有时候成年人的惯性思维比孩童更可怕,田氏认定凶宅里有不干净的事物,无论许春花说什么,她都不肯相信。
许春花劝说田氏好一会儿,她都不肯进来,她只好说道,“娘,你把背篓给我,我去里面放鸡窝吧。”
“你那能行啊。”田氏瞪了许春花一眼,她担心许春花放不好鸡窝。
许春花对她笑笑,“那你进来吧。”
田氏一咬牙,迈步进入凶宅。
虽然她内心对凶宅很恐惧,但是与她内心对许春花的爱比起来,爱战胜了恐惧,她进入凶宅。
许春花在前面带路,将田氏带到她经常出入的后院里,让田氏选安放鸡窝的地方,田氏经过一番比较选择,将鸡窝安放在堂屋的屋檐下,这样正午的太阳光可以照到鸡窝上,母鸡孵蛋饿了可以在院子里的野草丛里找虫子吃。
田氏手里抓着母鸡,指挥许春花安放鸡窝。
母鸡看到许春花从背篓里拿出它的窝,还有她孵化了一段时间的鸡蛋,眼里闪过诡异的光芒,一个劲冲许春花叫个不停。
“别叫,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更安全的孵蛋的地方。”许春花回头瞪了母鸡一眼说道。
田氏笑道,“鸡又听不懂你的话,你和它说有啥用。”
“没准说多了就听懂了。”许春花笑道。
她这话说的在理,无论是猫狗这些充满灵性的动物,还是鸡鸭这些看似愚笨的禽类,只要不断和它们说话,向他们发布命令,久而久之,它们都能听懂人话。
许春花把鸡窝安放好,又把鸡蛋一个个放进去。
田氏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后,这才把手里的母鸡放进鸡窝里。
原本焦躁不安叫个不停的母鸡进了鸡窝,叫声变小,又爪子挨个拨动鸡蛋,又鸡嘴摩擦,似乎在检查它的子女有没有受到伤害。
检查了一遍,发现鸡蛋没有少,也没有破损,母鸡卧到上面,高昂着头,看着许春花和田氏,眼神里依然带着戒备。
就在这时,一声雕鸣。
赫赫听到外面的动静,从屋子里飞出来,在低空盘旋。
上一次中毒箭后,幸亏许春花及时带它去救治,经过这几天的修养,它翅膀上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还不能搏击长空。
一直警戒地盯着许春花和田氏的母鸡听到雕鸣,吓得瘫软在地,不敢动弹。
一般情况下,我们说鸡的天敌是黄鼠狼,其实鹰雕这些物种也是鸡的天敌,有时候只需几声雕鸣,野鸡就吓得瘫软在地不敢动弹,所以赫赫平时抓野鸡,才一抓一个准。
“这是”田氏看到赫赫,楞了楞。
“娘,不用怕,它是我养的,名叫赫赫。”许春花向她介绍。
田氏瞪了她一眼,“啥赫赫不赫赫的,鸡窝放好了,咱们继续去采茶吧。”
她不想在凶宅呆了,想早点离开。
“娘,你等我一下。”许春花转头对飞在她头顶上的赫赫说道,“赫赫,它是我养的,你不准伤害它,反而要保护它,别让黄鼠狼、蛇等伤害它,能做到吗?”
她指了指鸡窝,她忽然想到,凶宅多年无人居住,想蛇等动物时而出没,如果蛇出现,鸡窝里的母鸡和鸡蛋就保不住了,而赫赫是个合适的保镖,可以保护母鸡。
赫赫发出两声长鸣,意思是告诉许春花,知道了。
“娘,咱们走吧。”许春花对田氏招招手。
田氏又一次震惊,没想到这凶猛的大雕竟然听许春花的话,她忍不住问许春花,“春花,雕为啥听你话啊?”
许春花笑着回了一句,“因为我把它当做朋友啊。”
是的,不仅人与人可以交朋友,人与动物同样可以交朋友。
田氏越琢磨许春花这话,觉得越有意思。
她们回到山林,继续采摘茶叶。
到日落时分,许春花把熊孩子采摘的茶叶全部收上来,又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糖人作为奖励。
今天采茶的熊孩子多大二十余人,再加上许春花娘仨,合计采茶**百斤。
看着地上堆积的装满茶叶的背篓,如果一个个往家里背的话,到天黑也不一定能背完,田氏犯愁,这可怎么往家里送呀。
许春花眼珠转了转,“要不我回家叫我爹用牛车来拉吧。”
“你奶能同意吗?”田氏皱眉。
许春花笑,“如果换做其他人去说,她可能不同意,但我去说,她肯定同意。”
田氏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就让她回家向许老太太说这事。
许春花走到半路,巧遇阿忠。
阿忠是折扇少年是书童,他奉折扇少年之命,驾着马车来接许春花进城。
“春花姑娘,我家公子请你进城,上车吧。”阿忠不苟言笑,粗声粗气地说道。
许春花眼珠转了转,“先不着急进城,你帮我做件事。”
她让阿忠赶车来到山林边缘,把这一天采摘的茶叶全部放到他马车上,而后,她们娘仨坐着马车,给阿忠之路,往家门口走去。
阿忠驾驶的马车,正是早上孙大义乘坐的那辆豪华马车,在村里行驶时,引来很多关注的目光。
当马车在许家门口停下,大伯许青云正拿着一卷书,在院子里摇头晃脑读书时,眼角余光扫到门口这辆豪华马车,他以为家里来了贵客,连忙对堂屋大声喊道,“娘,咱家来贵客了。”
“啥贵客?”许老太太从堂屋里跑出来,看到大门外的豪华马车时,眼神一愣,随之小跑过来,虽然不知这马车是谁的,但是这么豪华的马车停在自家门口,这是一件备有面子的事。
许老太太和许青云满脸殷勤的笑容,等候在马车前,只见马车轿厢的车帘掀开,许春花娘仨相继从马车上下来,他们两人脸上的笑容凝固,过了一会儿,许老太太才反应过来,问许春花这马车是怎么回事。
许春花解释说是县令老爷家的马车,要接她去县衙,县令老爷要听她说书,并告之许老太太,接下来一段时间,她每晚都去县衙住。
为了不让许老太太起疑心,刨根问底,,她只好再次搬出县令老爷,以此威慑许老太太。
许老太太果然不敢多问,叮嘱许春花,好好给县令老爷讲故事。
大伯忽然凑上来,皮笑肉不笑道,“春花,你把讲给县令老爷的故事告诉我,我去给县令老爷讲故事吧。”
他向借机和县令老爷攀上关系,为以后谋出路。
许春花瞪了他一眼,“不行,我的故事是观音娘娘托梦给我,只能由我自己讲,岂能告诉你。”
她目光一转,“不过我可以在县令老爷面前夸夸你。”
“真的?”大伯那张精瘦的脸上又浮现出笑容。
“真不真要看你表现了。”许春花对他做了个数钱的手势,意思是向大伯要好处费。
她相信以大伯的精明,肯定能猜出她表达的意思。
大伯的三角眼转了转,突然叹口气,“春花,你太让我寒心了,怎么能赚自己大伯的钱呢,你的良心会痛吗?”
他说的慷慨激昂,表情夸张,看似很生气。
许春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人有良心啊,那你的良心会痛吗,别人都辛辛苦苦在田间劳作,你在家悠悠哉地看禁书。”
大伯手里拿的书卷,并非是科考所考的四书五经,而是他上次看的那本禁书金瓶传。
“啊!你怎么”大伯不料许春花认出他手中的书卷,他还以为没人看出自己的问题呢。
许春花道,“巧了,我这几天进城,路过一个书摊时,见有人看这本书,说是禁书”
大伯连忙捂住许春花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春花,这事你就当做不知道,决不能告诉你爷爷,听到了吗?”
“也不是不可以,这要看你的表现。”许春花又向他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第四十九章记录员()
大伯脸一垮,“春花,我是读书人,从不碰铜臭之物”
许春花打断他的话,“别说那么多,给钱,要不然我告爷爷去。”
“好好,我给。”大伯在袖筒里掏了半天,掏出三文钱。
“就这么点?”许春花不满地瞪他。
“这是我全部的私房钱,不信你搜身。”大伯张开两手,让许春花搜身。
许春花挥手,“不必了。”
她又说了一句,“以后别不管啥事都往上凑,有可能得不到好处还给自己惹来麻烦。”
她逼大伯掏钱,主要目的不是想要他的钱,而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老实点。
茶叶全部卸进家里,许春花告诉田氏,等明早她回来再炒茶,不急于一时,她担心田氏一个人炒茶忙不过来。
她又进堂屋告之许老太太一声,今晚不在家住,许老太太自然不敢阻拦,而后,她坐上马车,来到松江城。
此时天色已黑,但松江城里灯火通明,人声喧哗,热闹程度不减,特别是品茗轩,茶楼里满满当当全是人,门口还围着一群人,这么多人聚在这里,不为别的,只为听孙大义讲三国演义。
许春花从茶楼正门经过,见这么多人,心说经典就是经典,无论在哪个时代,都能吸引一批拥趸。
她又想到前世那么多好故事,哪怕她什么都不做,仅仅靠卖故事,也可以确保这一辈子衣食无忧。
但她不准备挨这么做,重生一世的她明白,人活着是多么的幸运,混吃等死的对生命莫大的浪费,人活着一辈子,至少要在这个世界上兴风作浪一次,让世界因自己发生改变。
她从后门进入茶楼的后院,朱掌柜站在院子里迎接她,把她请进书房。
折扇少年也在,他喝着茶水,摇着折扇,嘴角带笑,饶有兴趣地打量许春花。
“你和这茶楼什么关系?”许春花见他在这悠悠然,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朱掌柜对他又如此客气,心中起疑问道。
“这茶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