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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胜楠:傻啊你,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是女的!!!
黎小明:我喜欢女的,我喜欢女的,我喜欢女的,重要的事说三遍!外面传的是谣言,谁再诬蔑我喜欢男的?我杀了他!
赵胜楠:……
黎小明:我好伤心,婚礼当天我可以去抢亲吗?
赵胜楠:你敢!我一枪毙了你。
黎小明:唔唔……我的心碎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赵胜楠:你别再拿我开涮了啊,我会生气的。
这时,又有一条微信提示。
奶奶终于回信息了:婚礼定的什么时候?
赵胜楠便不再理会黎小明了,专注回复奶奶:下个月初。
奶奶:这么快,那奶奶估计赶不回来了,奶奶在巴西呢,里约热内卢的阳光和海滩很美。
赵胜楠:没关系,婚礼很简单,只请了一些熟悉的亲戚,虽然奶奶赶不回来会有所遗憾,但楠楠不希望奶奶太累。
奶奶:那奶奶就祝你幸福了。
……
里约热内卢的海边酒店。
唐讼娴把IPAD放下,接着对旁边的老头儿说:“楠楠要嫁了,嫁给陆警官。”
老头儿说:“嫁孙女你不回去吗?”
“原则上是要回去的,但楠楠嫁的那个陆警官我小妮也喜欢,恐怕小妮要闹上一阵,我回去就夹在中间当和稀泥了,所以我不回去。”
老头儿呵呵地笑着:“你呀,你呀,真是越老脑子越灵光了。”
“呵呵,小辈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我们继续享受我们的假期就行了。”
78、你爱我,为什么我感觉不到?()
婚礼的日子越是逼近,赵胜楠便越是紧张。
陆一民看得出来她的紧张,便主动把所有婚礼的事宜都揽下来了,让她只管安心地去律师培训班上课。
她也只有忙碌起来才能没有那么焦碌,加上家里的原因,陆一民不想让她插手太多。只想让她当一个幸福的新娘。
“喂,一民,”刚下课,赵胜楠就接到了陆一民的电话。
“下课了?”陆一民问。
“恩,是的,你在哪里呢?”
“还在局里,不过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诉你,局里已经准我的假了,”陆一民一向是难请假的。
“真的?多久啊?”赵胜楠也很替他高兴,这段时间以来。他为了婚礼的事情,又是订酒店又是拟请贴,她发现自己完全帮不上忙,因为他那边的亲戚她大都不认识。而他也不用她帮忙,说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
“有一个月!”他说。
“哗,这么久,太好了。一民你终于不用这么忙了,”赵胜楠也是个贴心的小媳妇。
“是的,前半个月呢,我可以忙结婚的事情,后半个月呢,我可以带你去度蜜月。楠楠你想去哪里?”
赵胜楠说:“我都可以啊,只要跟你在一起就行。”
“国外咱们就不去了,就去附近的城市逛逛吧,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国外的风景哪有我们中国的好,咱们去北方游古迹,去南方看山水,半个月时间也够我们玩遍大半个中国了。”
“楠楠,明年我再带你出国旅行,成吗?”
“一民,其实能跟你在一起。哪怕天天呆在家里都是度蜜月,真的。”
赵胜楠知道,陆一民的存款并不多,他一向正直,不肯收受贿赂,他平时做的也是小投资,比如入股朋友的餐厅什么的。毕业这七八年来。存款买了辆七八十万的越野车,有几十万的存款,但已经给了赵胜楠四十万,剩下的钱还要拿来结婚,结婚订的酒店,酒席、添置的物什、婚纱照,蜜月旅行等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沈晓菊说了,如果陆一民坚决要娶赵胜楠,她不会给他们半点资助的。
陆一民没有再说话,他觉得自己好幸福,既幸福又感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挂了电话后,赵胜楠收拾好东西便打车回家。
今天下课特别早,所以陆一民不会来接她了。
到了家附近的菜市场,她提前下车买菜,陆一民一直跟她说自己不挑食,什么菜都爱吃,但相处这么久下来,她发现他也是有自己喜欢吃的菜的,比如红烧茄子,牛肉炒西红柿,还有她自己研究出来的柠檬炒鸭肉。
提着菜,进了公寓,又上了电梯。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有些慌慌的,心里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事实上,陆一民跟她定了结婚的日子后,她的心就一直慌慌的。
她觉得和陆一民不像那种即将结婚的小两口。
她现在经常看琳达和大彪的微信朋友圈,那两口子已经同居了,常常在晒结婚前的点滴,昨天琳达就晒:去了一趟大彪家,未来公公婆婆给我做了一大桌子饭菜,肚子里的小宝贝,你觉得好吃吗?
底下配的图片果然有一大桌子饭菜,鸡鸭鱼肉什么都有。
再想起自己去陆一民家里,那气氛……
或者,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你只看到人家表面的幸福,说不定也是暗流涌动呢?她这样安慰自己。
可看得出来,琳达确实是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也会晒她跟大彪布置的新房,说大彪家人比较传统,床单被子都要买大红的,被子上必须绣有鸳鸯,还说请贴已发出了,请朋友圈的人注意收“红色炸弹”云云。
现在她的婚礼都是陆一民在张罗。
他只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婚礼,是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她说中式的,要大红,很红很红的那种大红。他说好,一定不会让她失望。
她想,也许每个男人处理的方式都不一样吧,不然陆警官和大彪就没有区别了。余妖尽技。
电梯到了,她停止了胡思乱想,提着菜出了电梯。
却在门口处看到一个曾经令她很是紧张的身影。
傅晨东?
见到傅晨东的那一刻,赵胜楠心情有些复杂。
紧张,害怕,讨厌,可惜……都有。
毕竟曾经那么亲密地相处过,也从一开始的互相讨厌到慢慢互相了解。
她本来已经不再讨厌他了,偏偏他那天做得太过份。
还说什么、说什么她是他的女人,他也喜欢她。
想想就来气。
“阿楠……”傅晨东也看到赵胜楠了,他转过身看她。
还是那个高大的身材,俊美脸蛋,深邃的表情。
但整个人却有说不出的疲惫感,似乎瘦了一圈,走近了还能看到他的黑眼圈。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她没好气地问。
“在乎一个人,总能想办法找得到的,何况A市也不是很大,”他的声音也透着淡淡的疲惫。
她已经走到门口,本来手已经伸进包里要拿钥匙了,但突然想到什么,她便停止了这个动作。
“你来这里干什么?你走吧,我不会让你进门的,”她还是没有什么好气。
“阿楠,”他突然握住她的肩膀:“可不可以,不要跟一民结婚,可不可以跟我走?”
她用力推开他,因为太过用力,手里的菜都掉到了地上了,几个番茄滚了出来。
她也不去捡,只是一味地骂他:“傅晨东,你究竟什么意思?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管我跟谁结婚呢?”
傅晨东被推开后,他没有灰心,而是继续上前来用力地把她抵在门上,让她一动也不能动。
在陆一民抱着她走的那一霎那,他既失望又伤心,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当时他还想着,不过是失恋而已,又不是没有失恋过,时间总是可以治愈人心的。
他可以像失去江晚晴那样,把精力投在工作上,日子久了,他就可以逃离这个阴影了。
可后来他发现自己做什么事都没有精神,脑海里只有一个赵胜楠。
“阿楠,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一点关系了吗?”他受伤地问。
“有吗?”她知道挣不开他,便戏谑地看着他,像看一只马戏团的猴子。
“可你不是还欠我一个人吗?当初我们不是说过了吗?等我妹妹回来了你才可以离开我,可雪儿还没有回来,你怎么可以去结婚?”他抱着她,喃喃地问。
赵胜楠睁着一双大眼睛看他,她本以为经历过那么久的相处,她已经有点了解他了,他只是为了自己爱的人不择手段,其实心肠不坏。
但没想到,自己还是不了解他,他也从来都是个禽兽。
她冷冷地笑道:“你不就是想说我背信弃义吗?没错,我就是背信弃义了,我还言而无信了,我没有道德心羞耻心,我说过的话没能作数,我欠你一个人,如果你认为之前我数次救你都不能抵消你对我的恨意,那好,我们就按江湖上的规矩结算吧。”
他看着他,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安:“什么规矩?”
“黎小明他们那行有一个规矩,欠钱不还要跺一只手,我欠你的人没有还清,我也还你一只手如何?傅晨东,我他妈砍我一只手吧,你想要左手还是右手?或者你想要我的左脚?右脚?”
那一瞬间,傅晨东怔怔地看着她,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决绝了?
“阿楠,我不要你的手脚,我想要的是你的人,我不怕你的心在陆一民身上,只要给我时间,我会好好对你,你不就是喜欢那些对你的男人吗?我也可以像陆一民一样去温暖你,因为我发现我爱你,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你爱我?”赵胜楠突然笑了:“傅晨东,知道吗?这是这辈子以来,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你爱我?哈哈,你爱我?我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呢。”
傅晨东仍然死死地钳住她,“如果我不爱你,为什么要把你调到身边,我不爱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想上你,为什么要带你去泡温泉,为什么要请你吃西餐,为什么装神弄鬼骗你留下来陪我……我承认,我爱你这件事是我发现得晚了一些,可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跟陆一民公平竞争,好吗?”
赵胜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傅晨东,你太搞笑了,太搞笑了,你说你爱我,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为什么?因为我第一天看见你就像作了一场恶梦,你还记得那天你有多浑蛋吗?你还记得吗?那几个脏兮兮的乞丐是怎么回事?哈哈哈,你怎么可以当没事一样,事后说你喜欢我?傅晨东,我不是一个傻子,但我不是没有尊严的,我的尊严一次又一次被你践踏,我不说,不代表我不往心里去!”
第一天、第一天,第一天……
赵胜楠已经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那天,我被你们抓到那个阴森森的小黑屋里,你质问我,傅雪的事,是你泄露出去的吧?你有什么目的,究竟是谁主使你这么做的……”
那天,她被绑在那个阴森的小黑屋里,除了傅晨东还有另外几个男人。
确切地是,是几个脏兮兮的乞丐。
她当时很害怕,颤抖地说:“对不起,傅雪的事情可能是我工作上的疏忽,我没有任何目的,也没有任何人主使,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可傅晨东不相信。
他说:好,你不承认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
于是,让她产生噩梦的事情发生了。
那几个乞丐把她的大腿分开,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又脏又臭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又哭又叫,求他放了她,可他没有。
“你究竟说不说?”她听到的,是他凌厉狠辣的声音。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啊……”衣服已经被撕烂,眼看那几个乞丐就要得逞了。
“好,我说,是我,是我,都是我……求求你,让他们停下来,不要再继续了,”她又哭又喊。
终于,他让那几个乞丐出去了。
他蹲在她面前,看着衣衫褴褛,衣不蔽体的她:“你把我妹妹弄丢了,请问你要怎么办?要不,我让你也试试亲人失踪的滋味?”
她哭着:“不,不要,我不知道拿什么赔给你,我没有钱,我只有一个亲人,要不我把自己赔给你,当牛当马,当什么都可以……”
天知道,在没有遇到赵胜楠之前,他已经五年没有过女人了,不是没有尝试,而是任何女人放到他面前,他都没办法硬起来。
可眼前这个楚楚可怜,五花大绑,衣不蔽体的女人,却让他下身有了反应。
她说要把自己赔给他,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那天的事不堪回首。
楼道里。
赵胜楠恨恨地说:“傅晨东,你是一个禽兽,是个混蛋,你让几个乞丐来轮奸我,现在你说喜欢我,爱我?谁信,谁信?跟你相处这几个月以来,我表面对你奉承,对你唯命是从,可天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恨不得你去死,你掉下山的那一刻,我都恨不得你早点死了的好……”
她已经泣不成声:“我恨你,恨你,恨死了你!”
原来不是她迟钝,不是他的爱意不够明显,而是她一直在敷衍,她时时刻刻都想着离开他,所以才把他的表白当成一个笑话!
她早就对他立起了屏障,无论他做什么,她都是看不见,听不到的。
傅晨东渐渐地松开了她,他懊悔至及:“可是阿楠,我没有想过让乞丐轮奸你,我只是想吓吓你……”
“屈打成招是吗?”她冷笑着问:“傅晨东你确实是一个有手段的男人啊,你用那些话离间我和一民的关系,你还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
趁他松开的间隙,她用力将他一推,掏出钥匙快速地开了门。
门“呯”地一声关上,她倚在门边,使劲地哭着。
傅晨东,你这个混蛋,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想要我,下辈子吧,不,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她不开门,而是朝外面喊道:“你还不走是吧?再不走我报警了!”
这时,外面传来陆一民的声音:“楠楠,是我!”
她赶紧把眼泪擦干,再把门打开。
虽然已经把泪水擦干了,但陆一民还是一眼看出赵胜楠哭过了。
他关切地问:“怎么了?刚刚是谁来过吗?”
“没……没有,”她不想陆一民误会,干脆撒谎。
陆一民看着走廊上散落的西红柿、青菜,牛肉,他问:“这是你买的吗?”
“对,是我买的,”她慌乱地蹲下来捡。
陆一民也帮她捡,有几只西红柿滚到了电梯口,他过去捡回来。
然而在蹲下去的时候,他脑里已经有了这样一幅画面。
就像在犯罪现场勘察时,通过现场的散落的桌子,血迹,掉到地上的菜刀,脑海里就能构思出当时的犯罪画面一样。
他已经想像出来了,来的人是傅晨东。
他是如何与赵胜楠拉扯,导致西红柿散落出来,他说了什么,让赵胜楠哭得如此伤心?
“一民,怎么蹲在这里呀?”赵胜楠走过去,心虚地问,“这个西红柿有这么好看吗?你为什么一直盯着它看呢?”
陆一民终于站了起来:“没事了,我们进屋吧。”
既然她不说,那他就不问了。
但做饭的时候,赵胜楠还是决定坦白了:“刚刚傅晨东来了。”
“他说了什么?”他问。
“说傅雪的事情,问我傅雪还没有回来要怎么办?我说了,赔他一只手,让他砍。他没砍,就走了,”她尽量说得像是笑话。
陆一民却气冲冲地放下正在洗的青菜出去了。
赵胜